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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第一次发情,睡梦中被两个哥哥指奸抚慰两穴,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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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末没有想到,他梦想的家只存在了两天。

那天晚上,叶载曲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一对金发碧眼的外国夫妻来接走了他。

“亲爱的,曲让我们转告你,有缘日后会再见面的,不要伤心了。”外国夫妻安慰岑末,岑末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

他问外国夫妇他的两个哥哥去哪了,没有回答,外国夫妻也不知道,只说受人所托来照顾他,把他带离了这座城市。

岑末一直在等待,一年一年地等,到今年,六年过去,他已经十八岁了。

他总喜欢把那两天的日子掰碎了反复回忆,外国夫妻俩对他很好,岑末也很乖巧懂事,但他从未停止想念。

梦里有叶载曲踩着梧桐叶走过的身影,有叶载曲身上好闻的药草香气。

还有在梦里也面无表情看起来很凶的叶载酒,岑末是个beta,但在梦里,他好像也闻到了烈酒的味道。

叶载曲曾经告诉他,叶载酒的信息素就是烈酒味的,岑末在梦里近乎贪婪地嗅闻,因为他知道这是梦,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曲,酒,把末末叫醒吧,他看到你们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外国妇人道。

他们都站在岑末的卧室门口,岑末二次分化成omega,正在度过属于他的第一次难熬的发情期,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发烧,好在刚好高考完,有充足的时间来养身体。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两个成年alpha就这么进入了一个发情期omega的房间。

香甜的omega信息素扑鼻而来,闻起来很像一种鲜花,很甜。

“我们可怜的末末,发情期很难受吧。”叶载曲直接坐在了床边,微微俯身,手掌心擦过岑末汗湿的额头。

酒味的安抚信息素缓缓释放,和房间里omeg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如果仔细分辨就能发现,酒味的信息素有两种。

岑末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是打完抑制剂的身体太疲乏,但他还在本能地扭动身体,脸颊因为alpha安抚信息素变得更加红润。

“唔。”岑末皱着眉哼唧,汗珠从他的发丝间流下来,他整个人都是汗巴巴的黏腻的,好难受。

但这种难受很快得到缓解,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泡进沁凉的溪水那样舒适,岑末放松了身体,梦里的场景也很美妙。

“哥。”岑末呢喃出声,在梦里,他已经被叶载曲抱着横坐在了沙发上,叶载酒哥哥也坐在旁边,膝盖上搭着他赤裸的脚丫,以往的梦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岑末高兴又不好意思,安静地靠在哥哥怀里,生怕这个梦醒来得太快。

叶载酒把擦洗用的毛巾和水盆放好到浴室。

岑末平躺在床上,汗水打湿的睡衣都被脱了下来,赤条条的,身形细瘦,叶载曲正在给岑末重新套衣服。

“过来看看,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叶载曲笑着招呼叶载酒。

干净的‌‌‍内‎‌‌‍‎裤‎‍‎‍套到大腿弯,叶载曲伸出细长的两根手指,在岑末湿润的花穴上一碾,指腹磋磨着,拉出一根银丝。

叶载酒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神色,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因为脸颊上一条细长的疤痕而看着更加凶戾,他没有回应叶载曲的话,但叶载酒走到床边,也把手伸向了岑末的身体。

发情期让omega更加多汁,‎‌‍情‍‌‌‍欲‎‎高涨,偏偏又被两个s级的alpha信息素裹挟着,身体自发为情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不仅是那个多出来的性器官,属于男性omega的‍‌‌‎‍菊‍‎‎‍‌穴‍‎‍‎‌也是湿滑一片,屁股下面的床单明显地湿透了。

“帮末末简单纾解一下。”叶载曲面上温和地说着,纤长的手指一点不客气,探到岑末的腿间,隐入了岑末湿滑的屁股‍‌‎‍肉‍‌‍‌穴‍‍‎‌‌里。

这口穴还是太生涩,即使主人沉睡着,穴肉也不自觉地排斥手指的进入和侵犯。

“呜呜,嗯,唔。”岑末昏沉着,喉咙里嘀咕着听不清的音节。

叶载曲别有兴致地在岑末的穴肉里‌‌‍抽‌‎插‎‌‎,深深浅浅,抠弄着找寻岑末的敏感点。

岑末湿透了,没被触碰的小批也缓缓淌出一大股‌‎‌淫‌‎‍‎液‍‎,落到了叶载曲的手心里。

“哥,你也动起来啊,没看到小孩欲求不满么。”叶载曲笑着抽出手,摊开湿润反光的手心给站在旁边的叶载酒看。

“不怕岑末清醒过来跟你反目成仇?”叶载酒提醒道,当年岑末才十二岁,也就跟他们相处了两天,如今已经六年过去了。

叶载曲不甚在意,重新把手掌‍‌‎‍插‌‎进‌‌‎‍‍岑末绞紧的腿间,揉捏他丰盈柔软的大腿肉,岑末也就屁股墩儿这块地方还算肉乎,身体跟当年一样清瘦。

“他的命都是我捡回来的,六年前也是他非要跟着我,那他自然也就是我的,愿不愿意都得是。”叶载曲声音平缓,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岑末屁股穴肉深处,捅出叽里咕噜的声响。

alpha的信息素把岑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岑末越发难耐,意识又开始沉浮,原本温馨的梦也变了颜色。

梦里,岑末跪趴在叶载曲身上,批里被叶载曲哥哥的性器塞满,‍‎‎‌后‎‌‍穴‌‍也正在被叶载酒哥哥侵犯,岑末心里悸动得爆炸,这样的梦境实在是太超出他的想象,但是,又好喜欢,岑末乞求着不要那么快醒来,趴在叶载曲的胸膛上,让哥哥把自己抱紧,羞耻又大胆地呻吟出声。

叶载曲一番话后,叶载酒也伸出手,扒开岑末小馒头一样的‍‍‌‌阴‎‌‌唇‌‎‎,将‍‎‌阴‌‍‎‎蒂‌‌‍从包皮中揉捏出来,大拇指精准地按着‍‎‌阴‌‍‎‎蒂‌‌‍打转儿抚弄。

叶载曲满意地看着岑末的脸越涨越红,房间里omega发情的甜腻信息素愈发浓郁,就算睡着了,这幅身体也同样热情,真是天生就该被狠狠操弄的末末。

‌‌‍内‎‌‌‍‎裤‎‍‎‍已经被挤到了脚踝处,岑末浑身赤裸,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的两个哥哥照顾到,屁穴被叶载曲‌‌‍抽‌‎插‎‌‎出丰沛的情液,倒是看着就凶的叶载酒,动作要温和很多,带着枪茧的大拇指温和地照顾着湿滑的‍‎‌阴‌‍‎‎蒂‌‌‍,修长的一根中指插到小批深处,缓缓抠弄着。

“呜呜,哥哥。”岑末开始在床上轻微地扭动,眼珠左右耸动,眼看就是在挣扎着要醒过来,但是事先打的抑制剂里的镇定安眠成分还在发挥药效,屁穴都在叶载曲又快又狠的指奸下‍‎‌‌潮‍‎‌‍吹‍‌了,岑末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梦里的岑末也被两个哥哥带上了‌‎‍‎高‍‎潮‎‍,被哥哥放在床上,双腿打开地让哥哥们检查正在流精的两口穴,岑末羞得直想刨个洞逃走。

“真乖。”叶载曲看着被喷湿的手掌,还有被侵湿了一块的白衬衫袖口,终于放缓了手速,侧躺上床,蠢蠢欲动地凑近岑末的脖颈,那里的一小块皮肤已经鼓起来圆润的一个弧度,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勾引得叶载曲牙尖发痒,但还得再等等,不然他的惊喜就泡汤了。

批里淌的水也愈发多,叶载酒由缓慢的抠弄到加速‌‌‍抽‌‎插‎‌‎,很快就让岑末再次冲上另一‌‎‍‎高‍‎潮‎‍,‍‎‌阴‌‍‎‎蒂‌‌‍被扣得充血,不用费力就露出包皮,可怜可爱的一粒,被带茧的指腹磨得软烂不已。

岑末开始哽咽起来,即使没有清醒,身体也在‌‎‍‎高‍‎潮‎‍后痉挛得时不时就打个颤儿。

才刚入夜,时间还早,发情的omega才刚尝到开胃菜,短暂的不应期过后,身体又开始泛着骚痒。

梦里的岑末也愈发大胆,仗着自己知道这是梦,自己扒开淌着‍‌‎‌‍精‎‍‌‎液‎‎的穴,求着哥哥再操一操他,给他止痒,梦境都是他自己来操控的,自然是又被填满了,可是还不够,岑末在梦里,被两个哥哥夹在中间,脚尖都只能勉强着地,被‌‌‍抽‌‎插‎‌‎得左右摇晃,还再求哥哥们再快一点,重一点,深一点。

其原因就是在现实中,叶载曲坏心眼地不碰岑末的穴了,也让叶载酒抽出手指,两人就在岑末的边上,看岑末小声喘息着夹着腿呜咽,刚被欺负过的馒头一样的小批还泛着红,‍‎‌阴‌‍‎‎蒂‌‌‍也被媚肉埋进了‌‍肉‎‎缝‎‌‍‌。

“呜呜,啊,哥哥,操,我,嗯,要。”岑末说话的声音很含糊,但房间里很安静,他又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叶载曲和叶载酒都听得很清楚。

“哥哥是谁?谁在梦里‌‎‍‍操‌‌‍‍‎我‌‌‍‎‍们末末?”叶载曲明显更加兴奋,凑到岑末耳边问他。

“还能是谁?这几年他的事情你最清楚,他还有哪个哥哥?”叶载酒补充道。

六年前,他们被老大背刺,被仇家追杀,迫不得已出此下策离开,那时候他们也算穷途末路,岑末跟着他们只会陷入危险。

积蓄势力东山再起只是时间问题,这几年里,叶载曲奔波操忙之余,最大的爱好便是透过照片观察岑末的变化。

岑末也在到处跑,但他总是一个人,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假在各个城市里奔忙,除了收养岑末的外国夫妇俩,那些寄给叶载曲的照片里,岑末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忙自己的事情。

岑末十八岁的第一次发情期,在这个夜晚里,他被想念已经的两个哥哥抚慰了大半晚,只是用手指,就吹了好几次,奶头也被吮吸得肿起来,但他的身体还是白白净净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只是两口穴都肿了,床单也湿透了。

第二天中午,岑末才慢悠悠醒转过来,伸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整块湿润的床单,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身下的两口穴还在泛痒着淌水,同样湿透的睡衣睡裤堆积在床尾。

岑末还记得昨晚的梦,那个漫长又香艳的春梦,他掀开被子,低头看自己正在淌水的性器,连那个发育不好的‍‍‌阴‌‌茎‍‌‎‎‌头都是湿漉漉的。

脸上的热度逐渐升高,岑末把脸埋在被子上,隐秘的高兴回味之余后,心里又空洞难受起来,太想他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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