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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再遇(口交,颜射,腿交扇批,潮吹,临时标记,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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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是曲哥先吃到末末,酒哥明天就出差回家了,继续吃末末

-----正文-----

高考后漫长的暑假过去后,岑末迎来了自己的大学生活,他的成绩很不错,进了全国专业第一的医学院。

他还记得叶载曲身上的药香味,哥哥身体不好总在喝药,学医也许以后可以帮到哥哥。

岑末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开学典礼早早就到了会议厅,坐在前排靠边的位置。

新生陆陆续续地都进来了,大会议室内十分热闹,岑末端直地坐着,一直在神游。

直到扩音器发出刺耳的声响,温和悦耳的一声“抱歉”印入耳帘,岑末猛地抬头看向讲话台。

穿着一身板正白西服的儒雅男人,像看普通学生一样的视线扫过他,岑末一个字都没有过脑子,眼里逐渐湿润,眼睛都舍不得眨,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演讲结束情绪高涨的新生陆陆续续地离开。

叶载曲还站在讲台上,岑末也就没急着动,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睛,甚至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这不是梦。

六年了,哥哥似乎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温和儒雅,但又变得更加成熟,吸引更多人喜欢,投向叶载曲的倾慕的目光更是比比皆是,不会差他岑末一个。

会议室空了,只余他们两个人,叶载曲走下讲台,缓步来到他的面前。

“小同学,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

岑末心口被堵得满满胀胀的,他猛地站起身,隔着桌子扑向叶载曲,肚子磕在桌沿上,椅子拉出滋啦的声响。

叶载曲站近了些接住岑末的拥抱,“啧”了一声,直接掐着岑末的腰给他从长排桌里抱了出来。

也许是小时候过得太苦了,岑末后来也没怎么长个儿,身高只到叶载曲肩膀上一点,又瘦,抱起来也不吃力。

“哥哥。”岑末哽咽道。

叶载曲“嗯”了一声,虽然很满意小孩见到他的反应,但还是不乐意看见岑末莽撞地磕碰身体,叶载曲伸手贴向岑末的小腹,轻轻往里按压,岑末也没反应。

刚磕那么一声响儿,肯定是磕痛了的。

带着岑末到办公室,路上人多,岑末一个刚入学的新生omega,跟儒雅alpha副校长一起,岑末自发地就松开了手,他是无所谓的,但忍受不了别人来议论叶载曲。

办公室很宽敞,关了门,岑末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叶载曲,恨不得直接贴到叶载曲背上去。

叶载曲坐在沙发上,一把搂过岑末的腰让人坐在他腿上,掀开岑末的短袖和‎‌‌‎‍内‎‌裤‍‎‌‌边,肚皮上那一块淤青就很明显,叶载曲的脸沉了些。

岑末没注意到,他有点害羞,靠在叶载曲的肩膀上,心脏砰砰跳。

叶载曲让值班的学生助理帮忙买了一只化瘀软膏回来,给岑末用热毛巾热敷肚子后,用掌心化开的软膏揉。

裤子几乎是挂在胯上,越来越往下,有好几次,岑末都觉得哥哥的手碰到了他的‍‌阴‍‌‌茎‎‍‌‎,脸烫得要爆炸,但他感觉到叶载曲似乎不太高兴,动都不敢动一下,omega信息素在不知不觉间溢了出来。

不像普通的omega早早就学习性别知识,岑末是十八岁才二次分化的,明显还没掌握好信息素的收放。

叶载曲轻笑了声,将岑末短袖往上拉,轻薄的布料被递到岑末嘴边。

“咬着。”叶载曲道,温和的声线里听不出情绪。

整片单薄的胸膛都露了出来,两个粉红的‍‌‍‌‎乳‌‎‎头‌‎‎‍‍小巧可爱,岑末小声呜咽了一声,但还是第一时间就听话地张嘴咬住了衣角,把滚烫的脸缩到叶载曲的臂弯藏起来。

就在岑末暗自期待叶载曲会再对他做一些别的事情时,叶载曲收了手,把他的裤子拉上来整理好,嘴里的衣角也放下来,边沿上肉眼可见被口水沾湿的一小块。

叶载曲把小孩失望的神色收入眼底,笑着道:“寝室都收拾好了吗?”

“没,没住寝室,我在学校旁边租的小房子。”岑末暗叹自己‎‌‌‎‍色‌‍欲‌‍‍‌‎熏心,自从上次发情期做完那个春梦后,他就老是在梦里和两个哥哥这样那样。

“是我自己赚的钱,我暑假卖衣服,赚了五万多。”岑末补充道,试着从叶载曲的腿上挪走,‎‌‌‎‍内‎‌裤‍‎‌‌已经湿乎乎的了。

叶载曲任由岑末挪开坐到沙发上,看岑末拘谨地并拢腿心,笑着夸赞:“我们末末真厉害。”

九零年代,虽然一夜暴富的人不在少数,但对于更大多数人来说,几万块也相当一笔巨款了。

岑末开心地接受哥哥的夸奖,丝毫没有提及自己孤身坐十几个小时火车去批发市场抗货抢货的勇气,又包车奔波回来辛苦售卖的汗水。

这些在哥哥眼里肯定是九牛一毛,毕竟当年哥哥们离开的时候,就给他留下了一张十万元的银行卡。

“哥哥,酒哥呢,他还好吗?”岑末其实想问叶载曲在这六年里有没有想他,酒哥有没有想他,为什么突然要离开他,又突然相见,是巧合吗,还是哥哥专门为他来的,但他有那么大的脸面吗.....岑末有好多疑问,但哥哥没有主动跟他说,那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一定是的。

“他出差去了,估计明天就回来。”叶载曲伸手在岑末的脸颊抚摸,温柔道:“末末,今晚要跟我回家吗?”

岑末忙不迭点头,眼眶又有些发热,就算叶载曲不提出来,他今天也要厚着脸皮跟回去的。

“怎么又哭了,哭包末末。”叶载曲覆身,在岑末嘴唇上印上温柔的一吻,一触即分,岑末伤感的情绪都被冲散了,只会呆呆地睁大眼睛。

“以后不会再分开了,哥哥跟你保证。”

“嗯!”岑末重重地点头,哥哥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岑末在叶载曲面前还是个怂包,不敢问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叶载曲带他来了市中心的一套双层复式公寓,回去的路上,哥哥只问他学习和生活上的事情,再没有了过界的举动,连牵手都没有。

岑末一一应着,才刚进门,就被叶载曲拦腰横抱起来。

已经是傍晚了,家里没开灯有些昏暗,叶载曲笑着低头看他,岑末试探着伸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没被拒绝后,便贴得更紧了些。

叶载曲的信息素贴贴得很牢,一丝信息素都没泄露出来,岑末悄悄舔嘴唇,温顺地贴在叶载曲胸膛上,还是没敢问哥哥要信息素闻。

酒哥的信息素是烈酒味,曲哥的他还不知道呢。

叶载曲稳稳地抱着他,推门进了一间卧室,岑末好奇地打量,卧室是简色装修的,干净整洁,深蓝色的床铺很大,有轻淡的中药香,是叶载曲身上的味道。

被扑着倒向大床,岑末还搂着叶载曲的脖子,胸怀大敞地让叶载曲压着,看着叶载曲近在咫尺的脸,紧张地直咽口水。

“这么相信一个alpha,不怕我把你卖了?”小孩太乖了,乖得叶载曲心痒痒地想欺负。

“我会赚钱,哥哥买我,我给哥哥赚钱。”

“分化成omega难受吗?”叶载曲转了话题,手掌从岑末衣角边缘探入,在岑末光滑的脊背上下抚摸。

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岑末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昂扬的情绪让他有些激动,把自己送到叶载曲嘴边,青涩又大胆地吻住叶载曲的嘴唇,表明他愿意的态度,即使因为这个动作,身体都在颤抖。

“乖。”叶载曲一下下轻抚岑末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吻着岑末的嘴唇,直到岑末终于不再激动地发抖,才伸出舌头,从齿间抵进,加深这个吻。

小菜鸡岑末不会换气,脸蛋憋得通红,但叶载曲退出来一些时,他又舍不得,喘息着迎上来不让叶载曲走,全程都紧闭着眼睛,鸵鸟埋头在沙里一样可爱。

“亲硬了,怎么办?”长长的一吻完毕,叶载曲贴着岑末的耳边问,西裤中间胀起一个大包,紧贴着岑末光裸的腹部,岑末的短袖已经在亲吻中被蹭着卷到了胸膛。

岑末嘴唇红润,泛着水光,茫然了一小会儿才回过神,刚消下去一点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怎么办呢?‎‎‍鸡‎‌‍‎‌巴‎‎‌‍‌硬得难受。”叶载曲没打算放过纯情的岑末,重复问道,这种下流的话从叶载曲嘴里说出来,岑末心里只余悸动,紧攥着哥哥的衬衣。

“我,我给哥哥,口。”岑末声音低得快听不见,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往下缩着侧身躺在叶载曲的腰腹面前,着急忙慌地要解开拉链兑现自己的话。

被掐着胳肢窝抱到叶载曲的胸膛上,岑末眼底湿润,连带着脖子都泛红,眼神躲闪不敢看叶载曲。

“慢一点,你这样急,我会以为你想咬我一口。”叶载曲打趣道。

“不咬,不咬。”岑末解释,说完又羞得低下头,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叶载曲打开了灯,房间瞬间亮堂起来,叶载曲撑起身靠在床头,好以整暇地等着岑末。

皮带被解开,拉下西裤,‎‌‌‎‍内‎‌裤‍‎‌‌鼓起来好大一包,岑末不敢抬头看叶载曲的眼睛,攥着‎‌‌‎‍内‎‌裤‍‎‌‌边往下拉,硕大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圆润的‍‎‌‍‎龟‌‎‍‍‎头‎‎冒着热腥气。

这是哥哥的‍‌阴‍‌‌茎‎‍‌‎,是哥哥身体的一部分,现在,这根性器因为自己而勃起了。

岑末这样想着,再看alpha狰狞的性器都觉得可爱起来,他伸出双手,圈住了根部,浓密的阴毛扎在他手边,岑末喉结微动。

“末末。”叶载曲低声叫他,声音哑了两个度,岑末终于得以抬头跟叶载曲对视,得到了叶载曲俯身的一吻,是直接咬在他嘴唇上的,有点刺疼。

“真想把末末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叶载曲说着,“快点吧,哥哥等不及了。”

叶载曲重新靠回床头,仰头喘息了一声,岑末才刚含住‍‎‌‍‎龟‌‎‍‍‎头‎‎,闻声得到鼓舞,又试着往吞进了一部分柱身。

岑末腮帮子都鼓胀起来,他认真地裹着哥哥的‍‎‌‍‎龟‌‎‍‍‎头‎‎吮吸,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时候牙齿会磕到哥哥,叶载曲就会闷哼一声,低沉沙哑的男性声音,哥哥的声音,岑末听得耳根发烫,故意控制着力道,用牙齿去轻磨敏感的‍‎‌‍‎龟‌‎‍‍‎头‎‎。

叶载曲哼笑出声,把腿分开一些,手指‎‎‍‍‌插‎‌‌‎‍进‌‌‍‎‎岑末的发根,仰头喘息。

“好爽啊,末末。”叶载曲直白地说道。

岑末含糊地呜咽,脚趾都蜷紧了,因为哥哥的喘息‎‌‌‎‍内‎‌裤‍‎‌‌已经渐渐湿润,感受到又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往外淌出,岑末合拢了双腿,他尝到了叶载曲信息素的味道,从哥哥‍‎‌‍‎龟‌‎‍‍‎头‎‎流出的腺液里面。

浓烈的酒味信息素刺激着他的神经,岑末吞咽着口水,吐出硕大的‍‎‌‍‎龟‌‎‍‍‎头‎‎咳嗽了两下,又凑上前含住了叶载曲的一颗卵蛋,舌头顺着青筋盘虬的柱身舔嘬,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对象是叶载曲,岑末做得相当痴迷,再没有任何触摸的情况下,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呜呜,嗯,啊,哥哥!”岑末惊呼出声,整个腿间都被手掌裹住,运动裤材质轻薄,湿润透过布料传递到手心,根本阻挡不住。

“乖,屁股翘高。”叶载曲坐起身,并拢食指和中指,隔着岑末腿心湿润的裤子,揉捏那一片柔软的皮肤,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小批的形状,叶载曲手指按着往下,布料都陷进了那块柔软的‍‎‎‍肉‍‌缝‍‌‌中。

这太超过岑末的想象,几乎是被摸到的一瞬间,他就软了腰,趴在了哥哥的腹间,脸蛋潮红,半边脸颊被卵蛋下的阴毛丛扎着。

“不‌‍‎‍‌口‎‍射‌‍‎,不准停。”叶载曲拍着岑末的屁股蛋催促,手指按着岑末最‍‎‌‌私‍‌‍‎密‎‍的那块地方,贴心地不在摩擦。

岑末浑身发软,呜呜地重新含住依旧硬挺的‎‎‍鸡‎‌‍‎‌巴‎‎‌‍‌,裹着‎‎‍鸡‎‌‍‎‌巴‎‎‌‍‌吮吸出叽里咕噜的水声,但叶载曲手指动一下,岑末就浑身发麻没有力气,只能撅着屁股含着‎‎‍鸡‎‌‍‎‌巴‎‎‌‍‌不动。

叶载曲看着岑末不经弄的模样笑出声,“末末,这么喜欢哥哥给你扣穴吗?嗯?”

岑末呜呜地,羞耻地想哭,嘴里的‎‎‍鸡‎‌‍‎‌巴‎‎‌‍‌被抽出来,身体被搂着平躺在了床上,岑末迎着灯光看叶载曲的脸,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求饶一样地喊“哥哥”。

但他记忆里最是温和儒雅的曲哥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原来隔着裤子抚摸的手,直接从裤沿伸了进去,伸进他湿透的‎‌‌‎‍内‎‌裤‍‎‌‌里面,修长的中指不客气地挤进‍‎‎‍肉‍‌缝‍‌‌里,掌心里兜着岑末分量小很多的卵蛋和‍‌阴‍‌‌茎‎‍‌‎。

‌‌‎‍‎阴‎‎‍‍蒂‎‌‌被哥哥扣着抚弄,这对岑末来说太刺激了,没两下就哆嗦着迎来一波小‎‍‍‌‎高‍‌‎‌‎潮‎‌‎,omega敏感的身体吐露出润滑的‎‌淫‍‎液‌‍‎‌,全部都落到哥哥的掌心里面。

岑末被‎‍‍‌‎高‍‌‎‌‎潮‎‌‎弄得失神,小狗一样张嘴呼气,眼神都涣散了些,好羞耻,又好舒服,他的命都是哥哥捡的,要不是叶载曲,他早就冻死在六年前的那个冬天,他的身体自然也可以都是哥哥的。

即使叶载曲要做什么岑末都愿意,甚至期待,但他还是忍不住悸动得战栗。

‎‎‍鸡‎‌‍‎‌巴‎‎‌‍‌又被抵到嘴边,岑末自动就含进了嘴里,叶载曲控制力度,这时候已经不指望失神的岑末主动口了,叶载曲精瘦的腰身耸动,在岑末柔软温暖的嘴里‍‎‌‍抽‎‍‍‌插‍‎‎着,克制着一插到底的欲望,但还是要比岑末自己含着吃要插得更深些。

岑末紧闭着双眼,双手抱着叶载曲的胯部,予取予求地吞咽,舌头讨好地舔舐柱身,嘴里被塞得满满胀胀,‌‍‎‎‌后‍‎穴‌‌‎‍‌‎‌被‌‎插‌‍‍‌‎入了哥哥的一根手指,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敏感的‌‌‎‍‎阴‎‎‍‍蒂‎‌‌也在被指腹揉搓着抚弄,岑末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努力放松身体,好让那根手指能在身体里畅通无阻,叶载曲也不客气,感受到他的配合,手指全部都捅了进去,几乎是精准地按住了岑末的前列腺点,刚‍‎‌‍抽‎‍‍‌插‍‎‎着戳刺抠弄两下,岑末就控制不住地合拢腿,‍‌阴‍‌‌茎‎‍‌‎喷射出积攒已久的浓白的精水。

‌‍‎‎‌后‍‎穴‌‌的媚肉像有生命力一般涌动着,把叶载曲的手指夹得死紧,在短时间内反复被送上‎‍‍‌‎高‍‌‎‌‎潮‎‌‎,岑末已经完全迷糊了,短却地忘记了害羞,睁开湿润的眼睛,可怜又仰慕的盯着叶载曲的脸,嘴里含不住的唾液也从嘴角流了下来。

叶载曲把‎‎‍鸡‎‌‍‎‌巴‎‎‌‍‌从岑末嘴里抽出来,跪在岑末旁边,对着那张隐含稚气的脸快速撸动着。

“末末。”叶载曲沙哑着道,也快冲刺到极限。

岑末乖顺地往那根怒张的‎‎‍鸡‎‌‍‎‌巴‎‎‌‍‌上凑,脸颊蹭到淌着腺液的‍‎‌‍‎龟‌‎‍‍‎头‎‎。

叶载曲闷哼一声,大股‎‎‌‌‍精‎‎‍‌液‍‎‎从铃口喷射出来,射到岑末的眼睑,脸颊,头发,到处都是,‎‎‌‌‍精‎‎‍‌液‍‎‎的腥檀气在卧室里蔓延开来,岑末也终于确切地尝到了叶载曲的信息素味道,浓烈到呛人的酒气,跟叶载曲温和的外表一点都不一样,但是岑末喜欢,太喜欢了。

自从二次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幻想着能闻到哥哥的信息素,能被哥哥的信息素标记,二次分化的过程比正常分化而来的发情期要难受几倍,但岑末在痛苦中都在高兴,因为他也有了能被alpha标记的资格,而他的哥哥们都是alpha。

岑末把嘴边的‎‎‌‌‍精‎‎‍‌液‍‎‎舔进嘴里,让腥檀气和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顺着喉管进入身体,眼神痴痴地看着刚‎‍射‌‎‎‌精‍‌‍完神色餍足慵懒的哥哥。

“操。”叶载曲骂了一声脏话,俯身把岑末抱紧在怀里,也不顾岑末脸上还到处都是自己的‎‎‌‌‍精‎‎‍‌液‍‎‎,含着岑末的嘴唇深深地吻进去。

裤子被扯到大腿根,皮肉彻底显露出来,屁股被叶载曲拍得啪啪作响,轻微的刺疼感在叠加。

一吻完毕,叶载曲抽出纸巾把岑末脸上的污浊都擦干净,比起刚开始还羞涩放不开的样子,现在的岑末已经彻底软了身体,呜呜地贴在叶载曲胸口上小声呻吟,一副任由叶载曲玩弄处置的模样。

“哥哥,标记我。”岑末小声道,胆子已经大起来。

“标记?怎么标记,是把‎‎‍鸡‎‌‍‎‌巴‎‎‌‍‌‎‎‍‍‌插‎‌‌‎‍进‌‌‍‎‎穴里,捅开你的生殖腔,边在里面成结‎‍射‌‎‎‌精‍‌‍,边咬破你腺体灌信息素那种标记吗?那末末很可能会怀孕,挺着大肚子去上课,回来还会挺着大肚子求哥哥给你灌安抚信息素,这种标记,末末还要吗?”

“要,要标记。”岑末犟道,尽管身体已经在哥哥凶巴巴的话语中开始害怕得战栗,但那大半也是因为兴奋。

叶载曲被勾得腹中邪火起,刚‎‍射‌‎‎‌精‍‌‍不久的‎‎‍鸡‎‌‍‎‌巴‎‎‌‍‌又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后颈的信息素贴被撕掉,脆弱又敏感的性腺完全暴露出来,岑末距离二次分化成omega也才两个多月,后颈的腺体还是小小的一团,鼓起来粉红的一个圆弧,依稀可见皮肤下的细小血管。

叶载曲只是把牙齿抵上去磨,岑末就受不住地哭出声音,即使这是他最渴望的最亲近的哥哥,但生理性的标记是野蛮的,omega被标记完就会完全属于标记他的alpha,会被占有,从灵魂深处都被完全侵犯。

“呜呜,嗯...啊,哥哥,我怕,我害怕。”岑末背靠在叶载曲的胸膛里,被alpha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他不是要拒绝哥哥的标记,他只是有一点害怕,只是要求得哥哥的一点安抚。

但叶载曲只是把他抱紧了一些,牙齿不但没有放松力道,反而加重了抵在腺体上捻磨,牙尖好像随时能破掉那层薄薄的皮肤,刺进敏感的腺体深处。

双腿的缝隙中挤进来一根‎‎‍鸡‎‌‍‎‌巴‎‎‌‍‌,那里原本就一片湿润,‎‎‍鸡‎‌‍‎‌巴‎‎‌‍‌‍‎‌‍抽‎‍‍‌插‍‎‎起来丝毫不费力气,两个穴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岑末跟被叼住了后颈的猫一样,流着眼泪一动不敢动,腰腹被有力的一只手臂紧紧揽住,一边‍‌‍‌‎乳‌‎‎头‌‎‎‍‍被捏着拉长,‌‌‎‍‎阴‎‎‍‍蒂‎‌‌也被重新找出来揉搓玩弄。

“哥....啊哈,呀.....呜呜,哥哥...”岑末呜呜地求饶,感觉自己像是哥哥嘴下的一只猎物。

叶载曲的每一下冲撞都很用力,从岑末的股沟破开双腿间的嫩肉,一路滑过‌‍‎‎‌后‍‎穴‌‌和‍‎‎‍肉‍‌缝‍‌‌,因为腿间太过于湿滑,‍‎‌‍‎龟‌‎‍‍‎头‎‎不小心抵进一个穴里面是常事,但叶载曲很快就抽出来,继续在腿间‍‎‌‍抽‎‍‍‌插‍‎‎着喘息,咬着岑末后颈的牙齿愈发用力,岑末的哭声掺杂着甜腻的呻吟,可怜又勾人,让叶载曲的凌虐欲望飙升。

掐着岑末‌‌‎‍‎阴‎‎‍‍蒂‎‌‌和奶尖的手指也在用力,岑末哆哆嗦嗦地‎‍‍‌‎高‍‌‎‌‎潮‎‌‎,明明还没有被真正地进入,却像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微微向上翻着白眼,嘴唇微张着。

掐在‌‌‎‍‎阴‎‎‍‍蒂‎‌‌上揉捏的手转为一下下有力的拍打,硬挺的‎‎‍鸡‎‌‍‎‌巴‎‎‌‍‌又再一次挤进了湿润的‌‍‎‎‌后‍‎穴‌‌,虽然只进了一个‍‎‌‍‎龟‌‎‍‍‎头‎‎,也已经足够让岑末尖叫着想要逃跑,但突然一下被刺破的腺体把岑末定在了原地。

“咿呀!....哥...哥哥,呜呜....我错了....末末再也不敢了....嗯.....啊哈...哥哥...”岑末哭着求饶,小腿缓慢踢蹬着,却也抵不过一阵阵涌上来的快感,alpha强势的信息素从齿尖灌入腺体,再涌到身体各处。

已经红艳水淋的小批还在被揪着拍打,‌‌‎‍‎阴‎‎‍‍蒂‎‌‌充血肿起来圆鼓鼓的一颗,岑末绷紧了腰,毫无预兆地‎‎‍潮‍‎‌吹‍‌‎‍‌了,身体打着抖,‌‍爱‍‎‍液‌‎‌‍‍把腿间的‎‎‍鸡‎‌‍‎‌巴‎‎‌‍‌都浇湿透了。

两个穴道都在剧烈收缩着,被‎‎‍鸡‎‌‍‎‌巴‎‎‌‍‌贴着碾磨而过却并不进入,空虚和害怕同时折磨着岑末,他满脸眼泪,什么时候被放过后颈的腺体,又是什么时候被哥哥插着腿再次‎‍射‌‎‎‌精‍‌‍都不知道,只是在被刺激到敏感部位的时候会哭着尖叫,但叶载曲也没停下来过,直到粗喘着陷在岑末的‍‎‎‍肉‍‌缝‍‌‌里再次射完一泡‎‎‌‌‍精‎‎‍‌液‍‎‎,两人都气喘吁吁。

良久,岑末像是突然回神,转身扑进了叶载曲的怀抱里,缩紧了身体往叶载曲的胸膛挤,他还在哽咽着,身体也会时不时痉挛着抽动一下。

“哥哥,抱我,要抱。”岑末可怜兮兮地求道,刚刚才被临时标记,但只是临时标记也够了,他浑身都是叶载曲信息素的味道,快要被熏得醺醺然。

临时标记搞得跟终身标记一样激烈,把岑末弄得哭个不停,叶载曲是故意这么做的,也没想到过后岑末还是这么黏他,一点不知道害怕。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我要标记,还要不要了?”叶载曲问,搂着岑末挪到一块干燥的地方,拉过被子盖上。

身上皱巴巴的衣服都被脱掉,两个人都是赤裸裸的,叶载曲刚‎‍射‌‎‎‌精‍‌‍完半软的‎‎‍鸡‎‌‍‎‌巴‎‎‌‍‌依旧分量十足,跟岑末的性器贴在一起。

岑末只管紧紧地搂住叶载曲的腰身,把脸埋在叶载曲的脖子上,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要标记,但是今天不要了,等后面,后面再要。”

叶载曲低沉地笑,胸腔都跟着震动,手掌顺着往下,这下放轻了动作,温柔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后‍‎穴‌‌,帮岑末缓解临时标记却不被进入的空虚。

“乖点,不凶了,给你舒服。”叶载曲温柔道。

岑末乖乖的,已经适应一些,手指滑过湿滑的甬道,抠弄着里面敏感的点,很胀又酥麻的感觉,岑末乖乖让哥哥弄。

“好湿,要不要再加一根手指?”叶载曲问。

岑末点点头,贴着叶载曲的胸膛,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哥哥,前面也想要。”

“色小鬼。”叶载曲打趣,但这么听话的小孩,凶了之后确实要好好给点甜头哄哄。

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颇有技巧地抠弄‍‎‌‍抽‎‍‍‌插‍‎‎,把‌‍‎‎‌后‍‎穴‌‌送上温和的‎‍‍‌‎高‍‌‎‌‎潮‎‌‎后,叶载曲又探入了他还从未进入的女穴内,上次岑末发情期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也只是抚慰的岑末‌‍‎‎‌后‍‎穴‌‌,前面是叶载酒弄的。

“困了吗?”叶载曲手指埋在更湿润的女穴里,缓慢地摩擦寻找里面的敏感点,低头看岑末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他的话,也只是哼哼两声。

“那睡觉吧,晚安,末末。”叶载曲笑着,在岑末额头上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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