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末第二天是自然醒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了,酸软的身体是干燥舒爽的,应该是哥哥昨晚给他洗过澡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遮光窗帘让房间还是一片昏暗,岑末在充满了叶载曲气味的被窝里磨蹭着赖了一会儿床,心里在冒粉色的小泡泡,六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昨晚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床头上放着合适他尺码的新衣服,但岑末光着脚丫下床,从衣柜里挑选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套在了身上。
衬衫太大了,穿在他身上都盖过了大腿,跟裙子无异,岑末转到卧室旁边的衣帽间,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看自己的模样,细长的双腿从衬衫衣摆下露出来,没有穿内裤,脖子上还有哥哥昨晚上啃咬留下的痕迹。
岑末揪着衬衫领口,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有若无的药草香和后颈依旧浓郁的alpha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哥哥在包裹着他一样。
岑末有些脸红,去浴室洗漱完,就这样打开了卧室门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在看手机的哥哥。
他放轻了脚步,想要扑过去给哥哥吓一跳,没有注意到沙发上的人头发短了不少。
“哥哥,早上好。”岑末从侧面揽着男人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落进男人的怀里。
“嗯。”是更加低沉的男声。
对视上男人沉沉的目光后,岑末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但这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略显僵硬地继续搂着男人的脖子,不知道叶载酒会不会讨厌他这样。
虽然跟叶载曲是双胞胎,但叶载酒总是沉着脸,看起来要比曲哥凶很多,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现在也是呢。
短暂的尴尬后,岑末注意到叶载酒脸上细长的一条疤痕,贯穿了眼睛和半张脸颊,即使已经愈合结痂,但单看留下的痕迹,也知道当时凶险,这样的伤,差点就会废了叶载酒一只眼睛。
“酒哥,你的脸,”岑末伸手摸上去。
手心被半路握住,叶载酒沉声道:“叶载曲去学校了,给你请了一天假,那边桌上的饭刚热好,去吃。”
知道叶载酒不愿意跟他说具体原因,岑末收了手,从叶载酒腿上站起来,乖乖地答应了一声“好”。
往餐桌上走的时候,岑末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只穿了一件衬衫就出来,衬衫虽然盖住了腿根,但是布料很薄,他也没穿内裤。
才刚走出一步,又被叶载酒叫住。
“怎么了酒哥。”岑末回过头,脸蛋通红,后知后觉害羞了,酒哥会不会觉得他孟浪,会不会不喜欢他。
叶载酒把脚上的拖鞋脱下,挪到岑末赤裸的脚丫边,“穿这个。”
“哦...哦,好的,谢谢酒哥。”岑末穿上那分明大好几个码数的棉质拖鞋,拖鞋里面还有热度。
再转身往餐桌走的时候,岑末紧张得都快同手同脚,手指扯着衬衫下摆,十几步的距离走得跟上刑场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岑末总觉得叶载酒在后背凝视着他。
屁股终于挨到了凳子,岑末偷偷回头瞅了一眼,叶载酒正在手机上回复消息,并没有看他,他松了一口气,开始吃桌上热腾腾的饭菜。
饭菜都很清淡,很合岑末的口味,是酒哥给他热的吗?应该是吧,这房间又没有其他人,而且这温度,明显是刚刚热好的,会不会是酒哥听到了他在房间醒来的动静,然后专门给他热好的饭菜,应该是这样的吧。
岑末喜滋滋地吃饱了饭,要收碗的时候被叶载酒叫住,说下午阿姨会来做这些事情。
岑末点头答应,准备溜回卧室换套衣服。
“过来。”叶载酒叫住了他。
“酒哥,我想进去换件衣服。”岑末解释着,但还是听话地往沙发那边走,站到叶载酒面前,小孩在爸爸面前罚站一样。
“坐过来。”叶载酒往外挪了一点,但空余的那点位置,卡在沙发扶手和他的身体之间。
岑末拿不定叶载酒的主意,但总之哥哥肯定不会害他就是了,乖乖地挤着坐下,衬衫还是不够长,尽管岑末已经很注意,但屁股墩还是直接没有阻挡地坐在了沙发上。
“哥哥,有什么事情吗?让我先去换衣服吧。”岑末有些坐立不安,虽然现在腿根是干燥的,但是万一,万一等会儿起来沙发上湿润了一点,被酒哥看到的话,他就没脸搁了。
“以为我是叶载曲,专门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他?”叶载酒开门见山地问,给岑末问懵了,但抬头看,叶载酒的表情也不像是生气或者嘲讽,就是一如既往地黑着脸,看不出情绪。
岑末紧张地扣指甲,心一横,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那看见是我,失望了?”叶载酒继续问。
“也没有。”岑末小声嘟囔,“我是怕酒哥你不喜欢我这样,会讨厌我。”
叶载酒没有再追问,过了一会儿,岑末抬起头,看见叶载酒正看着他,嘴角扬起一点弧度。
是笑了吧?这还是岑末第一次看见叶载酒脸上除了面瘫以外的其他表情。
“我也喜欢。”叶载酒道。
“啊?哦...哦哦,酒哥你喜欢就好。”话说完,岑末就后悔地想给自己一嘴巴,什么喜欢就好。
喜欢什么啊,是喜欢他只穿衬衫出来勾引酒哥吗,是这个意思吗,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啊,是岑末想的那个意思吗?
“过来我抱,坐我腿上。”叶载酒张开手臂,冲岑末示意,
看岑末呆愣着没反应,叶载酒反问道:“怎么?后悔了?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这就是岑末一直想要的事情,他求之不得,只是这也得来的太顺畅了,岑末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被抱着窝在叶载酒腿上,岑末还有点僵硬。
“酒哥,你是我想的那样吗?”岑末心里拿不定主意。
叶载酒早就闻到了岑末身上的信息素味,掀开岑末略长的头发,看清了后颈上面清晰的牙印,看那结痂的血痕,叶载曲咬得挺狠的。
与叶载曲极其相似的酒味信息素蔓延开来,随着主人的意志将岑末裹住,叶载酒在岑末后颈结痂的腺体上舔舐,反问岑末:“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
如果说叶载曲的信息素浓烈地呛人的话,那叶载酒的信息素则更圆润醇厚一些,但它们是如此地相似,刚尝试过一点情事的岑末根本抵挡不住这样多信息素的包裹,干燥的穴道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变得湿润。
岑末现在可以肯定叶载酒是什么意思了。
“酒哥。”岑末软软地叫人,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
“嗯,给亲吗?”叶载酒绅士地问。
“给,给亲的。”岑末确定叶载酒不是在逗他,而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点头同意后,叶载酒才将嘴唇覆上来。
但也只是碾着嘴唇亲吻,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深入的意思,岑末睁眼,意外发现了叶载酒也通红的耳根,他心里满满胀胀的,用昨晚在叶载曲那学来的一点技巧,主动伸舌头舔叶载酒的齿尖,很快就被放了进去。
岑末也不太会,小心地缠着叶载酒的舌尖吮吸,因为这样大胆主动的动作而心中悸动,揽着叶载酒的脖子贴得更紧,但叶载酒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舌头交缠的那点黏腻声响很是羞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吻完了,退开些的两人都是脸色绯红,叶载酒脸上的那道伤疤也因为这点绯红变得多了些味道,像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印章,岑末将嘴唇印上叶载酒的眉尾,顺着疤痕的方向,亲到眼睛和脸颊。
“哥哥,当时肯定很痛吧。”岑末从这道伤疤里窥见了一点真相,也许六年前和哥哥们分开,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载酒没有回答,将岑末腾空抱起,推开门来到了卧室,就在叶载曲的卧室对面,属于叶载酒的地盘。
这里没有了浅淡的药香,但能嗅到属于叶载酒的信息素的味道。
岑末知道应该要和酒哥发生点什么了,尽管昨晚才刚经历过,但依旧紧张无措,将叶载酒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他们一起滚到了柔软的被面里,岑末放松了身体跟叶载酒抱着亲吻,腿根已经湿湿的了,omega面对喜欢的人,动情得很快。
叶载酒太喜欢亲吻了,不知亲了多久,岑末被浸泡在浓郁的alpha信息素里,脑袋一片醺醺然,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衬衫都不知道。
“酒哥,哥哥,唔...啊......嗯嗯。”岑末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脖子那一块的皮肤被叶载酒吮吸得好痒,呼吸的气流喷洒在皮肤上,勾起一片鸡皮疙瘩。
两颗粉红的奶头自然也不会被忽略,比起曲哥又咬又捏的玩法,酒哥显然更温柔,轻轻吮吸着舔舐,岑末有种给小朋友在喂奶的错觉。
他以后也会跟哥哥们有孩子,omega会产奶,也许真的能喂哥哥们喝奶,岑末思绪发散,羞耻得闭上眼睛嘤咛了一声。
“怎么了?吸疼了?”叶载酒松开硬挺的奶头,声音嘶哑,但声线还是稳的。
“不疼,哥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岑末忍着羞耻道,他发现叶载酒在这方面有些固执,一定要得到他的意见才会继续。
亲吻顺着胸口往下,到肚皮的时候,岑末就隐隐有了预感,但哥哥的唇舌真的从小腹继续往下,含住他的阴茎卵蛋时,岑末还是没忍住,绷紧了腰哼哼了一声,女穴里淌出来一点清液,他的腿被哥哥分开支棱着,这样大开的姿势,酒哥肯定什么都看见了。
岑末拿手挡住了眼睛,但喘息一声比一声甜腻,双性的身体,又是omega,岑末的阴茎本来就很小巧,没两下就在叶载酒嘴里舒舒服服地射了。
女穴被含住了,还在高潮中的岑末回过神,小馒头一样的肉缝被扒开,哥哥的舌头在里面舔舐,含着阴蒂吮吸的时候,岑末尖叫一声,控制不住地夹住腿,也把叶载酒的脑袋夹紧在了腿间。
但岑末很快又分开了腿,他侧过头,往下看埋首在他腿间的哥哥,明明一向看起来又凶又严厉的酒哥,但带给他的性爱却这样温柔绵长。
“这样可以受得了吗?”叶载酒抬眼问岑末,舌尖跟阴户之间拉出了一根银丝。
岑末敏感地打了个哆嗦,他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只能一声声地喊哥哥,声音都被疼爱得发嗲。
好在这次叶载酒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岑末蒙着眼睛没看到的时候,无声地轻笑,继续做没做完的事情,叶载酒的技巧称不上娴熟,甚至有些生涩,但岑末还是很快就在他的唇舌下高潮了,女穴和后面的菊穴都泛着水光,爱液滴落到被单上,侵染出一块痕迹。
叶载酒双手握着岑末的腿弯往上,看着岑末腿间的风景,在那两个粉红的穴口上亲吮了几下,尝到了岑末体液里甜腻的一点信息素味,当然,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腥骚气味。
“有让你爽到吗?”叶载酒搂着还在不应期失神的岑末,直白地询问。
岑末一头砸在叶载酒的胸膛上,这样羞人的事情,无论来多少次他都不可能放得开的。
叶载酒没准备再做其他的,抱着躺了一会儿后,岑末主动伸手往下,伸进叶载酒的裤子里,握住那根依旧勃起的阴茎。
“哥,我帮你。”岑末不想只有自己舒服。
“嗯。”叶载酒腹肌紧绷,默许了岑末的动作,但等岑末从被窝里缩下去时,叶载酒才发现岑末说的不是用手撸。
轻车熟路地含住龟头,这是岑末第二次给alpha做口活,已经比第一次顺畅许多,况且只要一想到这是哥哥的阴茎,岑末就只想更卖力让哥哥舒服。
含着吞吐了好一会儿,被子被掀开了,岑末茫然地抬眼,嘴里还鼓鼓囊囊的被鸡巴填满,因为在被窝里缺氧,脸蛋异常的红润,眼底也带着湿气。
叶载酒也没淡定到哪里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汗水从胸膛直往下淌。
“屁股朝我这边。”叶载酒道。
岑末明白了叶载酒的意思,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听话地跨在叶载酒的身体两侧,背对着人继续趴下身,把叶载酒怒张的鸡巴重新吃进嘴巴里。
反正哪里都被哥哥舔了,屁股也都被看遍了,背对着就背对着,岑末给自己洗脑。
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哥哥的话,不管是叶载曲,还是叶载酒,在他的思念里,在他做过的那些正常不正常的梦里,对象从来都是他们两个alpha,一开始岑末也慌乱过,但他们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六年了,岑末已经承认了自己不正常的欲望,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得到两个哥哥的回应。
岑末卖力地吞吐,但两个哥哥的鸡巴分量都不小,即使他很努力,也不能完全吃进去,最多也只能吃到一半,余下的部分,他便用手来弥补,等吞吐到腮帮子发酸的时候,岑末就转而含着鸡巴底下的卵蛋吮吸。
昨晚上曲哥明显受不了他这样做,可是也没阻止,应该是很爽的,岑末对叶载酒也就故技重施,满意地听到叶载酒放沉的呼吸。
叶载酒没好意思承认,刚被小孩狠狠一吮龟头的时候,他就差点射了出来,幸亏是忍住了。
岑末白晃晃的屁股就在眼前,因为跪趴的姿势,臀瓣显得更加圆润,中间的穴口一张一缩地泛着水光,叶载酒握着那两片臀瓣,还没来得及品尝,一旁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岑末被吓了一跳,扭过身看他。
“没事,你曲哥。”叶载酒说着,按下了接听键,顺带按了扩音键。
“末末醒了吗?”叶载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岑末莫名有种在外偷情被丈夫当场抓包的感觉,紧张地不敢动了。
裸露的屁穴口随着岑末的呼吸一张一合,叶载酒伸手按了上去,因为穴口湿润,这一按就直接进去了一个指节。
岑末好险止住了差点脱口的呻吟,屁股高高撅起,女穴里肉眼可见地滴落下一缕粘稠的爱液,落在叶载酒的胸口。
“喂?”久久没得到回答,叶载曲追问道。
岑末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叶载酒。
叶载酒移开视线,像是没看到一样,不在意地在岑末一侧屁股蛋上亲了个带响的,这才回复电话那头的叶载曲:“醒了。”
电话那头的叶载曲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着道:“把电话给末末吧。”
电话像个烫手山芋一样落到了岑末的手里,叶载酒好像突然变得像叶载曲一样坏心眼,偏偏在岑末接电话的时候,从后面吻住了岑末的整个湿淋淋的穴口,后穴里的手指也在配合着缓慢抽插。
“末末,吃饭了吗?”叶载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哥....哥哥,我已经吃饭了。”岑末说话打了个结巴,因为突然被叶载酒咬住了阴蒂。
他的身体好像突然变得更敏感,岑末感觉到自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他极力抑制着,可抵不过叶载酒快速进步的技巧,被又插又口得满脸通红,还要强行分出神来回答叶载曲的话。
“哥,我先挂了,等,唔....等你回来再说,好不好?”岑末有点想哭了,但他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准挂。”叶载曲残忍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末末,乖孩子,你在跟你酒哥做什么呢?”叶载曲似乎还在路上,岑末听到了他和其他人打招呼的声音。
叶载酒也在岑末的屁屁上拍了两下,声音脆响,“末末,告诉你曲哥,我们在做什么。”
“呜呜....哥哥....唔,哈....哥哥...不要..”岑末扬起脖子,哆嗦着在叶载酒嘴里高潮了,一波一波地快感席卷着身体,岑末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淫水喷了叶载酒满脸。
叶载酒在岑末屁股蛋上咬着,留下一个个牙印,让岑末止不住呻吟和轻呼。
“哥哥,哥哥。”岑末黏糊糊地喊人,带着明显的求饶意味,既在求他酒哥放过他的屁股蛋,也在求曲哥不要再逼问他了。
“乖孩子,你知道的,撒谎会被惩罚,但乖乖听话就会得到奖励,所以还是决定不回答哥哥的问题吗?”叶载曲从来不是能饶过岑末的,岑末越求饶,叶载曲只会越兴奋。
岑末呜呜地哭出声音,倒是叶载酒先放过了岑末,把撅着屁股无力趴在他身上的岑末掐着咯吱窝抱回怀里。
“在啃末末的屁股。”叶载酒替岑末回答,岑末哭哼着觉得更难为情,趴在叶载酒肩头装死。
“是么,我还没啃过,是只啃屁股了吗?”叶载曲颇有兴趣。
“哪都啃了。”叶载酒无所谓,答得很放松。
“末末的身体很敏感呢,出水了吗?高潮了几次?”
“是很敏感,一直在高潮,刚刚还潮吹在了我脸上。”
两兄弟一问一答很是和谐,只有岑末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岑末一口咬在叶载酒的肩膀上,但又舍不得下死力气,留个牙印还得舔一舔,瘪着嘴是真要被欺负哭了。
“哥哥,你们不要再说了。”
两兄弟都是人精一样的,见好就收,叶载曲这次倒是很容易就答应了岑末,还笑着跟他说晚上见,叶载酒把手机扔到一边,伸手给岑末把眼角的眼泪抹了。
岑末这才看到叶载酒湿漉漉的脸,又羞又急又有点生气,知道刚刚是两个人在逗他一个人玩。
“生气了?”叶载酒还抱着他,问道。
岑末气鼓鼓的,但真要说生哥哥的气,他也不想承认,这犯不上,于是他倒回叶载酒的怀里,摇摇头,认栽。
“那还给口吗?”叶载酒挺了两下腰,鸡巴已经硬了很久。
岑末已经去了很多次了,现在叶载酒脸上还全是他的淫水,他舔舔嘴巴,还是乖乖地又趴下去了,只是这次再不肯用屁股对着叶载酒,还在口的时候,故意用牙齿去磨铃口那一圈最敏感的位置,用了点力气,让叶载酒倒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