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末末发情期,吃末末
-----正文-----
岑末还以为等曲哥晚上回来以后,他们三个会发生点更激烈的情事,但是没有,哥哥们只是跟他正常地吃饭,聊天,但晚上都睡在了一个床上,岑末睡在中间。
工作日的时候岑末和叶载曲一同去学校,叶载酒去公司,等晚上才能一起吃饭。
医学专业每天满课,岑末又是每一门课都必须做到最好的,每天忙得团团转,但和哥哥们在一起,他只觉得生活幸福又充实。
期间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对岑末来说是天大的事,给他吓得不轻,那天早上叶载曲面色苍白地捂着胸口起床,直接从抽屉里拿出药片干吞了下去,正好被岑末看见。
但叶载曲说只是小事,岑末难得在曲哥面前强势一回,硬拉着叶载曲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医生说是手术后正常反应,让叶载曲注意不要过多操劳,按时吃药注意休息。
岑末这才知道,叶载曲一年半前刚做完一场心脏大手术,那场手术后,叶载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都卧病静养在床。
“不能看了,时间都好晚了,该睡觉了,先把牛奶喝了。”岑末把叶载曲手里的书拿掉,故作严肃。
时间是晚上十点,要说晚,其实也不算,但确实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自从岑末知道叶载曲的身体状况后,每天准时监督叶载曲吃饭吃药睡觉,晚五分钟都不行,要“摆脸色”给叶载曲看。
叶载酒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晚上总是要应酬,现在还没回家。
叶载曲摘了眼镜,喝了岑末递来的一杯热牛奶,微眯着眼睛看了岑末一眼,岑末喉结微动。
“曲哥,我困了,你陪我去睡觉吧。”岑末认怂。
但洗漱好关了灯躺在床上,岑末又开始唠叨,趴在叶载曲旁边细数叶载曲今天的过错:“曲哥,今天你又挑食,虽然你不喜欢吃蔬菜,但那都是对你身体好的东西,明天我一定要监督你吃完再走,不能再忽悠我了。”
叶载曲都没说话,岑末还在不停地嘀咕:“哥你不喜欢我也要说,你不能对身体这么马马虎虎的,你才刚做完那么大一个手术,你之前都不告诉我。”
“末末,你去我书房,帮我把书房柜子里一个红色礼盒拿过来。”叶载曲终于开口了,还把床头的灯打开。
岑末当然是乐意跑腿的,但开灯后看见叶载曲的笑容后,心里开始虚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岑末也大概能感知到叶载曲的脾气,叶载曲面上越是笑得和睦春风,心底下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凑到叶载曲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带响的,岑末才麻溜地下床去拿东西,得亏他机灵,靠几个亲吻让叶载曲的火气消下去一些了,不然他今晚的屁股难保。
红色礼盒里装着几条漂亮的小皮鞭,硬的软的都有,全都在岑末的屁股上招呼了个遍。
“你自己说,今天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了?”叶载曲握着一根小皮鞭,警告一样在岑末光裸的屁股缝里摩擦。
睡裤和内裤都被褪到腿弯,岑末趴在叶载曲腿上,既羞耻又难掩兴奋,知道这时候不能再逆着他哥说。
“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抢你的书不让你看,也不应该强迫你吃蔬菜。”
“那我现在不高兴了,怎么办?”
皮鞭卡在幽深的股缝里来回摩擦,撅着屁股趴在哥哥腿上的姿势,让屁股和馒头一样的小批全都暴露在哥哥的眼皮底下,皮鞭的边缘染上了一点水光,岑末哼哼了两声,屁股也跟着轻微扭动。
宽面皮鞭挥打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白净的皮肤上很快显露出粉色的鞭痕。
“哼哼,哥哥,我错了。”
手掌从后面裹住整个小批,叶载曲把湿润的手心拿到岑末面前,“坏孩子,这是惩罚,谁准你出这么多水的?”
“唔,哥哥,我知道错了。”岑末面色潮红,被摸得忍不住再撅起一点屁股,他已经好久没被哥哥们疼爱了,就算有,也不是真刀实枪的,只是用手指抚慰。
“那做错了事情该不该乖乖挨打?”叶载曲问道,将皮鞭一下下地在岑末臀肉上轻拍。
“该,该打。”岑末羞得慌,小孩子才打屁股呢,他都快十九岁了,还要被哥哥脱裤子打屁股。
“打多少个?”叶载曲慢悠悠地问。
岑末到现在还能分心,顾虑到现在时间晚了,叶载曲要赶紧睡觉休息,而且要是放任哥哥打的话,酒哥可能会心疼他放过他,但换做曲哥的话,肯定会被欺负惨。
“那,只打十个好不好?”岑末侧过头求饶,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叶载曲,小狗一样摇摇屁股,反正在哥哥面前,他什么样子哥哥都看见过。
“不行,太少了。”叶载曲笑着反驳。
岑末知道今晚要完蛋的,他十个十个地往上加,中途还试着撒娇耍赖,但直到说出打一百个时,叶载曲才故作犹豫着答应了他。
跪趴在床尾,双腿分开,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哥哥,岑末每挨一下打,就报一个数,声音太小或者没及时报数,就作废从一重头数起。
两瓣屁股上,对称的鞭痕一下下印上去,才三十来下,屁股蛋已经红艳艳得惨不忍睹了。
每叠加一下刺痛感就更加强烈,岑末呜呜地躺在床上,还得时刻关注鞭子落下的瞬间,要及时报数。
数到五十下的时候,岑末坚持不住了,这下眼里的泪珠子不光是爽的,还有疼的。
“呜呜.....啊.....哥哥.....屁股要被打坏了,哼.....五十一.....哥哥.........末末知道错了.....五十二....”
叶载曲轻笑着收了手,手掌放在岑末肿起来发烫的屁股蛋上,轻轻一捏,岑末就瑟缩一下,扭头看叶载曲的时候,眼泪珠子整颗掉到了床单上,好不可怜。
“过来吧。”叶载曲终于松了口。
岑末生怕叶载曲反悔,即使屁股痛得要命,还是麻溜地转头抱住了叶载曲。
“哥哥,我知道错了。”岑末哽咽着认错。
叶载曲在岑末的后背一下下轻抚,手指插进岑末略微卷曲的头发里,随意地摩挲,一点也不像刚才不留情把岑末屁股打肿的凶样。
“知错就改就是乖孩子。”叶载曲温声道。
岑末享受着哥哥的安抚,脑袋里转悠着想,下次要换个温和一点的方法劝哥哥睡觉吃蔬菜。
被哥哥摸得有些困了,但是屁股还火辣辣地疼,岑末在心里给自己鞠了一把泪,下次再也不敢惹他曲哥生气了。
“把腿张开。”叶载曲突然道,岑末都被摸得晕乎乎的,话不过脑子,自然就跟着做了。
直到小批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岑末才猛地睁开眼,看到叶载曲带笑的脸后,自己就主动张开了刚才不自觉合拢的腿。
“哥哥。”岑末可怜兮兮地叫人,他还以为这事过去了呢。
“还有四十八下,自己数。”叶载曲笑道,“但鉴于末末认错态度很好,可以将皮鞭换成我的手,末末要皮鞭还是要我?”
反正一顿打是逃不掉的,岑末当然是选他曲哥的手,只不过这次扇的不是屁股,是前面的小批了。
岑末仰躺在床上,自己分开两条腿,被扇得泪眼模糊的,这次倒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哥哥就是故意的,每一下的力道中心都放在阴蒂上,要不就是拍在他的卵蛋上,一下一下,时快时慢,但每一下都很实在,扇到后面都有啪啪的水声了。
岑末边数数边呻吟,还得控制着自己的发抖的腿,不能合上。
四十八下数完,岑末都瘫软成一张软饼了,小批又麻又痒,水光淋淋,但是始终没有高潮,好像就差最后几下了。
“唔....嗯哈....哥哥,再打我好不好?”岑末扭着腰求叶载曲。
“惩罚已经结束了,末末表现得很好,不用再挨打了。”叶载曲拉灯躺回床上,把岑末捞到自己怀里,还不忘把岑末最后一条路堵上。
“不准自己摸。”叶载曲说着,把岑末偷偷往身下伸的手抓住,叶载曲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愉悦,“要是不听话,末末就会再受到惩罚。
岑末被欲望折磨得痒得难受,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腿间没经任何抚慰,就把床单都侵湿了。
今天正好是周末放假,他和曲哥都待在家里。
岑末基本是没有周末,就算没课也会去学校图书馆泡着,但今天屁股实在很疼,加上天气很好,看到叶载曲穿着宽松的毛衣在阳台摇椅上晒太阳看书,岑末就走不动道了,也跟着挨着一起。
看岑末不停坐姿,叶载曲拿过家里的医药箱,让岑末趴腿上给屁股涂药。
原本白嫩的屁股现在青青紫紫一大块,看着确实可怜。
屁股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叶载曲涂药的手在他屁股上打圈圈,岑末舒服地趴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哥闲聊。
“酒哥最近太忙了,肯定也没有好好吃饭,还要喝那么多酒。”
“这个项目快收尾了,东郊那块地皮价值很高,不然叶载酒也不会看重。”
“我都好久没看到酒哥了。”虽然每天在一个屋里,但是叶载酒近一个月早出晚归,岑末七点起床都看不见叶载酒人影。
“他今天在公司,你可以去找他。”叶载曲给岑末把短裤和内裤都脱了,“好了,先不穿裤子,等药膏吸收一会儿。”
屁股抹上药膏后凉凉的,岑末舒服了一些,觉得叶载曲的提议很好,当即决定去厨房做点好吃的,下午去叶载酒公司找人。
叶载曲靠回摇椅,看岑末兴高采烈地光着青青紫紫的屁股在冰箱前挑菜,笑着重新翻看手里的书。
岑末捣鼓了大半个上午,自己炒的一荤一素两个菜,炖了老母鸡汤,跟叶载曲一起吃完饭后,换上衣服就出门了。
他没去过哥哥的公司,曲哥给了他地址,离家也不远,四十分钟车程就到了。
一栋十几层高的写字楼,来来往往都是西装革履的人,岑末反复确认地址没错后,才走进去,有点后悔自己过于休闲的装扮。
前台礼貌地问他有没有预约。
“我是来找叶载酒的,我是他弟弟,但是没有预约。”岑末想给酒哥一个小惊喜来着。
公司老板确实有弟弟,也是公司的高层懂事,还是双胞胎,这些前台都是知道的,岑末提着饭盒,虽然衣着打扮普通,但看着也不像撒谎。
前台询问了岑末的名字,还是给老板办公室内线打去电话,老板助理正忙得焦头烂额,而且也根本没听过岑末的名字。
挂了电话后,前台对岑末抱歉地笑笑,说没有预约不能见的。
岑末知道前台也为难,自己走到边上椅子上,坐着给叶载酒打电话。
叶载酒正在开会,看到岑末的电话后暂停了会议,走到会议室外接了电话。
“喂,末末。”叶载酒道,这大半个月,他回家晚,回去的时候岑末早就睡着了,在一个屋生活,硬是忙到靠电话联系。
“哥,我在你公司楼下,想给你送饭,但是没有预约,你能给前台说一下让我来找你吗?”岑末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打扰到叶载酒了,送饭也有点多余,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哥哥们怎么对他他心里有数的,不会嫌他多余,而且他真的有点想叶载酒了。
电话挂了后,岑末继续坐在椅子上等,哥哥“嗯”了一声答应,应该会马上给前台说吧。
两分钟后,叶载酒从电梯出来,岑末眼尖看见,忙起身上前,但还有其他人在,岑末也不好表现得太亲近,倒是叶载酒主动牵着他的手,走到前台。
“这是我的妻子,以后直接上来找我就行。”叶载酒跟前台说。
“好的,老板。”
坐在电梯上的时候,岑末的脸还是烫的,“妻子”哎,他是哥哥的妻子吗。
“是我疏忽了,等我很久了?”叶载酒问。
“就等一小会儿,哥,这是我给你做的饭。”岑末把饭盒提给叶载酒看,被叶载酒接了过去。
“谢谢末末。”叶载酒低头,在岑末嘴上贴了一下。
电梯到了,叶载酒一手提着饭盒,一手牵着岑末,往自己办公室走,办公区域有好多人,虽然都在认真地敲敲写写,但岑末总觉得他们的余光在观察自己,要不是叶载酒把他牵着走,他自己得紧张得同手同脚,好多人啊。
干净宽敞的办公室内,岑末脸上的红润还没消下去,在家里的时候,叶载酒都是穿着家居服,岑末很少看见叶载酒西装革履的样子,叶载酒身材很好,这样看起来就很像电视剧里演的精英霸总呢,反正很帅,很好看。
岑末亮晶晶的眼神让叶载酒很受用,在岑末面前,叶载酒始终紧绷的神色松缓了很多,搂着岑末吻了一小会儿。
“末末,我还要开会,在这儿休息等我,我很快回来吃饭。”
“好!哥你去吧。”岑末心情很好,笑得眉眼弯弯。
叶载酒去了十几分钟就回来了,岑末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景色,叶载酒进来后就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叶载酒打开了饭盒吃饭,岑末就在一边站着看,时不时问哥哥好不好吃,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小小地高兴一下。
“怎么不坐?”叶载酒将岑末带来的饭一粒不剩地吃完,问岑末。
说到这个,岑末就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了,他蹲下身,扒拉着叶载酒办公椅的边缘,“酒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昨晚我惹曲哥生气,曲哥给我屁股打肿了都。”
叶载酒嘴角扬起些弧度,把蹲在地上的岑末捞起来,轻拿轻放地捞到怀里抱着,刻意照顾到岑末“受伤”的屁股。
昨晚回家后,叶载酒就按惯例去看了眼岑末,叶载曲觉浅醒了,跟他说了这件事,半夜把岑末被子掀开看了,叶载酒还给岑末擦了擦湿润的腿间,给他红肿的屁股抹了点药,薄薄的抹了一层,早上醒来估计都蹭掉了。
就这么挨着抱了一会儿。
“哥,你这个月肯定累坏了吧。”岑末问道。
“不累。”忙绿都是为了获得更大的价值利益,况且现在已经拿到手了,身体上的疲乏睡一觉就能缓解,当然,现在抱着岑末也能缓解。
叶载酒将岑末后颈的信息素贴撕了下来,凑近了闻那里面散发的浓郁的omega信息素。
气流喷洒在后颈让岑末觉得有些痒,但还是乖乖地没动,还主动释放安抚信息素。
腺体上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失了,也记不清上一次是哪个哥哥咬的。
“给不给咬?末末。”叶载酒低声问。
岑末对两个哥哥哪还有不依的,给卖了都要替两个哥哥讨价还价,给哥哥们数钱。
牙尖刺破腺体,属于叶载酒的信息素缓缓地从腺体灌入,也把岑末的omega信息素吸空了,岑末被咬得浑身发软,临时标记完了好久都还眼神迷蒙,被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哥哥们的信息素都是酒味的,岑末常常觉得他是醉哥哥们的信息素了。
下午时候,岑末就坐在叶载酒旁边看书,傍晚一起回家,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岑末被alpha的信息素裹全了,s级的alpha信息素,对岑末来说是醇香的温和的,但对其他alpha和omega来讲,就是刺鼻的警告的。
岑末就来公司待了一下午,公司里就有了他的传说。
年轻的稚气未消的omega,是公司活阎王老板的妻子,找老板签字的员工亲眼看见,omega亲昵地靠在老板的肩头看书,即使文件出现了愚蠢的小错误,老板也是温和地指出修改的,还温馨提醒员工下次不要再犯,原来硬汉老板也喜欢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