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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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某一天半夜的时候,岑末被热醒了,喉咙里渴得难受
他睡在大床的中间,已经把自己的被子全部踢开,睡衣也被蹭到了胸口,岑末觉得自己像个滚烫的火球,连说话都冒着热气。
“哥哥,哥哥。”岑末往旁边叶载酒的方向蹭,他还记着叶载曲睡眠浅,所以喊得很小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我好渴啊,想喝水。”听到哥哥醒来的动静,岑末含糊道。
叶载曲比叶载酒还先醒过来,扭开了床头灯。
岑末整个人都汗津津的,意识浮沉着等了一小会儿,就被揽着腰腹坐起来,嘴边递过来水杯的边缘。
一杯水喝得又快又急,顺着嘴角滴落到下巴上,又流到胸口里。
岑末觉得自己终于舒服些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两个哥哥都醒了。
叶载酒正搂着他,岑末黏糊糊地在叶载酒的下巴上蹭蹭,用带着水珠的嘴唇到处亲亲,转而又跌进叶载曲的怀里,很公平地也亲了叶载曲几下,声音小得快听不见,跟叶载曲说对不起,吵醒他们了。
完了脑袋一偏,就着靠在叶载曲胸膛的姿势又睡着了。
叶载酒下床,去浴室把毛巾侵湿扭干,出来给岑末擦了擦脸和脖子。
房间里已经盈满了omega香甜的信息素,岑末正处在他第二次发情期的开端。
但岑末显然没有什么经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已经到了。
这次岑末的发情期到得突然,比正常的周期要提前两周多,细想岑末天天被两个s级别的alpha包围,一次次地被临时标记,发情期提前似乎也不奇怪。
两个alpha都被房间里浓郁的omega信息素刺激得兴奋起来,睡不着了。
叶载曲侧躺着,手肘撑着半边脸,捏着岑末脸颊的软肉。
“多请几天假,好好陪末末过他的第一次发情期。”叶载曲跟正在用手机编辑信息的叶载酒道。
beta二次分化成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只能熬,那时候腺体发育得不好,是不能进行激烈的标记行为的,所以这一次,才算岑末真正的第一次发情期。
“嗯。”叶载酒的请假,跟助理说一声就行,他自己就是老板,平日里常年无休,休一次假倒成了稀奇事,原因还是陪妻子过发情期。
岑末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心里跟有团火似的,还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早上还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
身上汗巴巴的可难受,岑末突然觉得自己好脏,下床就想直奔浴室洗澡,也没注意现在才早上六点,床上两个哥哥都不在身边了。
但他脚掌刚落地,腿直接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响,岑末有点发懵。
卧室门被打开,两个哥哥都朝他走过来,岑末被叶载酒从地毯上抱起来,坐在床上的时候还回不过来神,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一只搞不清楚情况的潦草小猫。
“末末,睡醒了吗?”叶载曲温柔地揉揉岑末的脑袋。
岑末觉得今天哥哥格外好闻,点点头后,忍不住侧过脑袋,去嗅叶载曲手腕上的皮肤。
身体又腾空了,被叶载酒压回床上的时候,岑末才反应过来,扭动着身体,不愿意让叶载酒往自己身上闻。
“哥哥,我臭,要洗澡。”岑末心里难受,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今天的不对劲儿,平时他是不可能这么抵触哥哥的亲近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脏啊,身上全都是汗水。
这一急,直接把眼泪都急出来了。
omega在发情期开端的时候,就不会再吃平时的食物,只会喝水,所以发情期间omega的食物都是流质的营养液,在这个时间段,omega也会格外在意身体的清洁情况,会频繁想要洗澡来保证身体的清洁。
这些都是刻进了基因里的东西,岑末作为omega也不例外。
“末末,你发情期到了,感受到了吗?不哭了,末末不臭。”叶载曲柔声安慰。
叶载酒直接把岑末一搂,往浴室抱,要洗澡那就去洗澡好了。
房间里的omega信息素太浓郁,两个alpha待在房间里也是干巴巴地硬着,半夜就都去了客厅,刚才也都被岑末跪地上那一声响吓了一跳。
被脱光了泡进热水里,头发和着泡泡冲洗了两遍,岑末专心往自己身上抹香香的沐浴露,叶载曲坐在浴缸边上看着,叶载酒帮岑末擦后背,这一通忙活下来,岑末总算平静了下来,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小题大作了。
alpha的安抚信息素在缓缓地释放,和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岑末喉咙里哼哼出声音,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潮红。
身体里涌出来一股暖流,岑末在浴缸里闭紧了双腿,这是omega的发情期吗,上次发情期的时候他浑身都疼,怎么这次不一样。
两个哥哥今天好像特别惯着他,擦干回到床上后,一左一右地把他拥在中间,亲吻温柔又缠绵。
七点半的闹钟响了,是岑末给哥哥们订的吃早餐的时间,叶载曲身体不好,三餐是一定要规律的。
岑末扭扭身体,呼出一口热气,伸手拨开两个哥哥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坚持要两个哥哥先吃完早餐再继续。
两个alpha硬了将近半宿,现在也都脱光了在岑末身边磨蹭着,岑末自己也被摸得两个穴直淌水,就差临门一步,叶载曲快被岑末气笑了,偏偏岑末在这方面固执得很。
阿姨被通知今天不用来,在岑末的坚持下,叶载酒随便煮了点速冻水饺,岑末自己喝营养液,坐在餐桌旁边,没骨头一样往旁边的叶载酒身边靠。
再次被哥哥们扛着倒回床上,岑末也坚持不住了,自己侧躺着岔开双腿,哼哼着让哥哥们快一点。
叶载曲忍着火气,但又不想在岑末发情期间欺负他,贴上岑末光裸的后背,不客气地叼住了岑末鼓胀的后颈腺体。
omega信息素又小小地从后颈炸开了一波,岑末喘息着蜷缩身体,被从前面迎上来的叶载酒抱住,腿弯落到了叶载酒的手掌心,不用岑末自己再费力气。
两根完全勃起的alpha阴茎都卡在腿间摩擦,岑末仰着头喘息,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哥哥们都不肯做到底,在正常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根本吃不消两个哥哥的疼爱。
不知道哪个哥哥的手指伸进了穴里面抠弄,岑末呜呜地呻吟,才在发情期第一天,他还能保有一些理智。
“哥.....嗯啊.....哼哼.....进来吧,快点,我想要你们。”岑末还在拱火。
叶载曲在岑末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揉捏那里手感很好的软肉,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叶载酒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女穴被胀红的龟头破开,岑末嘴里含着哥哥的舌头吮吸,要被哥哥进入身体的快感刺激着大脑,身体还没怎么爽,心里已经酥麻一片,发情期和心爱的人,两种buff加持下,岑末只是被龟头反复戳刺着女穴口,就忍不住淅淅沥沥地流出大股淫液,全都浇在了龟头上,叶载酒头皮发麻,又往里挺进了些。
脸颊被掰到一边,嘴边也送上来一根鸡巴。
“乖宝宝,吃进去。”叶载曲声音低沉喑哑,听到岑末耳朵里跟魅惑的男狐狸精差不多了,这还是曲哥第一次用“宝宝”来叫他。
女穴里的鸡巴已经挺进了大半,短暂的那下刺疼很快消失,发情期降低了岑末的痛感,却能放大每一丝快意,意识到那下刺疼,很可能是叶载酒捅破了他的处女膜,已经完全进入到他身体里后,岑末嘴里含着鸡巴直哼哼。
终于被哥哥全部侵占了,岑末打了个哆嗦,心里快感爆炸,穴道痉挛收缩,只是被插入填满,还没怎么抽动,自己就高潮了,身体深处的高潮跟平时被手指抚慰时完全不一样。
叶载酒被夹得差点射出来,咬着牙在女穴里抽动,生生忍住那阵射意,岑末的呻吟里开始带着哭腔,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嘴里的鸡巴含着就含着,只能由叶载曲自己耸动腰身,在嘴里抽动。
“呜呜....哥哥...咿呀!....啊!...哥哥,后面,哥哥.....哈.....后面也要你,哥哥....”岑末握着嘴边叶载曲的鸡巴,被一下一下越发用力点抽插捅得面色绯红,叶载酒也忍了大半宿,找到敏感的花心后就一直对着那个点进攻,那里也是岑末的生殖腔入口,只是在发情期开端,还没有完全打开。
叶载曲本来心疼岑末是个雏儿,两个穴一起操会受不住,但既然岑末主动邀请了,他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岑末跟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哥哥夹在中间,叶载曲从后边,就着湿滑的体液,手指探进后学随意扣弄了几下,发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湿后,鸡巴抵着就长驱直入,深深埋了进去。
女穴还在被叶载酒打着桩挺进挺出,后穴突然被填满,岑末仰起头,呼吸都屏住了,两个穴内都喷洒出温热的清液,被鸡巴堵住后,又从鸡巴和肉壁中流出来,淌在腿心。
像是被哥哥们用鸡巴串起来的性爱娃娃,岑末沉浮着,摇摆着,感觉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塞满了。
omega信息素在房间爆炸开来,岑末完全进入发情期的火热阶段,意识开始混沌,只想要哥哥们把他再抱紧一点,再操深一点,把精液都射到他的身体深处,让他能顺利孕育出宝宝。
岑末的生殖腔在缓缓地打开,两个alpha自然也感觉到了,一前一后,一进一出,配合默契地要凿开岑末的身体。
“啊哈......还要....哥哥,要宝宝.....都射给我。”岑末尖叫着呻吟,身体不是在痉挛着高潮,就是在冲向高潮的边缘,好满,好胀,也好爽快。
不知被操了多久,生殖腔口完全打开,一前一后迎接两个鸡巴进入,并被立即成结锁住后,岑末哆嗦着,爽得翻白眼,后颈也被叼住了,岑末已经分不清是哪个哥哥在咬自己,但他非常明确地肯定,这次会被咬得很深,哥哥们不仅要反复吸光他的信息素,还会在在他生殖腔射精的时候,反复把所有的alpha信息素都灌给他。
omega从骨子里都是害怕被alpha彻底标记的,彻底标记意味着被彻底占有,连情绪都无法自控要系在另一个人身上,而人性又是那样不可测。
生理性的害怕无可避免,但岑末心里不怕,甚至觉得爽快,他的命都是哥哥们的,标记能让他们更亲近,如果哥哥们不爱他了,那他也不会畏惧死亡,如果没有哥哥们,他早就死了。
后颈刺痛着,身体里却流淌着一股炽热的暖流,喷射在生殖腔的精液量又多又急,岑末控制不住地蹬腿,又被一个哥哥用腿夹住,漫长又血腥的标记结束,无形的连接产生,岑末心里有尘埃落地的安心。
后颈被两个s级的alpha轮番咬破,鲜血被舔舐干净,留下深深的两道印记。
身体里的结短时间还消除不掉,岑末的精力都耗光了,两个穴潮吹的水把床单打湿得彻底,好在哥哥贴心地给他喂了水喝,岑末就着这样的姿势,沉沉地贴着哥哥的胸膛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