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正文-----
飞机有些颠簸,郝年本就是晕车体质,虽然上高中后好了那么一些,但偶尔脑袋还是会眩晕一会,
空姐拿了毯子给他盖上,还准备了温水跟晕车药,但他摆手拒绝了。他总觉得这药不仅没用,吃了嘴巴还发苦,恶心感较之前完全是有增无减。
岳斯阙朝旁边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调整身姿,再把头歪向一侧,旁边的郝年立马会意枕了上去。如此胸口的苦闷像是才好了些,起码他没再为晕机的烦着,而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长途颠簸,一行人总算安全到达酒店。学校订的是标间,两个人共处一室,郝年和岳斯刚好被安排在一块,钱徴则在隔壁。
“晚上能出去玩吗?”郝年问。
“比完赛再说吧,明天就开始了。”岳斯阙把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郝年则趴在床上看着他整理。
“下来。”岳斯阙淡淡说道。
郝年滚了一圈,把脸半掩在枕头里,颓气道:“吃完饭再弄,我好困啊。”说完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你都睡了一天了。”
“我还想再睡。”
最后当然没睡着,带队的老师喊他们去楼下餐厅吃东西,吃完后又在借了个小型会议室来做准备。手里资料是越查越多,舌头也越来越干,就在那一点口水快耗尽时,老师终于宣布散会。
“啊。”郝年回当房间后首先就嗷了一嗓子。
岳斯阙则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倚着床头慢悠悠地细饮。一杯喝完,郝年仍在望着天花板发呆。
“先去洗澡吧,今晚早点睡。”他上手弹了下他的额头。
郝年侧过身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渴了。”
岳斯阙把杯子放下,转身就去整理行李。郝年郁闷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直接进了浴室。
“啊”洗到中途里边突然传来一记声响。
岳斯阙停下手里的活,问道:“怎么了?”
“我衣服忘拿进来了。”里边瓮声瓮气道。
良久浴室门开了条缝,岳斯阙一脸嫌弃地把某人内裤甩了进来。——“一点小事就吵吵嚷嚷的。”
郝年接过后立马抬脚穿上,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
岳斯阙正坐床边接着电话,看到他的一瞬间立马别开了眼,而后干脆站起来四处走动。偏偏当事人还未察觉到什么不妥,穿着条裤衩就在房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撅着屁股整理行李。
“这种事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岳斯阙说话的声音陡然增大,似对电话那头极其不满。
郝年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想问下他怎么了,待见到一双紧皱的眉时便打消了念头。算了,等电话挂了再问人家吧。
“你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就把人接到家里来,当我是什么?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吗?”
“算了,不必多说,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岳斯阙啪地一声把电话按掉。
显然,刚才的那通电话没有什么好事,脸上一贯没啥情绪的人这会已经怒形于色,过了三十分钟还是那副样子。
“郝年。”岳斯阙突然厉声喊了一句。
“啊?”被叫的那个人原本喝着水,这会放下杯子看着他。
岳斯阙好久才状似无奈的憋出一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说完像是没眼看似的闭上了眼睛。
郝年大囧,随后反应过来:“我这不是穿着嘛?”
“裤衩能算衣服吗?”
“虽然它少,但不能说它不是衣服.”郝年认真反驳,“鹌鹑蛋那么小左右也还是个蛋呢。”他嘀咕一句。
岳斯阙直直看向他,眼刀嗖嗖地,“你觉得它是衣服,那你能穿出去吗?”
“能啊,我确实每天都穿着它出去。”郝年找到了岳斯阙话里的漏洞,立马换上一副贱兮兮地表情:“难道你每天都挂空挡?”
岳斯阙倏地起身,“狡辩。”而后拿起旁边折好的睡衣,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郝年把空调温度降低,再翻身上床,裹紧被子,美滋滋地躺着玩手机。岳斯阙出来时就见到他把大半被子都卷了去,身旁徒留大片空位。
“早点睡觉,别玩手机了。”岳斯阙也跟着上了床。
“啊,”郝年突然转过身看着他。
岳斯阙原本在揪被子的手突然一顿,双眸也不由地看向他。
郝年叹了一口气,再把被子拉开,埋怨道:”这房间蚊子好多,我快被咬死了。”说罢还抬起了大腿让人看上面的包。期间某个蚊子正好降落,没待他反应,岳斯阙就上手拍死了它。
空气突然陷入了沉默....
“这下没蚊子了,睡吧。”
岳斯阙叫了前台送电蚊香上来,又亲自开门去接,而后随手摁在插座上,确认开启后便爬上了床。郝年仍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岳斯阙感受着身旁的动静,出声问一句:“又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认床。”
“你在逗我吗?”
两人每年出去浪,从没出现过因为认床而失眠的事。
“那就是在飞机上睡多了,足有六个小时呢。”
岳斯阙想了一下,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要不和我聊聊天吧。”郝年翻身过来看着他。
岳斯阙双手枕脑后,问:“你想聊什么。”
“随便。”
郝年将身子靠近了些,支吾道:“咱俩好久没睡在一张床上了。”
从幼儿园起两人就经常挤在一张床上午睡,放学后又在一起学习、玩耍,像那种聊着聊着就睡到一起的情况尤其多。两家人对这种情况都早已见怪不怪,尤其是于姥姥,转手就给岳斯阙换了张更大的床,方便两人一起休息。
“你说,咱们以后是不是得分道扬镳了?”
“你问这个干吗?”
“没有,就是觉得要和我好兄弟分开了,突然就有那么点舍不得。”郝年突然将脑袋凑了上来,岳斯阙甚至能感受到他脖子上的那根血管在跳动。
“你以后想读哪个学校?”
“还没想好,你呢?”郝年后知后觉想了一下,“对哦,你爸都给你安排好了学校。”
“你不出国吗?”
郝年突然被问住,思考了几秒才开口:“还没想好,出不出都行...”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岳斯阙做的事他哪一样没跟着做?
郝年只听身旁传来一声叹气,-“不如就跟我上同一个学校呗。”
“也可以啊。”郝年淡然说道,其实嘴角已经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最后是忘了几点睡的,但第二天他们起得很早,无他,岳斯阙被一股异样感给折磨醒了。
“唔~”郝年在睡梦中嗯哼了一声,眼皮也不抬地继续睡。
岳斯阙那根棍子杵得火热,又不敢惊动身边人,只能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手,再一点点抽离身体。
“嗯?”郝年这会倒是灵敏,很快就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道:“到时间了吗?”
岳斯阙的脸上难得出现一种叫做“羞赧”的东西,只压着嗓子说道:“还没,我起来上个厕所。”
“哦哦。”郝年又躺了回去,但双手依旧扒拉着人家,大腿也紧抠着不放。
岳斯阙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没法起来。”
“嗯嗯”郝年似醒非醒,嘴里说着好,但身体却诚实地不放手。
岳斯阙没办法,最后咬牙动手纾解,只是动作之微,完全不敢惊动身旁人。
开始只是动作缓慢地摩擦,黑暗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漫开,岳斯阙小心翼翼屏住呼吸,但异常起伏的胸膛还是让怀里人醒了过来。
“需要帮忙吗?”
嘶哑的声音徒然响起,岳斯阙吓得大气也不敢穿,原本快攀上的高峰此时又极速降落,他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和失落。
“我去一趟厕所。”
他的声音同样嘶哑无比。
刚说完整个身子为之一抖,他整个人仿佛被定住般,僵硬地躺在床上,久久不敢动弹。郝年依旧窝在他怀里,只不过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握着岳斯阙的那二两东西开始动作起来。
轻车熟路地上下套弄,温柔摩挲上面的每条纹路,郝年只恨手上没有多少茧,不能给岳斯阙带来更大的刺激。只好双管齐下,一手把玩囊袋,一手圈住阴茎快速摩擦,每条沟沟壑壑都照顾到。
岳斯阙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性器也涨得越来越大,再次攀上高峰之际,郝年猝不及防被射了满手。
黏滑的液体还带着原先的温度,郝年握都握不住,只感受到液体在往下滴流。岳斯阙啪的一声把台灯打开,他也恰好把双手伸了出来,举到他面前,说道:“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