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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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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奶糖三分甜:为了欢迎钱徵正式加入我们德中大家庭,我跟斯阙决定,明天请你吃顿火锅![鼓掌]

钱徵:加入一学期了都[微笑]

奶糖三分甜:迟来的祝福,懂?

钱徵:你怎么不干脆等我升高二再庆祝?

奶糖三分甜:因为爷明天就要吃火锅。

岳斯阙:这位爷,明天你请客吗?

岳斯阙:我不请。

奶糖三分甜:我来,你们只管吃好喝好,本大爷请。

岳斯阙:是不是大爷明天结账时就知道了。

钱徵:附议。

郝年心里气不过,转手就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

奶糖三分甜:[爸爸爱你们]

等了一分多钟也不见人领,郝年还想单个艾特出来,下一秒就见到两人分别发了红包上来。

钱徵:[这才是爸爸的爱]

岳斯阙:[我没你这个儿子]

郝年一轮游,Over。

三月是草长莺飞,春意盎然的好时候。万小桃去年的年假没用完,打算挪到现在跟郝重山出去旅游十几天,又听说东京的樱花开了,两人于是在前几天搭了飞机专程去赏花。

郝年换上一身雾霾蓝色的薄卫衣,再蹬上一双轻便的板鞋,把手机揣兜里,干净利索地出了门。相较于高一入学那会,他已经长高了三公分,虽然缓慢,但还是长了。脸上的婴儿肥在叫苦连天的作业里突然消失,取之而来的是俊生生的小尖脸。往街边一站,就是棵挺拔的杨柳,瘦削但浑身上下冒着精气神。

“这儿”郝年朝他们招手。

两人在胡同口下了车,而后跟着朝着郝年走来。

郝年喜欢刷美食相关的视频,尤其喜欢在夜深人静时躲房间里,一边看吃播一边流哈喇子。上次他在某个吃播里里看到了这家做羊肉火锅的地方,就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来吃一次,现终于如愿以偿,内心有些许的小激动。

“这家店藏在老胡同里,七拐八弯的,你是怎么找到的。“

落座后钱徵打量了一下这儿的就餐环境。桌子是普通的四方小平桌,边缘已经磨损,足可见岁月的痕迹。大厅上挂着的是历任老板的照片,足有四张,证明已经传到第四代了。周围的客人都在热络地聊天,听口音大部分是本地人,也许80%都是附近的居民,因为他们跟老板一家颇熟的样子。

“来咯。“店伙计首先端了个铜炉上来,锅边加的是清水,上边飘着若干大葱段和红枣、生姜片等调料,随之而来的是一盘盘的鲜羊肉。

“好嘞,各位请慢用。”伙计往炉子里加了碳后便退下了。

汤还没烧开,郝年先去调料区弄了三碗酱料过来。

“嗯?怎么咱俩和他的不一样。”钱徵打量了下桌上的三碗酱料。

“咱们的是按那美食博主的方子调的,特别香!”

“那斯阙的呢?”

“他讨厌韭菜相关的东西,所以我只往他麻酱里加了白糖,但味道同样很不错就是了。”

说话间香味已经飘到跟前,郝年幸福地眯起了眼,再狠狠吸了一大口。——“啊真香!”

睁开眼碟子里已经出现几片汆烫好的羊肉,郝年朝岳斯阙眨了下眼表示感谢,而后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下星期,咱就要去新加坡了。”郝年说道。

钱徴进来德中后也报了辩论队,经过层层选拔终于在上学期末留了下来,成了德中校辩论队的一份子。

新学期伊始,三个人就配合默契的打比赛,从全市到全国,现终于拿到了通往决赛的门票。届时他们得去新加坡,和来自全球的队伍battle,从校领导到辩论队,每个人都想捧回一座金杯回家

“嗯,少则两天,多则半个月。”

“希望我们是苟到最后的那一支队伍。”

“来~”

钱徴举起杯子,“祝我们无往不利。”

酒足饭饱过后三人去了电玩城,不过玩到一半钱徵就被一通电话匆匆叫了回去,剩下两人没了玩的兴头,就干脆出来沿着江畔闲逛。

附近大多是出来遛猫、遛狗或者溜娃的居民,郝年跟岳斯阙出现得有些突兀,仿佛误闯了他人得世界。

岳斯阙环顾周围,在每一对亲子身上都留下驻足的视线,眉间微蹙,不知在思考什么。郝年同样一言不发,时而低头踢路上的小石子,偶尔再抬头看下身边人,待别人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前再把视线投向远处。

如此走了大概十分钟,一个凭空出现的小皮球打破了两人的节奏。

-“哥哥帮我踢过来。”不远处几个小孩把手放在嘴边,朝着他们大喊。

郝年轻轻抬脚,找准方向,稍使劲就将皮球踢了过去。那群小孩的眼睛只跟着球转,球到哪他们就跑到哪,郝年有些羡慕他们无忧无虑的童真,感叹道:“咱小时候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你以前,特别爱哭。”岳斯阙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郝年诧异,“我怎么记得上幼儿园之后我就没怎么哭了呢?”

“上课不理你要哭,老师往你的餐盘里打了西兰花你要哭,掉第一颗牙时更是哭得厉害,抓着我的衣袖问我你是不是要死了。”

其实岳斯阙对自己童年的事也不记得了,但关于郝年的那部分他的记忆总是异常清晰,几乎每次都能毫厘无差地说出来。

“不仅爱哭,还矫情。”时隔多年,岳斯阙终于敢当着人家面吐槽了。

郝的的脸已经蹭蹭发红,眼里藏着一种名叫“心虚”的东西。--“有...吗?你是不是记错了?是不是别的小朋友啊?”他仍在努力辩解,虽然很徒劳。

岳斯阙面不改色地朝他斜睨一眼,“从小到大就你围着我转,除了你还有谁我是一清二楚的。”

“这话说的!”郝年想反驳,但好像确实是这样,只好闭嘴躺平任嘲。

他们回了各自家吃晚饭,坐在车上时岳斯阙又不免看向窗外,而后回想起发现他爸有外遇那次。

岳柏礼最初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和他解释,那只是公司组织体检,刚好陪秘书去了8楼。待他把搜集好的证据摆在他爸眼前时,他爸像是卸下了多年的面具,用那种轻松无比的眼神看着他,嘴边的笑容有增无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他当时只觉得气愤,不为苏苑,只想到了岳斯佩。--“佩佩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伤心什么?”岳柏礼同样不以为然,“我跟你阿姨又不离婚。”

岳斯阙暗自叹了口气,“那她知道这事吗?”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她没资格。”岳柏礼直截了当地抛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回卧室了。

徒留岳斯阙一人站后院的湖边,赏着清冷的月光,吹着凉飕飕的夜风。

不过,在几个月后的某个早晨,岳斯阙突然意识到,也许他爸跟苏苑的结合本来就是一场婚外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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