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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郝年先到的学校,经过一寒假的时光,寝室内外都落了不少灰,阳台上的那几株野草又悄然生长了。郝年行李也没整理就拿起扫把、抹布将宿舍里里外外弄了个干净,地毯也卷成一团塞进了一楼超大的公共洗衣机里,被套和衣服这些则扔进了私人的海尔洗衣机里边。
要是天气再好点就好了,他就可以把棉被抱出去晒着,等晚上岳斯阙回来两人裹着松软的被子,鼻间充斥的都是好闻的太阳味。
怎么说也是在外独立生活过的人,比起上学期他的动手能力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怪不得岳斯阙说他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
唉又想到自己了男朋友,他索性休息一会,而后掏出手机跟人聊天
奶糖三分甜:哥哥~
奶糖三分甜:你什么时候来报到呀?
奶糖三分甜:屋子已经打扫好,毯子也换上新的了,正等着你大驾光临呢。
岳斯阙:辛苦当家的了。
郝年眉毛一挑,两抹笑容挂在嘴边,
奶糖三分甜:不辛苦嗷[害羞][害羞]
那头估计又忙去了,郝年放下手机继续干活,等全部都搞定时他才看到最新的回复。
岳斯阙说他傍晚再回来,郝年转动脑筋,下一秒换上鞋,揣着个手机就去了后街的超市。
轻车熟路的来到食材区,再一通乱买,最后满意的离开了超市,整个购物过程也不过才10分钟。
超市老板都认识郝年了,问他:“你住教职工大院吗?怎么平时没见着你啊。”
郝年当然不敢说他是住校学生,只打着哈哈:“我住三单元,平时比较宅。”
“哦哦,怪不得。”
三单元里边住的基本都是青年教师,户型较小,且以两居室为主,靠近北门,环境也比较幽静。像老板这种拖家带口住在三室一厅的,基本都分布在18单元,下了楼往左拐就是通往后街的路,购物什么的比较方便。
郝重山夫妻俩刚结婚时住的就是学校分配的三单元房子,后面事业有了起色,加上生了二胎不够住,他们就把房子转租出去,一家人则搬到了香榭小区。
回去时还在路上碰到了班上几个同学,郝年也没避让,就这么大大方方和人打了个招呼。奇怪的是他们脸上也没啥异样表情,反而很亲热的搭上他的肩膀,和他一路聊回了宿舍。
怪事,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谁要嘲讽他也做好怼人的准备,这一时半会这么有同学爱还真让他有点适应不了。不过这总归是个好兆头,烦心事能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至于这几位同学,原先他们跟郝年的关系确实说不上好,也就不冷不淡那种。关键是人除了上课外基本就很少和他们待一起,连宿舍都没分在同一栋,因此往来比较生分。明明看着挺和善一人,一学期下来大家都觉得他比较沉默、内向,不好相处。
但转机就出现在去年k歌那会,且不说让他们知道了郝年原来也有这么活泼健谈的一面,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了郝年是个同性恋。
这就好比一向全优的学神,突然间就有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缺点,于是大家都知道了,原来他不是十全十美的,他也和大家一样有着这样那样难以启齿的秘密。
同学们已经私下好一顿脑补,或许人家就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性取向才搬到思政楼的,也是因为这原因他平时都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不跟人交流。
于是大家在心里自动给他上了一层莫名其妙的“怜爱”滤镜,反正郝年看着也挺小的,就拿他当弟弟照顾了。
真正原因只有当事人清楚了,但郝年挺开心的,煲汤时戴着耳机边听边哼,以至于外边的门敲了好几下他才听见。
“来了来了~”他赶忙将勺子放下,再洗了一把手才去开的门。
“唔~”猝不及防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郝年闭上眼睛往岳斯阙的颈侧好一顿闻,熟悉的气味让他眉间舒展开来。
岳斯阙双手一兜将人抱了起来,同时抬腿将寝室门轻轻合上。
郝年两手揽着岳斯阙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往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你不是说傍晚才回来吗?”
“想你了,提前回来行不行?”
“行啊。”郝年内心欢喜,而后又指指阳台外边,“汤才刚刚煲上,你提早回来就只能等等才能喝了。”
“要等三个小时噢。”郝年故意哭丧着脸。
岳斯阙一顿轻笑,“没事,三个小时干点别的很快就过了。”
郝年眯起了双眼,开始考虑这个“干点别的。”
而后突然顿悟,两腿下滑作势要离开。
岳斯阙爽朗大笑,臂间也开始用力不让他挣脱半分。——“年年,贼船上去就下不来了。”
桌上的书籍、平板一应扫到了地毯上,留下了一大片空白让人发挥。
郝年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稍微一扒就能看到粉红的花穴。内心羞耻度爆表,他却毫无办法,盈盈一握的细腰正被人牢牢钳住,动弹半分都不得。
岳斯阙站在桌前,就势分开了郝年的两条大腿,再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食指一伸就畅通无阻地挤了进去。
“唔~”
异物侵袭的感觉不好受,郝年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岳斯阙看出了他的紧张,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人扩张,一边附下身子亲吻他的耳尖。
“年年,放松一点。”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手指却趁人不备又伸进去了一根。
郝年的前列腺位置比较低,只需两根手指就能探到那个点。岳斯阙的手指在里边不断抽插、旋转、扩张,还时不时往那点按摩,好叫身下人能越来越放松。
终于,在润滑液溅了满臀,还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时,岳斯阙终于能伸进去三根手指。
不消片刻,他就换上了紫色粗长的阴茎,带着那份炽热一举顶了进去。
“嗯额~”郝年受不住地叫了出来。
岳斯阙将阴茎一寸一寸往里挤,待全部没入后心情颇丰地吹了声口哨,同时弯下腰“半埋怨”——“年年,你怎么这么紧,几把都快被你夹断了。”
郝年脸色涨红,用尽毕生最大力气往后面一拍,咬牙道:“嫌紧你就出去。”
“我不~”岳斯阙在床上就是个流氓,“我给你肏松点就行了,把你的花穴肏成我几把的样子。”
“嗯,好不好?”
说完还挺开心的咬上了他的耳尖。
郝年欲哭无泪,“你是去实习了还是去嫖了?!!”
花里胡哨的骚话随口就来,任谁能想到这么斯文禁欲的一张脸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别冤枉我,我的力气只往你这一处使。”岳斯阙好像还委屈上了,下半身蛮横发力,似要证明他真的没在别处使劲。
已经肿胀到一定程度的阴茎硬得跟烧火棍似的,郝年只觉得肚子被人不断搅来搅去,腰也无比酸痛。
岳斯阙两只大手握住身下人的腰肢,再低头欣赏小穴贪吃肉棒的过程。透明的肠液已经随着肉棒的不断抽插而带出,腿根的液体渐渐看不清成分,只知道滑溜溜的、黏糊糊的,挂在臀间能让人再肏个几百回合。
花穴渐渐变成烂熟的艳红色,每次抽出来都能伴随着轻微的“啵~”声,被肏圆的小洞还来不及收缩,肉棒又再次强势地挤了进去,腰间的快感一阵阵传到大脑皮层,郝年禁不住九浅一深的玩法,一不注意就射了出来。
岳斯阙感受着里面越来越紧,高压之下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内壁,再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溢到穴口,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滴到地毯上。
岳斯阙欣赏着身下红红白白泛滥一片。鲜红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吸,他把人翻了个身,再次将硬了的阴茎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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