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正文-----
当天下午,钱徵突然说有事聚不了,岳斯阙表示不能浪费难得的休闲时光,转身就缠着郝年索要起了幸福。
郝年觉得这样的性福他已经给不起了,明明是被人肏的那个,为什么每次被榨干的总是他?
”专心点。“岳斯阙将人抱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郝年跟妈妈语音通话。
两人全身衣物整齐,唯有下半身紧密相连,郝年全身冒着热汗,一手扶着桌子一手试图抓紧手机,免得它滑落下去。
“嗯...”他极克制地哼了一声。那头立马紧张地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今天的嗓音有点沙哑?
“没事,有点着凉而已。”事实上郝年的眼角已经冒出泪珠,但只能尽量放平语气,假装这头无事发生。
岳斯阙故意使坏,把人轻轻兜起,再重重地按下去。郝年立马捂住小腹,身子失去平衡往侧边倒。
倒是没倒下去的,身后人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住,再老老实实地按了回去。原本滑脱出一半的阴茎立马深楔进去,怀里人全身都在发抖。
“好了,年年,妈妈不打扰你了。我跟医案室的人说了,他们会支持你工作的。”
“嗯,”郝年喉咙发紧,小心控制着语气,“谢谢妈妈。”
电话刚一挂下,岳斯阙就将人以把尿只姿势抱了起来。郝年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全身完全依靠在那根柱子上。
岳斯阙故意走得缓慢,那根肉棒就一直在郝年的体内小频率地抽动,虽然动作不大,但每次都擦过了那个点。
“你把我放下来吧。”他既难受又羞耻。
岳斯阙亲了他耳垂一口,“乖乖,忍忍就到了。”
他被人抱到了阳台,外边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推开窗往下看便能见到人来人往的学生。毕竟他们住在二楼,外边的声音能听得清楚,里屋的声音同样能传到外面人的耳朵里去。
“你疯了吗?”郝年害怕地看着仅糊了一层壁纸的窗户,这还是他怕被人看见在宿舍做饭而买来贴上去的,没想到还用在了这场合上。
岳斯阙将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架起他的大腿,再开始蛮横地撞击。
“嗯嗯额~”郝年的穴口已经对岳斯阙的肉棒极为容纳,不消片刻便被肏出了水。
岳斯阙发了狠,每回都要肏到底,直到两颗囊袋塞不进去为止。虬龙似的青筋无情地搔刮着肠壁,连带着怒张的冠状沟孜孜不倦地把人榨出汁,充血的龟头每次都能精确地撞击前列腺,阵阵快感把郝年激荡得差点忘了身处何地。
岳斯阙的嘴同样没闲着,含着郝年的胸部大力吸允,舌头也在拨弄着殷红的乳珠,直到它如愿地绽放乳孔。
郝年头脑发胀,做到最后还稀里糊涂地抱着男朋友的脑袋说要给他喂奶。岳斯阙一下没忍住,倒是先释放出了自己的牛奶。
两人从月亮初升做到高挂枝头,从校道人潮涌动做到空无一人,最后抱着彼此沉沉入睡。
同样是夜,香榭小区就稍显平静许多。夫妻俩难得有时间睡在一张床上,还心平气和地谈起了两个小孩的事。
“年年要做个大项目,我动了回私心,让他来我们医院弄。”
“他最近报名参加了个大赛。”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帮他?”
“他大哥当时参加比赛也没找过我啊。”
“我看你就是偏心。”
万小桃叹了口气,准备关灯睡觉。
郝重山跟在一旁躺下,把被子给她盖上。
“我要帮,估计他也不肯,他傲着呢。”
“那是,”万小桃轻呵一声,“他就是存着一口气,想得到你的认可,但你每回都跟死了似的无动于衷。”话说到后边有些刻薄,但万小桃还是把对丈夫的吐槽说了出来。要不是他,不至于两个孩子都不愿意回家。
郝重山也不敢反驳,只是委婉替自己解释:“我就想看看他还能造出多大能耐来。”
话刚说完便挨了一脚。
“你去客房睡吧,不想搭理你了。”万小桃气得转过身子。
“别呀,”郝重山揽过她的肩头,贴上去哄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万小桃倏地转过脸和他对视,“那你明天就去找他,承认是你偏心了,承认你就是想错了、看错了,年年不比他大哥差半点。”
郝重山想了一下,说道:“等比赛结果出来行吗?人正好攒着劲去比赛呢。我要是和人家说了,他转头不想努力了怎么办?”
万小桃想了想也有道理,不过还是下了最后通牒,“最迟比赛结果出来那天,且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要当面和他说清楚那番话。”
“好好好。”郝重山握着老婆的手再三诚恳保证。
第二日郝年艰难地下了床,手机已经收到无数短信的轰炸,纷纷都在问他这个组长怎么还没到实验室,搞得他臊着一张红脸到处和人解释。
桌上放着一份丰盛的早餐,不用摸都知道十有八九凉了,岳斯阙临出门前给他留下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粗略洗漱后他随手拿了盒牛奶就出门了,几个人已经在会议室等了他许久,他也不好继续晾下去。
“早上好。”一推开大门便有气无力地和组员打了个招呼。
宋妍妍逗他,“组长昨晚忙到很晚吗?”
郝年和她对了个眼神,皮笑肉不笑道:“是挺晚的,难道你昨天很早睡?”
“呃~”宋妍妍随口敷衍过去,“就和以前一样呗。”
“昂?”师弟天真发问,“师姐你平时都几点睡啊?”
刚问完,旁边的高英杰就突然上手将他的嘴捂住,说道:“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
一贯流连花丛的冯哲则眯起了眼看着开车的两人,脸上挂着”我懂我懂“的笑容,说道,“注意一下啊,这儿还有儿童呢。”
“神经病~”宋妍妍锤了他一下,被他极快地躲过去。
郝年笑着整捣鼓眼前的多媒体,“这个小房间,我和学校申请下来了,在项目完成前它就专属我们小组,你们饿了渴了困了都可以来这,不必去挤茶水间。当然,外卖垃圾要扔到一楼的大垃圾桶里,不可以留在会议室,免得招来虫子。”
”那要是不小心留了怎么办?”师弟举手发问。
郝年笑出一口白牙,只是语气有些森森,“罚扫一个月的值日。”
众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活一干就是一天,在几个齐心协力的合作下,今天的任务超前完成。但郝年想把明天的也顺带做了,于是他让组员回去,自己则留下来加班加点。
冯哲很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当老板,我一定去投奔你。”
“行,等我当老板了,你来给我当前台。
冯哲锤了他两拳便走了。
墙上的指针指向十点时,他才终于从繁杂的代码中走出来。摸了摸饿扁的肚子,再看了眼拉快的进度条,对自己团队感到十分满意。
”棒!“他小小鼓励了下自己,同时祈祷后面的每一步都可以像今天这样顺利。
信科楼里还有许多通宵做项目的人,任务完成后他便收拾了东西要离开。等电梯时突然想到会议室的窗好像没关,遂扭头朝那边走去。
--“咔哒~”门应声打开。
郝年没来得及进去就和里边的人撞了个正着。
郝重山就这样和自己的小儿子尴尬地碰了个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