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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娛自樂向,楢紗q吉本丸的日常。 出現CP為 鳴狐攻x小狐丸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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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娛自樂向,楢紗吉本丸的日常。

出現CP為 鳴狐攻x小狐丸受

從明天開始輪值的近侍是龜甲貞宗。

太郎太刀拖著醉酒的弟弟次郎太刀伸長了手將刻著龜甲貞宗名字的小木牌掛在審神者小築二樓的門前。

“大哥!……嗝!喝!”次郎太刀摟著自家兄長的肩膀,左手拎著楢紗吉釀的高粱酒,一個溢滿酒香的打嗝沖對方撲面而來。

太郎太刀是想避也避不開,硬生生被噴了一臉的酒臭,他無奈地顰蹙著眉頭,半抱著弟弟離開審神者的小築。

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離開不久,龜甲貞宗已經迫不及待地竄進審神者的小築。

二樓還未就寢的審神者楢紗吉臨窗垂眸看到這個付喪神鬼鬼祟祟地溜進來,慢吞吞起身下樓,對方抬頭就對上站在一樓樓梯口楢紗吉眼中濃重的警惕。

“主人!”龜甲貞宗親暱地蹭到楢紗吉跟前,絲毫不見之前偷偷摸摸的樣子。

那雙與楢紗吉相似的灰眸彎成好看的月牙狀,臉上討好的笑容和自覺蹲下來讓楢紗吉俯視的角度,讓楢紗吉想起了粘人的犬類。

“為了讓您盡情下達苛刻的命令,我已經忍受不地最先過來了!”

“當然,請您責罰這樣性急的我吧!快!”

“……”楢紗吉抬起腳蹬上龜甲貞宗的肩膀,直接踹翻他後,轉身上樓離開。

啊啊,不愧是他服從的人——

就這麼給予疼痛後將他置之不理,那麼冰冷的眼神……

好棒!!

龜甲貞宗躺在地上雙手捧臉,心情蕩漾地沉醉其中,直到一粒豆大的雨滴打到他的臉上。

下雨了。

龜甲貞宗被打醒,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小築,他又大膽地輕手輕腳上了二樓,鑽進審神者的房間。

夏季的白晝來得早,五點清晨的天空已經亮透,湛藍色的煞是好看,不多時太陽上來了,透過稀薄的雲層發出金色的光芒。

今天的審神者少見的沒有失眠也沒有賴床,她攏了攏寬大的睡裙,爬出床邊,向床下伸腳準備下來。

踩到的地面不是硬的,而是帶著點綿軟,腳下的東西發出呼呼呼的笑聲,讓楢紗吉深深地皺起眉頭。

“呼呼,好高興啊一大早就能得到主人的疼愛♥︎”

龜甲貞宗感受到踩在背上的腳,他抬頭看向已經醒來的審神者,還有正要脫口而出的話在那雙圓溜溜的眼睛下硬是吞了回去。

一刃一人氣氛甚是相顧無言。

小巧的腳丫還踩在龜甲貞宗的背上,面容稚嫩的審神者不高興地瞇起眼睛。

“你是何人?”審神者的聲音一改以往的低沉,清脆如同鶯啼,然而語氣並不好。

“我是龜甲貞宗,呵呵,主人果然變小了也令人心生臣服。”

除去一開始的呆愣,龜甲貞宗很快反應過來,興沖沖地說道。

“來吧,讓我成為妳的……”

“龜甲貞宗,這是楢紗吉長大住的地方?”奇怪的人,奇怪的態度,楢紗吉想這個粉毛的傢伙居然能住進來應該比貓還要備受寵愛。

“你是楢紗吉的寵物吧。”長大的她眼光不太好。楢紗吉繼續挑剔。

“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的,好高興!”

感受著對方冰冷的打量,龜甲貞宗雙頰飛紅。

楢紗吉努力瞪他,可是對方卻越發嬌羞如同上次看到的新娘子一樣。

楢紗吉放棄了,她光著腳走到比自己矮一點的梳妝台前,踮起腳爬上椅子,對還沒回神的龜甲貞宗招手。

“來幫楢紗吉梳洗。”

梳洗了後她要去看看自己長大住的地方還有什麼變動。

點好的花鈿,挽好的雙髻,戴好的環珮流蘇以及……拖了地的裙子。

楢紗吉蹬著一雙繡花面的瓷底高底鞋,努力將裙子提了提,讓龜甲貞宗係好後面的蝴蝶結,總算將拖地的裙擺拉到及地面。

“主人,讓我領著你走!”龜甲貞宗凝望著在他手裡打扮得熠熠生輝的審神者,看到對方拉提裙子後他覺得自己這個提議非常的不錯。

沉默了半晌,楢紗吉點點頭。

加州清光今天早早起床坐在鏡子面前,經過一番精心的打扮,他慣例對著鏡中的自己打氣。

“本丸裡最可愛的我,今天也一定會被主人愛著的!”

話音未落,門外就傳來一句反駁。

“本丸最可愛的應該是楢紗吉吧。”

“誒?!”加州清光聽著陌生的女孩子聲音回頭一看,也只看到門邊離開的白色西裝褲和白色皮鞋。

而且看對方的皮鞋好像是……跪著的姿勢?

加州清光呆愣了好半天,總算反應過來趕緊起身跟上去。

“那麼失禮的傢伙究竟是誰啊。”楢紗吉鬱悶地哼了一聲,居然不是覺得自己的主公最可愛,真是的。

“哈啊,哈啊,我也想被您責罵……”龜甲貞宗答非所問。

“……”楢紗吉閉上嘴巴,雙手繞了繞披在臂上的香雲紗,從自己的小築過一段走廊進了主殿後方,她仔細地看著面前一排排掛著刻有名字的木牌的房間。

在這其中的走廊七曲八折,似乎走不到盡頭似的,楢紗吉漸漸覺得肚子開始餓了,於是她拍了拍龜甲貞宗的肩膀,吩咐道:“楢紗吉要用早膳了。”

“啊啊,都是我的失誤與過錯,居然讓您挨餓了,現在就去廚房!”

然後龜甲貞宗的背上一輕,牽著脖子的繩子拉緊,頭上響起了鳴狐的侍狐尖細的聲音:“龜甲貞宗大人!你究竟在幹什麼!”

“楢紗吉肚子餓。”被鳴狐單手抱著的楢紗吉扯著對方的衣服。

鳴狐將她握在手中的紅繩扔掉,冷冷地撇了一眼這個不稱職的近侍,跨過他不再理會。

“真是太失職了喲,龜甲貞宗大人,怎麼能私底下誘哄主上大人陪你……”侍狐跳下鳴狐的肩膀,繼續教訓著龜甲貞宗。

龜甲貞宗眼睜睜地看著漸行漸遠的鳴狐和楢紗吉,對上侍狐的責怪只能弱弱地反駁:“只是骑马马……”

“你說的你自己信嗎!?”侍狐氣得冒出三條尾巴,決定等下告訴負責安排近侍的小烏丸大人,讓他提前取消這位刀劍男子的近侍時間以及再調遠一點輪值。

楢紗吉好奇地看著鳴狐,這人又高又瘦,少年白頭還有……

“四隻耳朵。”楢紗吉看著鳴狐頭上尖尖黑色的狐狸耳朵,她看著鳴狐那雙金色的眼睛詢問,“你也是楢紗吉的寵物嗎?”

“鳴狐是你的屬下。”鳴狐回答。

“哦。”楢紗吉點點頭,她又開口說:“剛剛那個人自稱是楢紗吉的寵物哦,呃,好大只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粉紅色的皮毛,難道是櫻花樹妖嗎?不太像呢……”

鳴狐有些詫異楢紗吉變得如此多話,看著她掰著手指認真思考的樣子,鳴狐想了想還是嗯了一句附和她。

“……更大只了……”楢紗吉看著從旁邊庭院花叢裡跟上來的高大白髮男子,對方彎起紅色的眼睛衝著她笑,兩步三步便追了上來。

“主人。”對方低低喚了她一聲。

本來目不斜視只按照自己步驟走的鳴狐停了下來,在楢紗吉面前,兩刃親暱地鼻子碰鼻子,臉貼臉互相摩挲一下。

楢紗吉乘機抓住了從剛才就一直隨著刃動作晃動,輕柔得不像話的長髮。

像細絨鵝毛一樣的蓬鬆觸感,楢紗吉眼睛一瞬間閃亮亮起來。

“還是小狐來抱主人吧。”

小狐丸看著楢紗吉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他的皮毛,伸手架著楢紗吉的腋下把她從鳴狐的臂上拎走。

“嗯。”鳴狐順勢鬆開手。

“你是楢紗吉的寵物嗎?”楢紗吉盯著小狐丸看了半天,頭上那兩束像耳朵的頭髮晃動著,她伸手扒開小狐丸臉邊的頭髮。

“也是四只耳朵,你是楢紗吉的屬下。”不給小狐丸回答的機會,楢紗吉自顧自地下了定論。

小狐丸好笑地看了一下鳴狐頭上的三角髮箍,決定換個話題。

“主人這會兒才去吃早餐,是不是特意備了油豆腐?”

楢紗吉歪著頭思考油豆腐是什麼,嗯,沒見過呢,她搖搖頭,回答道:“那個粉色頭髮的說要帶楢紗吉介紹本丸,但是現在楢紗吉餓了。”

“你喜歡吃油豆腐?”她又問。

“狐狸都喜歡吃油豆腐的。”小狐丸回答。

“不對。”楢紗吉認真地糾正對方錯誤的常識。

“狐狸應該最喜歡吃雞吧。”

小狐丸臉上的笑突然垮掉,身體也詭異地僵直住,掩飾在頭髮下的耳朵尖發燙,他看著楢紗吉圓溜溜且無辜的眼睛對自己的散發思維暗暗唾棄。

身邊傳來一聲輕笑,小狐丸看到鳴狐對他露出揶揄的眼神,面具下的嘴角略略上揚。

“……”

當燭台切再度看到幼年化的審神者時候還是有點驚訝。

“姬君,還記得我嗎?”相比起態度疏離的少女楢紗吉,幼年的姬君好說話很多,就連口味都會大大方方告訴燭台切光忠。

“楢紗吉沒有見過你。”她看著泛著奇怪光環的燭台切光忠,鼻翼微動地嗅到對方身上有食物的芬芳。

“主人還沒有吃早餐。”小狐丸解釋他們的到來。

“楢紗吉肚子餓!”楢紗吉跟上小狐丸的話音。

燭台切光忠挑了挑眉,溫柔地笑著問:“今天的近侍是誰呢,因為擔任姬君的近侍所以就鬆懈的話,那就太不帥氣了。”

由於楢紗吉的幼年狀態本丸大多數刀劍男子都沒有見過,燭台切光忠便藉此機會向大家與審神者介紹彼此。

凸字形的飯桌上,五十八振刀劍付喪神齊齊坐下看著最前方正在吃早餐的幼主。

審神者小時候的用餐禮儀被教得很好,筷子湯勺都拿得穩當,也懂得細嚼慢咽甚至食不言。

付喪神們都靜靜等候著她用完早餐,她剛放下喝粥的勺子,坐在她右身旁的宗三左文字低眉順眼拿起紙巾輕柔擦拭她的嘴角。

“楢紗吉自己來就可以。”楢紗吉不自然地別過臉蛋,心頭撲通撲通亂跳。

“好的,我知道了。”被拒絕了宗三左文字慢慢放下拿著紙巾的手,另一只手的指尖代替了紙巾。

楢紗吉看著弱不禁風的侍妾謹慎小心服侍著自己油然而生一種昏庸的感受。

再看看座下一大堆寵物夾雜著零丁的屬下以及侍妾,楢紗吉心中不悅節節攀升。

楢紗吉是被阿爺放逐了嗎?

靈力猶在,寄予重望的阿爺卻一直未見蹤影,想起粉毛的話,楢紗吉攥緊了拳頭。

“主人?”察覺到楢紗吉突如其來的怒氣,小狐丸不解。

“阿爺在哪裡?”楢紗吉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我在這裡喲。”坐在稍微遠點的三日月宗近笑瞇瞇地接上話。

“……楢紗吉是說瑞禮尚!楢紗吉要見瑞禮尚!”

楢紗吉拍桌而起,小小的身體因為激動的情緒而顫抖,小狐丸擔心伸出手想要扶著也在她的瞪視下停住。

不會的,不會的,楢紗吉可是下一任族長,阿爺說過的!

胸口泛著苦悶的疼痛,嘴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來,本來坐在最下方的藥研藤四郎快步上前,輕拍著她的背部。

“咳咳……咳嘔——”剛吃下的粥混合著酸水齊齊嘔吐出,本來還算平靜的場面一霎时人仰馬翻,極度混亂。

一群付喪神浩浩湯湯地擁著弱小的主公出了飯廳去醫療室,慢半拍的三日月宗近慢吞吞跟上,寬大的衣袖掩著笑著的嘴角道。

“哎呀,老爺爺我是被無視了呢。”

楢紗吉安定下來後,眾人了解到對方對本丸的初步認識後,以壓切長谷部為頭忠心耿耿的刀劍男子迅速抓住亂給審神者普及錯誤認知的龜甲貞宗並處予嚴厲的懲罰——無縫遠征24小時一個月。

“居然要我遠離主人……”龜甲貞宗哀嚎著,被同為遠征隊的日本號輕輕鬆鬆用長槍挑走。

“走吧走吧,去喝酒,說到底這也不算什麼懲罰……”

其他的付喪神看自家審神者沒有大礙就紛紛退下去做事,房間裡只留下藥研藤四郎,左文字一家,壓切長谷部和巴形薙刀。

“所以並不是只有四只耳朵的才是楢紗吉的屬下,而是大家都是?”楢紗吉看了一圈或蹲或站的付喪神。

“那……那幾個女孩子也並不是楢紗吉的侍妾而是楢紗吉的部下嗎?”

“女孩子?”壓切長谷部疑惑,本丸的女子也只有主上一人,難道——

“侍妾,是在說我嗎?”坐在榻邊的宗三左文字自動詢問,他抬手攏起垂下耳邊的髮絲露出白皙秀美的臉。

“你終於也想要我成為你的籠中鳥了嗎。”

“主上,宗三左文字是男性!”眼見楢紗吉就要被魅惑住,壓切長谷部急忙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我們都是刀劍男子。”壓切長谷部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

所以無論是穿著小裙子,橘發藍眼睛嬌俏的亂藤四郎還是束著金色牡丹髮箍,紫髮綠瞳高傲的蜂須賀虎徹——“她們”都是男人。

“……那阿爺呢。”拋開這個烏龍事情,楢紗吉又問一遍。

“主上……”壓切長谷部頓了頓,他對上楢紗吉的視線。

“您是一人建立起本丸的。”

一時間,房外大雨傾盆而下。

這場大雨來得匆匆,去得也忙忙。

本丸的大家用過午飯後,是時候該出陣的出陣,該遠征的遠征,就連不願離開楢紗吉身邊的壓切長谷部都給巴形薙刀拉去處理文件。

剩下的幾振短刀和楢紗吉在小夜左文字的帶領下去睡午覺。

等睡過午覺,精神還是懨懨的楢紗吉被小夜左文字牽著手一同坐在小築的走廊上乘涼。

正是金銀花盛開的時節,纏繞的枝條茂密,或白或黃的串串花簇零星吐蕊,打落一地的花瓣在著炎熱的夏日仍飄著一絲甜香。

“那個……主,主上大人,要跟我們一起玩捉迷藏嗎?”

被推出來的五虎退怯怯地靠近,雙手拘謹地絞著衣襬,在腳邊的小老虎們蹦蹦跳跳,有一隻甚至脫離了小夥伴,直奔楢紗吉的方向。

“誒……”五虎退剛反應過來,來不及阻止小老虎,一副被嚇得就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子。

小老虎還沒躍到楢紗吉懷中,半路就被在楢紗吉身旁的小夜左文字眼疾手快地抱住了。

“不會讓你就這麼靠近她。”

小夜左文字一臉的凶神惡煞,被抱住的小老虎嚇得炸開毛。

半打瞌睡的楢紗吉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倆刃的對峙,開口答應:“好啊,楢紗吉跟你們玩。”

雖然她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做迷藏。

“那主君要第一個做鬼來捉我們哦!”本來在後面的亂藤四郎上前推著五虎退走開。

但是只要捉住就可以了,不擇手段。

“要數一百下才能過來找我們哦。”亂藤四郎說,“不要隨,便,應,付喲!”

楢紗吉是個認真的好孩子。

亂藤四郎的話音剛落,本來還站在楢紗吉面前的幾振刀劍男子全都紛紛匿藏起來。

楢紗吉看著沒有去藏起來的小夜左文字,兩人相視一眼後,小夜左文字也跑開了。

楢紗吉眨了眨眼睛,開口數道。

“一。”

她站起身了,看著四圍靜悄悄的庭院,微風吹拂,她的靈力在緩慢地沸騰起來。

“十。”

她走過藏著刃的樹下,踏上通向主殿的走廊。

“二十。”

辦公的壓切長谷部看著桌上的文件上一個小小灰色的身影一晃而過。

“三十。”

堀川國廣捧著一大堆晾曬好的衣物看著勉強才到他肩膀的楢紗吉走來,來不及開口打招呼就看到對方快步去了西南方向。

“五十。”

跪坐成兩排觀摩著場上手合的刀劍男子齊齊停下,看向突然推開門的人,啊,是年幼的審神者。

“六十。”

楢紗吉隨手抽出離門邊最近左手邊的鳴狐的本體揮了揮,又伸手拎出下一位小狐丸的本體,然後直接順手把鳴狐的本體插進小狐丸的鞘。

“!!!”

不管大家詫異的臉色,楢紗吉向再下一位一期一振伸手。

一期一振有些忐忑地奉上自己的本體,看著她拋下小狐丸的本體,把他的本體拔出後鬆了口氣。

“七十。”

鋒利的刀身映出審神者姣好冷漠的臉蛋,她的手上快速佈陣。

“八十。”

一股靈力充盈著刀身,略有知覺的一期一振看向捧著他本體的楢紗吉。

“九十。”

濃郁的靈力隨著楢紗吉的指尖跳動著,附在一期一振身上磅礴的靈力呼之欲出。

“一百。”

楢紗吉的數數結束,跳動的靈力化作數條分散躍出手合室。

“楢紗吉贏了。”她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幾振短刀的驚呼聲。

“所以說為什麼要找楢紗吉做遊戲。”鶴丸國永幫手給栗田口的短刀手入開口說道。

“小孩子出手可不知輕重。”看,全員中傷了吧。

“我以為大將會來找我們嘛……”後藤藤四郎摸摸後腦勺腫起來的包,他還特意爬到樹上躲著,誰知道審神者的靈力竄過來把他套牢,害得他不小心摔下來。

“但是不愧是大將啊!”出手得乾淨利落,毫不留情啊。後藤藤四郎不由憧憬之情滿溢。

“好過分,居然把人家弄傷!”亂藤四郎昂著臉鼓起臉頰,给他上药的药研藤四郎哑然失笑。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乱藤四郎愤怒地拍了拍地板,因为审神者一开始对“女孩子”没那么大的警戒,所以以為她不會對女孩子下手,結果慘烈啊。

第一次躲猫猫被灵力束缚,二次换楢纱吉来躲了结果对方居然要先下手为强要干掉他这个鬼,第三次……没有第三次了,他刃都在修复室了。

“想不到小夜居然還是大將她的間諜……”躲藏得最嚴密的信濃藤四郎一想到小夜左文字翻箱倒櫃把他整個拖到審神者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懵圈了。

“就算被靈力綁住其實只要在箱子裡不被找到也是贏了吧……”

看著垂頭喪氣的短刀們,鶴丸國永哈哈大笑起來。

他擦了擦笑出眼角的眼淚,想起當初自己被少女審神者楢紗吉……呃,玩耍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就感同身受。

“知道小狐丸為什麼不敢對楢紗吉說公主抱的那句口頭禪嗎?”鶴丸國永覺得還是要安慰一下大家受傷的心靈。

“因為每次他只要這麼開口,楢紗吉就會認為小狐丸想要別人公主抱他,所以哈哈哈哈哈哈……”

“刷——”修復室的紙門被‌‎‌大‎‌‍‎力‎‍推開,來者抬起一雙猩紅的獸眸,面無表情地看著將他的黑歷史抖漏了一次又一次的鶴丸國永。

“鶴丸殿下,不知小狐能否有幸與你共舞一場呢?”

小狐丸和善地瞇起眼眸,露出了獠牙地微笑。

“呃,呵呵,我剛畑當番完的……”鶴丸國永後腦勺掛滿冷汗,尋著地方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開玩笑,全滿的狐狸和未滿的鶴跳舞那就不叫跳舞而是狩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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