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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龙这一句说的是龙语，白龙听不明白。他在凡间通彻灵识，学的都是人言，在云梦山跟随玄微星君修道，又习得一门幽冥鬼语，除此以外，百兽之言概不知晓。他虽贵为龙神，却也并未有同族教过他族中语言，因而只闻龙吟，不解其意。

然而越听不懂，白龙反而越觉得入情。摈弃字句附着之义，他从骊龙短促的音节中辨出对方亲昵‍‎‍‌‌诱‌‌惑‌‎‍‍的语气，一颗心不由得突突直跳。

骊龙倒也不是故意作弄对方，话出了口，方才省起白龙不通族语这一茬。他打趣道，“土包子，听不懂了吧。”

白龙望着他道，“有你在，就没有什么不明白。”

骊龙俯首，慢吞吞地舔他耳朵，“你是一条龙，却听不懂我们说话，这可不成，往后我教你吧。”

白龙欢喜道，“好。”他感觉到耳朵里痒，又被骊龙舔得湿漉漉地，体内本能催动，也想把对方压在身下，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墨黑色的鳞片泛着水光，尾巴在‎‍‍情‌‎‌‍欲‍‍‎‎‌迷乱中不住扭摆。

想着想着，他下身便有了反应，该硬的地方硬了起来。骊龙与他紧贴着，却仿佛什么也没有觉察到似的，继续跟他咬耳朵，“龙是天下水族之首，除了龙语，水中各个族类的言谈交流，你也都该一一通晓。”

“这……”

“怎么，嫌烦？你从前在云梦山修道练功的时候，可从没怕过麻烦。”

“我不怕麻烦。小庄，这些你都会么？”

“当然了，这些我都能教你，只是，不能白教。”

白龙想了想，道，“我去寻最好的明珠给你。”

骊龙轻轻笑了，在对方的颈间玩笑地咬了口，“你我之间谈明珠宝贝，就俗了。”他遍体黑色龙鳞上光华可见，鬃毛蓬松柔顺，金目灿然生辉，在白龙眼里，确实胜过天上地下所有奇珍异宝。

“那怎么办？”

“还用问么，我出力教你，你也须‘出力’偿还，这才是我们的情分所在。”骊龙轻声道，“从今日起，我每教你一样，你就出一回力，你说好不好？公不公平？”

白龙喉咙里低喘着道，“公平。”

“龙神大人千金一诺，我的好师哥，你我有一辈子工夫来做这笔买卖，咱们的一辈子，可是很长很长。”

骊龙说话声音很轻，却故意喷出滚热气息，白龙只觉得自己身上随时往外窜出烈焰，烧尽鬃毛不算，连洁白云瓣都会烤成一朵火烧云。

他想叫“小庄”，可像有谁扼住了他的喉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仅能发出粗重无序的喘气声。

“师哥，你说是你的爪硬，还是角硬？”

白龙脑中晕晕乎乎，难以深思，凭本能答道，“是角，角更硬。”

“那么……是上面的角硬，还是下面的角硬？”

白龙越发透不过气，他本是一条很有定力的龙，可是只要和骊龙在一块儿，就格外经受不住撩拨。

“都抵着我的肚子了，我猜是下面的硬。”

白龙闭上眼。他确实硬了，那里甚至都没怎么触碰过，只是和骊龙搂抱着亲昵了一会，‍‎欲‌‎‍‍‎火‍‎‌‌‍便空前高涨，渴望与对方缠绵。骊龙太了解他，熟知他身体的反应，连隐藏的心思都一清二楚，因而轻易将他拿捏在掌心，恣意操控。

“别动，也别出声，免得给人听见。”

白龙听话地点头，只见骊龙伏在自己小腹处，张嘴衔住那根粗壮直挺的‌‌阳‍‌‍‌‎具‍‍‎，缓缓吞食。白龙刹那间仿佛入了极乐仙境，快感瞬息而至，他感觉到骊龙湿热的口腔，长长的舌头卷住‎‎肉‌‌‎‎‍茎‎‍‌‌，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

他从前与小庄在人间有过欢好，但那会儿尚是人的模样，彼此还从未以龙身本相亲热过，或者说，交配过。脱去人身之后，他觉得自制力越发薄弱，兽性渐占上风，就好比此刻，自己似乎真的就只是追逐欲念的发情兽了。

他脑海中一片混沌，连话也不会说，只能以神识与骊龙交流。“小庄，我想要你。”

“我用龙涎给你滋润滋润，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也想……滋润你。”

“是么？”骊龙长尾一甩，掉转个儿，尾尖堪堪蹭过白龙的下巴，随即灵活地荡开去，像是在逗引对方。白龙的四足短，伸直了也不够搂住他，急得额头上直冒汗。

待骊龙戏耍得够本了，才开恩垂尾，贴上白龙胸前鳞甲。白龙小心地爱抚他的尾部，骊龙舒服地翘起长尾，露出下方同样亢奋的性器和幽闭的‍‌穴‌‌‍‎‍口‌‍‍。

白龙试探地在‎‎肉‌‌‎‎‍茎‎‍‌‌上面舔了舔，熟悉的味道令他精神勃发，忍不住吸吮起来。一黑一白两条龙彼此紧密交缠，循着本能吞吐对方阳茎，云朵中潮湿的水汽附着在他们鳞上，连同渗出的汗液，混合交融，更显情潮汹涌。

白龙的长舌已经探至那个‎‌‍‌小‍‎‌‍‎穴‌‍边沿，就着湿意抵入。骊龙下身微微发颤，似乎被触及了极为敏感难耐之地。那里原该有一根粗长硬物深深‌‌‎‍‍插‎‎‌进‍‌‌穴中与他交合，捣弄里面瘙痒的嫩肉，榨出汩汩‍‎‌‎‍淫‌‎‌‍水‌‍‎；然而那根‎‎肉‌‌‎‎‍茎‎‍‌‌此时正在自己口中，如玩物一般任自己又吸又舔，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火热柔软的舌头，填满‎‌‍‌小‍‎‌‍‎穴‌‍，舔湿火热的穴壁。

这种颠倒的混乱让骊龙有些迷晕，他舍不得交出口中这根棒子，可是下面的‎‌‍‌小‍‎‌‍‎穴‌‍不断抽搐，缩紧穴肉，区区一条毫无攻击力可言的舌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骊龙收回尾巴，重又与白龙正面相对，喘息着不说话。白龙以为他闹别扭，不想再与自己亲热，问道，“是哪里不舒服了么？”

骊龙道，“人家蛇族都有两根，你却只有一根，不够我玩。”

白龙脸上挂不住了，“可是——”他知道自家这位眼界高，多半是看不上什么蛇族的，可龙族与百兽皆能交媾繁衍，骊龙当面这样说，还是让他心中一个咯噔。

他还没想出怎么回应骊龙的挤兑，就听见对方贴着自己耳朵，轻声道，“既然不够玩，那就只能……让它好好地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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