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男人真的是陈海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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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田头陇上却依然有忙碌的身影。陈海锋头上搭了条毛巾,赤着上身,下身穿了条破烂牛仔长裤,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浑身上下油光水滑,沾了不少草叶子。尽管如此他依然特别显白,好像太阳也对他格外优待。
“海娃子!!海娃子!!!”地头的大妈大喊着他的小名儿,眯着眼张望,似乎在努力确认陈海锋的身影。
“你旮门口来人啦,都找了你半天了!快回去看看吧!!”
“晓得了。”陈海锋疑惑地擦了把脸上的油汗,头一次见有人找他的,会是谁呢?
当他回到村里,看见家门口的杨宝,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热傻了。
杨宝蹲在一个破木门前,蹙着眉头,眼睛干巴巴地盯着没有信号的手机。短短的刘海湿透了耷拉在额头上,让他看着老实了不少。他脚边扔了个小背包,背上渗出一大块儿汗渍,显然被热的不行。
杨宝察觉到有人来,露出欣喜的神情,直向陈海锋这边张望,只是那欢喜中还夹杂着一股不确定——
——眼前这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男人真的是陈海锋吗?!!
杨宝反复确认了他的脸,浓眉大眼,长得又熟又涩,就是稍微黑了那么一丢丢,确实是陈海锋没错。
俩人看到对方显然都很震惊,到头来还是杨宝先问出来。
“我靠小狗砸,你咋弄成这幅模样?复古啊??”
陈海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囧样,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道:
“在家里干活儿,这样穿方便。”
说罢他便开了门,但家里很久都没人来了,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他只好先去后边找凳子给杨宝坐。
陈海锋家十分简陋,古老的白墙水泥地,上头还有不少潮湿的水印。客厅很小,一张八仙桌,背后挂着一副巨大的,褪了色的毛爷爷挂画,两旁放了两把老木椅子,但似乎已经腐朽了,只是摆设。桌案上还摆着两个黑白照片,其中一个照片前边还放了一杯茶。
杨宝稍稍跟着陈海锋,绕进侧方乌漆麻黑的小门洞,里面的空间果然更小,一条小廊直通厨房。廊边有条小楼梯,没有护栏,楼梯下堆着不少柴火,想来是煮饭用的。
陈海锋正想去厨房找凳子呢,看杨宝跟过来了,不好意思地抓着脑袋,“你跟来干啥,太脏了。”
杨宝笑了笑,也不说话,跟着他瞎逛。厨房倒还挺“大”的。自然光从天窗投下,很亮却一点儿不热。
陈海锋家用的是那种水泥搭的老式的炉灶,两口大锅,后边烧柴,还有个烟囱直通屋顶,。杨宝倒觉得很新奇,毕竟这玩意儿他还是头一次亲眼见。
陈海锋总算从灶台后边捡了个小马扎,见杨宝对乡下的土房子还挺感兴趣的,干脆就让他在厨房坐了。
“在这待着也行,这里凉快。”
陈海锋把杨宝的包拿去放好,顺便穿了件衣服,。到这会儿他总算放下了被杨宝撞破自家家门的尴尬,才问起杨宝怎么突然上他家来了。
杨宝神秘地挑了挑眉,避重就轻道,“你志愿上不写着家庭住址?这不是没地儿去了嘛,赶紧来投奔你。”
陈海锋的志愿是杨宝帮他一块儿填的,没想到他居然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至于杨宝来找他的原因,他不想说,陈海锋也不打算问,反正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儿,只要……他住的惯就行。
“行啊,反正我家就剩我一人儿,条件艰苦,你别嫌弃就行。”
陈海锋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狗窝,杨宝不来他也没觉得这么破,这会儿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实在不好意思。
杨宝无所谓地点点头,他坐公车过来,一路上转了三趟车,眼见着一趟不如一趟,对杨宝的家庭环境早有了猜测。
但说实话,真到了他家门口还是让他大吃一惊,难怪杨宝吃炖羊肉都跟不要命似的,这生活也太困难了!!!
他混世魔王杨宝的小狗勾怎么能过这种苦日子,说罢便掏了张卡边晃悠边道,“放心,有爸爸在,不会亏待你的,这就给你改善一下伙食。”
杨宝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行踪,但出门在外没钱是不行的,所以只带了张私人卡,全是他自己从压岁钱里抠出来的私房钱,虽然只有不到五十万,但简简单单地生活还是没问题。
最终陈海锋在“这怎么能行”和“有羊肉吃不香吗”之间选择了后者,答应下午就带杨宝去取钱买肉,但是得等他干完活。
晌午过后。
“这些都是你家的地吗?”
杨宝一手搭在锄头杆儿上,他也入乡随俗,跟陈海锋一样的打扮,赤着上身干活,累得浑身是汗,早就不耐烦了。
“唔”,陈海锋其实没听见,他干活儿干的太投入了,杨宝见状只好又大声重复了遍,他这才回答:
“奥,这些不是,是帮隔壁刘嫂他们家干的。她丈夫得病死了,孤儿寡母怪可怜的。”
陈海锋语气平常,说完又主动补充道,“我家早没人了,不用种地,我闲着也是闲着。”
杨宝想起来桌案上摆着那两张照片,没有再问。陈海锋自己其实不觉得有什么,人生起落,对他而言就像是家常便饭,无所谓苦不苦,也无所谓甜不甜。
杨宝盯着他忙碌的身影看了片刻,似乎在做什么很艰难的决定。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将锄头一扔,跑到陈海锋身后,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一路扛着,给他扔到了后边儿的油菜地里。
陈海锋本就身高腿长,这么被一个大男人抱着给他臊的不行,不自然地责怪道:“你又发什么疯?”
杨宝却不以为意,俯身贴近他些许,令陈海锋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他嘴上却还在坚持:
“这可是外边儿,别乱来。”
“你爸爸我什么时候说要乱来了?”
杨宝露出好笑的表情,旋即在陈海锋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累了,打个啵不行?”
陈海锋的嘴唇比李健薄,却十分性感,杨宝亲了还想亲,不等陈海锋答话便再次吻了上去。
这回不再是蜻蜓点水了,而是正经的深吻。杨宝其实极少与他做这种事,大男人之间的热吻往往更直接更狂野,陈海锋不曾真的感受过,此时当然难以招架,没多久呼吸就有些急促。
杨宝见状,索性停下那细碎的吮吸,与他分开些许,待他恢复片刻,复又堵了上去。这回改用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尽情探寻着那充满陈海锋气味儿的柔软私密之地。
二人互相交缠,陈海锋身上的麦草香气在杨宝身上过了一遍之后,转而变成一股独特而诱人的气味儿,令他们止不住地想要更多。
这比做爱更令陈海锋情动,他甚至忍不住抱紧了杨宝,只是七月的太阳过于狠辣,没过多久他们两个都是满头大汗,不得已才分开。
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红,尤其是杨宝,黑红黑红的,看着很有魅力。
亲吻是很让人开心的,陈海锋跟杨宝额头相抵,彼此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海锋突然明白了杨宝的意思了——哪怕孑然一身,他在这世上也并不孤独。陈海锋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但在他察觉出来之前,杨宝率先打破了这沉静的气氛。
“走了,早点干完活儿去买肉吃!”
等到日近黄昏,他俩穿戴整齐准备去采购的时候,来往县城的车已经结束了工作。陈海锋只得带杨宝去找取款机,好不容易在镇上找到一个,偏偏还坏了,最后还是陈海峰自己掏钱,买了点排骨,说回去炖汤。
杨宝已经老实了不少,在地里干活儿跟打架完全不同,机械性地发力让他一时难堪重负,这会儿身上酸的不行,早就没心情打岔了。
二人吃饱喝足,自该上床睡觉,可真到要睡的时候,杨宝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好多蚊子!!
吃饭那会儿他还不觉得,偏偏到了睡觉的时候,蚊子多的能吃人。
可要说蚊子多吧,也没见有蚊子咬陈海锋,这小子一沾枕头就睡了,雷打不动,怪不得家里连个蚊香都没有!
杨宝被咬的烦躁不已,他哪儿受过这种气,翻来覆去地实在睡不着,索性起来折腾陈海锋。
陈海锋只穿了条短裤,裆部隆起一片,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杨宝想起俩人下午那一段缠绵,有些跃跃欲试,正好这个点儿也不热了……
陈海锋还在稀里糊涂地做梦呢,谁知道突然身下一涨,一种久违的舒适感席卷了全身,令他爽得发颤,只觉脑海里那模糊的梦境在一点一点的崩碎,待他醒来,看见在他身上卖力操干的杨宝,好家伙彻底没脾气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还是有一句妈买批要讲。
“你他妈……”
“不爽?别装了,你小子睡个觉都骚的不行。”
杨宝见他终于醒了,心下大快,总算不用再忍了。当即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这会儿就算有蚊子他也感觉不到。
太久没干他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海锋里面紧的跟第一次一样,给杨宝带来莫大的新鲜感。
“嘶…操………”
陈海锋咬着牙关,杨宝的活儿是真的好,从备考以来他就没爽过,这会儿一上来就是前列腺大餐,实再让他欲仙欲死。
杨宝半跪着草了会儿,可心里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将陈海锋扶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俩人正面抱着,边做边拥吻起来。二人唇舌再度接触,杨宝立马就觉得对味儿了,心道这小狗子还真是与众不同,跟他亲嘴居然比操他还舒服。
这个姿势下杨宝顶的更深了,陈海锋身体被钳制,受不了操的太深,又舍不得分开太远,只觉自己被顶的发麻。
就这样,一个身形偌大的、身健体壮的体育生,竟然被男人操的得断断续续抽噎起来。
杨宝看见他这幅样子兴奋得不行,上前轻柔的舔掉了陈海锋的泪珠,身上动作稍微放慢,改为整根整根缓慢的出入,这样不会太频繁,却能让人更爽。
陈海锋被折磨得大口喘息,血管凸起,彻底迷失了,全由杨宝支配。
杨宝最喜欢他的就是这一点,毫不做作,一旦操开了就随便他怎么弄,于是抱着他换了许多花样儿,直操到凌晨。
外边的天都没那么黑了,俩人都已经射过几轮,陈海锋几乎都要射尿了。
身体的愉悦让他的精神更加放松且敏感,突然,陈海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你有没有…嘶……闻到……噢……什么气…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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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两天,这几天加油更💪争取在假期后进入最后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