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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霜從初中畢業開始,從來沒有在十一點前回過家,她找到太多有意思沒意思的消遣了,總能幫她快速消耗太過於空落的時間。
今天回家可能是因為不是一個人,路程變得短暫,林季商送她到樓下便停住了跟隨的步伐。
紀霜對他這種消極態度很是嗤之以鼻,她試探到了自己對林季商的吸引;明明她只要稍微動作一下,就像一隻狗那樣溫順地圍著她繞來繞去,為什麼不試試對她再要積極一點。
如果不來狠狠疼愛她的話,什麼可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雖然是這麼想著,紀霜還是挺喜歡自己掌控著主導權,她站在樓梯上回頭望著林季商。
那個男孩背著手看著腳下的影子,發覺到紀霜投過來的眼神,他疑惑地對上紀霜的視線。
紀霜臉上因不滿的冷漠表情一下就轉變了。
“不上來嗎?人家的腿好軟耶。”紀霜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林季商的表現總是到了最後變得讓她焦躁煩悶。
她不喜歡這樣。
她只是打算趁著不多的機會逗逗他而已。
林季商遲疑地看向樓梯,重新粉刷過的墻壁裝飾著蝴蝶的宣傳欄,粉色的紙張寫著人口普查的通告,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紀霜似乎在等待他。
要過去她的身邊?林季商的內心還是拒絕,甚至是惶恐不安。
紀霜有點驚訝地看見林季商迫不及待地走上了樓梯。
真有意思啊。紀霜忍耐地咬了一下下唇,她高挑起眉毛,臉上的笑容不斷加深。
“他們都叫我青女,你呢?”紀霜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家門。
“……林季商。”林季商不大明白為什麼紀霜要用假名,可他還是乖乖順著紀霜的意回答。
這是林季商第一次正式走進來紀霜的家。
這是一個較為寬敞的複式公寓,一樓是開放式廚房和客廳陽台,二樓是主人房,從下方能清楚看到紀霜的房間大概佈置。
跟在監控視頻中看的沒什麼區別,多了一份實質感,少了一份虛幻。
紀霜不懷好意地站在林季商的身後,她知道林季商對她根本不會有任何防備,這會讓她更加得心應手。
她直接貼上林季商的後背,林季商繃緊了身體,還沒有來得及扭過頭,紀霜用力一下子把他直接推倒在懶人沙發上。
柔軟厚實的懶人沙發把林季商的掙扎全部輕輕鬆鬆地化解,爬到他身上坐著的紀霜看著他費力撲騰,高興得甚至彎了眉眼。
“不要亂動嘛……”紀霜直接用腿夾住林季商的腰,俯下身子趴在在他的背上,“跟人家回家,不都是要做這種事嗎,嗯?”
“不——”林季商停止住了反抗,他語氣虛弱地反駁道。
“很舒服的。”紀霜咬住林季商薄薄通紅的耳尖,舔著他的耳背,摟著他把手往下摸。
“其實人家很隨便的,可以說是人盡可為夫的啦。”紀霜親吻著林季商因為低頭而彎起的後頸,對方身上只有淡淡的茉莉花味道。紀霜聞著那股清香,不由把他抱得更緊。
“紀霜……”林季商聽著紀霜的胡言亂語緊張地看著她的手抓握著那個脆弱的地方,上下揉搓的動作令他本人緊張又羞澀,女孩子身上傳來濃郁的甜味籠罩著他的世界。
這仿佛是一場不敢想象的美夢。
很快紀霜輕佻的笑聲打破林季商羅曼蒂克的幻想,她故意說道:“什麼嘛,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不小心叫出紀霜的真名如同剝掉了紀霜身上剩餘那一點點的純真偽裝,紀霜直接直起身來,左手粗暴地按下林季商的後腦勺,右手慢吞吞地把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脫掉丟遠。
“林季商,你想要嗎?”紀霜搖擺著腰輕輕撞了一下林季商的臀部。
林季商根本沒辦法扭過頭來,他被按得死死,不要說出聲回應,他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紀霜不介意林季商沒有回答她,她興致勃勃地摸索著林季商的腰間,利索地抽了他的皮帶,直接把林季商的一雙手綁結實了,才鬆開自己壓制著林季商的手,然後慢悠悠地把林季商翻過身,讓他正面面對自己。
“啊呀,哭了?抱歉哦。”紀霜摸了摸林季商泛紅的眼尾,順著他的臉龐一路滑下脖子的上紐扣領口。
“看在人家那麼喜愛你的份上就原諒人家嘛。”紀霜做作地撒嬌,雙手暴力扯開林季商的白色襯衫,襯衫的紐扣有幾粒甚至掉落下地板上發出響聲。
“不要這樣……”林季商渾身難受,他不能決定自己應該聽從紀霜,還是遵從自己的規矩。
可能是發夢都沒有想過這樣旋旎的美景,而至於與紀霜的交融更是不容自己有這般卑賤的褻瀆。
紀霜太過於美好,她突如其來的垂憐讓林季商受寵若驚。
而紀霜本人倒是不清楚林季商的腦子裡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她慢條斯理地脫下林季商身上所有的衣服,清瘦的身軀與稚氣未脫的五官恍然間讓紀霜有種罪惡感。
不過抵在她腿間老老實實的勃起,紀霜一手剛好滿握。
“嗯——”林季商受不了地昂首,他抬起手臂羞澀地遮掩自己通紅的臉,紀霜握住的那處就像掌控著他慾望開關。
指腹貼著底下的凸起向上,指甲輕輕扣挖尖端的小孔,紀霜對林季商劇烈的反應真是欲罷不能。
過了沒多久,林季商在紀霜的手中洩了。
沾滿滑膩的手指插入林季商的口中攪弄著他的舌頭,在紀霜微笑的注視下林季商嚥下苦澀的腥氣並且乖乖舔乾淨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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