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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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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不是说出来的。

-----正文-----

我再次意识到,他从来就不介意先说出示弱的话语。

在我陷入无言之际,姬星现已经自行为我解开了手铐。他一边按着我的肩颈,抬起臀部,一边扶住我那被冷遇已久的粗硬长物,慢慢含进他热得发潮的穴道里。

他环着我的后颈,吻我的眉眼,骑乘着我,毫无规律地低声喘息着,缓慢又坚定地吞了下来。

我看着他,浓密的睫羽下是我的深幽,在这片深幽之中,他全无畏惧地回视了我。

与常人不同,他反而更向我贴过来,像表达亲昵的猫猫狗狗那样,湿吻我的脸颊与耳侧,无声地在我耳边对我说,我爱你。

暗昧又温热的气息如丝,流窜过电般地撩动我耳膜,我听不分明,但又或许,一切分明。

于是我垂下眼,漫不经心地任他动作。

他太娇气,很快就受不了我的冷漠,双手一时紧紧缠住我的后腰,一时又软绵绵地推攘我的胸腹,我懒懒抬睫看他,他像是才真正意识到我的恶劣那般,终于露出了委屈至极的情态来。

修长的腿勾住了我,他更深地没入我,在我眼前与耳边低声呻吟,甚至带出一些令人心软又不惹烦的哭腔。

“林晏年……”他开始唤我的名字。

见我依然不理他,他本能地咬了咬下唇,唇色艳如血,娇欲滴,几乎要刺伤人眼目。

“林晏年,我想要你……”稍纵即逝的犹豫之后,他很快选择了央求我,“……你动一动。”

我与他相视一阵,方才抬起手从他的尾椎骨一路若即若离地抚上,直至掐住他有一点软肉的后颈,逗弄般地揉捏了一会儿。

那片似雪一样皎白的脊背渐渐泛出了薄汗,与绯红的热意,我似笑非笑了一下,冷道:“是想要我?还是想‎‎‌‍被‎‎操‎‌?”

他睁大眼睛看我,像是他总是能为我在床上的恶语所惊讶,因天真而受伤。那双浅色眸子里流光潋滟,影绰陆离,叫人分外于心不忍。

或许是我心更狠些,半刻后,他游移地低垂一点眼尾,又从那些许余光里含羞带臊地索求我,嗓音里的娇意与清凌糅合得恰到好处。

“想被你操。”

我好像格外偏爱他这样的痴态,爱他天真地孟浪,骄纵地邀宠,欲擒而故纵,强势而避锋,我后知后觉他恐怕了解我至深。

但他还可以了解我更深一些,譬如我有多记仇。

我素来报复心极强,自然亦要让他也仔细亲身地品尝一下这被人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感。

我吻他的红唇,蹂躏它彻底娇糜肿艳,指腹划过他寸寸脊骨,温柔地抚摩他突起的肩胛骨与一身细汗。身下只缓慢碾磨他深处的敏感点,教他的耻骨紧张地绷直,大腿内侧的肌肉细颤不已,却始终不得真正解脱。

耐心是我少有的美德。

中途他想要自己动腰来寻求快感,但被我无情地掐住腰胯,定死在我身上。他只能蹭着我肩颈,低声啜泣,哭得委屈又心碎,不怎么用力地轻咬我的耳垂,颈侧,唇瓣,下颔,百般功夫缠到最后无果,才不情愿地向我软声求饶。

“林晏年……哥哥……我错了……”

我大抵是有点过于恶劣了。

我喜欢他可怜兮兮地向我求欢。

姬星现在潮红的面色里望住我,然而我仍有余裕,慢条斯理地朝他微微笑起来。这挑衅多少激怒了他,他咬唇,烧红的眼角波光媚意逼人,口中不再择言地胡乱唤我。

“……年年……宝宝……”他唇齿间的一点红,小舌似灵活的蛇,时不时吐出来,艳得明晃晃地勾人,“……老公……”

我终于应了他这最后一声唤。

这一次性事,我无疑操他操得太狠了。

他好几次泪眼朦胧地哑声尖叫着让我停下,我都没有听。今日我忍得过久了,因而放纵也不加克制,压住他的力道显然失了控。

青年原先漂亮如瓷如雪的肌肤上,如今到处都是青紫交加的深深指痕,与零星的浊液。他全身脱水那般虚弱瘫软,美术台上的保鲜膜被他的泪水或汗渍浸透,不可分地粘合在了一起,颇具一种诡异的漂亮,好似福尔马林里精心保存的死亡。

我将他眉眼及锁骨间的几缕凌乱的碎发理到耳后,他犹在‌‎‍‎‌高‎‍‌‎‌潮‌‍后的失神或昏迷,他微阖着眼看我,我无从判断他究竟还有无意识。

只能怜爱地吻过他的眼睫及余溢出来的泪水。

我侧坐在台边,沉默地与他待在深夜的画室里,凝望了他许久。

此时此刻的他,我的爱人,太无害了。

于是我在万籁俱寂的夜里,重新交换他与我的对戒,低声述说他人的爱语。

“我曾看到过一个提问,问拥有灵魂伴侣是什么样的感受。”

“有人回答了乔布斯写给妻子的情书:你让我着迷得飞上了天。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的双脚从未落回地面。”

My feet have never returned to the ground.

我的双脚从未落回地面。

我爱你。

他不想说。

我不想说。

理由都很简单。

因为,不想授之以柄。

我爱不爱你,我有多爱你,在我还爱你的时候,万万不能说,越是深爱的人,就越是不能说。

这是我们这种人自保的本能。

——什么时候我才会愿意说我爱你?

在我不爱你的时候。

因为,那时我已经无需自保了,你已经无力伤害我了。因为,爱若只是一种过去式,我当然可以坦然说出口。

抑或是——

当我确认你足够爱我的时候。

你既愿授我以柄,我亦可投桃报李。

我上到别墅三楼,找到浴室,在浴缸里给他放热水时,才无意转头从一旁的明镜之中,清楚看见了这幅画的全貌。

姬星现画的不是蛇,是乌拉,或者更准确点说,是王二狗在问心镜中遇见的那条‌‌‍‎美‌‌人‍‎‍‎蛇。

但又有些不同。

乌拉作为《如意坊》剧组的第一白富美,她的服装预算极高,戏服和妆饰全都专门找人定做了十几套,无不精美动人。

而美女蛇那场戏的妆容、造型与服饰皆以红色为主调,但姬星现此时画在我背上的半身‌‌‍‎美‌‌人‍‎‍‎,用的却是乌拉天葬那场戏的妆饰。

玄衣素裙,额饰庄重,异域妆容,睫羽漆黑,与两点痣连成一线,上扬的桃花眸中无光,瞳心深不见底,似无喜无悲的神明。

我与她在镜中遥遥而视。

问心镜里二选一,情与欲。

那么,你是哪一种呢?

在还未正式出演《如意坊》前,我与他笑看剧本,在心底亦无声无息地戏问过他这样一句话。

然而那时,我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以这样的形式回还于我。

你是我的欲,也是我的情。

他擅说情话,但不说爱语。

因,爱从不是说出来的。

后来我在淋浴花洒的冲刷下逐渐洗净那些颜料,莫名感到了一种宛若刹时的烟花般的美在水流下逐渐溶解的遗憾与释然。

美则美矣,浪漫亦浪漫,但说真的,多少,还是,有些古怪得变态了。

我最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

只是我。

也并不觉得如何。

他说我与他天生一对,或许正是如此了。

                                           【番外 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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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CP太配了,我要落泪了。

本番外就算是完成“恶毒女配”集美的点梗(受对攻半强制,攻傲娇又嘴硬,嘴上不承认喜欢受,但是行动却怎么虐狗怎么来。受就喜欢,享受就好了。酸酸甜甜)啦,待办事项减一,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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