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云握雨,*狂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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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衍的臀内原本夹杂着顾昔的精液,堵住后穴的性器一抽离,精液便开始争相外涌,流动的异样感令他耻于言表,急剧升腾的情欲更让他连连绷紧后穴都做不到。
于是一滴、两滴,白浊混血从他的股缝中滑落,孤零零地溅落在洁白的床具上。
“要我进去吗?”
顾昔的双腿之间也鼓胀起来,他吐着热气,低头再问一遍:“师尊,你点点头。”
云之衍高昂着头,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分辨不出那是同意,还是被情欲裹挟的战栗。
当然是当他同意了。
顾昔喘息骤沉,手掌摸向云之衍紧张的臀肉,揉了几把向两侧拉扯,肉穴开始更剧烈地朝外吐精,床单彻底肮脏不堪。
顾昔搂着他的腰,掰弄他的臀,两瓣蜜肉在他手底稀稀拉拉地漏着精。他轻松地插进去手指转动,黏腻的触感很适合充当润滑。
直接压倒,欺身而上。
云之衍落魄得无颜面对,他这次将顾昔的姿势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俯身,一寸一寸啃咬过自己的胸膛,停在小腹留下齿印,听到他急促的低喘,就撩起卷睫,寻找他的双眼。
看什么……不要看了……
他局促地夹拢双腿,却被人一把折起,高高地压下来,暴露出最不堪的后臀,只是火辣的视线逡巡而过,就让他有几欲啜泣的快感。
借着先前的精液润滑,顾昔直接一插到底,云之衍脱口而出地“呜”了一声,肢体尚在酸软之中,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舒爽。
“是这里吗?师尊,你喜欢吗?”
“没……有……”
他违心地反驳,是想在顾昔面前多留几分清醒的。
他自幼封闭七情感知,早就习惯了孤身前进的日子,他从来不需要多余的目光,只是有一天,有人偏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怎么也赶不走。
小小的目光炽热如暖阳,充满了崇拜和向往,他便悄悄地、一点一滴地解开了自己的枷锁,想要更好地回应那份目光。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是最适度的,便常常下意识地如从前那般生硬,他体会过酸涩,体会过欣慰,体会过无奈,体会过成千上百种的复杂情绪,但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现在这种感觉。
体内血脉贲张,心中躁热起痒,是心房失了火,还是……
“是吗?”顾昔沉颤地笑,他粗喘着:“可是师尊……你明明都要爽哭了。”
他耸动几下又拔出,云之衍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床上,肏红了的肉洞连合拢的力气也没有。他被顾昔直接扛起一条大腿,侧着身子卡进双腿间挤入,凶狠地一插到底。
“——!”
不能动,冲击太强,没有借力缓冲的余地,云之衍被刺激到长大了嘴巴,湿红的眼眶看着肉刃在自己腿间驰骋,喉咙里溢出无尽的短促喘息。
再也拼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产生了要被贯穿的错觉。
腿筋被掰得极开,压迫出后方紧致的穴洞。
凶刃将他钉在身下,精液附在肠壁里被拍碎打烂,敏感之处也被摩擦得疯狂。
叽里咕噜的粘稠声撞进云之衍的耳膜,只叫他又痛又爽,又怕又耻。
“是不是很爽?”
顾昔掰过他的下巴,让他更能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插入的。菊穴周遭的一圈在猛烈冲撞下翻出先前灌进去的精液,腥湿的白浊被拍打成细碎黏沫,挂在两人交合处。
炙热插在云之衍身体里飞快进出,湿润的洞穴被操到松软无力,只知道讨好地吮吸这庞然巨物,令顾昔舒服得喟叹。
他故意扭着精健的腰身,使坏地磨蹭云之衍那处敏感,逼得身下人有心无力,股间咬合更紧。
“嗯……”
不知是呻吟,还是认同。
那双眼角困住了晶渍,瞳仁被情欲浸透,任凭谁看,也能断定无甚威慑。
他的眼睛本就极好看,浓密的长睫半垂,隐忍着眼底的沦陷神色,那对纤长的小刷子在疼痛的刺激下每一颤动,都似芊芊玉指,要勾顾昔的魂。
他一早便发现了,师尊痛楚的表情更能取悦自己。于是他在云之衍的腿间无比放肆起来,把高高在上的仙尊翻来又覆去,折起又放下。
在他脂玉般的身子上留下自己的啃咬印记,将他疲软的男根屡屡玩弄得肿胀乱射。
埋在他胸口吮吸,然后赐予他更新一轮的高潮。
“师尊。”
他格外喜欢在云之衍濒临时叫他,因为这样他总会露出不合时宜的挣扎,然后被自己捆在怀里被迫吞吐,颤抖着,又无处可逃。
尖牙报复般含着乳粒拉扯,待到顾昔对准肉洞笔直地向下插入,又一次尽情释放时,云之衍皱紧的眉头忽地一松,双眼一颤失神,整个人竟然脱力昏厥了过去。
顾昔脸上闪过错愕,旋即面露好笑的神色,墨黑的瞳仁里又浮现出亮晶晶的狡黠。
他抽出自己的欲望,加快撸动,把余下的精液统统射在了云之衍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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