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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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这套曾经寄托着蒋幼诚开展新生活期望的房子就变成让他失去自由的监牢。
字面意义上的,监牢。
林璟打了成年男人手臂那么粗的精链,一端连着墙,一端圈住了蒋幼诚的脚踝。
在被林璟短暂带去公司的那天,有人进来封住窗户、加装隔音,晚上回来的时候也发现上下左右的租户都开始搬家。
也是这时蒋幼诚才知道,这个小区三分之一的产权都在林璟某个表亲的手里。
在林璟上班的时间,蒋幼诚可以拖着铁链在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行动,但唯独出不了房间门。有人把饭菜放在门口,敲三下,然后离开。
没人管他吃不吃,反正照常送来,也不会多事进去看一眼。
林璟让人在地板铺了极厚的羊毛毯,铁链陷在里面,除了自身碰到的细碎金属声,根本发不出其他声音。
房间有蒋幼诚可能需要的所有东西,甚至放了一个小冰箱,但所有的利器又都被搜走,药品也被放到蒋幼诚找不到的地方。
蒋幼诚早已经做好觉悟,在机场的那一天开始。
逃跑没有意义、死亡没有意义,所以他开始整天抱着腿靠在床沿,思考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有意义。
爱林璟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爱得他精疲力尽失去希望,根本没有解脱。
林璟下班回来的这段时间是蒋幼诚为数不多不出神的时候。
铁链的牵拉把蒋幼诚的腿分开,他没必要再穿裤子,林璟兴致大发,给他买很多裙子,最多的是丝绸的吊带睡裙,间或有轻软的睡袍和林璟自己的衬衫。
他光着下半身大张开腿,天天上药天天红肿,但林璟摸一摸就能出水,又痛又爽地吞进林璟的阴茎。
蒋幼诚成了林璟暗处的禁脔。
林璟还想用另一条链子绑住他。
医生会在每周六来一次,只有那一天蒋幼诚可以穿上完整的衣服,他被注射进各种营养,在药物作用下拥有长久睡眠。
但蒋幼诚还是日渐虚弱下去,肉眼可见的干瘪,蒋幼诚在好几次性事里都看见林璟抱住他的时候皱了皱眉。
蒋幼诚有时想叫他找别人,像他这样不男不女的人不多,也不少,何况林璟权势滔天,不用多费心就能找到一个心甘情愿又比自己更好的情人。
但他又善良,觉得别人未必受得了林璟,烂在他手里的人少一个是一个,所以就没说。
不过做得狠时,蒋幼诚总是崩溃地让林璟去找姜舒,要他跟姜舒生孩子,要他们一生一世永结同心。
林璟这时就会做得更狠,简直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林璟觉得蒋幼诚是院子里破败掉的花枝,耷拉着萎靡着,看就就让人心烦。可他还不知辛劳地浇水施肥,想看见某个时候它还能活过来开花结果。
蒋幼诚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时间长了林璟也开始玩其他花样,就好比他家的园丁,偶尔也会撕开外皮,割伤枝干,看看这株植物死了没有。
蒋幼诚在林璟日复一日的操弄里仿佛产生抗体,身体明明越来越淫荡,神情却呆滞得好像傀儡。
林璟想是时候让他疼一疼。
他把蒋幼诚带去另一处房产住了三天,这里更大更偏僻。
“你怎么不把我锁在这里?”蒋幼诚在高潮后问他。
林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答,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不管不顾地塞进去,一下就抵住子宫口,蒋幼诚张开嘴低泣地流出晶亮的唾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璟一下一下抽插,因为蒋幼诚的问题,不受控制地分神想起蒋幼诚离开时的那个背影。
他那时调出这段监控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仔仔细细把蒋幼诚每个动作看得烂熟于心,他要走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所有东西都被留在了那个房子。
林璟后来想明白之前给他东西时的欣喜爱护都是假的,他窥见一个口子,却不敢往里再看一眼真相。
不过现在林璟觉得那些都无关痛痒,蒋幼诚早就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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