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真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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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幼诚被林璟在餐桌上剥光,身体在木头的漆光映衬下如同一块上好软玉,林璟翻来覆去肏了两次才抱进房间。
最近林璟总喜欢深深抵住肉口内射,蒋幼诚抱着肚子闷在枕头里,林璟察觉到不对把他翻过来,才发现他满脸都是泪,哭得已经失声,整张脸红红肿肿地皱到一起,十分痛苦的模样。
林璟停下来凑上去,听见蒋幼诚用气音在呢喃:“太涨了……”
林璟一时心软,还硬着就抽出来,把人抱进浴室洗干净,又自己用手解决了才出去。
蒋幼诚之前好像要死过去一样,林璟给他洗澡的时候连指尖都用不上力,林璟还以为他已经睡着,谁知道他还在皱着眉要起来。
“你要什么?”
理所应当的事情在面对林璟时就好像成了亏心事,蒋幼诚静默了一下,才说:“水。”
看着蒋幼诚把温水喝下去要睡觉后,林璟拉开床头柜,里面放着的都是以前常用的药。
给蒋幼诚下面消肿的药膏一直都准备着,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因为用量大,一般都会常备好几盒。
但是明明摆放整齐的药今天却东倒西歪,林璟想起之前蒋幼诚的前罪,往柜子最深的地方探了探,果不其然摸出一排陌生的药品。
盒子和说明书都被扔掉,但还是能看到锡板上印着的药品名,是避孕药。
一板十二颗,已经被吃掉了一半。
林璟没有限制蒋幼诚的自由,但他应该是不敢去医院的,所以就在小区药房买了这种。
林璟想,要不然把他锁起来好了。
蒋幼诚似乎睡着了,但很不踏实,眉心皱着,闭着眼也能看出很着急的样子,左左右右摆着头,就像在梦里也有个林璟在给他不想要的东西。
原来蒋幼诚不是怕他,是无论林璟给予什么东西,蒋幼诚都不想要。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璟觉得可笑而苦涩,这一年来他所做的事情就像笑话。
林璟把蒋幼诚从被窝中抱出来,温度变化被大脑灵敏感知,在梦中感觉到不对劲的蒋幼诚一瞬间就从中抽离,睁开了眼睛。
“你要干什么?”
林璟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握着蒋幼诚细长的脖颈按在盥洗台上方,面无表情地从镜子里看自己。
“是你来还是我来?”
“什么?”蒋幼诚不知道林璟为什么突然发疯,又不敢激怒他只是小幅度地挣了一下,林璟的手就握得更紧,这两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一样。
“催吐。”林璟视线缓缓下滑,把蒋幼诚的僵硬和挣扎都收入眼底。
蒋幼诚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背,能清楚的看到大动作时突出的蝴蝶骨,收紧又展开,绷起又舒展,和在茧蛹里要破茧的蝴蝶似的。
蒋幼诚费尽力气掰着林璟的手,脖子在放出的细微空隙里转动,好像真像一只蝴蝶趁人不小心就要飞走。
这一幕灼伤了林璟。
蝴蝶效应。
这个名词忽然出现在林璟脑海。
蒋幼诚扇动他的翅膀,就会在林璟心里引发一场风暴。
林璟站在蒋幼诚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动作,他的手从蒋幼诚的腰际摸到蝴蝶骨,用心感受骨头的形态变化,然后猝不及防地撬开蒋幼诚的嘴。
林璟强硬地塞进三根手指压着蒋幼诚的舌头,在他的喉咙里顶扣。
蒋幼诚一瞬间停下所有反抗的动作,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他抓着林璟小臂的手反倒像依靠,几次干呕除了唾液什么也没有,林璟冷酷地往更里探去。
蒋幼诚的胃部一阵翻涌,酸的刺激感从肚子中央开始辐射,他不停地向后打着林璟,在他抽手的刹那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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