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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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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人们也就知道了,双喜只有畅春楼有,别地就算有,也只有畅春楼的才叫好。

-----正文-----

云翡到底去了哪里?这世间只有他自己清楚,可这时,他也不再叫云翡了。

今日是畅春楼难得的好日子,天子脚下,京城盛处的官窑里,数第一的就是畅春楼,而畅春楼里最‌‎‎‌妖‎‌‍‍‎娆‌‌的,数第一的既不是‌‍‍‌妓‍‎‎‌女‍‎,也不是小倌,而是世间少有的双喜。

何为双喜,男者‌‍淫‍‎‍女‍‍者荡,兼双性之美,‍‎男‌‎‍女‎‌‍‍皆喜,这才是欢场里的翘楚。

因为双喜天生,数量稀少,除了京城,别地的娼馆几乎都没有,偶尔得了一个,也是暴殄天物,不如送到京城畅春楼下,亲自交给畅春楼的欢婆子,便能收到一大包银两再加挑走五个畅春楼里‌‎‌‎调‌‎教‌‍‍好的小辈。久而久之,人们也就知道了,双喜只有畅春楼有,别地就算有,也只有畅春楼的才叫好。每过些日子,畅春楼就会叫些新‌‎‌‎调‌‎教‌‍‍好的‍‍‌‎美‍‍‌‎人‍‌‌‍挂牌,牌子皆是精雕细琢的美玉,而且质量越高,同一时间挂的牌子越少,玉料也越珍贵,而今日,畅春楼时隔三月挂出的牌子只有三个,且那其中一个牌子通身碧绿,圆润剔透,底下挂着白绸,赤裸裸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畅春楼里,小倌蓝绸,‌‍‍‌妓‍‎‎‌女‍‎红绸,白绸,正是双喜,而且是玉料这么好的牌子领出来的双喜,可想而知能有多么轰动,于是凡是有兴趣的人都在当晚一窝蜂得涌进了畅春楼里。封霁月也随着一帮好友进了畅春楼的门,只是他进门时挺直的腰板,怎么看怎么僵硬,倒像是被谁硬推着进来的。

“封哥哥,你怎么不笑呢?”

虞峦笑嘻嘻的坐在封霁月的对面,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在同龄人里算高挑,但比起弱冠的青年还要矮上一些。虞峦像他母亲,也就是封霁月的姑姑,那个艳冠后宫的女人把相似的眉眼遗传给儿子,于是虞峦恰是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眼下滴有一只泪痣,他稚气尚在,一贯含笑的嘴角张开,便又邪气又天真,总之看上去就不是什么纯善的孩子,倒像是还在磨牙的猛虎。封霁月被他戳了个痛脚,嘴里哼了一声,骂道:“叫你多事!”

他不耐烦的站起身,从楼梯上往下看,其实他还不及弱冠,但因为一贯习武,身材高大健壮,平常也不恋美色,此时眼里不仅不像其他贵客急不可耐,反而还十分冷硬,大有不解风情,误闯此处的意思,而他的相貌,也端正英俊,正是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薄的唇正抿起,严肃认真的如同要面对什么挑战。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的封哥哥可要急死了!”

虞峦捧着个茶碗,也不喝水,晃晃悠悠的坐在凳子上不停哼唧,他既嘴碎,又坏心眼,只说封霁月不想听的话。

“封哥哥,哎呀,你看看你,望眼欲穿呢,看了你是势在必得了,这个双喜可真有幸,也得了我们封小侯爷的初夜呢!”

“滚,放什么狗屁!”封霁月咬着牙:“我只是没有上过……双喜而已。”

“啧啧,”明明虞峦比封霁月还小一些,他倒是见多识广好为人师:“双喜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奇货可居,被说的百般好,其实做起来都一样。”

虞峦眼下的泪痣随着他眯眼的动作微微晃动:“我虽然也不怎么喜欢,但是也觉得你得试试,你只和女子做,可少了太多的乐趣。”

“所以我才要试试双喜,”饶是这么说,封霁月也忍不住皱着眉头:“我实在觉得男子面目可憎,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那种玩意。”

“男子女子双喜,唉,都一样,反正随便玩,你就当换换花样呗。”

这俩人说话的时候,包房里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主要是虞峦先挑事,他们是脑子有坑才会跟着附和,也是脑子有坑才会出言反驳,现在两个人达成一致了,才有人笑嘻嘻的接话:“小侯爷,这双喜难得,上次挂这么好的牌子都是去年年初的事情了,小侯爷正应当试试,这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封霁月也不愿叫人瞧不起,虽然他坚持喜欢女子,但也不至于怕了其他的:“今日,我只当尝鲜了。”

啪啪啪,却是虞峦拍起手来,他又勾起唇角,戏谑道:“那封哥哥你可得努力,我看是要下些血本了。”

封霁月不解,虞峦噘着嘴往隔壁一指:“我方才进门时,看见了解仪之。”

他来了,倒不奇怪。

封霁月摇摇头:“他倒是……癖好奇特。”

“有人偏爱女子,就有人偏爱双喜,还有人来者不拒,”虞峦的手指指了三个方向,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嘻嘻的笑起来:“还有人,一大把年纪,什么也不爱。”

封霁月知道他说的又是谁,也跟着笑了:“你真是操心。”

“算了,还是说回解仪之,那家伙一定没那么容易罢休,我可等着看好戏。”

“我不会让的。”

封霁月一旦下定决心,就咬死了猎物不会罢休。虞峦的眼睛亮晶晶,充满趣味的看着场上竞价越来越高,最终只剩下封霁月和解仪之两人,竞价飙升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当封霁月又加码时,却不料解仪之竟然放弃了。

当下,封霁月也愣住了。

“这个数……是高,但是不至于吧,”虞峦小声嘀咕着:“难道他穷成这个样子了?”

“解侍郎原先拍过更高的价格……”知情的人也纳闷,拿不准到底是不够喜欢还是囊中羞涩,虽则畅春楼一向不露脸暗拍,但光看那抹身着白衣的身影,便是万般风情,风姿卓绝,确实值得起今日的那张翠玉牌子。

只是这时,多想无益,一帮人都围在封霁月身前开始道喜,虞峦的戏看的并不畅快,也无心再混下去,便站起身:“我走了,封哥哥你自己玩吧。”

封霁月莫名其妙便赢了,心里也憋着气,这股子恼火无从发泄,最后还是要到那双喜头上。他跟着畅春楼的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上了楼,只是无人看见他眉头紧皱,恰是风雨欲来。

“公子,您请。”

门无声的开了,封霁月第一次见双喜的忐忑,紧张甚至暗藏的嫌恶都不如此时盘踞心头的愤怒明显。当他站定了,看见榻上一袭白衣垂目的身影,便大步走上前。

“爷,我……我服侍您。”

那身影细声说着,同时扭着腰肢缓缓迎了上来,封霁月根本都不记得他叫什么,反正只是个尝鲜的玩具,他又急于发泄,于是扬手就将他推回榻上,低声冷哼。

“滚回去。”

他说着,又觉嫌恶,边甩了鞋上榻,边问道:“你那里都弄干净了没有?”

因他侧对着,便没看到床上的人颤抖着身子,苍白着脸点着头柔顺地回复:“爷,是干净的。”

封霁月这才放松了些神思,转过身,猝不及防,正好撞进了一双黑亮的颤抖着的眼眸里。榻上铺着的天蚕丝被褥已经十分得白,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的身子竟然更白,那少年已经乖巧的脱了大半,上半身的胸膛裸露着,又似白玉又似牛乳,因头发披垂,黑丝挡住了两处嫣红,但也因如此,似乎瞧不出性别特征。封霁月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脸,小巧精致,不深的双眼皮在眼尾划出一个小小的岔口,下睫湿润,似乎含了些泪水,但也因如此,眸间盈盈,霎时动人。

他长的甚好,但也并非是此生所见最为绝色的‍‍‌‎美‍‍‌‎人‍‌‌‍。封霁月一边分神评论,一边却不由自主的下移视线,从柔翘的鼻头滑到那人唇间,看到他哆哆嗦嗦的咬着下唇内侧的皮肉,心理就忍不住燥热,抽出一只手,直接塞了进去。

不用他说,畅春楼的‌‎‌‎调‌‎教‌‍‍功夫向来是一等的,那人咬着封霁月的指尖,三只手指一起进去,撑开了一个几乎方形的形状,而那柔软的唇颊便跟着便了形状,缠着三只指尖来回挑动。他也不是真的咬,但比起舔舐吸吮,也用细细的齿间小心翼翼的刺激着,封霁月看得出他是在努力伺候,但是他越用力往里探进,那人就越不可控制的跟着抬起头,扬高的脖颈能看到清晰的血管,胸膛跟着急促喘息,当封霁月动了动指尖,指腹碰到喉间的软肉,便听着那人细细的哼唧,往上瞧的眼眸里更加水润,挂在睫毛上,又压塌了睫毛,顺着脸颊流淌。

封霁月收回了手,那里已经湿润了,一想到这是双喜的涎水,封霁月就忍不住的恶心,他欺上前压在那人身上,用沾着涎水的手摸在他的胸膛,拨动开垂落的发丝,露出两处小小的嫣红,封霁月用手拽着,扯着,这是他不熟悉的手感,又小又不柔软,他便像拿着不顺手的弓箭,反复拉弦要看看限度,要适应手感。那两处很快便如血般的赤红,硬的如石粒,但却又有弹性,封霁月掐着,指痕很快便恢复了,他往外扯,那红色便拉着身前的乳肉上移,他往里碾压,按着指腹里画圈,移开手时,那处依旧缓慢的恢复着,像是从白嫩的皮肤中探出了红色的花蕊,因乐趣不少,封霁月便玩的入迷,完全没注意到,他压着的人正侧着头,死死的咬住了被褥里的一角,才能压抑住声音和忍耐下去。

封霁月抬头时,这人已经泪津津的,偏生堵着嘴的模样既可怜又诱人,封霁月的心跳加快,扯开被褥,和这人对视着。

“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时才问,那人虽然不解,但也乖巧的打算回答,只是他现下狼狈的很,连说话,都带着弱弱的哭声:“爷唤我怜玉就行。”

他真正的名字,怜玉面上有些恍惚,他真正的名字是云钰亲自取得,云钰叫他云翡,说他是自己在外面捡到的一块翡玉,值得珍藏;而现在,他还是叫着玉,却只是求人能怜香惜玉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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