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令人不齿,若是个有骨气的早就一头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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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越是在这时,越是不愿意想起来云钰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令人不齿,若是个有骨气的早就一头撞死了,只是他才这么大的年纪,他还没有和云钰说清方夫人的真面目,怜玉一点都不想死,他虽然柔弱,虽然懵懂,但也觉得这么窝囊得就死了实在可惜。因此落在畅春楼的日子里,怜玉便接纳了自己面对的一切。
此时,是他第一次承欢,之前便有人教导过恩客都喜欢粗暴一些的做法,要他们小心忍耐,因此即便封霁月狠狠的虐他那两处,怜玉还是怕自己败了他的兴致,惶恐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知言语。
“你叫怜玉?”封霁月用手摩挲着怜玉的脸颊,突然便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去:“哪种怜法?”
手掌落在脸上便是明显的红印,打的怜玉无所适从,可封霁月并不似真的生气,因为,马上他就凑了上来,搂着怜玉的脸不停亲着,他这时倒不忌讳了,撬开怜玉的唇,到处肆虐,舌头在怜玉的上颚顶弄,牙齿咬着柔软的唇瓣和舌尖,男人鼻腔喷着热气,怜玉离得那么近,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扔进了冒着热气的锅里,烫得他指尖都是酥麻。
“这种怜法吗?”
封霁月一边亲着怜玉,一边扯开了他的下衫,他刻意的避开了小小的嫩芽,手指往那处隐秘的紧致里伸去。
“还是这种怜法?”
这里是封霁月熟悉的部位,他轻门熟路的在那里扣弄挖掘,光从触感上,封霁月就能觉察到,这是令人心颤的柔软和滑腻,他的手指轻轻分开,便能听到一声黏腻的响动,湿润的花穴黏在一起,不愿分离。怜玉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狠命的颤抖,封霁月从玩他乳头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人比常人要敏感许多,当他打怜玉时,他的反应也更强烈,僵直身子喉头溢出声音,虽然强忍着承受,可眼神已经在狠狠晃动,黑亮的瞳仁里满满都是恐惧。
可只要封霁月安慰安慰他,他也就会很快得起了另一层反应。
怜玉是他玩过的第一个双喜,封霁月深深叹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双喜都会这么得敏感,若真是如此,那他以前确实是见识浅薄了,白白错过这般乐趣。只要刻意忽略男性特征,单单品鉴,封霁月的这次尝试实在是个惊喜,此时他心头已无半点不快,只涨红着脸喘着粗气要把自己那处往窄小的花穴里塞。
花穴紧致小巧,虽然已经湿漉漉的往外沁出水来,但封霁月胯下之物挤上去时,一时还不得入内,门户太小,他嘴上哼着,手指却拉着花穴外两处阴唇狠狠向两侧扯开,这种直白的扩张痛的怜玉身子如同扔进沸水里挣扎弹动的鱼,嘴上呜呜也溢出细碎的哭喊:“爷……轻点……求您轻点。”
他还是不敢惹怒恩客,明明又怕又痛,但也没合拢双腿,皙白挺直的两条玉腿向外掀开一个角度,腿根处因为和封霁月的下身摩擦,而被磨蹭出隐隐的红痕,封霁月余光瞟见了,就拿沾着他花穴淫水的手捏了几下,手劲也大,收回时那红痕上又衬着新生的指印,甚至露出些青紫来。
“既然叫我爷,就伺候好我。”
封霁月愤愤的扯开垫在他们身下的被褥,将一并碍事的衣物都扫落床榻,扯着怜玉的脚踝将他整个身体调转了方向,这下,空间更大,怜玉的腿几乎折成一条直线,中间不断痉挛颤抖的花穴殷红一片,如同白玉之间镶嵌上去的玛瑙,封霁月扶着自己身下粗大再无顾忌,往里挤了进去,硬生生的肉头触及内里湿热,直接叫他脊背发麻,快意猝不及防便攀升上去。
“是个……是个……好的!”
封霁月当下喜极,这种快活竟连他初次泄精时也比不上,要说以前只是饮水,便是水再甘甜纯净,这次才晓得尝了蜜的滋味,因为不是一样东西,再甜的水也比不上新酿的花蜜香甜可口。他急急切切的挺动腰肢,越往里进,就越发现自己那处被包裹的越紧致,偏偏里面似乎成精一样,软肉层叠颤动却将他那肉头柱身一处处都照顾的精巧,快感迅速堆叠,不一会儿竟然叫他攀上去了以前从未到达的高峰。
他当下甩了怜玉几下,因着兴奋欢喜,手上也没注意力道和方位,只是下意识的发泄着,怜玉的嘴角泛红,脖颈也被封霁月坚硬的指骨打了个正着,喉头一痛,呜呜咽咽得蜷缩起身子,只是他一动,那处花穴也跟着受惊,又是伺候着封霁月更加舒爽,现在低头再看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人,胸膛平坦,腰肢纤细,小脸上几次红痕,偏偏下巴尖尖,眉骨挺直,淌着水的眼珠子乌黑瞳仁因着撞击而没有定处的晃动,虽然这般景色不如女子娇艳迷离,可却清爽许多,总叫人觉得他还没被欺辱到极致,还有的功夫玩弄,才能叫他更淫靡的伺服。
这大概就是玩弄男子的乐趣,征服同性的欲望比单纯生理上的刺激更要命,封霁月在快活的缝隙间还有空瞎想,而他既有了这念头,便有了兴致一把抓住怜玉小巧的玉芽,扣在掌心不住搓弄,同时,他也伏低了身子,凑在怜玉脸前,先是吻着他的唇,又马上顺着脖颈啃噬着,一路咬在那处嫣红的乳头上。
因为刚刚的玩弄,那处本身已经破了皮,怜玉便再能忍耐,被人那锋利的齿间重重研磨着伤处,也痛的受不住了,他完全本能的要躲,却惹怒了这位正得了趣的爷,齿缝扣着乳头不放,手上也施力搓揉,直将那精致的玉芽玩的通身发红,塌软着不住抖动,像是哪种面团揉成的玩具,任着残忍的面点师傅搓圆揉扁。
“疼……爷,求……啊啊啊……”
“求爷了……求您了……”
怜玉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要遭受这种酷刑,虽则他已做好了客人粗暴的准备,但真正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才知道痛觉原来是世上最真实的东西,感官无法屏蔽,连迟钝一点都是奢望,封霁月那粗大的肉身挤进去时,他还能强忍着缓慢而来的从内部被撕扯开的痛楚,而这刻,身下胸前无处不疼,无处不痛,强挤进身体里的东西也适应得够久了,如同粗蛇从洞窟爬出,饥渴得撕咬起新鲜的口粮。怜玉被那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的挺动打的浑身发麻,封霁月经过方才的试探和开胃后,终于开始享受正式的美餐,他那肉头粗硬,抵在花穴里的皮肉上便像狠狠抽打一番,打的人生疼,而粗重的肉身撑开蜿蜒的狭缝,堵的严严实实几乎让怜玉以为自己要被内部的长长的怪物撑开,撑的皮肉绽裂。
这般可怖的想象逼的怜玉神智都不太清醒了,他越怕越哭,越哭越喊,手无助的捂着自己被撑的有些明显突起的腹部,一个劲的喊着:“出去,爷……我快死了,要撑坏了……”
“啊啊啊啊,我好疼,求您了,真的受不了了……”
封霁月此时才是最舒爽的时候,不断抖动的强劲腰肢如同钉子一般将人钉在身下,他目光炯亮,一面叫那紧致花穴里的湿热伺候得浑身舒爽,一面又因为看着身下这人痛苦的哭喊而心头畅快,因而也就不计较怜玉嘴上不规矩的话,畅春楼里的人,就该是伺候人的,要是碰上以前闹成这样的,封霁月早就狠狠踹了过去。
只是,不计较也是得给些小小教训的,封霁月勾起唇角,身下发力再次将自己嵌进去怜玉体内,这下猛插叫怜玉喉间还没溢出的哭喊断在了中途,瘦小的身子抖动着,浸湿的眼睛无神的落在身前,正好落在封霁月的脸上。他这厢似乎连思绪也被斩断,眼里半点情绪也没有,封霁月皱着眉凑近看,在寂静的黑玉一样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他口中吹出的热气浮在怜玉鼻息,惊醒了的人顿时又是慌乱一片,聚起几股清泪顺着眼眶留了满脸。
“你当真是稚嫩,要是对别人也叫成这样,可要倒霉了。”
封霁月并不是个热心的,只是怜玉确实伺候的不像样,可偏偏身子相貌连不太机灵的性子都叫他受意,忍不住就真怜爱了几分,嘴上提点着:“我今天脾气不好,对你是使了些力气,但你要知道,这才是规矩。”
若是三个月前,怜玉听了这话必定气恼,想是人家胡言乱语,可那时他是云翡,天塌下来有云钰挡住,谁人敢跟他说这样的话,而今日,他已变了身份,畅春楼里的双喜,窑子里伺候人的家伙,到底什么是规矩,他必定要记得牢行得对,常言道,恩客是天,别说粗暴些,什么活计什么手段要使上来,怜玉都得乖巧忍耐,尽心尽力得伺候好。因这缘故,封霁月的话他听了,反而神思清醒许多,想到自己方才蹬着双腿挣扎,呜呜咽咽胡乱叫喊的模样,吓得脸色煞白,睫毛颤颤巍巍,掀起红肿的眼皮却一瞬不错的瞅着封霁月,是要认错了。这位给他开苞的爷,怜玉自然是怕的,别说封霁月不温柔,单看外貌,怜玉就畏惧了三分,这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俊眉星目含着雷霆,平直的薄唇也少有笑意,怜玉晓得他存着善意,却一对上视线,依旧哆嗦着身子,紧张得话都说不顺溜:“爷……谢谢爷,是……是……怜玉错了,多亏爷包涵。”
“话都说不清?”
封霁月不满的在他体内捣了两下,又叫怜玉那处缩动个不停,面前这人痛的眉心蹙紧,咬着唇却讨好的往封霁月身上贴近了些,他的双股在榻上磨蹭,主动的将自己插的更紧些,这作法虽直白,但也有用,封霁月得了舒爽嘴上便不逼问,怜玉慌乱之下做出的举动讨了爷的欢喜,心头也宽泛点,细细柔柔地道:“怜玉嘴笨,求爷宽恕。”
封霁月对此的回应却是更暴烈的抽插,只插的怜玉像被在他那处捕获的淫靡小兽,细细的哭声不断,却还要扭着身子主动迎合,身上白乳一般的颜色里掺进胭脂似的,泛出淡淡一层红粉。封霁月也快到了高潮,全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感,爽得他愈发用力,也愈发粗暴,手掌啪啪的甩在怜玉的身上,叫他哭的愈加可怜巴巴,愈加梨花带水引人亵玩。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泄出的关节,封霁月一双手已掐紧了榻上那人细细的腰肢,将他摁在原处不得动弹,一股股的白浊激射出去,热乎乎滚烫烫灌进了体内的东西直叫怜玉双眼泛红,往上一翻一翻险些晕厥,封霁月喜欢他高潮时的模样,忍不住凑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吸吮着他细嫩柔滑的皮肉,连自己也不觉察的有些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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