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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慢慢就习惯了,他捂着脸,温声安慰着自己

-----正文-----

‍‌‍‌‎一‌‍‌‍夜‎‍欢‍‍‎愉,便是从星夜到晨曦,因封霁月心中芥蒂,自始至终也只操弄怜玉的花穴,他那处红肿泛血,腿根都是兴致来时被人打上的掌印,此时已是青紫,胸口更不得完好,到了后面,即便封霁月不再插他,也要手上玩弄着怜玉那两处小巧可怜的乳粒,如玩具一般盘弄在掌心,他爱听怜玉哭,拽着他的乳粒好像就操纵着怜玉的眼泪,随便扯开些,就能看见水淋淋的清露不要钱的往外汨出,简直似乎是个水作的人,流也流不尽。

可是好歹,封霁月也不过是粗暴了些,那些青紫红痕看着可怖,其实都是皮肉伤,对怜玉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最是寻常,怜玉被人抹了药,窝在榻上休息,闭上眼眼前就晃动着封霁月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那人看自己时眼里都是蓬勃的欲望,轰轰烈烈如同大火灼原,可幸亏没有什么恶意或古怪癖好,所以如今怜玉虽怕,倒也不恨。

以后慢慢就习惯了,他捂着脸,温声安慰着自己,可不一会儿,还是蜷缩起身子呜呜得哭起来。

怜玉自此便该接客了,照畅春楼的规矩,挂牌‎‍开‎‍‍‎‌苞‍‎‌之后一月里,新人的价位不得低于当日‎‍开‎‍‍‎‌苞‍‎‌时的八成,而那日怜玉的身价甚高,即便八成也叫人牙舌发酸,难以一掷家财。所以,这些日子里除了封霁月又来了几次,怜玉倒是没有接过别的客人,他甚至盼望着这样的日子久一点,伺候一个知道深浅的人好歹比伺候今后数不清摸不明的豺狼虎豹更强些。

而日子这么一晃,便是大半个月,到了月底,他便要和其他人一样挂牌,寻常千金就能尝鲜了,怜玉原本懵懂,直到这日白天他瞅见和自己同天挂牌的小倌血淋淋的被人抬回屋里,才真实意识到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屋,不留神就磕在了坚硬的门棱上,忍着痛意关紧了房门,忍不住的牙齿打颤,将自己缩在墙角缓了好久才缓回来。这下却出事了,怜玉的腿原本就不良于行,若不是双喜天生难得而怜玉又样貌出众,畅春楼绝不会收一个残废来坏了招牌,好在怜玉那伤坏在骨子里,平日看不出来,又叫他学着欢场上的步伐,盈盈扭扭,步履轻缓,瞅着也和常人无疑,只是这次撞击刚好伤在旧处,楼里大夫看了,当场就摇摇头,气急败坏的教导嬷嬷狠狠一掐,怜玉细瘦胳膊上便留下个米粒大的紫斑,看着小,可那痛竟比腿痛更要命。

“尽力治吧,他这腿骨原来就断了,好不容易才接上的,只是再高超的医术也有限,今日不正好伤着,过不了多久也会出事的。”

“那就好好治,先瞒着,治不好了……”怜玉看见嬷嬷眼底未尽的话语,也清楚她没说出口的意思。他若真是个残废,连站都站不起来,还哪里能在畅春楼里待着?可别处,怜玉心头晦暗,他也迷茫了,自己还能去哪里呢?他是不愿死的,如今双喜的秘密也人尽皆知,若是要作娼,畅春楼比那日他昏迷后醒来的地方好了太多,好歹这里往来的人还披着人皮,睡在榻上行事,而那里……

怜玉当时被那卖油郎扔进娼馆后不久就被痛醒了,一盆滚烫的热水浇湿了全身,黑暗狭小类似柴房的地方,有人摁着他要给他清洗,是了,洗干净就能接客了,怜玉挣扎时,隔壁不远处嫖客的嘶吼,‍‍男‌‎‍女‍‎的哀嚎都清晰可闻,甚至青天白地里就有人半脱衣裳打算行事,他一时吓得僵硬,下衣就被人趁机脱了下去,像牲畜一样被掀开‌‌‍私‌‎密‍‍‌的地方涮洗着,只是那时天光还亮,钻进柴房的日头心肠软,救了怜玉一命,叫人看清了他的秘密,才当个稀罕宝物转手卖进了畅春楼里。

怜玉不像再回去那种地方,他愿意下贱,愿意忍受,只要别让他被人在太阳晒热的地上,活像个牲畜一般扭动身躯,别叫人看着,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了。

封霁月近日去畅春楼,只去找怜玉,虞峦听到了消息,还专门跑到自己这位表哥面前戏弄,说他一见双喜便忘了原先痴缠着的姑娘,兴致变得忒快。

“哪里,不过新鲜而已。”

封霁月想起他之前宠过的几个‍‍‎‎‌美‌‍‎‍‌人‎‍‎‌,绝色柔美的女子,丰腴软嫩的双乳似乎都比怜玉更要诱人,只是怜玉和他们不一样,似乎玩起来更多些趣味,叫人更加尽兴,他晓得这叫新鲜,于是下次去还是脚步不转直直得冲着怜玉而去。

食髓知味,这日依旧尽兴,封霁月对怜玉的身子也更熟悉些,且因原先是雏,封霁月叫他怎样做他便随着心意,一举一动都是封霁月教出来的模样。而这时一轮性事酣畅淋漓的结束,下一轮还未开始的间隙里,怜玉正跪在封霁月的腿间,用口舌清理着浊液,他按封霁月之前说的,不仅要吮吸粗壮的肉身,还要侍弄敏感的肉头,等这些都弄干净了,便要一路下移到两处垂下的卵蛋间,细细柔柔的舔舐,不叫他停止便不得将舌尖离开那处肉皮。

“你过来吧。”

封霁月舒爽的叹口气,对着怜玉招招手,怜玉吐出他口中沾满涎水的卵蛋,用手帕拭干净口唇,才撑着榻沿缓缓靠了上去。

封霁月今日一来便觉得他比常日行事更迟缓些,这会看他要攀着外力才能起身,才察觉出不对:“怎么,你腿不舒服?”

他一面问话,一面掐着怜玉靠上来的乳尖,跟块小石头一样硬硬的乳粒是封霁月最爱的玩具,见到怜玉就想拽在手里,跟拉着缰绳似的,怜玉生疼,忍着泪花回话:“爷,我撞着腿了。”

封霁月搂着他的屁股往上轻松的带起,怜玉一时不察身子就向上窜了些,倒把胸膛送在了封霁月的脸上,那两处嫣红实在被玩弄的诱人,红红肿肿,看着似比刚开始时更大了些,封霁月一边搓弄,一边偏头去看怜玉的双腿,膝盖骨处确实泛出乌青,但看上去并不严重,寻常涂些药就能好。于是封霁月便伸出手轻轻在周围揉了下,嘴间却含着怜玉的双乳,咬着那乳粒含含糊糊的道:“等下……我叫人……给你送些药。”

“抹了药……很快就好了。”

这稀薄的柔情,却是叫怜玉鼓起勇气的最后一丝稻草,明明被人咬着胸膛,生怕他扯了下去,但那畏惧是真,他愿意下贱也是真,怜玉红着脸忍着痛挺起胸,细瘦的胸膛皆是软肉,贴在封霁月的脸上叫他也迷离了,一面咬,一面啪啪的甩着巴掌,全打在怜玉的股间,然后又找到还没合拢的湿滑花穴,几指合并猛地刺了进去。

他扣弄着下面,品尝着上面,将怜玉玩的不像个活物,倒像是个把玩在手的把件,怜玉急促得喘着气,知道自己还有话要说,才鼓足勇气强忍着羞意开口:“爷,爷若喜欢我,能不能包了我?”

“不用久,就……就等我腿好了就行。”

怜玉柔顺的恳求着,不过几天他就得接客,要是……像那日被血淋淋的被抬回来,他的腿便是再好的医术也是白搭,封霁月好歹不算有那种癖好的人,也不会弄残他这双腿,怜玉心里清楚,也向来实诚,不懂得再期期艾艾将自己说得可怜些,只是直白的恳求,却叫封霁月更觉得他懵懂,更有些怜惜。

“我答应了。”

于是,封霁月回答的也爽快:“便叫你再伺候些日子吧。”他说着,塞在怜玉花穴里的手却进的更深了,明明是故意的,还要挑起眉峰,平日端正英俊的面庞也带着戏弄的邪气:“那你得好好伺候,不然,我也说话不算话了。”

“谢…………啊啊啊啊……谢谢……爷…………啊哈……”

怜玉一句话始终说不完整,封霁月的手抠挖着他的内里的嫩肉,明明痛极,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那处愈发的被撑开,也愈发的空虚,怜玉不敢造次,却也摸出些规律,只细细柔柔的哀求:“爷,让怜玉伺候您,爷,您进去吧,您用怜玉吧……”

封霁月伸出湿粘的手却又是甩在了他的脸上,身子却一动,横冲直撞的撞进了细小的花穴,两侧‎‍阴‎‌‍‌‍唇‎‎‍‌被狠狠的挤在旁边,下次抽出时,却被粗重的肉身蹭了正着,往内带进了怜玉自己的穴里,叫他连哭都抽不上气来。

这日‎‍‎被‍‌操‎‍‍弄完,怜玉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不再是被压着做的痛楚,而是封霁月答应自己时认真的眉眼,这个人出现在梦里,竟然也叫他觉得安心。

封霁月说是答应要包怜玉到他腿好之时,但这话往外可不能这么说,于是正经的说法传来传去就变成了畅春楼里的怜玉是个绝色的双喜,连封小侯爷这种一贯留恋女色的人都忍不住又包了一个月。虞峦果然又来看热闹,逃了课专门来封霁月府上要探查第一手的消息。

封霁月知他年纪虽比自己小,可心眼竟更多些,又嘴碎口毒,本来是不想见的,只是回绝的人再回来,瑟缩的身后就跟了两个颀长的身影,身量稍矮的那个是虞峦,垂头丧气撅着唇,旁边高一些的一袭银袍,规规矩矩束着的发髻间半点发丝都没跑出玉冠外面,行动时每步都如同测量过般规矩,而这人的脸上挂着一张纯白无纹饰的面具,手上也是同色的套甲,当真是半点皮肤都没露出来。

封霁月深知天司洁癖甚重,向来如此,若不是来抓虞峦回去听课,连观星阁都不会出。这家伙根本就不会观星,偏偏建了好大一处楼阁,日日待在里面,就是为了少沾染外界的污秽。而他也不未必想跟个老妈子一样管着虞峦,但好歹担着太子太傅的名头,撒手不管不合规矩,不合规矩他也要难受,所以忍着洁癖,来将学生——一点都不循规蹈矩的太子殿下提溜回去。

而他进门,也只是因为到了主人门前不进,不合规矩,封霁月觉得这人活的甚累,但好歹能带走虞峦,他就舒展了眉头,不等天司开口就客气送客:“你拜见了人,就赶紧带着他走吧。”

天司面具下的容颜却是一僵,虞峦竟一下来了精神,哈哈笑起来,边笑边道:“封哥哥,你还是不够了解天司啊,你这么抢他的话,怎么合规矩?”

“他肯定又要纠结了,”虞峦得意:“正好,你趁机给我讲讲故事,让我听听到底是怎么一个绝色的人物。”

封霁月听他语带嘲讽,倒是认真了点,想了想才慎重回道:“确实不错。”

虞峦已经拿起桌上新洗好的荔枝剥开了壳,对着天司扬着细白的果肉:“我吃几个就走。”天司身有异能,一旦纠结好了要带他走,虞峦半点都招架不住,眼看他要动,他便抢先讨好,天司脚下果然停了,调转目光自顾自得发呆去了。

这时,虞峦才有空八卦:“哪里好?样貌?身子?跟其他双喜有什么不一样?”

“封哥哥啊,你快好好形容下,你之前还嫌弃的很,现在都学会夸人家了,实在……变心变得太快了!”

封霁月瞥他一眼:“我说了,我还是喜欢女子的,他身子样貌性子都合我意,而……做那事时,我也只用他前面一处,你要是问我,还不如以后自己去试试。”

虞峦跃跃欲试:“那肯定是不错了,你太暴殄天物了,我要是去,肯定叫他两处都填的满满的,一点都不空虚。”

“你是有两个家伙吗?”

虞峦脸皮厚,假装没听见,倒是黏黏糊糊的喊着:“封哥哥,要不下回你去时带上我,你包了人家一个月,总不能让你可怜的弟弟活生生再等那么久吧。”

虞峦说的也是实话,封霁月虽然包了怜玉一个月,但他要叫怜玉伺候他人也是可以的,只是虞峦那小色鬼有些爱折磨人,变态变态的,怜玉怎么受得了,他那腿虽然不严重,可虞峦万一玩兴起玩疯了,也就变得严重了。这么一想,封霁月就不愿了:“你现在别招他,要愿意等就等,不愿就找别人。”

虞峦故意撒娇,存着的心思就是能叫封霁月答应,他这个表哥面硬心软,结果这次回绝得太过爽快,倒叫虞峦一愣,半晌才品出些味来。他垂下眼,眼里趣味更加浓郁,原本可有可无的东西突然变得香喷喷的招人起来,连封霁月都重视了,那个双喜,他倒一定得好好尝尝。

这么一想,虞峦突然想起一道消息,眼下泪痣颤动,是起了坏心思,他一面拭干净手上汁水,一面站起身,似要告辞,这样反应,封霁月还想着不合这家伙心性,就听他拖着长腔说道:“那就算了,听解仪之说,那畅春楼新上的双喜不过如此,人家可是专精此道,你又是个生手,我还是信他的吧。”

封霁月确实没玩过别的双喜,就连怜玉,说实话他也是只品了一半味,但闻香知味,身居高处的人又口味细腻,寻常美色都是见惯了,眼力哪里会差,封霁月听他话里贬低怜玉,心里不忿,当下道:“他倒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若你指的是他竞价输给你,那人家也没认真啊。”

虞峦笑嘻嘻:“我还纳闷他那天怎么就放弃了,原来是觉得不值……当!”

封霁月冷哼一声,正要开口,有人抢了先。

“去年正月二十七,解仪之在畅春楼拍了个双喜,最后没人和他争,他却自抬自价,花了八万两白银。这月你新得了的那个,只一半的价格。”

天司音量不大,但他音色洌如冷泉,吐字又清晰明了,谁能听不清楚。虞峦和封霁月惊诧的望着他半晌,还是虞峦先开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

“感兴趣。”

天司还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当下虞峦就崩溃了,指着他跟见鬼似的:“你不是洁癖吗?你还跟……人家……”

娼妓之人,一点朱唇万人尝,天司被面具遮住的眼里皆是厌恶,声音倒还平缓:“我又不喜欢,脏。”

虞峦毕竟是个半大孩子,少年心性,脸上还有些未褪干净的稚气,气鼓鼓的撑着腮帮子,仿佛被人骗了许久:“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哎呀,你神经兮兮的……”

封霁月虽然没说话,但也是赞同的,天司半点不受影响,行仪规矩的走到封霁月面前就是一个尺规量出来般标致的施礼:“封小侯爷,来此叨扰了。”他要合规矩,是合自己那一套规矩,封霁月回不回他倒是不在意了,提溜着念念有词的虞峦转身就走,封霁月气极反笑,等两人远去,再回过神却是方才一番言论,怜玉的好他自己知道便是,解仪之那里也好,虞峦那里也罢,现在嘴上胡乱品鉴,要是真得了怜玉,还不见得又是什么论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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