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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一半时喵禘出现了,我一度在思考还要不要写下去,最后决定还是写完,就当是终结我的怨念吧。

极度ooc慎入慎入慎入

(这里没有玄魁,喵支持的是鱼,所以鱼把他的心还有身体心甘情愿地交付了给喵。)

-----正文-----

巨大的落地窗前,挹天愈静静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夜景,车流划过的光束绵延至远方,隐匿进了黑色的山体中,那里有患者正在等待着他。

“你是在担心吗?”

身后一人亲昵地靠近,一双手臂自然而然地圈上了挹天愈挺直的腰腹。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挹天愈头也没回,任那人就这样在身后抱着的同时,将自己的手也按了上去,并轻轻拍了拍。

“都准备好了,现在便可以启程。”

“嗯,那我们走吧。”

“好。”

耳后一点热气抚过,那人不舍地蹭了蹭他,并没有立时放手离开,挹天愈无奈叹息。

“藐烽云。”

“知道了,现在就走。”

藐烽云狡黠地笑了笑,这才松开手来,趁着挹天愈转身,在他脸颊上偷亲上一口,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挹天愈拿他无法,顶着那热切的视线去拿外套。

“刚才你看着外面那么出神,是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哦喔~”

明显不大相信的语气。

挹天愈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今天又要麻烦你来开车了。”

“作为你的贴身助理,我不来开谁能来呢?”

对于“贴身助理”这个词,挹天愈无奈地笑笑,在地坛医院,藐烽云确实是他的助理,但在此之外的另一重意义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是呀,他们作为伴侣开始的同居生活已经有一个月了,即使现在回想,也很难想象他们是如何这样走到了一起。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对他无条件地支持吧,许多话总是能与他产生共鸣。而那个得意的机灵模样,却在私底下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咪粘着他,他少与人如此亲近,是他的个性使然,但对于藐烽云对他的亲昵却觉得再自然不过,被抱着的时候只觉得被暖到内心深处,竟然有些贪恋。

所以,藐烽云又如何会做对他不利的事情呢?

那来源不明的匿名信上满满都是对藐烽云的恶意揣测,此人真实意图究竟为何?若是为了伤害藐烽云,并破坏他们两之间的信任,他,挹天愈必然不会让其得逞!

看着藐烽云迎着夜风小跑向车库,挹天愈关门前顺手取下了门口悬挂的大长毛围巾,将它卷在怀中,等藐烽云将车开了出来,把所有东西都塞到了车后座上,准备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你坐后面吧,车程大概需要两个半小时,还可以睡一觉。毕竟这次的手术较复杂,你需要保持体力和精神。”

挹天愈想了想,觉得所言有理,便也没再坚持,而是坐进了后座。

若是短程,他必然会坐在前面,陪在藐烽云身边。藐烽云自然知道挹天愈如此习惯,并也喜欢着他这样的习惯,一边惋惜着丧失了绝好机会一边贴心地将挡板放下,却听挹天愈开口阻止了他。

“放下的话你能睡得好些。”

“我说不必便不必了。”

“为什么呀?”

即使听出挹天愈拒绝之语里的坚持与急恼,藐烽云故意坏心地问道。

挹天愈的火气果然在刹那平息。

“我得随时看着你有没有好好开车。”

“原来你如此不信任我这个司机啊。”

“夜里山路不好走,有情况我可以帮你看着。”

“知道了,那你赶紧睡吧,等进了山,路颠簸,你也没机会睡了。”

见挹天愈答得正经,藐烽云也不再逗弄他。

比起前几次远距离的飞刀,这一次的患者情况特殊,无法承受颠簸的山路,即使旅途不算长,挹天愈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看着窗外的车流,挹天愈只觉眼皮渐渐沉重,直至陷入黑暗之中。

藐烽云从车内的后视镜注意到挹天愈的情况,将车缓缓停至路旁,替睡着的人盖上那本是挹天愈为他取的长毛围巾。

在挹天愈将东西塞进后座时,他便有注意到。

昏暗的光线下,沉睡的人面部线条也柔和下来,很想偷一个香吻,但念及这人的警觉力,藐烽云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回到座位后,稳稳地开着车。

今日出门前挹天愈的静默,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既然他没打算正面询问,那么他也便装作什么都没看破吧。

只是,他最后的结论是什么呢?藐烽云难免有些好奇。他会相信自己吧?

“这是吾肺腑之言,吾之主。”

那张与藐烽云别无二致的面孔,用至诚的目光注视着他,向他诉说着一个让他意外的结论。

“荒禘不可信。”

这……

荒禘,地坛医院的行政院长,是他之同乡故友。

分别作为地坛医院行政和技术的第一人,他们之间的配合一直以来还算融洽,为何藐烽云会如此说?

即使是明白知道这不过是梦境,挹天愈却无法让自己从中清醒过来,被这梦境沉重地压着。

而不知为何,无可名状的恐惧忽然袭上心头,那触手可及的人似乎在下一秒便会消散无踪。

“这是将是第一次,也是吾最后一次为你献上的计策,吾之主。”

伸出手想要挽留那转身离开的人。

是的,他不想去思考那句“荒禘不可信”,他只想留下这个人。

猛然间,他睁开双眼,额角的冷汗沿着面颊滑落,隐入深色的围巾中。

“你醒来得还真是时候,我们马上便要到了。”

前座的人通过后视镜与他说着话。

终于挣脱了那个沉重的梦境,却也懊恼于最后的霎那,他依旧没有抓住那个背影。

但,那个背影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依旧如常般与他说着话。

“怎么,难不成你也会做噩梦?”

察觉到挹天愈的沉默与紧张,藐烽云打趣地问道。

“没事,不过睡迷糊了,你专心开车。”

声音略微低沉,看来情绪不是很好呢。

挹天愈深吸口气,坐直身子,转头看向窗外。

山风呼啸,吹得树木枝叶疯狂摇曳,就如同他此刻烦躁的心情一般。

虽然他对外一直只是一名外科医生,但其实他修的是全科,所以,对于刚才那怪异的情况,他无法将之定义为简单的梦境。

因为那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体感都能完全一致。

汗湿的手抓紧又放开,来回数次,直至那汗渍渗入掌纹,只留下涩意,挥之不去。

“到了。”

“嗯。”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常,挹天愈开始收拾需要带下车的东西。

外面已经有人过来迎接,藐烽云见状,先一步下了车与之交涉。

山上果然要冷上不少,藐烽云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自己脖子发凉,而那凉意深重得引发了他对痛之敏感,似是要将他之生息夺去一般。

下一秒,带着熟悉气息还留有体温的围巾被披在了他之肩头,他连忙伸手将之牢牢裹紧。

“山上凉,我们先进去吧。”

“嗯。”

挹天愈缀在藐烽云身后,为他挡去山风,刚才那一瞬,藐烽云的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联想起那场梦境,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你怎么了?”

挹天愈小声地问道。

“大概是这温度低过我的疼痛点吧,进到房间便没事了。”

藐烽云也轻声地回着。

只是,他并没有把其他特异之处说出。

山区里的诊所条件确实要差不少,好在他们早有料到此等状况,东西都预备得非常齐备。

看过患者的情况后,挹天愈开始做术前准备。

“你好好休息,这次我自己来便可。”

“可是,失去一次为天大愈者擦汗的机会,我会觉得好可惜呀。”

藐烽云歪着头又开始逗弄挹天愈,看来精神恢复了些。

挹天愈心下安定,只小瞪了他一眼,关上门后一心做自己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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