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花
伪3P,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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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
阿桢日日被折磨,身上伤痕不断,常有下不来床的时候,他又将之变成习惯。看花开花谢,看一只蚂蚁一只田螺一朵云能看一天。
除了皇帝,已经没人管他了,没有人理他了。
再没干过脏活累活,夜夜在暖房软榻,成了皇帝一个人的玩物。
疼得多了,也就不疼了。
屈辱又是什么稀罕的词汇?
阿桢安静伴着皇帝看折子,端坐一旁一动不动,渊黑的眼眸似曜石,沉静却激不起光亮,也看不出是不是累了。
“去床上吧。”
李人龙没有要动的样子。
阿桢领旨先去了榻边。
撩动黄色床幔,躲在隐隐约约间褪去衣物。
烛光印在他身上,显出些血色。
撅一段被角钻入其中,当即就发现了不对。
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臂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他是有口难言。他推搡不得,只引得床榻发出悉索响动。
被褥隆起一个小丘,隐隐发出呵呵笑声。
阿桢惊恐转头却发现皇帝在书案前垂着头,未发现分毫这里的异常。
这怎会有人?
胸前的红点被柔软的东西濡湿,一阵痉挛。被褥蛹动,阿桢的上身都被照顾到,潮红在他身上攀延。
湿软在往下交缠,双腿被巧劲分开,发丝搔得腿根发痒。
那触感在他的伤处流连。
阿桢呼吸不畅都要神志不清了,后怕如春笋冒尖,赶紧绞紧双腿。
那如发丝般纠缠不清的触感没了动静。
“哈。”那边的人从喉咙里挤出了笑声。
阿桢冷汗从头顶冒出,使出全力脱身,光着身子滚到了床下,仍是留下一片狼藉。张望着半片黑暗里的人。
“好了,可以了。”
皇帝走到面前。
床褥拱了拱,钻出了一个脑袋。随之而来的还是那银铃般的呵呵笑声。
“我看他和我没什么不一样嘛呵呵呵……”一个女子笑得灿若桃花顾盼生姿,眉间有些西域风情。
“不一样的很,”李人龙给了狼狈的阿桢一眼,“一副死人脸。”
被褥的遮掩褪去,阿桢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光裸的女人身体惊得抬不起头,耳尖烧得绯红,想到刚刚被褥里发生的一切,脸烧得更热了。
李人龙一转身,“更衣。”
阿桢收起所有情绪,上前为皇帝宽衣解扣。
阿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专注着眼前的腰带,不知是否还和往日一样。
“你来吧。”
阿桢不知是何意,只见西域美人拿起床头的脂膏,轻嗅,捯了一指靠近。
阿桢本能后退,撞到李人龙滚烫的胸膛。被掐着后颈,按到软榻上不得动弹。
细细密密的瘙痒钻进后穴,玉指柔柔地抚慰那处软肉,探入,一点点变得湿润。
这抚慰耐心的很,从外到里,到深处,都细细拿捏按揉,揉得阿桢从眼角到下身都盈盈水光。
“陛下,好了。”
温度交换,滚烫契入身体,阿桢呜咽无声。
阿桢感觉自己就像木头人偶,被提着一下一下摆动,无力附着。一边的滚烫,一边的柔软缠绵都让他心惊。
“小女金雀,公子可还喜欢。”莹莹私语在耳边激起一阵麻痒。
这声公子叫的是谁?
金雀可是那春天开的花?
想到那搅烂的一床洋琼,阿桢赶紧摇了头,换来的却是更快乐的笑声。
夜半,一边滚烫压制,一边温柔缠身,阿桢躲避着微凉的温柔,只他一夜未阖眼。
夜风萧萧,他仿佛能听到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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