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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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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郑少瑜上楼时扫了眼落地钟的表盘,指针不动,钟摆静止,看不出时间,单是件摆设,精致贵气的镇在拐角处。

满身寒气的在林丧旁边坐下,郑少瑜悬着的心放下了。

借着外面幽森的冷光,他瞧见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堆,床大,一对比,就显得十分瘦小,不像躺了一个人,像猫狗,蜷缩着埋进漫天的棉花枕被里。

郑少瑜一个人的时候,总像带了点疯。

脱下皮鞋和大衣,扯开领带,他穿着衬衫西裤,一胯骨拱开边上的林丧,把手伸进眼前堆满褶皱的衣领,没条理的摩挲起来。

林丧本来睡得不稳,此刻被他撞得一哼,似是呻吟的颤了颤眼皮。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让人抱住了,胳膊腿缠在一起,动不了,是熟悉的压迫。

是少喻啊,他缓慢的想,少喻回来了。

他忘了郑少瑜本来是不回来的,一时也忘了白天的事,朦胧中记着对方过去的好,眉宇舒展开,心里混沌的只剩下高兴。

面对着郑少瑜,林丧扯出衣服里的手,放到胸前十指相扣,糊里糊涂的问:“今天这么晚?”

手被郑少瑜牵着捏上自己的‌‎‍‌‍乳‍‎‌头‎‍,躲不开,轻一下重一下的拨弄。

“我去了小舅舅家里……”

郑少瑜额头抵上林丧的肩膀,睡衣阻隔了他的嘴,呼吸滚烫,把睡衣也喷的潮湿温热,闷闷的笑了一会,接着说:“他拿烟头烫人,一地的血,他还说起你,说别欺负林丧啊,我今天看见他可怜死了。”

郑少瑜学的阴阳怪气,林丧默默的听,他思索半天,忆起郑少瑜的小舅舅是白正树。

“嗯……”

他不明所以嗯了声,想睡觉。

碳火似的吻从面颊溜到耳垂,耳垂又薄又嫩,被人含住吮吸,仿佛随时会融化,可以囫囵着吞下去。

唾液湿漉漉的糊了半边脸,林丧伸手推了一把:“别闹了,睡吧。”

郑少瑜并不想饶过他,捏住林丧的爪子,放在唇边抿了一下,像一个甜甜的笑。他的话语中带了笑意,但琥珀色的瞳孔清冷如冰,竟有着两副面孔:“你知道白正树说一个人可怜是什么意思吗?”

郑少瑜用齿尖报复的嗑了一口吮到发热的耳垂,他放轻声音,对着林丧耳语:“他看上你了。”

林丧的耳朵里过电似的发麻,哆嗦了一下,他睁开眼,醒了,还没醒透,目光茫然的喃喃重复道:“看上我了?”

身体跟上缓慢的思想,随着抚摸细细颤抖,“我不知道……”

“怪不得突然要离婚,下家都找好了。”郑少瑜按住林丧的下颚亮出脖颈,狠狠地咬了口手下凸起的喉结,“你觉得从我这里逃出去,到了白正树的床上就有活路了?他的那套玩法用在你身上,别人过年,你过头七。”

郑少瑜说话带着鼻音,他从白正树的公寓出来,大衣没系扣子,吹了一路冷风。

他撑起胳膊,端详一会林丧脖子上血牙印,在锁骨上补了一个对称。

林丧的头发很软,服帖的垂在额头上像小孩子,他的反应总是慢半拍,裤子都扒下来了,才呆头呆脑的解释道:“没有,我没想和别人在一起。”

大腿让郑少瑜掐的疼极了,林丧拧起眉毛,张开腿让凉手摸了进来,两根指头塞进去分开就像到了极限,空气从指缝间流过,凉凉的灌到了里头,他闭上眼,夹紧腿根,偏头咬住了枕巾。

林丧被他碰到了伤处。

他藏起受伤的那面腰腹,侧身趴了下来。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掀开的睡衣下,裸露的脊背也不是完好的。

郑少瑜翻身压上他,两人原是侧躺,现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做爱了。

手指撤出去,硬热的东西抵在入口处,向内推挤,郑少瑜人高手大,骨节有力,一只手被林丧撰在怀里,一只手握着柔软的腰向怀里按。

他比醉酒还要缠人,过了昏睡的迷糊劲,林丧无法在清醒的时候随心所欲的讲出拒绝的话,只好由着身上的人造作。

“轻……一点……”连续的动作撞散了他的声音,头发被人用力拉扯,林丧不断昂起头,发出断断续续变调的求饶。

郑少瑜环住林丧的腰身,掌心捂住他一碰便瑟缩一下的腰腹,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嗳,林学长,万人迷啊。”

林丧摇摇头,肠道被填满,酸涩胀痛。

身上压着对方大半的重量,相贴的皮肤由滚热到粘腻。

“我才出去一个晚上,你们就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浅茶色的头发擦着林丧划伤的脸颊,随着郑少瑜的贴近,‍‎‎‍阴‍‎‌‌‍茎‌‍‎也深入的一顶。

郑少瑜摸到林丧身前的第二个睡衣扣子,一用力扯了下来,扔进床边垃圾桶。

原木色的四眼纽扣,右下的扣眼里藏着一个摄像头。

“说说嘛,学长,你和小舅舅趴在椅子上干什么呢?”

“小舅舅”这三个字比“白正树”更让林丧动容,带着‎‍‌‍‎乱‎‎‍‌‌伦‎‍的禁忌和隐秘,郑少瑜被夹的挺起腰,他咬牙低咒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谁。

“操。”

气不过的咬上林丧的肩头,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撸动。

林丧浑身打颤,口涎流了一片,他分不清痛和爽的界限,觉得自己是要坏了。

累积的快感变成令人麻醉的战栗,林丧面色潮红的泄出来,只不过在吐精的同时,郑少瑜埋在他蝴蝶骨的凹陷处,啃下一块刚刚长合的血痂。

林丧双肩颤抖的熬过一阵目眩,木然的眨了眨眼,嘴里哼出声音,他在身后不间断的顶撞、操弄间回头,双眼凝聚着雾气,眼睫湿润的黏连在一起,黑的浓密。

他想自己应该是要控诉点什么,但周身皆是泄欲过后昏沉迷醉的疲懒,指尖都欢畅的酥麻开了,出口只余下呻吟,然而不止,还有新增的咬痕,破开的血痂,酸涩的肠壁,疼痛似乎也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每一下‎‍‍‎抽‎‌‌‎‍插‍‍‎‌‎都像牵连着肺腑,仿佛将内脏晾开展示人前。

郑少瑜吻了上来,于是林丧放弃了语言,接受了一个乱七八糟的长吻。

……

昨夜开始下雪,小雪飘了一天,到傍晚,变成大雪。

晚饭是鸽子炖土豆。

林丧用筷子推开高压锅的气阀,抱着手臂靠向旁边的橱柜,歪歪扭扭,没有站相。

想站也站不直,腰疼。

下午又点了一针,肚子倒是好多了,正好郑少瑜发烧,跟着林丧混了一针葡萄糖。

林丧搬来高木凳,伴着怡人的饭香,坐在上面研究手里的扣子。

扣子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伪装的和正常扣子一样,对着灯光一晃,偶然会有一反光,他摸起案板上的剪刀,剪开扣眼,挖出了一个扁平的微型摄像头,摄像头下连着红线,盘亘在内部,像扭曲的寄生虫。

里面还有什么,看不清楚,但是林丧也不想看了。

他猛地扔开扣子,仿佛摸了什么脏东西,嫌恶、恐惧堵在心口,他抓着衣领,极力而大口的呼吸,眼前一阵阵泛黑,他要死了,窒息死了。

喘息沉重夹着气流不畅的嗬嗬声,他扶着灶台站起来,几次差点摔倒。

林丧晕头转向的绕出厨房,奔向三楼衣帽间,他在想一件几乎不可能,但不得不去确认一遍的事。

衣帽间将近一整层,更像舞蹈室,郑少瑜衣服多,独占三大面墙,地中央并排摆了十几列衣服架子。角落分隔出换衣服的空地,两排软沙发,还有咖啡机,酒柜,小茶几。

林丧在自己的衣柜前翻出几件常穿的外套,他坐在地上,拆下几个扣子,都没有异常。

他又拆了几件每周换洗的衬衫,也什么都没有。

郑少瑜站在门旁,肩上披着薄毯,遥遥看着林丧忙碌,他忽然想抽烟,蹭了蹭手指,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拖鞋底很软,在地毯上走路静的没有声音。

三楼只有衣柜下开了小暖灯,郑少瑜从阴影中握住了林丧的手。

他蹲了下来,像抱小孩一样在背后圈住爱人,用毯子把林丧拢在怀里,也许是在病中,郑少瑜一双手惨白似鬼,手背青筋脉络。

他掰开林丧的手拿走剪刀,随便扯来一件地上的羽绒服,略过卡扣,剪下帽带,在精致的金属装饰里熟练的勾出黑色的连接线,牵羊肠子似的顺着连接线扯出隐藏其中的小镜头。

探身从衣柜里拽出一条腰带,同样心灵手巧的在扳扣中剜出林丧要找的东西。

“宝宝直接问我就好了。”

郑少瑜嗓子发炎沙哑,热烘烘的趴在林丧颈窝里,把掌心亮给他看,上面摊着细碎的零件。

抚了抚林丧僵硬的脊背,郑少瑜笑了。

“但是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知道了,以后出门就不穿衣服了吗?”

“真可怜,活的那么明白有什么好啊。”他擦掉砸在手心上的眼泪珠子,又去擦林丧的小脸,“你就算不工作我也能养你,下次就打断你的腿,腿折了,哪也去不了,整天只能围着我转了,害不害怕。”

林丧窝在比自己小几岁的人身前,被那哄幼儿一样的口吻羞辱的面红耳赤。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郑少瑜掌握了绝对的控制权,他理所当然的把林丧的一切攥在手里,大有不死不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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