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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
-----正文-----
十二月中旬,天寒地冻。
林丧的反抗和他的性格一样静谧无声,只是沉默,起先连续半个月不曾说话,吃的少,脸颊的一点婴儿肥掉了,瘦成了大眼仔。
郑少瑜对林丧情绪上的低落视若无睹,像照顾一位不能自理的病人,他很庆幸自己拿回了主导权,坚持且固执的替林丧安排着生活中的一切。
早饭,午饭,晚饭,严苛的作息表,每日要穿的睡衣还有一本必看的书。
书多是绘本,内容天马行空,像教堂的彩色花窗,光怪陆离的色块穿插其中,林丧用铅笔描了些好看的图案,藏在抽屉底下。
他常分配到波点和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
除此之外,郑少瑜还添了一份兴趣,每到周末,便拉着林丧去一楼背阴的客卧录像。
那间房子常年不进阳光,即使白天窗帘也拉得严密,照明设备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
在此之前,林丧从没进过那个房间,从他住进来那天,北面角落的客卧就是锁上的。
他不为自己能进入郑少瑜的领地感到欣喜,羞于抛头露面让他对这件事极为抗拒,况且,去了那儿,总不会只单纯的照相。
上午,郑少瑜半跪在林丧脚边,手里捏着一双袜子,“在家里也把袜子穿上吧,着凉就不好了。”
院子的白雪反射刺眼的光,从窗户向外看,山上山下白茫一片,郑少瑜垂着头,睫毛同垂落的发梢,在冬日阳光下若清透的淡金色,他的眉眼要比白正树生的再柔和些,唇角上翘,天然含着一抹笑,若不到怒极了时翻脸,多是察觉不到他生气了。
林丧扣掉手背上的痂,思绪飘到窗外。
他想去外面走走,天气看起来好极了,那么亮,那么开阔。
他的老家也是这样干净,母亲牵着他的手,下地干活,麦子没过头顶,他躺在地头睡觉,风是暖的,蚂蚱蹦到脸上,娘在远处喊他回家。
「做个好人,做一个善良的人。」
「在外面上学,不求你有多大出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别做坏事。」
郑少瑜抓住踢在肩膀的脚丫,几下抻好袜子,双手握着捧在膝盖上,他仰视着,看着衣冠整齐的林丧,怜爱在心中溢满,复又低下头,吻上他的脚尖。
林丧被这个吻惊醒了。
他后知后觉的缩回脚,眼珠黑沉沉的盯着郑少瑜。他们对视了一会,林丧捏住郑少瑜的鼻子,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他声音很小,郑少瑜任他捏着,连听带猜,瓮声瓮气的说:“过完圣诞节怎么样,我帮你带些礼物。”
林丧抓了抓郑少瑜的头发,想到了草窝,然后像做了恶作剧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啊,我想去山上看看。”
郑少瑜见他把话题从上班扯到上山,好笑的把人推到床上,按住林丧的胯骨坐上他的大腿,“你这是一下提了两个要求啊。”
林丧不习惯与人争辩,便闭上嘴想别的事了,他是真的想出去玩,但蹲在家里太久,隐隐又犯了社恐,对上班既恐惧又期盼,并没想到自己前后两句话毫无逻辑。
他轻喘一声,望着天花板,笼住伸进胯下的手。
穴内汁水淋漓,三根手指顺滑的捅进来,指尖勾挑到拉环,跳蛋突然剧烈的震动,随着拉扯,林丧收紧穴腔,握住郑少瑜的手腕,路过的肠道震得酥麻,收缩着包裹了那修长的手指。
他的内里已经非常柔软,郑少瑜曲起指节在有限的空间内挤出空隙,按着跳蛋上下磨蹭。
林丧难耐的想蜷起腿,但他被郑少瑜压制的死死的,他弓起腰,别过头,嘴里似哭的呻吟。
他的裤子还没脱下,那手掌托在内裤里紧贴着他的鼠蹊,拇指按在囊袋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根部。
郑少瑜伸进口袋拿出调档器,调到低档,轻车熟练的将跳蛋蹦到林丧的敏感处,林丧哆嗦着连着战栗了几下,他看着伸到眼前的遥控器,陡然按到最高档。
“唔!”
身体比视觉反应的更快,他紧紧扣住了郑少瑜的手腕,脖子后仰,肩膀蹭着床单扭动,阴茎很快从半软完全硬起了,他小腹抽搐,快感直刺大脑,几乎到了失智的地步。
林丧无意识的挣动双腿,想从这种灭顶的刺激中解脱出来,但除了在床单上留下汗渍和褶皱,他没能挣脱分毫。
郑少瑜扔了遥控器,“明天,不,后天,后天带你去山里转一圈,和安妮一起。”
直到林丧狠狠的打了个抖,精液湿润了内裤,跳蛋才被取出,在离开时,穴口的肉环可爱的挽留了郑少瑜的指尖。
他眼花缭乱的接住躺在他身上的郑少瑜。
郑少瑜挺高的个子,枕着他的肩膀,徒做小鸟依人状。
还在微微震动的跳蛋,上面沾满融化的润滑剂和肠液,他挑开林丧灰色的小熊睡衣,拿它动逗弄乳尖。
林丧拨开他的手,听见郑少瑜的声音,呼吸吹着他裸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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