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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示,有打狗,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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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瑜路过厨房听到水声,扶着门框一歪头,看见系着围裙洗菜的人。
林丧向前倾了一下,身后贴上来的人,又高又沉。
伸进裤带的手,熟门熟路的摸进隐秘的深处,郑少瑜拥着他,侧脸贴上林丧的脖颈,没摸到之前塞的手帕,问道:“怎么拿出去了?”
“……不舒服。”
林丧缩起肩,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撑住洗碗池的边缘,身体里还残留着些许异物感,这时被人称不上温柔一搔一刮,让他想起方才车上的那场性爱,下腹微热,有了反应。
他眯起眼,咬住食指,身体颤颤的忍住呻吟。
郑少瑜摸了一会,用林丧衣服下摆擦干手,在后面橱柜翻出咖啡豆。
林丧怔忡的回头。
窗户窄细,挂着纱帘,郑少瑜站在靠窗处,一举一动显露着富家子的矜贵,他冲了杯咖啡,用小匙挖了四五块方糖。任谁也想不到,这么表面文静的人背后能做出掀桌子砸碗的事。
欲望渐渐散了,留下一点余韵叠在小腹。
盘子上躺着涂满果酱的面包,也许咬一口就要从嘴角流下甜腻的酱汁。
暗红的草莓酱,因为涂得太满,从边缘粘稠的坠下,色泽饱满,像野狗咬穿皮肉,血液凝固,留在地上的残尸。
林丧想起他和郑少瑜领证时暂住在加拿大发生的一个插曲。
他们住的街道人少,邻居是五十岁的妇人,家里养了一群狗,郑少瑜不止一次对此提出过厌烦,偶尔传来的欢吠狗叫,让郑少瑜的状态糟糕透顶,他不停的在客厅卧室来回踱步,嘴里骂着林丧听不懂的俚语。
大概是郑少瑜常年不回去,房子空了,左右无人,老人对狗看管的松懈,它们隔着栅栏对生人吠叫。有一次林丧取邮件,正好碰上邻居开门,一条灰黑的长毛牧羊犬冲了出来。
林丧来不及躲开,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狗扑到眼前,郑少瑜扯住他的帽子,在后面一把拉开了他。他手里拿着细长的铁棍,一棍抡在狗的前腿上,一棍敲在脖子上。
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牧羊犬瘫在地上,半身抽搐,已经不能动弹。
见郑少瑜还要打,林丧急忙拦住他,老太太天哪天哪的叫着,抹着眼泪,打了报警电话。
林丧被狗惊了一跳,又让郑少瑜唬住了,当晚发起低烧,第二天从邻居口中得知牧羊犬夜里去世的消息。
郑少瑜懒得麻烦,赔了一笔钱,谈起生和死,他眼中的漠然让林丧心惊,或许郑少瑜从来都是这样冷漠的看着世界,只是这次,生命在眼前消逝,令林丧从头到脚都冰凉了。
他一方面觉得不至于此,郑少瑜的行为过激了,一方面又觉得是因为狗要咬人才会防卫,如果没有郑少瑜,他可能已经在医院里了。
他无法权衡这件事的对错,要说对方有罪,起因也有自己一份,他没有立场去责备谁,于是事情便不了了之,他们换了住处,计划的行程因为发烧拖了四天,一周后,两人领取了结婚证。
林丧被灌进领子里的热咖啡唤回了神。
“啊!烫!”
醇香的甜苦味扑进鼻腔,他转身远离靠近的郑少瑜,手忙脚乱的要摘下围裙。
围裙很乱,大片的褶皱堆在腰际,郑少瑜端着杯子,单手捏住林丧的手腕背到身后,把他推倒在案板上。
林丧心如擂鼓,脸侧便是他才用过的剔骨刀,案上还有滑腻的鱼鳞,煮烂的鱼肉在锅里翻腾,一如他整片烫红的后背。
郑少瑜一板一眼的帮他整理好围裙,将剩下的小半杯,淋在林丧的毛衣上,“不烫,我试过了。”
他放下茶杯,伸出舌头舔上林丧因为后仰而献出的脖颈,他舔净上面溅上的一点咖啡渍,每一口都是甜的。
林丧被一开始的热度激出了眼角的眼泪,他的眼眶红着,一边忍痛,一边可怜的吸了吸鼻子。
郑少瑜笑了:“很烫吗?”
“嗯。”林丧点头。
郑少瑜为难的把他拉起来,翻个身,重新压回案板上。
这时林丧的鼻子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浓郁的鱼腥味,他有些恶心,吃力的挣了挣,郑少瑜抽出腰带,捆住林丧的手。
他踢开掉下来裤子,解了衬衫,拿起案上的刀抵在林丧后腰上,像模像样的念着台词:“不许动,小心在你身上开出一朵花儿来。”
林丧不敢动了,语气像开玩笑,但郑少瑜干得出来,只要他觉得有意思。
刀尖挑开了围裙的系带,从毛衣下摆探进去,冰凉的划在皮肤上。
林丧咬住嘴,绷紧身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刀背。
郑少瑜割开毛衣,像拨开一个甜美的果肉。
“红了。”
他低叹道,“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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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号答辩,我缓慢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