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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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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丧下巴酸了,他吐出性器,仰视郑少瑜,眼睛乌黑,眉毛秀气。

车窗上细雪飘坠,消逝于车内融融的温度。

晴天下雪。

林丧被郑少瑜拉着胳膊从座椅下拽了上来,椅背放平,林丧仰躺其上,手肘支向坐垫,上半身抬起,探着头看郑少瑜解衣扣。

郑少瑜坐在他身上,下面支翘,林丧红着眼角瞥了一眼,看向别处。

他顺了郑少瑜的力气卧下,见自己抬高的小腿,修剪整齐的指甲按在腿根上,掐出了肉感,他忍下韧带骤来的酸痛,感到肚脐印下凉凉的一吻,薄唇贴着皮肤重重的吻了一下。

郑少瑜抖落呢子大衣,压了上来,炙热的性器戳在同样温顺的穴眼上,那里‍‎‍‎‌被‌‎操‍‌‎‎‍熟了,只一用力,半根没入。

“啊……”

林丧低呼一声,瞪大眼睛,他向后躲了一下,是没想到郑少瑜会一下子就要进来,腰带的金属扣温凉的印在腰上,一只手掐上他的腰。

前后施力,因为里面本就软着,进出并不困难,最后一下,猛地顶来,林丧的头磕上车门,又被拖了回去。

“唔……轻……”林丧按住腰上的手,眸中晕着泪光,情如棉丝,郑少瑜压着他一条腿,俯身与他贴脸,抽送间,轻笑,“好老公,你不愿意叫我,那我叫你好了。”

他啃上林丧的下颚,稍一用力,在底下传来叫疼前留了牙印。

他用犬齿磨着林丧敏感的小小乳晕,胯下蛮横的操弄,碾过肠道内的凸点,林丧瑟缩的要蜷起来,郑少瑜掐着他的腰猛的向下一扥,薄嫩的肚皮戳出凸起的痕迹,林丧被迫展开身体,跟随操弄的力道挺起了腰,搭起一座淫靡的桥。

郑少瑜从他腰下空隙穿过手臂,拖抱着搂在怀中,侧脸贴在林丧胸前,耳朵擦着‌‌‎‎‍乳‍‌头‎‍娇小的肉粒,昂头抬眼,眸中期盼,故意幼稚道:“老公,少瑜想吃奶。”

林丧红了脸,被他顶的一喘。

两人鼻子碰着下巴,呼吸胶在一起,脖颈上晕出一片的红,林丧眨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像故作严肃的板着脸,只是红透的面颊,让他显了些自怜的娇慵之态。

他尴尬的说:“我……没有奶,我是男的。”

郑少瑜伏在他胸口,独自笑了一阵,笑声闷在喉咙里,压抑的神经质,“放屁,我不知道你是男的吗?”

“躺着吧!”他一把推倒林丧,举起林丧两条细腿操起来,动作粗暴凶狠。

他力气用的足,车有节奏的摇晃,但底盘稳,从外面看,却并不激烈。

林丧被自己的腿制在副驾驶上,下陷的皮质座椅上是一层厚厚的长毛垫子,毛衣汗湿,他晕头转向间被郑少瑜干出了几句嘤嘤之声。

郑少瑜衔住林丧的耳垂,“再嘤几声听听?”

“再嘤几声,少瑜就不问老公外面养了多少野男人了。”他气音沉沉,浸着‍‎‌‎情‍‌‎‌欲‎‍‌‌‎。

“我……哪有……”林丧噙着‍‎‍‎‌被‌‎操‍‌‎‎‍出的眼泪,他话音未落,体内横冲直撞的频繁擦上某一处,酸软渗透进四肢百骸,林丧嗯的呻吟,闭上眼,拧着眉毛,他抓紧身下的毛垫子,打了几个抖,眼泪崩溃的坠下眼角。

“不对。”郑少瑜捏住林丧的‌‌‎‎‍乳‍‌头‎‍,狠狠一拧,“叫的不对,再来。”

林丧灌了一肚子‌‌精‌‎‍液‌‎‎,被郑少瑜擦雪糕的手帕堵在里面,咕咕作响。

雪停了,他们一前一后到家,林丧在浴室清理了身上污秽,出门透气。

公狼一见林丧,热情的围着他裤腿转圈,呜呜叫。

“你没喂它吗?”

林丧冲车库的方向喊,声音似有气无力。

“没有。”

郑少瑜在车库洗车。

院子里干干净净,碎石路,青松,落雪,林丧蹲坐在花坛边,端着一盆肉骨头看它狼吞虎咽。

它吃完地上的,撅着鼻子前后嗅了两圈,恋恋不舍的拱到林丧身边,张着獠牙巨口,嘴边白毛沾染血迹,前腿搭在林丧膝盖上扒来扒去。

爪子重,骨头沉,肉垫饱满,林丧和它握握手,丢给它一块骨头。

公狼呜咽着吞下,哼哼唧唧又来乞食。

林丧笑了下,埋头挑了一块很多肉的,放到脚边。

狼贴身蹭过来,它体型庞大,与坐着的林丧几乎等高,脊背的毛发挨上林丧的鼻子,林丧探身趴在它身上,皮下是血液流动的温热,耳边是骨头嚼碎的吞咽声。

奥森是北美灰狼和牧羊犬的杂交种,狼血占比较高,成年后基本随了母狼的外貌,保留了狼的习性,领地意识极强。

与北美灰狼相比,奥森个头相对小一些,勉强够扑倒林丧的体长,由人类圈养,与真正的野兽还是有很大差距。

它从小长在郑少瑜身边,是郑少瑜读大学时在某个农场买回来的,那个农场主人酷爱给动物配种,一窝杂交幼崽,郑少瑜挑了只毛色最靓的,林丧见到奥森那会,它已经两岁多了。

狗窝和花坛中间的间隙,倒着郑少瑜扫雪的扫帚,林丧把盆放在地上,想去把扫帚拾起来,顺便扫一扫窝前的骨头渣子。

扫帚的木把下有一块隆起,冻硬的雪堆,林丧站起来往那边走,公狼放下盆中骨头,跟在林丧身后,左右乱窜,哼哼直叫。

“怎么了?”

林丧摸了一下它头顶,奥森扬起脖子,它四肢比狗长,一下一下踏在雪上,想咬林丧,又不敢张口,只用嘴的尖端去蹭林丧的衣服。

舌头伸出来,唾液和血液弄脏了浅色的外衣。

林丧弯腰吃力,股间一酸,几欲腿软,他拎起扫帚,看见掩在雪堆里的一簇鸡毛。

“啊!”

林丧惊呼,少瑜养的鸽子。

原来有不少让它吃了……

这要是郑少瑜发现的,免不了给它几脚,虽然养的是肉鸽,白天放飞,晚上回来,吃多少,丢多少,死多少,从来不计数。

他退开几步,给公狼让开位置。

奥森刨开雪堆,把几只死鸟叼回窝里。

可能要换一个地方藏了,林丧想。

他转身要走,发现雪堆下金属的闪光,一串钥匙。

一串似乎不太准确,因为小铁环上只挂了一枚钥匙,和一个用了很久的钥匙链。

链绳磨的脏了,下面吊着一只破碎的塑料小兔,郑少瑜不会用这种便利店五毛钱的孩子玩意儿,看起来做工粗糙又廉价,让林丧想起小学门口的摆摊。

拿起时,林丧拇指摸过兔子背面的血渍,他没有在意,认为是鸽子留在上面的,他揣起钥匙,放进卧室装小画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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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长评(இωஇ )谢谢

临时请假,论文二改

我把致读者整理成排雷放在文案了,帖子没了,但是评论还在我的消息里,没有丢,谢谢支持,爱你们(∗ᵒ̶̶̷̀ω˂̶́∗)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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