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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国,环境宽松些,没有那么多镜头蹲点,一行人还是保持了低调。
郑少瑜戴着口罩帽子墨镜,给林丧披上一件黑色的长外衣,扣着他的腰,紧贴在自己身边笼着他。
手指又长又有力,掐在腰间仿佛要烫伤了。林丧低着头,脸色红润,股间不停摩擦转动的串珠,每一步都夹得很难受,不多时,裹在牛仔裤里的阴茎有了反应。
郑少瑜侧过脸吻他的额头,整理林丧凌乱的头发,发现他的窘迫,便顺手拉紧大衣挡住林丧胯间,更近的将他圈在臂弯下。
助理酸得牙疼,看林丧小鸟依人的样子,两人感情是真的好。
医生是郑少瑜的熟人,高个子,白大褂,下身米色西装裤和一双漂亮的系带皮鞋。
他先和郑少瑜打过招呼,然后笑吟吟的看向林丧,“穿的真多啊,不热吗?”
林丧面红耳赤的随着郑少瑜在诊室坐下,他扶着座椅,动作很慢,肚子异物感更强烈,向上顶着。
“他病了。”郑少瑜替林丧回答。
“没问你。”
医生手里拿着圆珠笔,不停地按动笔帽,对明显紧张起来的林丧安抚的眨眨眼。
郑少瑜厌恶的襟起鼻子,帮林丧脱下外面的大衣。
诊室开着窗,窗外有树荫。
林丧身上出了点汗,风一吹,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尽管郑少瑜没说什么,只一个不高兴的表情,就让他“识趣”的低头,回避了医生的目光。
郑少瑜站起来打算去墙角的衣架挂衣服,垂下来的手背有一刻挨近了林丧的脸,腕表在眼前一晃而过。
明明短暂,却仿佛开了慢镜头,林丧闭上眼睛幅度不大的哆嗦着向后仰,他自己都不知道会这样,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
懊丧,羞耻的感觉充满全身,当他睁开眼时,看到郑少瑜正偏过头沉思的看着他。
“我是郑少瑜的朋友,于子浩。”
医生适时插进来的对话打破诡异的宁静,林丧吸吸鼻子擦了擦脸颊,用余光偷着瞄郑少瑜,看他走远到衣架,背影流畅的取下缠在上面的围巾,挂上自己的衣服。
圆珠笔嗑哒一声,摔在桌面。
于子浩感到被无视的不快,起初便没看得起乡下出身的林丧,至于未曾出席郑少瑜的婚礼,那也算得上婚礼,深山老林里悄无声息的一顿便饭而已。
于子浩汉语讲得怪,几次搭话林丧只是摇头,他剥开放在抽屉里的奶糖嚼,下垂眼蔼然可亲,藏了坏心思说道,“第一次见真人,以前听别人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以为是怎样邋遢的大叔,还蛮可爱的。
“谁说的?”郑少瑜问。
“赵柏威嘛。”
助理关上门在门口守着,目送他们一起进了里面拉着帘子的房间。隔着透光的缝隙,大致能瞧见林丧脱上衣的动作。瘦弱奶白的肩头,一块拇指大小的淤青。
我的天。
助理翻白眼,咋舌的同时,忍不住思考自己和林丧差在哪,为什么别人能少奋斗二十年,傍上富豪的大腿,吃喝不愁,他却在给人看门?
怎么说,林丧也实在太普通了点,可能是身体好操,加上运气好,有机会在人前展示,比如现在……
于子浩摸上林丧的后背,指腹在一道始于肩胖骨,隐没腰侧的深色疤痕上停留,轻轻的蹭下来再揉回去,“马鞭子抽的?’
郑少瑜岔开腿在病床上坐着,他头疼似的按着太阳穴,也很无奈的说,“有次去骑马,晚上住宿的时候喝高了。”
“喝酒打人就不要喝了。”于子浩戴上手套,敷衍的劝道。
“是啊。”郑少瑜轻笑,“那以后都没醉过了。”他歪头打量检查中的林丧,“留点清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多大的力道。”
“记得你酒量蛮好的,现在不行了吗?”
“就算是必须参加的应酬,也没必要为了讨好谁喝那么多吧。”郑少瑜盯着于子浩放在林丧腋下的手指。
林丧仿佛成了一件不是那么优秀的商品,一个勉强的土陶,被郑少瑜刷上一层釉,挤到瓷器的展示台,在于子浩眼中,是滥竽,可即便再奇怪他的味道,也不好意思大庭广众的趴上去舔一口。
林丧被人抚摸,挑剔,什么疤做什么疗程,要几个周期,他抱着单衣放在小腹前,窃听两人的对话。
郑少瑜咬着细烟眼神跟着于子浩摸摸索索的手游移,过了一会,他扣上烟盒。
“不用那么麻烦,你一天弄完,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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