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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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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正文-----

冰释前嫌后,司凤本以为第二日的选秀会取消,谁知道,一大早,魔尊便将他从锦被里捞出来,替他洗漱。

“干什么?”司凤已经被折腾的没脾气了。

昨晚,罗睺计都过于喜形于色,抱着他做了许多极尽亲密的事,吻得他差点断过气,除了最后一步,他们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明明这两年亲密之事已经有过许多次,但正真与罗睺计都裸裎相见时,他还是不争气的撇开了脸,眼睛不知道往哪放。罗睺计都身材很好,宽背窄腰,肌肉紧实却不失美感,特别下面,沉甸甸的一坨,沉睡在草丛中,察觉他打量的视线,那玩意儿竟一柱擎天,粗大的尺寸十分骇人,司凤是决计不能想象那东西是怎么能塞进身体里的,屁股没受罪,只是苦了他的手,秃噜一晚上,差点没脱下一层皮。

他此刻,困,困的不得了。

“选秀的事,你忘了?”玉梳顺着黑瀑一般顺滑的头发梳下,罗睺计都看着镜子里瞌睡连天的人,道。

司凤的脸迅速黑下来,他当然知道,罗睺计都没有寻芳问艳的雅兴,只是,选秀事关朝政安稳,如今各族女眷已来朝数日,一直叫她们坐冷板凳确实不好,但要他和一群素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他是万万不愿的。

罗睺计都对天指誓:“我保证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形式还是要走走的。”

司凤回过头,瞪他一眼,简直没事找事。

任魔尊给他戴上象征凤君威仪的正冠,司凤站起身,随着姿势的改变,怪异的感觉在体内蔓延,他才想起,昨晚意情迷乱之际,魔尊百般诱哄,在他体内埋了个了不起的物件。

那玉做的事物早已没了当初塞进去的冰凉,被甬道暖得同体温无异,乖乖的待在他的体内。随着他这一动,狡猾的玉势也挤进去了点,狭窄的甬道被填满,让他忍不住收缩下身,想把它寄出去,一收一放间,玉势上的盘虬青筋纹路都变得清晰起来。

那玩意儿比魔尊的尺寸稍小一些,借着脂膏的润滑,咕啾一声就钻进去了,除了起初稍稍有些胀,倒也无任何不适。魔尊咬着他耳朵哄他说,玉势可以温养身体,待他习惯后,做那事再也不会疼了,反而会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现在头脑清醒,细细想来,那玩意,肯定是罗睺计都早就计划好的!

爽不爽他不知道,无耻是真的。司凤脸上浮起两团可以的红晕,夹着腿,不愿再走一步。

见他没跟来,罗睺计都回头寻他。

司凤咬唇:“可以取出来么?”

魔尊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中所指,他严肃摇头,道是提前取出来,效果会打半折,前功尽弃。

魔尊的模样不像是在哄他,罢了,为了他们的幸福,小小的牺牲一下吧。司凤只得强忍羞耻,亦趋亦步的跟在罗睺计都身旁,修长的腿因摩擦的快感微微有些抽搐。

慧心站在殿门前目送他俩离开,总觉得,今日神君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入秋有些凉意,走出不远,魔尊忧心忡忡的绕了回来,魔界不比人间,多了几分刺骨寒意,不习惯气候的人,自然怕冷。他将慧心招至身前:“去把你们神君那件白色狐裘取来。”

初时慧心还有点转不过弯,然身为凤君身边唯一的陪嫁侍女,她很快回忆起来,试探问:“可是去年魔尊赐的那件?”

魔尊颔首。慧心从殿里取来,呈给魔尊。罗睺计都取回狐裘后,司凤已等得有些许不耐,他今日起得晚了,再这般磨蹭,岂不叫那些秀女好等,倒显得他苛待了。魔尊将狐裘披在司凤身上,仔细为他系上系带。

“麻烦。”纯白绒毛的镶边将司凤小脸围绕,司凤嘴里不饶人,却任由魔尊侍弄,为他戴上兜帽。

魔宫的宽阔的广场被收拾出来,搭建成一座恢宏舞台,缀上大红绸花绣球,平添几分喜庆,和暗色基调的魔殿显得格格不入。入选的秀女排列整齐,早已候在此处。听闻远处传来叠声“魔尊凤君到”,她们自动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夹道,垂着头,不敢直视魔尊的威仪,只见一黑一红两幅衣角相携而过。

罗睺计都牵着司凤的手,带他踏上百步梯高高的台阶,每走一步,司凤如踩刀尖,痛苦和欢愉在体内天人交战,又生怕自己溢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叫人听了去。不敢想身后一双双灼人的目光,是否能穿透端庄雅致的凤袍看见他内里的暗潮涌动。

他十分后悔,听了罗睺计都的忽悠。

咬牙踏过最后一个台阶,不待魔尊招呼,司凤迫不及待跨出两个大步,越过魔尊率先坐上王座,由于动作过急,屁股墩和坚硬的石椅来了个亲密接触,穴里的玉势顺势入了一截,重重顶在花心上,难耐而磨人,极致的快感直冲头顶,叫司凤头昏眼花。

“啊…”

意识到正是大庭广众之下,司凤飞快收了声儿,他双腿发软,眼前直冒金星,险些并不拢腿,不得不调整姿势,半靠在王座上支撑已经酥麻半边的身体,不敢再乱动。

在台下诸位偷眼打探情况的秀女的眼里,司凤这番做派却成了傲慢无礼,连正眼瞧她们一眼都不肯,分明是有心立威,再看站在一旁威严而立的魔尊,对凤君冒犯之举视而不见,偏护之意明显,不少秀女忍不住心里担心起自己的前程。狐族进选的少女眼尖,凤君身上披着那狐裘,可不正是他们一族献上的至宝,由九尾白狐的皮毛制成,御寒相当可观,可眼下并非天寒地冻的天气,顶着狐裘,不嫌热的慌么?

司凤扇扇臊得热意蒸腾的脸,脱下了身上的狐裘,靠微风带来的凉意降降温,还好高台离得远,下方的女子们应当看不起他的脸吧。

魔尊立于高台之前,眼神睥睨而下。王者临朝,足下臣子纷纷伏拜。

“奴婢/奴才参见魔尊,参见凤君,请魔尊、凤君万福金安。”

“请起。”魔尊扬手,“尔等来自各族,皆是魔界出类拔萃之女子,今日,本座将从你们中选一位,拔得头筹者,厚赏。凤君乃本座之妻,协掌后宫,评审之事,本座便全权交于他。”

话题无故引到自己身上,司凤嗔怪地瞪了魔尊一眼,好坏的心眼,他不欲引起旁人的关注,他却偏偏要让众人注意到他。要让他们知道,昭昭日月下,高坐在堂上的凤君,乃是体内塞了淫物的‎‍淫‍‎‌‌‍娃‌‎‍还得了?

司凤强装镇定,挤出一个得体的笑,温声道:“大家莫要紧张,选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展示即可,本君绝不偏私。”

位于高台下侧方的来福向魔尊请示了一眼,得到他的颔首,唱喏道:“选秀大典,现在开始。”

“第一位,欧阳清。”

一位纤细女子从秀女中走出,抱着一把古琴袅袅娜娜上了舞台。

适时,厚厚的纱幔落下,将司凤的视线阻隔,台上的人影影绰绰,看不起模样,魔尊在司凤身旁坐下,握着他的手把在手掌里摩挲:“你不能看。”

不看?怎么选秀?真要他给他选一个“绝世‌‎美‍‌‌‎人‎‍‍‌”才肯罢休?

司凤莫名。来福捧着一叠画像走上来,跪在地上:“禀魔尊,凤君,此乃本次选秀秀女之画像。”

罗睺计都挥手:“呈上来。”

来福将捧盘置于案前,乖巧退下。

从一众画卷里捣腾一番,魔尊随手取出欧阳清的画像,被掷在案上的画卷铺开来,司凤远远看了眼,瘦骨雪肌,我见犹怜,是个‌‎美‍‌‌‎人‎‍‍‌。

低沉琴声从帷幕前悠悠传来,琴声悠扬,顿挫有致,竟是一曲《凤囚凰》,奏琴之人虽技艺不如他,却也是其中佼佼者,司凤不由多了几分赞赏:“倒是个妙人。”

琴声沉静不浮躁,鼓琴之人应当是含蓄内敛的性子。

手上被重重捏了一下,司凤对上某人的臭脸,竟是醋了。他方想起,那些女子,戴了面纱,瞧不见真容,如今只让他看画像,莫不是这厮要求的?

“我只是欣赏她的才情。”司凤解释道。

“依本君看,此女琴艺不如你,留不得。”

说着,提起朱砂笔,在画卷名字上落下一个叉,司凤对他随性而至的孩子气十分无奈,可惜了一个‌‎美‍‌‌‎人‎‍‍‌,反正是为他选妃,他爱哪样的就选哪样的便是。

“怎么,本座的凤君很是遗憾?”罗睺计都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看着他像狗见了狗骨头。

“不不。”司凤调整坐姿,让自己看起来端正些,“若你不喜,不必强求。”

“你当真是在认真为本座选妃?”

司凤奇怪看了站起身来的人一眼,提出选秀的不是他吗?

“那凤君可要睁大眼睛,为本君挑个良人!”罗睺计都拂袖而去。司凤也莫名气起来,不晓得这人是什么毛病,给他甩脸子?他出现在这,到底是为了谁?

越想越气,连欣赏堂下的乐舞都没了心情。

“凤君,可要留用?”来福适时出现,提醒道。

司凤执起朱砂笔,停顿半晌,缓缓摇头,终是在女子名字上落下叉。他实在摸不清罗睺计都的喜好,不敢帮他妄下决定。数轮过去,眼看案头画卷越来越少,司凤心里浮起焦躁,罗睺计都若再不出现,他就给他随便选一个了。

捏紧笔杆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司凤撇过头,不去看来人。

“你不是脾气大得很么?”

“对不起。”

负气而去的魔尊,听得来福回报,凤君一个都没选,心头的气慢慢消弭。细细回想,他这顿气来的莫名其妙,分明是无理取闹。便想着如何弥补,他无法向司凤诉说,心中那患得患失的感觉。与司凤的情缘,是他单方面求来的,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在司凤额头上落下缱绻一吻,罗睺计都将他拥入怀中,真想把他揉入骨血,永不分离。

“你啊,总是把事情埋在心里,若早点开诚布公,我们也不至于蹉跎这些年,你心中有我,你怎知我心中无你,若不是为了你,我为何会忍着耐心坐在这里?”

喋喋不休的嘴数落这些年他对他的种种毛病,一桩桩一件件。原来,他早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罗睺计都堵住那樱红的唇,与那条灵活巧辩的舌纠缠到一起。眼瞳里印出彼此的模样,司凤的双臂挂在罗睺计都脖子上,聊作依凭,被他重重亲吻着,予给予求。

深入喉咙的长吻让司凤几乎喘不过气,罗睺计都松开了他,司凤望着上方的天空,浑身瘫软,眼神涣散,深深喘息了好一阵。

“罗睺计都,无论你信不信,我喜欢你,在很久以前就喜欢了。那时你总对我冷冰冰,我一厢情愿的以为你同我一样,对这段被绑架婚姻并不满意,不敢与你吐露心迹。在确定了你的心意后,我很开心,我希望我的真心同样能被你看到,你明白吗?”

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托起,司凤被迫分开双腿,跨坐在魔尊双腿上,低头对上魔尊而漂亮的凤眼,那里,荡漾着款款深情。

“谢谢你,司凤。”

谢谢你喜欢上我。

谢谢你让我的感情得到回应。

世上有太多无疾而终的感情,或有缘无分,或擦肩而过,或所托非人,而他,红尘有幸遇良人。

坚硬如铁的物件抵在臀间,一如魔尊汹涌澎湃的心情。台下丝竹雅乐沦为背景,遥远而模糊,只有眼前的感觉,是真实的。司凤不自在的往后挪挪臀,半跪在座椅两侧的双腿支起,欲远离那块烙铁样滚烫的物件。大庭广众之下,怎可白日发情?堂下可有数双眼睛看着。

“司凤,我想要你,就在这王座上,干你。”魔咒一样的话语萦绕耳边,熟悉的眩晕又出现了,无尽空虚涌上,司凤渴望得到更多,却不知如何索取。‌‍‎后‍‍‌‎穴‎‍‎‌‍接受到他的意志,剧烈收缩起来,推挤填在甬道的死物,咬着那条条突起的青筋,想要从中获得无上快感。

汹涌而来的情潮裹挟着滚滚热流一泄而下,司凤竟因魔尊几句污言秽语泄了身,他夹紧双腿,羞得无地自容。

抬起臀,不愿让罗睺计都发现他的异样。粘腻湿意仍是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递给魔尊,魔尊一脸奇异,伸手探进下袍,隔着褒裤抚上司凤的潮湿的臀。

“你别…”

“你湿了。”

被抢了话头,司凤推拒的话噎在喉咙里。他不要面子的么?

魔尊一无所觉,大手暧昧地在司凤臀与大腿间摩挲:“司凤,你也想要我么?”

他能说不想么?

褒裤被褪下,险险挂在一只脚踝处,秋风送来微微凉意,司凤并拢腿,瑟缩一下,魔尊捞起他的身体,放置在宽大的王座上,动作轻柔。

没有触到意想之中的冰冷,狐裘不知何时已被魔尊铺在坚硬的王座上。

“会弄脏…啊~”

体内器物被缓缓抽出,带走了司凤的所有神思,所有敏感全集中在‌‍‎后‍‍‌‎穴‎‍‎‌‍处,本被填满的‌‍‎后‍‍‌‎穴‎‍‎‌‍失去了充盈硬物,竟变得空虚起来,不满得翕动小嘴,绵密的痒意在穴里蔓延,司凤被逼的眼角发红,身上每一寸都叫嚣着被填满。

“你,快进来。”手指抓上罗睺计都的背,紧紧抠抓着那魔尊身上的布料,宣泄心中的饥渴。

罗睺计都衣衫凌乱,魔尊气概全无,衣服落入司凤的魔爪,轻易被扒下来,露出常年隐于华服下的蜜色肌肤,肌肉紧实,张扬而有力。他温柔地吻吻司凤的眉眼:“不可贸然进入,你会受伤的。”

魔尊忍得也很辛苦,下体膨胀的想要爆炸,正是因为傲人的尺寸,让他不敢再进一步,伸进手指为司凤做开拓,因着放了一晚上玉势,又有体液润滑,‌‍‎后‍‍‌‎穴‎‍‎‌‍软糯,很轻易就一路通行,入了三指。

前边秀气的一根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由于从没用过,还透着淡淡的粉色,像一个根刚冒尖儿的翠竹,小巧可爱。罗睺计都大掌握上小可怜,在它前端轻轻捏了一下,引来司凤一声惊喘,他带着些细茧的手握着秀竹磨蹭,轻重缓急,拿捏得当,司凤轻声喘息,忍不住抽动身体往罗睺计都手里送,渴求野‎‍‍‌‌兽‎‌‌‍交‌‎媾一般的摩擦。未几,司凤‌‍‎后‍‍‌‎穴‎‍‎‌‍收缩,绞紧了含着的手指,眼前白光闪过,将白浊全部交代在罗睺计都手上。

喘息过后,‌‍‎后‍‍‌‎穴‎‍‎‌‍的空虚显得更加磨人了,司凤咬上罗睺计都的肩膀:“是爷们就上,休要磨磨唧唧。”

魔尊被激得红了眼:“是你自找的。”

把人翻过来背对自己,粗鲁地将他的腿拉开到最大限度,放出笼的猛兽朝那朝思暮想的穴儿撞了去,临进门,罗睺计都忽的清醒了,放慢了动作,不愿再重蹈覆辙。韧带拉开,司凤正疼着,异物感掇他的全部注意力。蘑菇头正杵在‍‌穴‌‎‍‎‌口‍‍‌‎‌,浅浅戳刺,试探着往里钻。

“司凤,疼了就说。”

“嗯。”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后‍‍‌‎穴‎‍‎‌‍有点胀胀的,罗睺计都粗壮的孽根没进了身体里,在甬道里缓缓跳动着脉搏。

彻底进入的时候,魔尊压抑住想要狠狠冲撞的冲动,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软肉像一张张婴儿的小嘴一拥而上,吸啜着大‎‍肉‎‌‎‍棒‌‎,狭窄的甬道将他绞得紧紧的,甜蜜而痛苦。

“你还好吗?”魔尊柔声问。

司凤点点头。

身体契为一体的感觉太奇怪了。就像两块天生一对的两块玉佩,最终嵌合成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魔尊住着司凤的纤纤细腰,狠狠冲撞起来,像不知疲倦的牛,埋头耕耘,每一下都入的很深,直捣花心深处。司凤掐住魔尊的肩,攀附在魔尊身上,他好似一叶停在风头浪尖的舟,在大海里随波逐流,颠上落下,不能自主。灵魂险些被撞飞出去,司凤想,原来这就是人间极乐的事啊。

孽根碾过一个凸起的点,司凤浑身一抖,在魔尊肩头留下一道抓痕。魔尊坏心眼停下动作,指着案上被冷落的秀女画卷:“你选一个。”

司凤为难,明明都在和他做这种事了,怎么可以想起别的女人?

“可以不选么?”

“不可以。”魔尊惩罚性地重重一顶,“快说,选去哪个?”

“呃!”司凤委屈得不行,眼角清楚星星点点的湿意,颤颤巍巍捧起起余下的画卷。

“这个行么?”他指向最上边的那张问。

“太美,不行。”魔尊摇摇头,不甚满意,他碾住那处凸起,细细研磨。

“呃~”

司凤满脸春情醉意,魔尊铁血无情:“再选。”

“啊~这,这个呢?”

“太瘦,不好。”

“那这个?”

“过于柔弱,差劲。”

司凤快被魔尊的挑三拣四逼哭了,颤抖着手在一张张画卷中翻找,最后视线定格在一个吨位十分骇人的大姑娘身上:“我看,就她吧。”

“媳妇说选谁,咱就先谁。”魔尊一锤定音,吧唧一口亲在司凤脸上,抱着他在他雪白的身体上种下一个个草莓,显然十分满意。

看着画中堪比三个他一般宽的女子,司凤震惊,原来他的夫君独好圆润一口。他掐掐自己的身无二两肉的细腰,犯了愁,这些年忧思在心,食欲不振,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抱在怀里,罗睺计都会不会嫌咯得慌?

“嗯,是瘦了点,该好好养养。”罗睺计都重重顶了一下,拉着司凤再次沉沦‌‍‍‎情‎‌‍欲‌‎‍之海,“专心点。”

选秀潦草结束,睡沉的司凤被魔尊用狐裘裹得严严实实,早早抱回了凤栖宫。来福捧着罗睺计都留下的文书心中流泪,歪歪扭扭的字,狗爬一样,究竟是谁写的,十分考验辨识度,堂下诸女正等着他宣布结果,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慧心匆匆赶来,救了场。她凑到来福耳边,把魔尊的话转达给了他。

“奉天承运,魔尊诏曰,今有猪妖一族族长之女朱朱,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特封昭和公主,赐黄金万两。今神魔两族,各安一方,为修两界情谊,护三界安宁,特赐昭和公主与天界白帝联姻,择日成婚,以修永世之好,钦此。”

结果一出,场下哗然,还说没内幕,风君选中的可是全场资质最差的一位。虽然不是入宫为妃,但听说天界白帝虽手段狠辣,却一表人才,容貌出众,难得的美男子,身价高贵,也算是佳婿良选。

凤栖宫的温泉内,氤氲的热气叫人昏昏欲睡,司凤掀开困乏的眼皮:“都怪你,非要顶着人家写字,堂堂凤君,笔都拿不稳,岂不叫人笑话。”他却不记得,他们在朗朗乾坤下做了更羞于见人的事。

“别气了,我已经让慧心去通报结果了。”罗睺计都握着巾帕,抬起司凤一只手臂,仔细为他清理身体。

“所以,你根本不是为自己选老婆,而是给天界那白帝选老婆?”能折腾白帝,司凤稍稍有点解气,但一想到被罗睺计都好一通逗弄,拳头硬了。

“司凤,我错了,下一次不再这样逗你了。”罗睺计都握住司凤的脚踝,将他拖进怀里,“当初你对我百般躲闪,我才出此下策,想用选妃试探一下你的心意,还好,你回应了我。至于白帝那厮,也是罪有应得,当初我视他为知己,他却背地暗算我,若非我逃下人间,为你所救,哪还有如今的我。我对他的报复,不过小惩大诫罢了。”

藏起眼里的心疼,司凤强装蛮横道:“他怎样我不管,我是和你过日子,你不可以再欺负我。”

“好好好。”罗睺计都连连点头。

“你说,白帝会同意和朱朱联姻么?”

“不同意也不行,事关三界安危。”罗睺计都咬牙间有威胁之意。司凤噗嗤一笑,当年白帝用三界安危绑架了他,如今终于恶果自食。

“朱朱好吃懒做,脾性跋扈,和他卑鄙阴险的性子倒是相合,指不定是桩好姻缘。”

“是,爱乱点鸳鸯谱的魔尊。”司凤戳了下魔尊的脑袋,勉强同意。若非他的争取,也许他俩如今还是未曾相识陌路人。但他又隐隐觉得,不是那样,天定的缘分让他俩相遇,即便换种过程,他俩还是会拥有美满的结局。

月老的红线,早已将修罗与鸟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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