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番外 钥匙的锈迹

热门小说推荐

钥匙会被蓝胡子清理坏的

-----正文-----

季或许是蓝胡子的孩子。

从来没被蓝胡子在乎过的纤细少年,虽然生活在城堡里,却如同藏身于树洞的松鼠,他是时常不露面的,更不常说话。

仆人们有时议论纷纷,怀疑季是蓝胡子收养的孤儿。

“他们长得不相像。”负责打扫的女仆说道。

“连发色都不同,也没有那奇特的蓝色胡须。”洗碗的男仆接着补充。

“我敢说,他更像皇室的孩子,瞧那头金发多纯正。”

前来打理玫瑰花从的园丁随口那么一说,被众人集体瞪视。

“嘘,别被老爷听到这话。”

季躺在树后,忽视仆人们雀鸟似的细声讨论,他抬起眼,睫羽遮掩了眼底的落寞。

少年的视线追随着乘坐马车外出的蓝胡子,他的父亲再次去寻找新的妻子。

季憧憬着幸福的家庭,渴望拥有爱惜他的母亲,但......

恍若诡谲的诅咒,每一任母亲都对他着迷,痴狂地恋慕,迫不及待转投他的怀抱,甚或将他压紧于裙下。

也许外人怀疑,但季一直坚持地认为他是蓝胡子的儿子。

随着年纪渐长,季仍然没有改变想法......

血缘的背叛,母亲的忠贞,以及他留在蓝胡子城堡的缘由。

季的额前淌着冷汗,越想,抽痛的神经越严重,他没法思考出这一切的答案。

卷曲的金发、精致的五官和瘦弱的躯体,如众人所说,季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蓝胡子。

他羡慕能依偎在蓝胡子怀里的少女们,也憧憬着少女和蓝胡子能拥抱他的画面。

幸福的家庭。

在花园草地里,一家三口,有母亲(少女),蓝胡子与自己。

温暖的阳光,清爽的春风,雨丝轻轻拍打他的足尖,弄湿母亲的花裙,和蓝胡子的礼服,他们会笑着拥抱,留下温馨的家庭合照。

现实不算美好,它往往击碎季脑海中美妙的幻想,将他构筑的幸福快乐,切割成血淋淋的恐怖。

畏惧,不解,恶心,恐慌,粹合成溃败的呕吐,断断续续的哭喊。

季的瞳孔颤动地扩大,手指无力地想去阻止,恐惧宛如巨大的铁棒塞住他的喉咙。

他企图逃走,被蓝胡子粗壮手臂箍紧,动弹不得,甚至听见体内的骨骼嘎吱作响,仿佛死神推开残破的木门,将来收取他的生命。

他的父亲瞪着快将爆裂开来的眼,一下又一下地砸,伐木般熟练,哼哧地粗重喘息。

血肉模糊。

白花花又滑腻的柔软躯体。

季的喉咙溢出无声的尖叫,惊恐地眼瞳颤抖。

蓝胡子的胡须蹭过他的额头头顶,厚实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血肉的味道塞满他的口鼻。

飞溅四周的泡沫,像是猎犬们爱吃的调料,红色,零散,充满新鲜的腥味。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季数不清地眼睁睁注视“母亲”被蓝胡子杀害的情景。

蓝胡子的嘴唇贴着季的耳廓,热息钻入内里,低沉而暴怒。

“这群......婊子,每个都用了钥匙......邪恶贪婪的‌‍‎‍‌荡‎‍‌‎妇‎‍们,地狱的烈火会烧掉她们赤裸的皮,木桩刺穿她们‎‍‌淫‎‌‎‌荡‍‌‌‍的下体。”

“父亲......父亲.....好多血......”季反胃地想逃开,他哭喊地蜷缩进蓝胡子的怀里。

温热的血液像是抚摸情人的手,从季苍白的脸庞滑落。

“为什么看着妈咪死掉......季,季,我们心爱的孩子,妈咪要你进来呀,宝贝。”

“都怪我没有保管好钥匙,如今它多了许多锈迹,你也看见了,对吗,季。”

蓝胡子神经质的眼球,扭过来盯着他怀里唇瓣发青的少年,他的拇指沾满季的唾液,黏稠的丝往下滴落。

焦黑的空眼眶,歪曲成病态面目的尸体爬上季的腿脚。

它们贴在季苍白的脸颊,吻他,质问他,埋怨他,快要刺痛他的皮肤,活生生撕裂他。

“快来妈咪的身边——你这调皮的‍‌‍‎‌情‍‌‌色‍‌‍‎男孩,哈啊,对,把钥匙‎‌‎‍‌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季混乱地自言自语,话语并未清晰表达,他不断地往身后挪腿退,箍紧他的蓝胡子却纹丝不动。

季的疯言和怯泣,反而成了一种莫名的、易碎的呻吟。

忧郁而怯弱的少年脑中空白一片,发疯地无声念叨,他浅色的金发被蓝胡子撩起。

那上面沾染着血,它们滴在年长男人粗粝的指腹,还有些碎沫的血肉。

年长男性伸出血红得像是怪物的舌,舔舐季滑腻的额头,吸吮着那些脏污女人的碎沫。

钥匙多出许多锈迹,蓝胡子是如此爱惜他,以至于不愿意见到任何脏污依附在钥匙上,再没有比他亲自清洁钥匙更真诚的爱。

季的心脏仿佛也被蓝胡子舔舐,不规律地抽搐,他恐惧地微微张开唇,发出蚊般的气音。

蓝胡子实在无法让他的钥匙离开他,所以他将钥匙握得死紧,眼见钥匙从青白转为深红的粉色,在他手心弹跳。

挺立的钥匙光滑柔嫩,前端满是水腻,透明的粘液遭到挤压而溢出,浸湿蓝胡子的手掌。

季窒息似地高高仰起脖颈,膝盖脱力地弯曲。

少年的‍‎‌精‍‌‎‌液‍‍还残留在尸体里,他娇嫩的性器赤裸地暴露在外,单薄又缺乏营养的躯体无法逃脱蓝胡子的钳制。

“痛,不要......”

季瑟缩起腿脚,柔软的金发蹭进蓝胡子的臂膀,他不住地呻吟,抓挠蓝胡子的手腕。

“父亲......爸爸.......啊啊,痛.....不.......”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那些女人做了什么。那些‌‍‎‍‌荡‎‍‌‎妇‎‍、耻辱的婊子们......每个都用了钥匙,看,这上面都是斑点锈迹,是时候让我们来清理这些了,季。”

蓝胡子说道,他和蔼又神经质地亲吻季的额头、脸颊,手掌的力道加重,像是把钥匙当成快将被掐断的女人们的脖子。

“啊.....啊啊......不......”

季神色痛苦,他的大腿夹紧蓝胡子的手,脸颊缺氧地涨红,脑袋拒绝地来回摇摆。

年长男人的拇指攥着季粉嫩挺立的性器,指腹挤压性器里残余的奶白液体。

透明黏稠的液体流出,蓝胡子用它们抹均自己干燥的手掌,继续搓揉他养大的钥匙。

女人们温柔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钥匙,因为他们是‎‍‌淫‎‌‎‌荡‍‌‌‍的罪人,艳红的血一旦沾染......便再也洗不掉。

只有蓝胡子才能让他的钥匙保持漂亮整洁,而那对于季而言是凄惨的噩耗。

恐惧能使人挣扎,亦或是放弃抵抗......更甚于,季失去推倒高墙的期盼,瑟缩地活在角落,他从心底不愿反抗蓝胡子。

年长男人手里的铁制小勺子,它将刮走钥匙被‌‍‎‍‌荡‎‍‌‎妇‎‍们染上的血,挖掉钥匙被弄污的锈迹。

在深处,最底的部分,全部都要被挖得干净,一路‎‌‎‍‌插‌‌‎‎‍进‍‎‌、搅弄到最底的甬道,遭到宛如刮磨铁器碎屑的残忍对待。

剧烈的痛楚和酸麻窜过季的神经,他的性器颤巍巍地疲软,又被蓝胡子扶起,插弄出更多黏腻的湿液。

金发被汗浸湿的少年躺在蓝胡子宽厚的臂膀胸膛,大腿根部颤抖得无法抑制。

季挺起胯发出的啜泣惨叫,比‌‍‎‍‌荡‎‍‌‎妇‎‍们临死的哀嚎更淫靡不堪。

蓝胡子慈和地对他的钥匙讲话,语气柔和又具有安全感。

"很快会变得干净的,我会保管好你。季也是,季,季?"

"季,嘘,我们一起弄干净钥匙的锈迹。你不该叫得像那些‌‍‎‍‌荡‎‍‌‎妇‎‍,除非你也想用我的钥匙。"

他亲吻着季的耳根,耳鬓厮磨,如山般的体型压紧小幅度反射性挣扎的季。

冰冷的细勺刮弄吐出水液的小口,弯曲的部分贴着缝隙滑过,尖端陷没进钥匙中间吞吐出‌‍‎‌淫‌‍‎‍液‎‌‍‍的小裂口。

"咕啾,噗啾,咕啾......"

弯曲的小勺往底部的水口挖弄,刮磨出一大股又一大股黏稠的白精,弯曲面抵进浅肉色的弯位。

被挤压的甬道透过顶端的口子流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混合稀释的精水,被小口啜进的樱桃血被铁勺逐步挑挖,刮磨而出。

不一会儿,整柄细勺被蓝胡子直接按进钥匙缝隙里的最里面,连外头的手柄都完全埋进季的性器。

季的唇瓣溢流出失神的唾液,身体细微地抽搐起来,蓝胡子的大腿垫住他的臀,腿脚与他的孩子纠缠在一起。

"啊......啊啊......父亲......"季无助地躺进蓝胡子的身躯。

"看,季,我们该搅拌它。仔细地清理掉那些最深的锈迹。"蓝胡子咳嗽地讲出厚重嘶哑的低音,他将季细白的手指搭在自己手臂。

挖进粉嫩性器深处的刑具,开始缓而重地搅弄,湿红又散发出黏腻白液气味的内壁被细勺刮弄得歪向一旁。

内凹的勺子伸向底部的浓稠水潭,搅拌,插弄。白液黏附在银勺面,拉玻璃丝似地遭挖出,滴落得到处都是,如同蜡泪。

"你这......婊子养的......季,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蓝胡子的眼珠气愤地瞪直,他的喉咙深处发出犹如怪物般低沉的咕噜声,颈部的粗红气管爆出许多青筋。

金发纤细的少年使劲摇头,他闭紧要喊痛的唇口,腿根颤抖得无法停止,被硬戳进内部挖弄出白液的快慰和疼楚让他的眼眶滑出水液。

"不要害怕,嘘,嘘,我不那样对你,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季,你知道我多疼爱你......你和那些‎‍‌淫‎‌‎‌荡‍‌‌‍的娼妇勾结,让钥匙锈迹斑斑——!!!"

蓝胡子对着惊惧的季怒吼,震耳欲聋。

薄弱的小腹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压按,白瘦的皮肤泛红淤青,浮现出肋骨,被挤压的胃部内陷。

蓝胡子高温的手掌隔着那层薄皮肤触摸季的内脏,他抚摸它们,像呵护他珍重的钥匙。

心脏搏动得飞快,在指腹底讨好地蹭顶蓝胡子,其它内脏像柔软的棉花团,肉感地包裹贴合上去。

"咳......咳啊.....哈啊......"

即使是那茂密的深蓝胡须也遮挡不住年长健壮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球和粗重病态的神情。

季的视线昏黑,唇瓣吐出混合血的唾液,干净的牙齿被樱桃汁染色。

他的耳廓湿润,全是蓝胡子的吐息和舔舐的唾液,仿佛被侵犯进那软成一滩的脑浆里。

性器里埋进的铁勺滑出大半,几近掉出冒白液的顶端,刺激神经的内脏痛楚让季遗忘被搅弄性器甬道的那根细勺。

钥匙越来越轻松......快慰与痛感逐渐远去......季模糊地抽泣,窝进蓝胡子的臂弯,弓起脚背感受腹部被手掌挤压的强壮力道。

"肚子.....要坏掉了....."蓝胡子的孩子失神道,血在唇边漫出。

显然蓝胡子顾及钥匙的整洁,卻不顾季的哀求,他持续地施压,快要瞪得掉出来的眼球贴近季,露出过于悲伤又渴望的诡异笑容。

"钥匙——钥匙——妻子们又用了我的钥匙——‌‍‎‍‌荡‎‍‌‎妇‎‍婊子们呵护它,满手锈迹,用钥匙插入门扉,染红了.....洗不掉的痕迹......"

"曾有过——我那忠贞,真正的妻子——我的钥匙啊——不断提醒我....."

直到铁勺快掉出的那刻,蓝胡子咬住那柄依附许多粘液和白精的细长铁勺,厚而冰冷的舌推它返入被迫翻开嫩红甬道的青涩性器。

季控制不住地‌‍高‌‍‎‌‎潮‌‍‎‌,牛奶般的‍‎‌‎爱‎‍液‍‌‍‎‌全都逆流向装满果味液体的水袋,他失控地哭出声,像十几岁那次。

蓝胡子亲吻季颤动的白嫩物事,含咬着那惹人怜爱的泛红的顶端,齿印深陷进敏感脆弱的性器皮肉,舌推着完全没入性器内的细勺,连同唾液滴沥进那不断翕合的小口。

季的腿脚无力地蹭动起来,他的腰弓起半弧的形状,剧烈地震颤,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和崩溃的叫喊。

"妻子们都是该被剖开的母猪,垂涎着钥匙,犯淫秽的罪。"

"我们要把锈迹情理干净......季。我看见了妻子藏起的小钥匙,你和我都不要第二把小钥匙,对吧,季......告诉我。"蓝胡子温和地注视他的钥匙,拨开红艳得渗透明珠子的口,粗暴地用细勺继续厮磨‍‍‎抽‌‍插‎‌,偶尔含吻他心爱的钥匙。

逃窜进神经的酸痛酥麻刺激着季,他呻吟哭泣得停止不住,唤着"爸爸",卻依旧被铁勺挖弄搅拌着脆弱的性器,流出淫靡的白液,小口吸吮蓝胡子滴进的唾液,被细勺搅弄掺杂到一起。

END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