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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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霄又来看过臧奕几次,见到臧锋在,都没有停留太久。
因为地震,新生军训全都停了,等臧奕恢复好些,直接回了学校,臧锋亲自送他到了校门口,算是补足了当年没能送他上大学的遗憾。
臧锋抱着臧奕,揉了揉他最近长了些的头发,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放假记得要回家。
临走前,还是没忍住亲了亲他。
臧奕一回校就赶上表彰大会,鉴于他地震期间冒着生命危险抢救出四个学生,颁了块二等功勋章。
臧锋回家给臧启宏报平安的当天,臧家老小寒蝉若禁,听臧启宏在书房摔了杯子。
“臧锋!你真是想得出来!”臧启宏身体健,也险些被气得咳血,要不是臧锋认错态度好得不得了,一来就老老实实跪下,他恨不能替自己大哥给这个不孝子几巴掌。
臧启宏出了名的护短,别说臧卓当年搞出私生子是他在打掩护,沾亲带故进了局子也是他去捞人,翟定航的无法无天,父母责任不小,但也没少了他这个舅公惯着。
打小臧锋惹了事,臧卓罚得狠了些,永远是臧启宏在帮着臧锋说话,这些年臧锋沉稳多了,几乎是臧启宏左膀右臂,更舍不得因为点小事责怪他。
但这次真是反了天了,臧锋图谁不好,非得对自己亲侄子下手,臧启宏手心手背都是肉,差些没被臧锋气得背过气去。
他一向很是看重臧卓,对自己的儿女都未必有那么上心,臧卓走了,他这个当叔公的,自然要多照顾些小侄孙,臧奕认回臧家后,一贯是婚生子的待遇,虽然长相、性格都不太像一家人,但这一辈里,臧启宏最看重臧奕。
“你让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怎么和你哥交代?”臧启宏还是没忍住敲了臧锋两拐棍,“臧奕才多大?这事儿传开了,往后你要是没个定数,他还怎么结婚生子?”
道理讲了一堆,大多是臧锋都说过的,自己都没能劝过自己,更何况这次只是来支会臧启宏一声。
任打任骂,等三叔气顺了些,跪得腿麻的臧锋才殷勤地给他递茶,“三叔,我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决定心里有数,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担着,您就放好心吧。”
臧启宏了解臧锋的性格,说一不二,担得起事,发过了火,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再泼他点凉水:“臧奕毕业了可得去服役,一年到头见不了你两回,你自己看着办。”
“等他放假了我再和他谈,他要是喜欢,想当几年兵就当几年吧。”
短暂的年假,臧奕这回坐了最近的飞机回家,被臧锋问起这件事,他一边扯着臧锋的衣服,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解释:“退学了可以去联合院校多念一年,明天再谈,我现在只想操你。”
臧锋被他毫无章法的进攻吻得晕头转向,臧奕一进门,行李箱一丢就咬上他的嘴,身上带着的汗水味和臧锋的古龙水混合在一起,热切又焦灼。
两人跌跌撞撞拥吻着,顶开了房门,臧锋以为进了卧室,被按在钢琴上拉扯衣服时才反应过来进了琴房。
琴架的冰凉的烤漆贴着臧锋赤裸的后腰,激起一身的汗毛,他努力后撤,想要找到说话的空间,被臧奕用手扶住后脑,除了被迫接受,别无选择。
臧奕的吻技实在谈不上好,只顾自己满足,丝毫没有考虑到臧锋能不能接受,又舔又咬,咬都是叫疼的咬。
他有备而来,一路上揣着润滑剂,这会儿扯开叔叔的裤子,管口塞进还在瑟缩的穴口,挤了半管才伸手去扩张,被肠道热化了的润滑剂顺着手指滴在琴盖上。
花大价钱买来的百年老琴,平时怕潮怕热,光是保养都费了臧锋不少心思,他实在怕这么糟蹋了好琴。
缩紧了后穴,企图让滑腻的润滑剂少流出去一些。臧奕亲他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里分明带了些促狭的笑意:“对,怕弄脏了就咬紧一些。”
他去咬叔叔的腺体,毫无防备的臧锋浑身收缩了下,连带着肉穴也收紧,挤出了一滩融化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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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甜没怎么甜,后面只剩黄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