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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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犬齿刺破的腺体,不再像往日一样收敛,微苦而醇厚的气味在琴房逸散,挤压着臧奕浑身的毛孔。
成熟alpha的信息素在蛮横地四处扩张,而h他的屁股却被手指搅弄得湿哒哒、软乎乎。
臧奕仿佛要一次补足上次没能做够的前戏,连吻带咬,从嘴唇到下巴,脖颈,耳根,意外发现叔叔耳后最为敏感,轻吐口热气就背脊一僵,于是含着耳垂放在齿间碾磨了半天,折磨得臧锋靠着琴架只顾喘气。
陌生的,处于下位,完全被掌控的欢愉,远比臧锋曾经体会过的快感,更让他浑身发麻。
“叔叔,你知道吗?”
长而有力的手指撑开紧致的肉穴,微曲着抽抽插插,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少被侵入的肠肉,偶尔擦过会让叔叔收紧的敏感点,就刻意揉着周边的软肉打转。
“我经常会想,在这架琴上干你会是什么场面。”
没能得到满足的穴肉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痒得臧锋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肌肉紧实的腰胯不自觉地轻轻摆动,企图把痒极的穴心送到臧奕指尖。
“会不会这样,忍不住让我快点操你。”
臧锋咽了咽口水,臧奕这种时候实在不像平时那样乖巧,像是把多年积攒的恶劣悉数释放出来。
没有多少威慑性的耀武扬威,偏偏让他觉得意外可爱。
按耐住身体深处的酸痒,臧锋捧着臧奕的脸,低声笑他:“技术差就算了,废话还多。”
仰起头主动去吻臧奕,准备亲身教学,教教臧奕什么叫做接吻。
舌尖轻巧地撬开牙齿,湿热的舌头勾着对方打转,温柔地、热切地吮吸着嘴唇,下齿偶尔轻轻刮过对方被吮得微肿的下唇,又痒又热,让臧奕的理智连同嘴里的热气,一齐被叔叔掠夺干净。
臧奕被撩拨得后背发麻,失了一开始的耐性,急着扯开裤子,鸡巴翘得老高,马眼黏糊糊地溢出些粘液。肉穴已经被手指奸得足够软,勉强能含住半个龟头。
“唔——”臧锋突然被整根插入,倏然被凿开身体的痛觉暂时压过了一切,疼得他无力再用唇舌去纠缠臧奕。
明明是疼的,性器却背离意志,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臧奕每每不老实地抽动一下,臧锋形状可观的性器就膨胀几分。
臧奕忍着征伐的冲动,埋在紧致细滑的肉洞,低下头去啃咬臧锋的乳尖,茶色的乳头又小又平,需要含着乳晕吮吸,尖利的犬齿勾弄着,才会稍稍挺立起来。
倒是时常健身练出来的胸部肌肉放松下来,鼓鼓一片,却异常柔软,被臧奕吸含着变了形状。
胸前的软肉被臧奕捏在手里舔舐,饱满的乳肉撑满了指缝,舌头来回拨弄着可怜的乳头,再被咬住胸口狠狠吸了几口。
左边被折腾得又红又肿,乳头充血大了几倍,右边却备受冷落,臧锋喘着气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没能得偿所愿。
臧奕只轻轻在右边的乳尖落了个吻,就挺着腰把鸡巴又捅深了些,龟头碾过生殖腔口,微微顶开一丝缝隙。
攀在他肩膀的手被顶得收紧了几分,本来就窄到只能勉强含住柱身的肉穴,也绞得臧奕没法再进一寸。
他只好抽出一些,原本被填得毫无缝隙的甬道被粗大的龟头拖拽,软肉挤压着,几乎成了只为榨精而生的鸡巴套子。
臧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磨磨蹭蹭吊着臧锋,穴心的酸麻已经蔓延到全身,连喉咙都在生痒,他顾不得臧奕没轻没重,抬着腰缩了缩屁股,把青筋交缠的鸡巴吞了吞,嗓音还带着成熟厚重的磁性,说的话却是央求:“奕奕,再动一动。”
这似乎是臧奕头一次在这种场合听到这个称呼,从小叫到大,比叫宝贝还让臧奕感到激动。
下一秒,他就如臧锋所愿,揽着叔叔的腰,大开大合冲撞起来,被含热了的润滑剂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滴滴答答流了一滩,紧得窒息的后穴却不见干涸,alpha不该被操出反应的后穴越来越软,越来越湿热,连畏缩的生殖腔都微微张开口,偶尔收缩着在龟头上轻含两口。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听得臧锋耳热,臧奕根本讲不了什么循序渐进,全凭本能在折腾,动作又快又狠,生生把臧锋操射了两次。
可臧锋不仅没有爽到,反而被他的毫无章法吊得浑身酸软,他时而碾过敏感点却置之不理,时而在巅峰前听到臧锋无意识的央求,就真的突然慢下来。
臧锋被操得喘不过来气,还要扶着琴架稳住上身,断断续续出声教他。
“再深一点……对,宝贝儿,快一些…………顶……顶到了。”
接连不断的撞击磨得生殖腔发麻,被彻底顶开时臧锋浑身都绷紧了,眼前一阵恍惚,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无人抚慰也翘得笔挺的阴茎突然射了出来。
臧奕被他含得舒服,龟头把alpha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填得满满当当,腔口恰好完整包住龟头颈。
完美贴合的性器,仿佛是他叔叔生来就留给他一个人才能撬开的锁孔。
“臧锋,我从十五岁就一直在想,想要上你,想要操进你的生殖腔。”臧奕低头去吻轻颤着失了神的叔叔,“想要射在你身体里面,填满你的肚子,让你一直带着我的味道。”
被彻底填满的臧锋,短暂地被灭顶的快感所挟持,他急喘着,颤抖着,奇异的满足和胀痛让他恍然遗忘了自己的性别,服服帖帖地臣服于他亲生侄子的阴茎。
等缓过神来,才想起抚摸着臧奕的后脑,轻声回他:“尽说些胡话。”
臧奕埋在alpha生殖腔里龟头又顶弄起来,撞进一些就快要把叔叔可怜的生殖器撑烂,抽出了几分,又几乎在拖拽着腔体活动,臧锋甚至被逼出些眼泪。
后穴被操得熟透,言语上也没有被放过,臧奕又凑在叔叔敏感的耳边低声念他:“我以前不敢说,怕你会讨厌,可你明明就喜欢透了,我都快被你夹断了。”
臧锋无力反驳,捏着他的下巴要去吻他,最好堵严这张嘴。
被臧奕躲了过去,重重插了一下,连肌肉紧实的手臂都软了下来。
臧锋被臧奕架在钢琴上折腾了半晚上,灌了一肚子精液,还被迫听混小子说了一晚上浑话。
两人的汗水气味交缠在一起,黏糊又叫人安心。
臧奕赶了一天的路,一回家饭都没吃就辛苦耕耘了半晚,草草和臧锋洗个澡清理一下,就窝在叔叔的床上睡了过去。
臧锋也累得够呛,但怕臧奕饿过了劲儿明天胃该难受,半夜去热了杯牛奶和三明治,叫醒睁不开眼的臧奕,喂他吃完,才坐在床上低头好好看看他。
以前臧奕是不会这么任性的,不会说些冒犯的话,也不会睡得迷迷糊糊在他面前吃饭,一向是规规矩矩,乖顺得不得了。
可正常这么大的孩子,哪会那样谨小慎微。
臧锋自以为没有拿什么标准来要求过臧奕,从小到大都只希望,他喜欢什么就去做,勇敢一点,坚持一些。
做得好了臧锋自然高兴,忍不住四处炫耀,没想到这样的骄傲和满足被臧奕当做是压力,以至于他一个人画满了框子把自己装了进去。
臧锋低头亲亲臧奕的额头,“宝贝,对不起。”
见过这样冲动的、恶劣又可爱的臧奕,臧锋很难不对过去那么多年的他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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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坏蛋是奕奕,提上裤子就睡觉,小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