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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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把锁在萧怀深手上的手铐的另一端往自己手腕上一搭,然后紧紧按上锁好。
黑色沾着血的镣铐禁锢着纤细漂亮的手腕,在白腻的肌肤上抹了红痕。看着既漂亮,又诱人。
萧怀深一刻不停地盯着他手腕看,松开了崔煜颜的手臂,喉咙间发出呼噜噜地声音,像是有些愉悦。崔煜颜没在意,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衣物掉在地上,纤秾合度的长腿和挺翘的臀肉遮了小半在被子里,上身露出光滑的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他长发披散了落在肩头,半遮半掩的风光掩映在幽幽烛火下。
因为被锁链拷着手腕的关系,上衣就挂在了手腕上。崔煜颜皱眉回头喊萧怀深,“帮我扯下来。”
“啊!”
萧怀深动了,但却并不是帮他脱衣服他将崔煜颜按到在踏上,喘着粗气舔他的脖子,下身发烫的硬物在腿根柔软的皮肤上毫无章法地顶蹭。
崔煜颜一脸黑线,被人摁在枕头里挣扎着露出口鼻才得以呼吸。发了病的男人,在这件事上,还是一样的禽兽跟无师自通。
眼见着那滚烫的肉刃开始在自己屁股上乱戳,他终于叹了口气。哄着萧怀深退后,然后自己坐起身,离他稍远了一点。
只是萧怀深红着眼睛,那东西又开始在他腰窝处乱蹭。
“停——”再这么搞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人生病的时候就把人给办了(可能是被办了)。
按着萧怀深的头靠在自己怀里,一手伸下去解他的裤子,摸索着握住萧怀深勃起的欲望。
一只手被萧怀深压着,另一只手给锁链绑着。本身他也不是很会,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崔大人的。这手怎么也使不上劲,抓着那在手心里滚烫还青筋跳动的肉刃都有些手抖。
半天得不到抚慰,被萧怀深被撩拨得更加着急。崔煜颜听到耳边难耐的粗喘,萧怀深像是焦躁不安而不知如何排解的小兽,不断在他怀里磨蹭,喉咙里也发出低低的吼声。
崔煜颜深呼吸冷静下来,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别动,手上又开始继续套弄。萧怀深哼哼唧唧,一边咬他脖子一边下身乱动去撞崔煜颜的腿根。
“叫你别动了!”
抓着顶端的手一下又滑开了,肉刃弹在他臀肉边,崔煜颜的脸腾得一下烧开了似的冒热气。
崔煜颜脸红的厉害,胳膊使劲推萧怀深,想让他那玩意离自己屁股远点。偏偏他一推,萧怀深更用力往他身上蹭,两人不知怎么的就跟打起来了一样。
崔煜颜骂他,萧怀深就咬他,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爷!该洗…脚…”
柳全忽然打水进来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被扒光的只有一件上衣挂在胳膊上的崔煜颜被萧怀深压在下面又啃又咬……
“打扰。”
看清自家主子的手还捏着皇上下面那玩意,柳全迅速退出去将门一关。
最后还是让萧怀深在腿间来来去去捣弄了半天,才射出来。两腿间一片白浊,腿根的皮肤磨得发红破皮,火辣辣地疼。崔煜颜咬了咬牙,恨不得把萧怀深丢出去。
可是这人射了没一会,就突然昏睡过去。崔煜颜甚至在心里想这人千里迢迢跑过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跟他干一炮才装成犯病的样子。
瞧着他神情也没那么骇人了,安安静静地抓着他的腕躺在一边,又像是变回了小孩子。那熟睡的侧脸干净温和,崔煜颜表情渐渐温柔起来,伸手慢慢抚平少年皱起的眉峰,抱着他的腰就这么睡下。
等他第二天睡醒,太阳已经照到屁股上了。崔煜颜摸了摸自个儿身边,床榻早就冷了,他一下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坐起身。
“怀深!”
“嗯?”他听到少年熟悉的清列嗓音从桌子边传过来,猛地偏头看去。
萧怀深正坐直了身子在桌边看书,玉白的指节压在医术的发黄的书页上。清晨的风吹过,将桌上热粥的雾气卷动,落在他轻颤的浓睫上,显得颇为养眼。
崔煜颜放下心。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瞧着已经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沉稳内敛的少年天子。
“舅舅何时知道的?”
他手里的书,都是崔煜颜整理好的药骨留下的手稿。衣服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干净的,身下留的痕迹也叫人擦干了。
“你母后告诉爷的呗。”他起身,床边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洗了把脸坐在椅子上,开始吃粥。
“……知道也无用。若是能治好,便不会拖这么些年了,舅舅没必要这么做。”他将药骨的手稿放下,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煜颜听得有些恼火,囫囵吞下碗里的粥,嘭的一声掼在桌上。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况且,这是爷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他说完,喊了柳全一起,两人拿起种子背上锄头又到了那片药园里去。
萧怀深在那坐了好久,再抬头望向门外,眼中隐隐有了泪意。
“主子,”敏贵进来看茶,劝慰道:“崔大人是为着您的,您不该再耍脾气了。”
是他任性的。
困着舅舅不让他走,生怕自己的病让他知道了……只是怕舅舅也害怕他 。从前宫里的小花猫也是,母后也是,贴身伺候他的宫女也是……就连敏贵,也不敢在他发病的时候接近他。
可是这个人,哪怕他是真的疯了,也会陪着他的吧。
“嗯。”他轻轻点头回应敏贵,跟着出去找人。
那人一身轻装,正弯腰播种子呢,走一段撒一段。脚上踩了一脚的泥,抹一把脸,脸上又成了花猫。到底不太会干活,没一会就捂着腰叹气。
萧怀深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种子簸箕,也有样学样的开始埋种子。
昨夜下了小小的春雨,洗净了山林的尘,鼻尖的空气都显得干净又清新,柔柔的亲吻淌汗的脸颊。
到了下午,小院里又来人了。
椿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抱了一大沓折子的张保。椿昙不必多说,自然是来找崔煜颜的,至于张保则是受了太后所托,送紧急的折子给皇上批阅的。
起初他也不明白太后为什么叫他来办,直到他看见椿昙猛地扑过去正要亲两口的人,那张熟悉的脸……
椿昙首先哭着抱住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他身上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呜呜!颜颜你没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崔、崔大人!您没死!!”张保这才反应过来,觉得头晕眼花,一时之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他兴奋地大步跨过去,差点要抓住崔煜颜的手的时候,突然被一道冰冷的目光从脚底劈到脑门,一动不敢动。
萧怀深从屋内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崔煜颜将他扯到自己身后,分开了泪眼汪汪的两个gay蜜。
“哈哈、死着玩玩,这不是又活了嘛!”
崔煜颜讪笑一声,不好意思地想甩开萧怀深的手,腕子却被抓得更紧了 。
张保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一直以为这二人是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怎么现在不仅崔大人活得好好的,皇上还一副生怕自己要抢人的样子……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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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一会要去考试了。
现在感觉非常……非常饿呜呜。
希望考的题都能蒙对(完全不指望自己会做)
我觉得大家可以把这个当正文看了,等我完结了调整一下番外的位置鹅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