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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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深没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叫二人暂住了下来。原先有三间屋子,他跟萧怀深挤一间,柳全跟敏贵挤一间,后来两个人自然也住一间了。
听着崔煜颜的分配,张保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椿昙却从背后给他伸了个大拇指。
“好兄弟!真靠谱!”
崔煜颜眨眼,小声道:“那一定的,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萧怀深看着二人挤眉弄眼,冷哼了一声,傲娇地回屋看奏折去了。
两个人拿了农具去了药园一边种地一边说话。张保静静守在一边,看他们边说边发出奇怪的淫笑,不禁感到浑身寒颤。
崔大人,好恐怖……
斜阳西沉,终于也到快吃饭的时候。柳全正准备做菜呢,椿昙忽然钻进厨房,扭捏着对他笑。
“柳大总管~”
“?”主子的朋友果然跟主子一样难以揣摩。
“能不能教奴家做饭呐。”
崔煜颜回屋子的时候,萧怀深还坐在桌前批折子,这些都是明天要送回去的。见着他进来,萧怀深头都没抬一下。
“怀深呐~”他扭着腰走过来,笑眯眯地摸他的头。
“有没有想爷呀~”
萧怀深合上折子,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脸上依旧一点表情都没有。崔煜颜无故再次从他深邃淡然的眼睛里察觉到了对自己智商的鄙视。
明明今天下午就来偷看过好几次,还装得一副淡定不在乎的样子鄙视自己。崔煜颜暗恨着在心里咽下一口老血,突然长腿一伸,跨坐在萧怀深的大腿上,扭着臀凑过去。
在少年耳边拖长了的声音,显得又媚又浪:
“可是我好想你啊,夫君……”
少年呼吸一滞,抓着折子的手忽然扣紧了,关节都有些发白。崔煜颜感受到他身上猛然燃起的热度,坏笑了一下。他刻意扭着臀肉蹭萧怀深跨间,终于在萧怀深放下折子的时候轻快地站起身。
“那什么,不打扰皇上您日理万机,微臣告辞!”
他溜得极快,萧怀深连衣角都没抓着,暴起青筋的手悬在空中,配着那张满是火气的脸,显得分外尴尬无措。
晚上这人便全程压着火气吃饭,一个眼神都没给崔煜颜。干了一天活腰酸背痛的崔煜颜为了护住自己可怜的小屁股,第一个扒完饭洗了澡就溜走睡觉去了。
等到萧怀深处理完加急送来的奏折,崔煜颜都快打起呼噜了。他又觉得气又觉得好笑,好像很久以前这人就这样。一边撩得别人满身火气,自个儿却睡得安然自得。
崔煜颜窝在被子里动了动,小腿壁便露了出来,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隐隐往外渗血。无法,他只得压下自己满肚子怨气,抹了药膏在掌心捂热,轻轻敷在他小腿上。
温热的肌肤相互摩擦,慢慢将热度提了上来。崔煜颜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踹了少年一脚。这一踹,那药膏一下子全倒在了衣服上,洇湿了一片。
“……”真是不安分。
正想起身更衣,崔煜颜突然抬起小腿压在他大腿上,含含糊糊地喊:“唔……不要走……爷好想你……”
萧怀深的心脏猛地跳到喉咙处,眼眶发烫得想靠近听他说些什么。
“别走……月、月……”
???
!!!
月月是谁???
胸膛里掀起满腔怒火,自作多情地在那听了半天,萧怀深又羞又恼。偏偏崔煜颜的脚不知怎的硬要往他跨间顶弄。
漂亮的脚趾勾勒出衣料下欲望的轮廓,用了几分力气轻轻踩了一下,又开始蜷起脚趾在囊带上慢慢磨蹭抓挠。
萧怀深喉头滚烫,浑身的火顺着血流到跨间,下身硬得发疼。一个时辰不到连续两次被人如此撩拨,再能忍下去,那便真是柳下惠了。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掰过崔煜颜的下巴就凑过去舔他的唇肉,出气似的把那两瓣可怜的花瓣吸吮的艷红润泽,这才撬开牙关,侵略柔软的口腔。
崔煜颜紧皱了眉,被人用舌头在牙关上舔了一圈,又勾住自己的舌头拉扯,甚至探进舌根处搔刮敏感上颚的黏膜。他有些喘不过气,艰难地发出唔唔声,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脸憋得都快变色了,却还在睡。也不知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天赋。萧怀深喉咙里发出闷笑,勾着他的舌尖咬了一口。
“!唔!唔!”崔煜颜瞬间被吓醒了,瞪大眼睛吐出自己的舌头喊:“有蛇咬我!”
听见萧怀深的笑声,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在做梦,舌头只是被萧怀深咬了一下而已。
崔煜颜恼羞成怒地骂他:“变态!禽兽!我都睡觉了!”
“嗯,那舅舅做了什么好梦啊?”萧怀深歪过头,垂下浓睫看他。
梦……梦见他的月月回来找他,一条蛇要跟他抢,他跟那蛇好商好量,那蛇却扑过来咬他的舌头!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崔煜颜半坐起身瞪他。
倒又成了他的错了。这张嘴便是张着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萧怀深气急,又低头逮住他微肿的唇瓣咬。等再一次把崔煜颜吻得有气进没气出以后,才放开被吻得头晕眼花的人。
“月月是谁?舅舅不打算告诉我么?”他派人监视崔煜颜这些年,可从未知道他曾这样叫过一个姑娘!
当然是银子了!是私房钱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白花花的银子更适合这个美称!
崔煜颜委委屈屈地瞪他,还记着舌头被咬的事,憋着嘴不说话。见他装死,萧怀深威胁道:“舅舅现在不说,一会就哭着求我罢!”
“你才哭!你是小孩!爷不是!”他选择性忘记了每次在床上被肏得爽得掉眼泪的人是谁。
嘴硬不了一会,萧怀深带着茧子的手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肚子一路摸到还没起兴致的小崔大人身上。他那敏感得很,隔着裤子简单套弄两下,就让人半勃着性器弓着腰开始喘气。
他呼呼地喘气,指甲掐在萧怀深的胳膊上,留下五个弯弯的月牙印。
他扣,萧怀深也扣。挑着那最脆弱的顶端,轻轻揉开外面包着的皮肤,指甲搔刮在小孔处。崔煜颜便跟着挺腰挣动,立时惊喘一声。咬着牙强忍那交缠着痛意的酥麻快感。
萧怀深便微眯着眼,轻声道:“舅舅今天怪能忍的,看来这月月姑娘在舅舅心中倒还不俗。”
“关、唔、关你屁事!啊呜!”
越是嘴硬,萧怀深手上的套弄越是使力。崔煜颜前边快感积攒到极点,后面肠肉就开始收缩、蠕动,不知何时分泌出液体润湿了干燥的穴口。但没东西插进来,便怎么也射不出来。
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紧皱的眉头及发红的眼尾都显出他的难堪和脆弱。萧怀深再套弄,那已经被摩擦的发痛,他却还咬着牙不肯出声。
偏偏有时候,就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倔起来。比如银子,比如钱。萧怀深大抵也是忍不住了,又或者是真的气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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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月?
谁都可以出卖,银子不行鹅鹅鹅
晚上十一点左右发下一章
跟大家说一下今早的考试情况。
就,上厕所憋得慌,题目没答完。
问题是厕所还堵住了。
下午被我妈骂了一通,问我往厕所丢了啥怎么又堵了。
我翻了个白眼:还能丢啥,丢shi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