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前写文废话好多
土!!土!!!
脏话 公共场所play
魔幻主义乡村瞎几把写,雷者慎点!
迪厅卖肉卖艺锤x不良少年基
灵感源视频@小白 小白我给你丢人了qwq
不喜勿入!!!
-----正文-----
洛小基第一次来这种乌烟瘴气儿的乡下迪厅寻些生计。门牌子上脏兮兮的霓虹灯坏了一片,隐约还能看出“萨卡大舞台”的字样,下面装相的英文字母其实全是拼音,泛黄的橡胶门帘挡不住其中喧闹的农民乐,乍一看倒有点神秘。
“介地方我告儿你,”一口三流京腔的范耷拍拍胸脯,“不仅好办你的事,还方便干,内事儿。”
那事儿?惯偷洛小基当时没放在心上,直到在迪厅侧面巷口发现一对子正在打野炮的小情人,那叫的是一个欢儿,洛小基静悄悄走近,听着女方做作的呻吟声摸出了门道。
果然黄色行业到哪里都吃得开。他以前偷的可都是那些西装革履的有钱人,要不是最近条子那边风声紧也不至于摸到乡下堕落至此,操。内心不断唾弃的洛基还是没忍住,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了两人衣服里的钱包和细软。
狗男女,还脱得这么干净。洛基拎着那条串线的旧西裤慨叹世风日下来钱快,把空空如也的皮夹往墙角一扔,撩起门帘闪身进了迪厅。空气中劣质香烟的味道钻进洛小基的鼻子,带着墙角发霉的味呛得不像话。新旧交替的地砖坑洼不平,差点害他打了个趔趄结结实实摔一大跤,抬起头才把整个大厅里的光景瞧得清楚。
这里头暗的吓人,闪着炫光的宇宙球灯在天花板正中间耀武扬威,半截电线还盘在外面,打眼就知道新安上去的。洛小基脑子可活泛,寻思起只要能找见这舞厅里管事的那一股子人干他一大票,直到城里风头避过之前,他都能吃香喝辣地自在逍遥一阵子。
黑发的帅小伙心里把算盘打得哗啦哗啦直响,流里流气地摸到舞厅中心的吧台,当着酒保的面点清从门口嫖客身上搜刮的意外收获,最后嫌麻烦地拣直拍出一张红票儿:“给爷来最好的酒。”那服务生老神在在地拿起大钞揉弄一番又朝灯反复看,确认真伪后才腆着脸问少年贵姓。
“叫声洛少给爷听听。”想要套到有钱人,就得先装成他们的同伴。洛基转着绿眼睛借晃瞎人眼的陆离彩光四处撒么,却被舞台正中央扭腰送胯的金发壮汉牢牢抓住了视线。
“洛少,咱喝啥?”酒保谄媚地笑,循着他的目光拔头儿看。
“冰可乐。”洛基连脸都没转回去。身穿裸露皮衣的女郎围着那人又是旋转跳跃又是色情自摸,岔开大腿和金发男人几乎胸贴胸地喘息与撩拨,而那人身穿时髦的浅色衬衫和水洗裤,在其中劲舞倒也没有什么格格不入。高大的身形在狭小的台子上如鱼得水,抬着一双修长的腿一会儿搂住这位的腰,一会儿又和台下的辣妹飞吻互动。
啧,举手投足浪得一比,屁股扭的比女人都骚,怪不得成了台柱子。
洛基忽略心中一闪而过的谜之好感,叼着吸管把一大杯冰可乐捧在手里安静地喝,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关注点已经全在这台柱子的身上,直到金发帅哥一个甩头看向他所在的吧台中心,挑挑眉毛冲洛小基抛了个媚眼。明明是个男人,却长着一双俊朗勾人的蓝眼睛。洛基颈脖有些烧得慌,只觉得那一眼瞧过来像是已经扒了人家的衣服,赤裸裸的如同带了电。
这人一定很有钱。他颠三倒四地掩饰着心情,被猛然灌进的大口可乐呛岔了气,气鼓鼓地把空杯子砸在桌子上,顺着舞台的方向钻进了人群,趁歌曲间歇的功夫拉着一位舞女问清楚目标人物的姓名。
“什么?哪个大锤?”洛基在喧闹的噪声中大声喊。收了钱的女郎早就不理他那茬,径自把钞票塞进乳沟里摇摇摆摆地走了。
这下可好,花了钱还没问出个全名。身边巨大的组合音响正好切到下一首歌,带着切切察察的电流音叫嚣起来:“……原来你是花言巧语,真情乎你骗骗去……”
洛基堵着耳朵,懊恼地踢了踢台子侧面翘起来的金属包边,心生一计。
丁大锤也不管动作哪里不雅,下着台就开始松快那条勒得死紧的皮带,走向吧台将老板的日常“犒赏”一饮而尽,口角溢出来的酒水顺着脖颈线条没入被汗湿的前胸布料。今天他当值后半夜,还得再跳个一阵。高老板每次都给他送点儿旁门左道的玩意,美其名曰那话儿硬着跳能招更多女客,丁大锤仗着自己血气方刚身体好,也就直接当补品喝。
“大锤哥哥!”一个黑发绿眼的小哥儿不知从哪里猛地扑在他的耳朵边儿。今晚上的量还没带起劲来,丁大锤被青年脆生生地一喊只觉得耳根发麻,下面也突然精神了:“你,你是……?”
“我是你远房表弟家邻居洛基呀,劳菲老爷子家里的。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小骗子看金发男人迟钝生涩的反应,暗道这是个只会跳骚舞的天生冤大头。
“小基……?”丁大锤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气,他抓抓头发上下打量了洛基一番,怎么也不记得有这么一位标致的远房亲友。眼前的黑发青年好像有些涉世未深的害羞,似乎是不小心才闯进这五光十色的夜场里,的确像是个好人家的孩子。
操,这傻逼真的上当了。洛基暗暗为丁大锤意外的容易搞有些惊讶,另一方面又不敢放下警惕,只能看着那对健硕的胸肌脑补戳戳的手感。他眨眨眼睛露出乖巧的微笑:“听说你在这里工作,我特地来看看你。”
“嘿嘿,老板赏识我,允许我在这儿卖艺。”丁大锤仗着自己是头牌,说话便多几分自信,“后台那些跳舞的姐姐们也可稀罕我。是吧老板?”
从喊姐姐开始每个人都会恨你了好么。洛基暗自腹诽,自知当着吧台人多不好行事,想软下劲去拉丁大锤的衣角,却感到一束不善的目光。
见证了他两幅面孔的酒保此时正脸上挂着假笑,手指暧昧地摩挲丁大锤刚刚喝过东西的杯子。洛小基哪里见过喜欢乔装酒保的大老板,偷瞄一眼看势不妙,只得抿着水红色的嘴唇抬眼悄悄在冤大头这边活动:“好哥哥,咱们借一步说些私房话儿么?”
金发舞男虽是性格憨厚,经老板调教一阵也能从洛小基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些什么。单瞧那眼神,如果放在老高的面前一定能在舞台上直接占了他的位儿,——要不是他跳得卖力,听话又便宜,哪能霸住萨卡舞厅的头牌?只是看洛小基浑身透着一股子伶俐通透,折在这儿实在可惜,而高天尊复杂的神情让他转不过脑筋,好像是看上了洛基的姿色一般。老实人丁大锤也不管这孩子是不是真认识自己,牵了人家的手就往舞池里拉。
洛基被这傻大个紧紧攥住是逃也逃不掉,粗糙温暖的手把他的整个拳头都包在掌心里。“你手咋这冷。”夜店头牌回过头极不符合形象地说,让洛基产生了一种他们正手牵手站在田埂上的错觉。店面不大,但远离舞台的偏僻角落群聚了三五堆跳着慢摇的时髦情侣,一个个动作都不正经,甚至还有一对的上衣都扔在了地上。黑发青年仗着惯偷的职业素养确认他们大多一贫如洗,表情渐渐不屑。
丁大锤当洛基是初来乍到嫌弃这黄色氛围,再次庆幸自己把他带离了高天尊的魔爪。这边点了壁灯,光线倒不比门口舞台昏暗,只是偏向暖色。洛基快走两步和丁大锤并排,就着稍慢的节奏情不自禁地跟着瞎扭。金发帅哥本来在舞台上深蓝色的眼睛总是带着火,当下被他的傻笑一衬,褪成了干净的蓝。惯偷的手刚要伸向口袋里划布头用的折叠刀,就被丁大锤及其不客气地拿起来捂着,于是不知谁先带起来,两人就胡乱踩着慢三步似的瞎晃球。
“看你是上过学的,一会儿我和老板请个假把你送回家吧。”丁大锤搓着洛基发冷的手背,想了想说。
他就知道这人不好糊弄。惯偷还没有达到此行的目标,嘟着嘴行缓兵之计:“我爸妈不要我了。”
“放屁。我要是你爸,这么好看的小子哪敢半夜放出去。”可能是高天尊传染的,再实诚的话也能让丁大锤说出点轻佻的意味。洛基被牵着手猛地往前一带,撞在他曾肖想过的胸膛上,挟着荷尔蒙气息的汗味还有衬衫上的肥皂清香似乎阻隔了长期困扰他的劣质烟气。
丁大锤接着逗他,余光瞧见酒保模样的身影溜出吧台凑在组合音响旁边和人说了几句话,慢悠悠朝他这边来了。他被压榨无所谓,可让洛小基去喝那些胡玩意儿未免太不人道。金发苦力甚至可以想见未来高天尊专门为这孩子在舞台中央立起钢管的场面,一种难以言状的保护欲激发出了他隐藏在舞台下的男子气概。
“你没骗人?真名叫啥?”台柱子舞男扒拉开黑发青年的手心儿,用衬衫袖子去抹他的湿汗。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的动作不经意间迟钝,本能地想再摸一会儿。
“就叫洛基。”小骗子让他细细擦手的动作弄得发痒,心下竟有点喜欢这个冤大头,却又因着丁大锤肯定对谁都好而主动吃起了飞醋。
这人看着高挑,实际上比身材抽条儿的洛基要高上半头,只是腿也长,肩膀也宽阔几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撑得衬衫紧绷绷,领口敞得极大,仿佛洛基踮起脚尖一侧脸就能看到凸起的乳尖。腰胯更是灵活得要命,在舞台上扭起来根本没有其他女的什么事儿。
富婆就爱这种。抛开手心奇异的观感,洛基甚至开始盘算怎么把他卖个好价钱,如果不是丁大锤突然把他拉向墙角的话,他甚至连用钱买什么吃的都想到了。
“嘘,别动。”他还没失态到叫出声的地步就被丁大锤牢牢捂住了嘴按在暗处。墙壁和人肉的夹击密不透风,洛基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就只有金发舞男那张放大的帅脸。刻意压低的声音绞着酒味儿熏得洛基耳朵尖发红,这人捂嘴的动作太过外行,连他的鼻子也堵上了。洛基憋了会儿气就开始受不住,也没法说话解释清楚,伸手不得要领地去抠丁大锤焊死一般胳膊,实在缺氧到头晕脸红之前,总算被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放开。
“你他妈……犯什么浑!”快被憋死的洛基早就顾不上装纯,上去就给了丁大锤一个耳光。吃了瘪的金发帅哥也懒得和他解释,伸手指了指远处高老板晃动的身形。
“你要是让他逮着,会被日的知道吗?”试图增强气势的舞男又欺上前一步,半个膝盖压进洛基的腿间,眸色似是可怕地发深,“看在同乡的面子上,你又是个干净孩子,下次别来了。”
话粗理不粗。洛基感觉到胸前一片潮热,才发现他俩几乎全身都紧紧贴在一块,周围的那几对人走的走散的散,好像以为他俩要就地办事儿。
范耷说的“内事儿”。丁大锤的酒早就到了时候,裆部被柱身顶出夸张的轮廓压得洛基小腹发紧,一边平复着呼吸,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还扒着他胳臂的手在撤回的时候顺着肌肉的纹路滑了一会儿。
他真心不是故意的,洛基用摸来的纸钞打包票。
但眼前人抵住他的额头,慢慢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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