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前写文废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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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洛小爷也是阅片无数,男男女女地什么都看过,但都是提枪上阵少有那些虚招子的前戏。这下可好,让丁大锤一手搂了腰去,光是浅尝辄止地含住嘴唇,洛小基的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要跳出来了。
到底和看屏幕里的小人儿不一样,胸前贴着和胯下顶着的可都是真家伙,带着热乎气儿的。
丁大锤吮着口中薄唇果冻似的软,血气都要涌上大脑,转在他耳边好一阵轰鸣。后台的姐姐们有时候也爱和他啵嘴儿,除了黏黏的口红印他倒真不觉出个乐子,直到在墙角儿逼上这白净漂亮的洛小基,水灵灵的绿眼睛又怒又怯,被憋得攒着泪花,连着花瓣似的嘴唇一起荡走了他的魂。
这孩子说不定还没成年。被美人和美酒撩拨起来的金发舞男慌忙放开怀里的人,用力在脸上胡撸一把挽回理智:“对、对不起啊小基,是哥太没良心,要打要骂随你便。”
洛基被他亲得舒坦,刚要顺便下手摸点儿钱走,就让丁大锤放开还赔不是,自然心里笑话着老实人,看着那双湛蓝色明晃晃的招子还带着歉,意犹未尽地伸出殷红的舌头尖儿舔一下唇边残留的酒渍咂了咂,似乎在缓慢地思考什么,抬起头慢悠悠懵懂懂地描述:“辣的,什么味儿……”
“鹿茸酒。”丁大锤也没见过那鹿茸,光知道它是上好的补品,每次老高只倒上一盅就能叫他硬上小半宿。如此近的距离让他能看清楚青年黑色的睫毛在眼皮底下投映的影子,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洛基纤长的手指不老实地抵着他胸口摸索,隔着汗湿的衬衫布料在丁大锤的心上挠,比那烈酒还让他有感觉,下腹像是燃了火。
“听着是个稀罕玩意儿,还要。”洛小基见挑逗的小动作难以撼动眼前的舞男,知道他在芥蒂什么,笑着倾身用发顶撒娇地蹭他烧红的下颌与喉结,抓着丁大锤粗壮的上臂不让这金主溜走,“大锤哥哥,小基可是成年人,当得起这酒。”
过分甜腻的嗓音把洛基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了金钱和男色抛下羞耻心真不是他的范儿,舞男带着汗味的怀抱蒸得他脸脖儿发热,还好没被人家发现。丁大锤被他一激心中欢喜,二话不说捧起发红的小脸,低头猛地堵上那张还在张合的红唇。
小兔崽子跑迪厅喝可乐来了,这不是走错地界儿还能是啥?台柱子舞男在唇分的间隙叹一声“真甜”,就把舌头长驱直入地搅进去,对着那不断躲闪的湿软舌尖儿甜滋滋地吸,洛基嘴里的可乐味被粗热的唇舌一点点又痒又色情地舔吮干净,只留下辛辣连着包裹住他的雄性气息,熏得不胜酒力的黑发青年手脚发软,被迫吞咽着丁大锤带着鹿茸酒气的口水,只能用手臂紧紧环着丁大锤的颈子挂在他身上,防止自己一个吃不住再丢人地滑下去。
再亲亲就摸他的钱。
洛基贪着丁大锤的好,被吻得有些发晕,想说话却只能含着人家的舌头和嘴唇哼哼唧唧喘不匀气儿,心下不得不承认这个会调情的主儿真的和舞台上一样热情似火,又粗又硬的胯下顶得他不免也有些兴起,颇为难耐地晃着腰去蹭舞男的裆,主动舔弄金发舞男的舌底,制造更明显的水声。丁大锤呼吸渐深,快要把他整个人亲进了墙角,又怕他磕着后脑勺儿,细心地把手垫在洛基脑后,趁机揉弄头皮和柔软的发丝。
待到又缠缠绵绵了片刻,洛基终于勉强抵开他。“酒好喝不?”丁大锤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青年铺了薄汗的鼻尖问。洛基被他弄的也有点开始犯醉,眯起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摇着头恶狠狠地骂:“你欺负人……”
这回轮到丁大锤笑话他了。舞男温存的手撩开洛基的小外套,径直从里衫儿下缘贴上赤裸的腰侧皮肤暧昧地细细摩挲,细滑好摸的触感让他又低头吧唧了一口被吮红的小嘴:“哥哥教你啥才叫欺负人。”说罢从洛基的肚脐沿着胸线往上摸去,突如其来的热度让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唔嗯……”青年本也不是丁大锤想的那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偏瘦的身躯摸起来还真像是受了不少苦头。舞男嫌弃地“啧”了一声,洛基还以为自己竟然掉价到不符合眼前人的审美,结果丁大锤反而咬着他耳朵压低嗓子,小孩儿似的讲起悄悄话来:“一会子爽利了,哥换身衣服带你吃肉去。”
肉?洛小基有些迷蒙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不缺钱,但总是那点子抠门让他与肉类失之交臂,宁可多给点范耷好处也不乐意自个儿掏钞票。
这无脑台柱简直是个百宝箱啊,有脸有钱还要肉得肉。洛小基给他下手摸得酥酥麻麻也是享受,趁机靠在人家怀里,伸手就去掏丁大锤的口袋,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还特地仰起脸儿来佯装羞涩地索吻,丁大锤也笑嘻嘻地堵着他嘴儿接着亲。因着体温发热的手心儿又开始出汗,摸在牛仔裤上有些涩涩的。洛基沿着舞男修长有力的大腿往胯上摸,沿着口袋边慢慢地怼了几下儿却总是不得要领,又悄悄滑到他的屁兜,加上胸腰唇舌正被温柔地侵犯,动作难免有些乱了阵脚,更像在揩油。
我勒个去,这混蛋玩意前前后后四个大口袋全是死的?那穿这裤儿还不如裸着呢!洛小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却没想为了个美色为借口在这阴沟沟里翻了他的豪华游轮。丁大锤此时也发现了不妥,放开了他的嘴唇,却因为并没离远而拉出一条湿哒哒的银丝。洛基暗叹不妙,正想脱身,却被丁大锤强行拎起来一条腿儿掂在肘弯上,抬起膝盖垫高了屁股,另一条腿只能掂着脚颤巍巍地勉强站住,快要坐在丁大锤的腿上。
这下可插翅难飞了。黑发青年亮出一双无辜的绿眼睛,余光瞟了一眼面前人比头还要大的胳臂,想象着被丁大锤一顿胖揍的后果:“哥,我不是故……啊!”
“怎么,害羞了?”丁大锤爽朗地笑,动起膝盖顶了顶洛基的臀缝。
……?他是不是误会了啥?正当洛基忽略了自己被亲得脸红心跳诱人的小模样,脑子里在迷迷糊糊纳闷儿的时候,金发舞男三两下解开腰带拉下裤链儿,胯下隔着布料顶弄他多时的物件儿几乎在一瞬间弹了出来,打在洛基被撩开衣服的小腹上,烫得吓人。
“想摸哥的鸡儿就直说,逗来逗去地跟个大闺女似的。”墙角儿根本没人注意,丁大锤暗了眸色,抬起眼帘与他对视,好像要把那双碧绿连同里面的惊慌失措都吃干抹净。不得不说那高老板调教得真是精巧,风骚迷人的气势在一个初学者男人的身上竟能收发自如,此时的丁大锤敛了农家人的敦厚劲儿,提胯用沾着水色的阳物往洛基的腰上顶,龟头的沟壑一下一下剐蹭青年的肚脐。
洛基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虽然不讨厌眼前的男人,甚至喜欢被他这么又温柔又无耻地对待,当下不如将错就错,但不管是钱还是肉都无所谓了,毕竟来日方长。黑发青年一咬牙心一横,伸手去套压在他肚子上的鸡巴,努力回忆着那些黄色小电影儿上的套路,手指虚虚实实地握住转着圈儿捻,顺着滑腻的前液逐渐加快节奏,恨不得使尽十八般武艺赶紧把丁大锤伺候出来。
“嗯,嘶!……宝贝儿你轻些,这是要把哥活活撸断啊……”金发舞男埋首在他的脸旁,用舌头肆无忌惮地操着洛基的耳朵眼,害他只顾胡天胡地地乱摸,把炙热肿大的性器反手卡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儿里爱抚,可能是一时兴起,不知是指甲刮到了丁大锤的包皮,还是掌骨关节对囊袋顶动的那一下,早就被壮阳烈酒撩得湿漉漉的鸡巴在他手中一弹一弹几乎要射出来。丁大锤手下抚摸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用力,当下甚至不知羞地扯开洛基的裤子,掌心覆上被濡湿一小片的内裤前端发了狠地快速揉弄。洛基哪受过这种对待,加上之前嘴里尝了酒,给人还又亲又摸,整个耳朵几乎还被凶得能咬人的丁大锤含在嘴里舔舐,受人侵犯的羞耻感和强烈的肉体刺激交织在一块儿,快要把他整个人淹没在欲望的水旋儿里,只得服了软,踮着脚尖几乎坐在了丁大锤的腿上,不消多久便哽着嗓子求饶:“慢、慢点儿嘛……”
“一起。”金发舞男似乎恢复了些理智,改伏下去温柔地咬他喉结,牙齿轻轻噬咬那块凸起的软骨,舌头打着圈儿地舔,像只被驯化的猛兽。手也不闲着,一寸一寸缓慢拉下洛基的平角内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让裤沿的皮筋儿轻轻勒住下方的卵袋。洛基让他逗得都快哭出来了,搭在丁大锤肩膀上借力的手环回来插进金色的发丝中抓紧,漫长的手活儿让他指节也发僵,红着眼眶把两人的鸡巴靠在一起尽量快地撸动,被丁大锤难耐地叠在他手上摇摆着加速上下爱抚,双方都只顾着喘着粗气接吻,一时无话。快到顶峰的时候嘴里的哼叫也变了调子:“嗯啊……哈、啊……好、好哥哥……”丁大锤听了,却闷声笑着用内裤突然裹了青年的鸡巴隔着操弄,布料不同于手指的粗糙接触让洛基一阵空虚,却早就过了爆发的那个点,只能控制不住颤巍巍地射脏裤子。丁大锤留在内裤外面的精液和里面他自己的同样灼烫,释放之后松懈下来的洛基才慢慢反应过来他竟然和一个男人在人来人往的舞厅里边儿来了一发,羞耻得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丁大锤还抬着他发酸的腿把洛基稳稳制住,软下来的物件儿很快重新胀大变硬抵在湿黏的内裤上,金发舞男还咬着下唇恶趣味地东顶西顶,把他弄出来的精液在内裤上涂匀。洛基都快被他欺负得哭出来了,那男人的手顺着股缝滑向他的后穴,沾了一手的湿软,还不忘调笑:“小基?再给哥伺候一回。”
“别在这儿……”纵使心中不妙,可再怎么着舞厅也是个公共场所。洛基作为有修养的小偷虽说脸皮子薄,却也没忘记职业操守,话里话外逼丁大锤抽出了作恶的手,想他往后台引。反正自己也挺爽,不如乐观地当成白嫖。洛基拒绝金发舞男的帮助,抖着双腿自己整理好裤子,带着裆部前后湿漉漉发沉的浊液,半推半就地互相拖着进了后台更衣室。
丁大锤不知道高老板疼他,喂的都是上好的可持续发展壮阳产品,只想着平日里泄一次火也就差不多,面对洛小基羞红的脸颊和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面,鸡巴却硬得像烧红的铁棍儿似的。被一众伴舞女郎当成亲弟弟疼着也一直守身如玉,全便宜给这个动了心思,眼尾巴都能带着春情的小不点。
去更衣室的路途并不长,足够丁大锤亲在洛小基的耳根子上把脑中搜刮到的骚话都说个遍,看他对口腹之欲如此有热情,还拿不少美餐好生哄了:“后门靠边的大排档特别好吃,一会儿完事让哥领着去哈。”
“我想吃麻辣烫。”洛基泄了一次有点儿累,只靠着他的肩膀子小猫似的蹭,还不忘努力讨人喜欢,团在丁大锤掌中的手指撒娇地挠他手心。
金发舞男强忍住就地给人办了的冲动,恶狠狠亲了一口黑色的发顶,差点给舌头咬出血:“不成。辣屁眼。”
……?洛基又让他给搞懵了。经验告诉他这是个不祥的征兆,但金钱的诱惑令他勇往直前。
两人跌跌撞撞反锁了门互相扯着衣服,洛基只想着再给他弄一次就作罢,却被推倒在一张不知何时铺上他衬衫的闲置化妆台上,还抻下了裤腿儿,一巴掌糊在丁大锤凑过来的脸上:“你想干嘛?”
“……干你?”金发舞男挤进洛小基腿间欺身把人压住,挑眉努力模仿他的语气,还瘪了瘪嘴。
他委屈什么?洛基回顾了脑海中清一水儿的AV,勉强用丰富的想象力模拟了男人之间的做法,顿时觉得自己今晚和麻辣烫无缘了,任由某人结结实实地亲过来,扒完裤子的手再把轻薄内衫慢慢推到最高。
丁大锤内里是个温柔的人。在道儿上做久了都知道,眼睛和耳朵都能骗人,但从一开始那个冲动的亲吻,到后面细心的小动作和火热的触摸里流露出的欢喜和疼爱,根本明晃晃赤条条得让他没眼看,本能上更不排斥。
洛小基头回为了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相信一见钟情。他忽闪着睫毛捧上金发舞男变换角度卖力亲吻的脸,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哼了几声助兴。
早在舞厅子前戏已经做足,丁大锤也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支唇油,闷热的室内已经把膏状捂化成了滴滴哒哒的油水儿,被他急切地一挤,“噗呲”一声喷得洛小基赤裸的小腹上和胸前到处都是,让他的大掌裹匀,从下腹到阴茎再到会阴和后穴都摸了个遍,拇指和中指分开紧绷的两瓣臀肉,把食指缓慢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洛基捅得背过气,伸直了腿伸手就往丁大锤的后背上挠,反倒因为这个动作紧紧撞上带着汗的前胸,为了放松自己顺势扭着腰蹭了蹭,兴奋挺立的乳尖渐渐变硬,撩拨得丁大锤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焦急地又挤进一根手指。
指甲盖儿刮弄到穴口附近的某处,异物侵入竟在此时带来莫名的兴奋感。丁大锤见他得了趣,转着手好生搅弄了一番帮他放松,润滑的唇油和稀薄的肠液混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洛基手脚并用地抱紧眼前人,颈子贴着颈子才放开呻吟起来,不让他看见自己难耐的神情。
“有感觉吗?我就在你里面。”
说着丁大锤弯了弯手指按动刚寻到的敏感点,紧致的穴肉随着抠弄的节奏一次次收缩,他按捺住长驱直入的冲动,用手指按在那处慢慢扩开穴口,用燃情的眼神饶有兴味地观察深红色的内里。怀中的青年一阵战栗,被他逗得从耳朵尖儿到脚趾都开始发红,声音已经带上颤抖的哭腔:“别玩了……你、你来不来?”
“来。哥现在就要你。”当下陷入情欲的丁大锤无论是言语、吐息还是亲吻、触摸,都带着潮热的酒气和疯狂的节奏,像是涨潮的一波大浪打湿沙滩,慢慢浸没了洛基,一步一步渐渐把最深处的干燥也染上湿润的颜色,性感地让他发昏。
到底是谁之前威胁他会被日?现在擦枪走火扶着鸡巴要捅进去的又是谁?穴口慢慢吃进去粗大阳物的前端,冠头的边缘卡在敏感处却一动不动。丁大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压低嗓子几乎吼了出来:“给我松快点,哥被夹射了怎么好好日你。”
这和牵着手护他周全的冤大头分明不是同一个人!洛小基心中羞愤,但敏感处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几乎被白嫖金发舞男的执念烧断了理智,难耐地找准丁大锤浅褐色的奶头用自己的去顶蹭,惹他喘着粗气几乎猛地贯穿到底。
“嗯啊……!哥、哥哥……太大…不、不要了…”声音里满是控制不住的甜腻和沉醉,胀痛与酥麻一并在最深处迸发,不知道被顶到哪儿了,下身早已重新硬挺起来,断断续续吐着透明的前液沾在金发舞男线条紧实的蜜色腹肌上,在更衣室昏暗的灯光下倍感色情。
“谁给你的胆子不要?”丁大锤见他适应得快,仍是压着性子缓慢抽送,每一下儿都是尽根没入,非得照顾上深深浅浅的敏感处,操得穴肉隐隐外翻才罢休。他把洛基的腿根按死在桌边,黑发青年向他大敞着双腿软倒在桌子上,湿热的甬道紧紧绞着他的家伙不放,漂亮的阴茎挺着也不爱抚,而用双手害羞地遮住整个脸。丁大锤见状用力顶了两下,伸出舌头去舔他露出来的一小片乳腋间的软肉:“你喜欢这样?”
“……嗯…嗯哼…”洛小基舒服地顺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身子也随着节奏一动一动,乳尖都跟着微微颤抖。小兔崽子岔开手指头从指缝里悄悄看他,才敢小声说:“喜欢……”
“舒服吗?”这次是凑在颈边,用舌头挑起贴在皮肤上一撮被汗湿的黑色发梢轻轻衔住,但看他口角挂着的津液和微张着喘息的水红色薄唇,裹在穴肉里的鸡巴就兴奋地要爆炸,又往更深处挺了挺。食髓知味的青年耳际的头皮直发麻,开始主动扭起腰来,却怎么也没有这专业舞男来得更加到位。洛小基知道言语撩拨虽然最让他害羞,但却是丁大锤最喜欢的。他偏过头不去看他,鼻腔里全是身下衬衫上丁大锤的味道,只用着鼻音儿不知是叹息还是答应:“……嗯。”
一脸性感撩人的金发舞男下巴突然抵在他颈窝儿嘿嘿地傻笑,洛小基只觉得这人打破气氛,胸口涌上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暖流一路蔓延到紧绷的小腹,丁大锤的阳物正深深地嵌在他体内耸动。洛基心中足够欢喜,但身体还是好性感舞男那一口儿,于是蜷起双腿攀上他的腰,伸手继续抚摸那肌肉虬结的裸背,先发制人:“你不是挺会扭的么……嗯、啊……就这点本事?”
丁大锤本也忍耐不住,这回便顺着他听话地加快送胯的速度,曲线火辣的翘臀不断挺动,换着角度戳刺甬道的深处,直到某次操得洛基失声尖叫,才不依不饶地集中火力挑逗它的周围。洛小基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整个人都被操得轻飘飘,酥麻的电流感从尾椎一直流动到指尖儿。他不想再这么丢人下去,勉强咬在对方肩头借着微弱的鼻音隐忍地呻吟,动情的眼眶里打转的泪花顺着绵密的睫毛蹭在丁大锤滚烫的皮肤上,弄得他又湿又痒。
“喜不喜欢你大锤哥?”金发舞男撩了一把刘海儿,极富暗示地减慢了速度,只在甬道前端反复徘徊。
洛小基被操得早就顾不上羞耻,想着今儿这白嫖倒赚了不知道多少,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丁大锤的嘴角,缠着人家腰部的腿儿使劲夹紧,试图努力吃得更深:“喜欢、喜欢,啊啊啊……哥,小基想要……”
本来还想问他要什么的丁大锤脑子里的弦儿全让沙哑的青年音挑了个干净。公狗腰疯了似的突然加快频率,每一次操弄都要他条件反射地拱起身子,穴壁痉挛地绞紧,深红色的穴肉被带进带出变成鲜艳的血红色,堵在甬道内的唇油和体液交织流出,在穴口和囊袋的拍打中留下一层白沫的痕迹。第一次和男人做就遭受如此激烈的刺激,洛基的绿眼睛被兴奋的泪水蒙得狠了看不清丁大锤的表情,只能皱着眉用力眨掉。丁大锤见他被操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样,胯下凶猛依旧,凑过去轻轻地舔掉他的泪水。这下儿洛小基的眼睫毛儿都粘一块去了,气得他用力缩了下后穴,丁大锤哎哟一声也趁机报复,给他九十度掉了个头,扛着一条腿就蛮不讲理地开疆拓土,正好让洛小基冲着一边儿碎了个角的全身镜,可把自己泪痕和口水交错在脸上,下面一片狼藉的糊涂样子尽收眼底,只能咬着手背不叫出声,任凭自己快要操熟的后穴和双腿被完全打开,带着全身一起疯狂耸动。
“到了?”在被缓缓推向第二次更加漫长和极致的高潮中,金发舞男贴着他的额头用气声问道。
就像他们最开始的那个吻,如此让人情不自禁。
“嗯、嗯……你快点…里面…哈啊!……!!”还没等洛小基按着哭腔催完,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连续不断地打在敏感的腺体上,差点让他直接爽晕过去。丁大锤的手还在他的胸前奶头上乱摸,一连串刺激惹他断断续续地流眼泪。
来骗钱结果被人压在桌子上直接操射?他以后还混不混了……黑发青年失散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面色情欲未褪的舞男,是爱恨交织气也撒不了,只得揉揉眼睛假装委屈:“饿了。”
小骗子一看就是爽够了,现在又开始喊饿,那也得宠着不是,人都是他的了。丁大锤算是有些看穿他的伎俩,温言细语加上憨笑竟然也哄得小兔崽子愿意带着他的东西一块去吃饭,只是软软地伸出手臂撒娇:“哥,你背我,我腰软……”
说得他快要又硬起来,险些按着洛小基又来一炮,从哪儿也不扯出件轻薄的皮猴儿给浑身是汗衣衫不整的黑发青年披上裹好了:“可挡风了,外头冷。”
“冷个屁,才刚入秋呢。”洛基甩着长长袄袖儿多出来的一块,趴在丁大锤的后背,用手指头偷偷捻蓝色衬衫上沾着的暧昧体液,正好儿捅在金发舞男的心窝子上。
外面仍然嘈杂得不行,更衣室的门被高跟鞋一脚踹开,门外的舞女丢掉半支香烟,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两个小屁眼子,辣眼睛。”黑发女郎厌恶地嗅着屋里糟糕的空气,两根手指捻起自己几乎被挤空的唇膏丢进垃圾桶。
“海、海拉大姐……”连丁大锤都有些怯了,洛基更是从他背后悄悄探出半个头来偷看。
这他妈不是当初给他情报的那位美女吗!
“下次再让我瞅见你丁大锤和小情人在这儿插屁眼儿,就打断你的屌。”海拉慢条斯理地新点了支烟,说出来的句子吓得丁大锤差点撒腿就跑。
得了,这下名字全了。
洛基把头埋回未来情人的后颈子。
“……讲什么 我亲像 古早的西施……”洗脑循环的爱情骗子从门缝儿里幽幽地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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