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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散开的红绸上,赫然打了一个丑得惨绝人寰的同心结。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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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前从来没干过这事,李蔚然却还是迅速地无师自通了。他蘸了点自己方才泄出的浓稠白浊,小心翼翼地捅进林成的‎‌‍‍‎穴‎‍口‎‍‌‌里去。

“疼你就跟我说。”

他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一边慢慢送进第二根手指。林成眯缝着眼睛看他,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床,更加衬得肤色白皙如玉。李蔚然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却发现嘴里干干的,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

“不疼,你快点,别磨叽!”

林成没好气地开口,只觉得先前喝进去的酒此时都变成了热气,腾腾得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灼得他浑身滚烫。李蔚然的手指在他体内研磨辗转,没有以前担心的疼,只觉得涨。‎‎‍‌酥‎‌‌‍‎痒‍‌的感觉一点点攀上脊椎,冲到头顶,让他忍不住微微喘息,扭着腰迎合对方的动作。

李蔚然也早忍得快受不住,此时得了令,也就深吸一口气,提枪直入。

“嘶——”

林成倒抽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身下太疼,而纯粹是因为身下那处空虚终于被填满的餍足。李蔚然俯身压了下来,温热的呼吸正喷在他的颈窝,痒得他忍不住向另一旁躲避,却冷不防被一口咬住锁骨,口中顿时溢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见他如此反应,李蔚然反倒一怔,试探性地用舌尖用舔弄了几下,眼见林成整个人都瘫软在榻上任凭自己作弄,心底也隐隐约约明白了那里八成是他敏感的地方。身下性器早已烫若烙铁,李蔚然在他肩上咬够了,就一手将他的膝弯向上折叠,一手扶着那修长细腰,试探性地缓慢‎‌‌抽‎‌‎‍插‌‎‎‍起来。

然而他虽然小心翼翼,却一点技巧都不懂,只会掰着林成的腿让那处‎‌‍‍‎穴‎‍口‎‍‌‌正冲自己,凭着一股本能的蛮力往里插而已。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后‎‎‌穴‌‎‎‌哪里经得住这种折腾,林成只觉得又痛又涨,偏生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登时更加难耐。而李蔚然虽然也被夹得有点难受,更多的却是冲天的销魂蚀骨,灼热的‍‍‌‎‎小‎‎‍‍‌穴‌‌‎‍包裹着他的昂扬,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唔……蔚然……啊……”林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因为姿势的缘故,李蔚然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粗大滚烫的性器近乎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褶皱。

忽然,李蔚然不知想起了什么,俯下身又在他锁骨下咬了一口,留下了个嫣红的痕迹。林成的身体几乎被对折,只觉得身下那物捅得愈发深入,简直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贯穿,禁不住呜咽了一声:“疼……!不要!”

李蔚然正在兴头上,却忽然听到对方喊停,竟是真的硬生生停了下来,提着一口气死死憋住:“你……你还好么?”

林成气喘吁吁地瞪他,方才那只是下意识地痛呼,断没想到这个呆子真不动了。欲望纾解到一半简直要命,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让你停你就停?李蔚然你还是男人吗!”

“到底是不是,得试过才知道!”

一天之内第二次被质疑作为男人的能力,李蔚然有点抓狂。他原封不动地把方才那句话还了回去,便扣住林成的腰,用力挞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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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榻上二人躯体交叠,沉沦于欲望的深渊。林成双腿盘在李蔚然的腰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着。他如今的姿势,只有肩背抵在床上,腿脚皆无处使力,整个人都好像被钉在了身下的肉刃上。时间一久,便难免疲乏,他只好紧紧夹住李蔚然的腰,就好像是故意将自己送上去似的。

“唔……我受不住了……蔚然,快停下!”

又是一下猛力地戳刺,林成禁不住开口求饶。这是他从未尝试过的极乐,浑身骨头都好似被撞得散了架,唯独身下那处‍‍‌‎‎小‎‎‍‍‌穴‌‌‎‍紧紧将那肉刃包裹在内。

“你让我停我就停?那还算是男人么?”

“李蔚然,你混蛋——唔呃!”

天策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在那一刹那,他眼中除却羞赧与‍‌‎情‎‌‌‍欲‌‌‍‎,竟还带了一丝凶狠,好像是终于扑向猎物的狼。

林成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伸手想要将人推开。而李蔚然一把攥住他的腕子按在两侧,用牙齿在他喉头轻轻研磨,感觉到那块软骨在自己的口中颤抖,随着对方紧张的吞咽而上下滑动。

那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如今被他仔仔细细地舔舐吸吮,林成不由惊呼一声,‎‎‍后‎‎‌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紧,竟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李蔚然被他夹得差点缴械,心里却还惦记着要好好证明给对方看,连忙将性器抽出些许,只剩头部还在‎‌‍‍‎穴‎‍口‎‍‌‌打转。骤然空虚的感觉让林成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抬了抬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李蔚然此时方才松口,早已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嫣红的吻痕。他伸出舌尖在那个记号上舔了一舔,方才道:“林大夫,在下这套枪法如何?”

林成喘息了几下,才从‌‍‌‍‎高‎‎‌潮‎‎后的余韵中慢慢缓过劲来。他看着李蔚然支着身体,满脸的得意,真恨不能揍上一拳,因此只恨恨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他是个嘴硬惯了的人,何时给人服过软,此时看在李蔚然眼中却是另一回事。年轻的天策俯身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道:“那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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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年少气盛,又都是初尝情事,这一场“切磋”,直到夜色如水时方才偃旗息鼓。到了最后,林成干脆被他操弄得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有些迷惘地睁开眼睛,见到的是自家房间熟悉的陈设。林成晃了晃脑袋,想起昨日好像喝多了酒,又遇到了李蔚然——他倒抽一口冷气,猛地清醒过来。

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身上也被清理得很干净,唯独腰肢酸软,身后那处也是灼痛不已。枕边空空的,床褥上却有睡过的痕迹,摸着似乎还有点热气。

林成心中一凉。昨晚虽然在下面的是他,说到头来大半还是自己强迫了对方。他瞥一眼手腕上的许愿笺,只觉得那通红的颜色像是要刺入眼底,灼得他双目刺痛。

屋外忽然传来些许喧闹,林成微微皱眉,披了件衣服就下了床。行走之间,牵扯到身后那处,感觉颇为怪异。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外面的吵闹一下子全安静下来。原来是门外围着一圈兄弟,当中那个跪得端端正正的,不是李蔚然又是何人?

“你……”

“昨日一场荒唐,是我的错。不过请林大夫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这语调是李蔚然一贯的诚恳与铿锵,林成却听得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围观的兄弟们纷纷开始起哄,眼睛往他没被衣服遮住的脖颈瞄去。

林成这才想起李蔚然昨晚干得好事,下意识地抬手向要遮挡颈上的吻痕,谁知过于宽大的袖口滑落,反倒露出手臂上更多的‍‌‎情‎‌‌‍欲‌‌‍‎痕迹。

那厢李蔚然还在跪着,一脸面对国家大事的郑重肃然。林成气得发晕,一把扯断腕上的许愿笺摔在他的脸上:“李蔚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身子微微抖着,一字一顿:“我不稀罕你的可怜,你我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李蔚然像是被他打傻了,怔怔地跪着,任凭那枚许愿笺砸中额头,落在地上——只见那散开的红绸上,赫然打了一个丑得惨绝人寰的同心结。

“等等,大夫!”

李蔚然一把抄起许愿笺,蹭得跳了起来,拽住林成的胳膊,将人按在门上:“你倒是拆开看看,这许愿笺上,到底写得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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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

2015-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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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后记。

来年的这个时候,两人又一起来到连理树下,写了一张许愿笺挂了上去。花费了能买八分之一筐皇竹草的钱,李蔚然全部积蓄的百分之百——工资全交给媳妇了啊,唉。

他们当年的初遇,是在青骓牧场上,林成临风而立衣袂纷飞,李蔚然红袍银枪策马而来——这位姑娘,需要我送你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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