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存在即是对方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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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昊从上海回来的时候是汪渚接的他。
“怎么样,复试没问题吧?”
“没问题,专家组还有导师都挺和蔼的。”两周没见到汪渚,薛昊也不顾机场周围人的眼光,直接和汪渚抱在了一起。
“那就好。”汪渚像是顺毛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薛昊在汪渚的脖子上嗅了嗅:“渚哥你怎么出了好多汗?有点想念这个味道了。”
“来机场之前我和小黑打球来着,后面想起要接你赶紧套了衣服就跑来了。”汪渚答到。
“那你里面不是只有篮球服吗,不怕凉吗?”薛昊有点微愠。
“没事不凉,打完球热的慌呢。”汪渚还想说下去,忽然觉得他们两人好像有点过于瞩目了。
在旁人眼里,这对男生久久拥抱在一起。接机男生穿着一套活力四溢的蓝白运动服,被接的男生一身墨黑笔挺西装还扎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顿时让周边的女生们脑补了一出恋人久别重逢的腐剧戏码。
“回去说回去说,快走快走。”感受到周边有些过于热烈的目光,汪渚赶紧按住薛昊的脑袋把他带出了机场。
一上出租车,汪渚的眼睛就不住的在薛昊身上打量。薛昊真的太适合穿西装了,本就是宿舍里肌肉最匀称完美的一个,加上那张公认的校草脸,简直就是哪个富豪家族从小精心培养的年轻公子哥。
好像宿舍里有个真正的公子哥来的……想到一天天吊儿郎当的白羽,汪渚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薛昊打扮成这个样子回校其实是他的要求。汪渚实在不想让那些复试考官老头们独享这个千年大帅哥穿着西装的样子,于是命令薛昊一路穿着正装回来,美其名曰“分享他的人生一刻”。
当然薛昊也乐得这样。作为汪渚的第一条狗,第一个奴,就算其他人对汪渚的命令偶尔也会有些调皮的抗议,换做他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就连这次的选择也一样。
一年之前,汪渚就已经和他讨论过未来的出路了。他想过跟随他的渚哥跑遍天涯海角,渚哥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但是这个事情被汪渚严肃回绝了。
汪渚给他的命令是去考研。
“薛昊同学,你为什么要选择运动康复学呢?”复试的时候,他的导师这么问他。
“因为我想成为专业运动员的后盾。”这是他的标准回答。而在心里,他想的是想成为渚哥的后盾,哪怕渚哥今后不会从事运动相关的工作。
这个专业是汪渚在和他仔细讨论后得到的结果,学校也是汪渚挑的。这一年里他除了上课外几乎天天都闷在家中的书房里,去研修那些对他来讲稍微有些困难的运动解剖学之类的考研课程。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连他的导师都在夸他第一年考研就有了高过国家线七八十分的成绩,实属难得的好学生。
“等会我们回家吗?”出租车开过浏阳河大桥的时候,薛昊感觉领带勒的有点紧,用手调整了下衬衫的领子。这一动作简直让汪渚欲火中烧:“不回家,我们回宿舍。”
“啊?为什么?”
“因为……”汪渚瞄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凑到薛昊耳朵旁边,“因为爸爸想玩你了。”
薛昊脸唰的爆红:“好的。”
等他们终于回到无人宿舍的时候,汪渚猴急的锁上门,然后喝止了正在脱鞋的薛昊:“穿好了!别动!”
呃……
薛昊很少见到这么急迫的汪渚,一时间有些发呆:“爸爸要我怎么做?”
汪渚搬了张椅子靠窗边坐下,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爬过来。”
这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命令,却总能让薛昊在一瞬间硬起来。提了下修身的西裤,薛昊跪在地上,皮鞋蹬地对着汪渚的胯下爬了过去。
把薛昊的头埋在自己裤裆里深呼吸,汪渚下意识伸手去拿鞭子。直到抓半天抓了个空,他才意识到旁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用来调教狗儿们的工具都留在家里那边,平日里回宿舍玩也都是提前备好东西。这次纯属临时起意,宿舍里什么特别的玩具都没有。
没有其他东西也好。
汪渚把一条腿甩到薛昊的背上,用手指把白色的篮球鞋撬开一点点:“想闻吗小虎?”
只要有一双袜子就够了,一双袜底泛黄的白袜,对薛昊来说就是最好的调教工具。
闻到那股熟悉到骨髓里的脚味,薛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想闻……”
时间仿佛倒退回他们二人第一次了解对方的那一刻。只不过当时的薛昊一丝不挂,满脑子里只有万念俱灰的绝望感。现在的他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抬起汪渚的一只脚,舌面对着白色球鞋表面贴了上去。
他变了样子,汪渚却好像跨越时间直接来到这一刻。还是一身运动服,还是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点都没有变。
而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臣服于对方,这个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主人。
被性感的薛昊舔鞋舔到燥热,汪渚拉开蓝白运动服的拉索,露出里面一身纯白的篮球服。篮球服本就在出门前被沾满了汗液,在运动服里一裹更是贴紧了他身上块块分明的肌肉。薛昊只是偷偷瞄一眼,马上就被他洁白性感的渚哥迷到七荤八素,舌头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
汪渚呼扇着篮球背心给自己降温,薛昊觉得在这种逆光下,对方短碎头发上的每根发丝都在闪耀:“没事,就是觉得渚哥你太帅了。”
“夸夸夸,夸几年了你也不腻歪。”汪渚笑道,轻拍上薛昊的脸,“小虎,把你下身的所有衣服都脱掉,上身不要动。”
“嗯。”
薛昊遵照着他的命令脱好,重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汪渚看的差点喷出鼻血。
上身的薛昊是禁欲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连仰起头都看不到他脖子一下一丁点的皮肤。但他的下半身又是充满淫欲的,不着寸缕的浑圆臀肌挺在那件西服下面,两条修长白皙又不失肌肉的腿跪在地上,当中那根粗细均匀浑然天成的肉棒直挺挺翘着,整个人组合起来像是个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神造产物。
这回轮到薛昊开口问着:“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小虎你太帅了。”汪渚把这句话笑着丢了回去,然后站了起来,脱下外面的运动裤和里面套着的篮球短裤,直接把薛昊的脸按在裹着自己硬挺男根的内裤上。
“唔!”运动后浓郁的男人体味侵入鼻孔,薛昊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正常人有两种汗腺。全身上下最普遍的是小汗腺,作用是散热,降低体温。而另一种汗腺是大汗腺,仅分布在腋窝和腹股沟上,分泌的汗液起着散发荷尔蒙的作用。
体育男生运动后的内裤往往是湿漉漉的,浸湿它们的正是被大汗腺分泌出来的混合荷尔蒙的汗液,闻起来的味道没有尿骚味,有的只是一种萦绕在鼻尖内的甜腻嗅感。
一但内裤被晾干,这种味道便会蒸发个一干二净,所以它是充满活力的男生运动后的新鲜内裤所独有的。正因如此,体育生们往往在打球健身后洗个澡就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因为那些带着蒸腾荷尔蒙气味的内裤对于大部分gay来说是无法抗拒的绝对诱惑。
鼻尖蹭到内裤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与荷尔蒙,薛昊像是被喂了春药一般颤动着身体,大口嗅闻着汪渚带给他的极致男人味道。
看他这么爱闻,汪渚索性把裤子都脱了,将整条内裤兜在薛昊的头上。
看着内裤上被对方粗重呼吸吹的一起一伏的地方,重新穿好鞋袜的汪渚绕到薛昊身后,抬脚踩在薛昊那如同雕塑般完美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灰色的鞋印:“这几天想不想爸爸?”
“想,想死了!”薛昊的声音从那条内裤下传了出来。
汪渚蹲下身攥住他那根完美的肉棒,在布满球茧的手中把玩着:“有点可惜忘了给你上锁了,不然你复试的时候戴着锁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感觉有点好玩。”
薛昊这时候已经骚上了头,呼吸急促:“爸爸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贱狗天生就是给爸爸玩的!”
“真乖。”汪渚坐回椅子上面。把薛昊脸上的内裤掀开,“小虎,给我脱鞋。”
在薛昊眼中,现在的汪渚何尝又不是天使与魔鬼的集合体。上身穿着在球场上挥斥方遒的战衣,披着高中校服般的外套,球衣上还印着一个篮球印作为刚下球场的证明;下身却裸在外面,那根如同尚方宝剑般伫立着的粗大男根,那条毛烘烘的有力大腿,却又一丝不苟穿着袜子,蹬着臭烘烘的篮球鞋……
对着这样高坐在宝座上的主人,他虔诚的用嘴帮他脱了鞋子,然后用脸贴在那双同样汗湿的白袜上面。
泛黄的臭白袜永远都是最能戳中他性癖的物品,这与平时干净到洁癖的他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平时的他衣服穿一次就要洗,哪怕在湖南这种潮湿的天气下也坚持着这一习惯,但就是对于吸满浓缩汗液的袜子,他的接受度却是异常的高。
汪渚运动过后袜子上沾染的味道,就像是他戒不掉的海洛因。
就像直男们拎起女朋友汗湿的蕾丝胸罩后揉搓那对丰满的胸部,男人的脚对于很多gay来说是和女人胸部同等的第二性器官。
薛昊用牙齿扯掉汪渚的袜子,嗅着,深吸闻着,叼在嘴里润湿着。又把袜子套在自己的下体上,吸吮着汪渚每一根脚趾,用牙轻轻刮擦着汪渚脚面的皮肤。他用鼻子在汪渚足弓的凹陷里轻轻蹭弄,舔舐汪渚足背上细小的毛,舌尖滑过汪渚有着完美弧线的脚踝,然后用唇去和汪渚常年打球磨出的厚茧接吻。
汪渚很乐得让薛昊这样沉浸在与他双脚的互动之中,偶尔他也会用那双大脚挤压揉搓薛昊的脸,看着那副万人迷的面孔在他的脚下被挤的像是个小丑……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拍拍薛昊让他放开自己的脚,然后趿拉着球鞋跑到对方身后。过了一会,他坐回到椅子上,把手里的东西在薛昊面前晃了晃:“来添点料啊。”
这是他们上次球赛班上送的一箱酸奶,本来是打算搬回家的,后来就一直忘在这了。
“好啊!”
不管汪渚在他身上做什么,薛昊的回答永远都是这两个字。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无条件相信他的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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