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子里有你的一部分
-----正文-----
天色已黑,汪渚把宿舍的窗帘拉好,又去开了灯,然后拎着开瓶的酸奶坐回椅子。把浓稠的酸奶倒上一点在脚面上,薛昊立即大口舔舐起来。这是一种另类的人体盛,靠舌头就能吸取的食物被粘附在喜欢之人的皮肤上,让甜腻的酸奶变得更加好吃。
汪渚拉着浓稠的酸奶一路向上滴撒,薛昊的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从脚踝,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最后的那些被汪渚尽数淋在自己的坚挺男根上,薛昊也顺势含了进去。
“唔操,爽!”汪渚爽到呻吟出来。
被酸奶包裹的男根口感就像是一支热乎乎的冰淇淋。牛奶的酸味被肉棒的热度烘烤出来,又化作沁人心脾的蜜从喉咙滚落。薛昊的嘴角沾满了那些白色蜜糖,朦胧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色欲。
汪渚扯着头发拉起薛昊的脸,用舌头卷着那些溢出的酸奶,又带着它们一齐探入薛昊的口腔。薛昊被他的渚哥激的燥热无比,一只手蘸了些许留在汪渚小腿下的酸奶,伸到后面开始为自己的屁眼儿扩张。
汪渚一个深吻结束,看到薛昊不自觉发骚的动作,他歪着嘴角扯开对方的西装,把衬衫的扣子狂野撕开,然后一手拉住像是狗链一样缠着薛昊脖子的领带,另一只手捏弄着薛昊胸口挺着的乳头,脚蹬在薛昊硬到滴水的阳具上:“操你妈的骚狗,看你这贱样!”
薛昊的手指已经探入自己的后庭,胸口和下体新传来的刺激让他伸出舌头:“爸爸……爸爸玩死贱狗吧。”
“嘴张大!”汪渚喝道,拉着薛昊的领带把他扯到自己正下方,一滴口水从他嘴里垂落,刚好落进薛昊的口中。后者如逢甘霖,喉结一动就咽了下去。
哪怕接吻也不过是口水的传递,但这种唾弃般的行为对于奴隶来说永远都是最大的羞辱。
抓着薛昊的头发,汪渚粗暴的把下体捅进他的嘴里,像是把他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在自己的男性象征上来回移动着。薛昊尽力大张着嘴,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要碰到汪渚的阴茎,右手同时还在挖着自己后面的菊花,已经可以探进两根手指了。
就在两人情正浓的时候,汪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他给李星辰设置的专属铃声,薛昊吐出汪渚的肉棒,皱眉骂了一句:“妈的,小星添什么乱。”
“应该是急事吧,不然他就发微信了。”汪渚甩着下体去拿了电话:“喂小星,怎么了?”
“渚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李星辰在那边有写焦急,“接到小虎了吧?”
汪渚回道:“接到了,没事。不过我们在宿舍呢,所以没回家。”
“我就知道你们去宿舍了。”李星辰一副了然于胸的语气,“所以我得提醒一下,班长通知7点查寝,我想着你们如果在宿舍搞的话……要小心……”
“我知道了。”汪渚挂掉电话,然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19点10分。
“怎么了?”薛昊维持着跪伏的姿势,菊花口还在往下滴着酸奶。
“学生会查寝,没什么。”汪渚倒是觉得无所谓,走到门边关了灯,又把门反锁上,“估计这会儿人已经上来了,咱们都大四了不会太严的。”
“噢。”薛昊同样不是很在意。在黑暗中搂住汪渚的屁股,用舌尖在对方垂着的蛋蛋上来回滑动着。
没多过几秒钟,查寝的人就上来了。
咚咚咚!
“查寝,有人在吗?”
外面的人敲门的时候,薛昊正仰着脸把汪渚的一边卵蛋完全含在嘴里。卵蛋上方沉甸甸的肉棒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一种凝实而亲昵的满足感。
汪渚屏住呼吸,手指梳过薛昊的头发,等待着那阵锤门的声音过去。
“……”
十几秒后,外面的人说了句:“没人在,去下一间。”便响起一阵零落的脚步声。薛昊吐出汪渚的卵蛋,用嘴唇抿着阴茎与阴囊相连接的软嫩皮肤,又转而把另一边那只还未得到滋润的睾丸含进嘴中。
眼睛适应了黑暗,汪渚抚摸着薛昊肩膀上的光滑皮肤:“咱们也真是胆子够大的。外面在查寝,咱俩在做爱。”
薛昊的舌头沿着汪渚的肉棒滑上去,在马眼处打了个圈:“查寝怕什么,地震我都不松口。”
汪渚弹了他一下脑瓜崩:“说什么呢小虎仔,地震了赶紧给我捂着脑袋跑!”
“我开玩笑啦!”薛昊回道,眉目在黑暗中像是在笑。
汪渚抓过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把它立在一边。光照之下,薛昊吞吐阳物的剪影被打在墙上。汪渚看到他被放大无数倍的阴茎剪影凸起于他身体的黑影,而另一边薛昊精致的脸影凑了上去,嘴巴张开包裹在那道黑粗阴影上,伸出舌头在龟头的影子上滑动,又从冠状沟往下舔去,与他阴茎的阴影重合在一起。
看到这样的一幕,呼吸急促的汪渚俯在薛昊耳边。
“小虎,我想操你。”
薛昊早就扩张好了身后的肉洞:“爸爸,骚逼是任由爸爸操干的性工具。”
影子里的薛昊站起身,屁股转着对上汪渚那条微翘的硬屌影子。伴着薛昊轻轻抽气的声音,那条阴茎阴影的膨胀龟头一点点没入他高翘臀影之中,两人的身体渐渐接合在一起。
当三维的行为被影子压缩在二维的平面上,人体的特征也就被格外凸显出来。快速移动着的影子里不再看的清哪里是汪渚的身体,哪里又事薛昊的身体,唯独连接着二人的那条肉棒能看的异常清晰。
像是一个不断撞向城门的攻城槌,像是一次一次戳向盾牌的长矛。在那团影子之中,汪渚的男根接连刺入另一团混沌,就像是一部专门展示男性力量的黑白默片。
我的主人在我的身体里,用他象征着男性的部分深深捅入我的身体里面。
这是一句魔咒,一句让薛昊血脉喷张的魔咒。他眯紧眼睛,嘴巴微张,连舌面都因为唾液被蒸发而略显干燥。将全身的体感全都抹消,剩下的只有身后的一次一次冲撞的感觉。这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轰击着他的灵魂,让他离生命的巅峰越来越近。
随着龟头开始变红发亮,薛昊并没有被双手触摸着的硬挺男根在一阵悸动中收获能量,将其中积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地上。在与他男根仅仅隔着一道几厘米会阴的地方,汪渚的阴茎正在猛烈刺入他的身体。从下方看,就像是将注射器的活塞压死在里面,才把薛昊雄物之中的白浊推挤出来一般。
射精的刺激让薛昊一个劲收缩着身后的括约肌,夹的汪渚感觉自己的高潮也即将来临:“骚逼小虎,想让爸爸射在哪里?”
薛昊从来不会因为射精停止对汪渚的发骚:“爸爸,贱狗想吃你的精液!”
“过来接着。”汪渚把男根从薛昊体内抽了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在薛昊刚转过来的时候,一道又一道腥浓的白精就从他的马眼里呲了出来,接连打在薛昊红糯的舌面之上。
等到卵蛋最后一次收缩完毕。薛昊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华全部咽掉,然后伸手挤上汪渚阴茎的根部,从下到上撸出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尽数被他的嘴唇抿了下来。
“你就是永远都吃不够。”汪渚把薛昊从地上拉起来躺到了他的床上,用手摸着对方沾满自己汗水的后背,“小贪狗。”
薛昊双腿夹住汪渚的大腿,把头伏在他主人的胸口上:“我能吃一辈子。”
一辈子。
汪渚忽然想到前些天在深夜哭泣的白羽:“叫你去读研会不会怨恨我。”
“我不恨。”薛昊把头立在汪渚胸口,下巴上的细绒搔的汪渚痒痒的,“我知道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汪渚很喜欢摸他光滑的背上皮肤:“难道一点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薛昊嗔怪道,一口咬上汪渚的胸肌,“可是再怎么哀叹也没用啊,我总不能做渚哥的累赘。也得亏大家觉悟都还挺高的,不然一想到渚哥你以后要养着五个拖油瓶……想想就可怕。”
“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汪渚仰脖子亲在他额头上,“不是说我不可能养,是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甘心。”
“对啊,所以天翔才会那么拼命去考教资,一点都不像一个只知道打球的肌肉怪。”
“小黑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得气死。”汪渚哈哈大笑,“你这一年也辛苦了,你们都辛苦了。”
“为的就是以后能配得上渚哥啊。”薛昊觉得趴在汪渚怀里才是他人生最享受的时刻,“对了渚哥,你还记得我们在草原上仰望星空的那一晚吗?”
汪渚和他十指相扣:“当然记得,怎么了?”
薛昊用鼻尖在汪渚的锁骨上蹭了蹭:“就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当时我还好希望你能多爱我一点……好幼稚啊!”
“哪里幼稚了?多可爱啊。”
薛昊脸有点红:“就是看你当时除了我之外又收了星辰和小白,总觉得有种危机意识在里面。”
汪渚笑道:“那现在还有吗?”
“还有,必须还有。”薛昊撑着汪渚的胸直起腰,“渚哥你自己没觉得,但是你的性格太勾人了。等我去读研的时候,你说不定又会收上几个……”
“不会不会!”汪渚赶紧自证清白,“有你们五个还不够吗?我哪有那么嚣张!”
“万一一个又帅又爷们又优秀的人倒贴呢?”薛昊假设道。
“那我也不要!”
“真的?”
“绝对不要!”汪渚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感觉今天的薛昊活像个守财奴。
“那你得对头顶的猎户座发誓。”
汪渚记得上次薛昊就在天空中找了一晚上的猎户座:“你怎么对这东西这么执着。”
“因为上次没找到,所以才执着啊。”薛昊在汪渚胸口锤了一下,“亏的我上次找到眼睛都花了,后来才知道猎户座是冬天才会出现的星座!”
“那有什么……”汪渚头一次搞不懂薛昊的脑回路。
薛昊从汪渚身上坐起来,勾起的嘴角露出一颗小虎牙:“渚哥你要等我回来。我对猎户座发誓,等到研究生读完,小虎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