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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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大乱,欧阳亚死,周骊降,天子下诏,天下诸侯,或是非诸侯的,谁先攻入延州都城,入延州州侯府,谁就可以执掌延州。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道诏书意在打压楚侯。原延州州丞周骊投了姬珩,献上金印,掌握延州的该是姬珩。天子却非要提出“入主延州都城”,要这场混战打得更久更乱。
其余诸侯都在观望,清剿自立为州侯的小股民兵后,延州之地就是楚庆两州对峙。
双方按兵不动,却在此时,楚侯姬珩约见庆侯江放。
地点约在两方占地之间的一片峡谷,任何一方身后百里,都是军队枕戈以待。
江放说,“现在的局势,我不敢动他,他也不敢动我。”就只带了几个人。
骑马出去,真见了姬珩,姬珩也只带五人。
楚侯轻袍缓带,姿态从容,如同盛夏出来郊游。一晃四年,他竟一丝一毫都没变,仍是肤色白皙,眼角细纹都像含着笑意。
他略等了等,江放才到。
一行人来如风雷,为首的不是那匹探子报过,鬃毛卷曲的金马,而是一匹通体油亮的黑马。
马长得凶悍,人也与四年前不同。身上带着血腥与汗味,不知从哪里赶回,把身后诸人抛开数十丈,一路狂奔。
风割人像刀子,远看江放,只觉衣袍下肩膀比以前宽,手臂更粗,胸背更厚实。
近看连英挺的眉毛与眼睫都比从前浓密,头发微微卷曲,接近而立,混血的血统彻底显露出来。
加倍的英俊,加倍的目光锐利逼人。勒马就道,“哟,楚侯,好久不见。”声音也低沉几分。
这已经不是昔日仰他鼻息的小庆侯。
姬珩颔首,“一别四年,看来庆侯别来无恙。”
江放驱马上前,与姬珩马头相对,甩着马鞭,“有话说,有屁放。”
姬珩居然一笑,“暂时结盟。”
江放挑起眉毛,“我没听错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楚侯主动求我结盟?”
姬珩故作不解,“我的侄子要对天下诸侯动刀,你真愿意做那把刀?”
搅乱延州只是第一步,姬瑷有意让江放吞下延州。他已召诸侯两个月后全部入京朝天子,不敢直接对姬珩下手,但指不定挑哪个势弱的州侯开刀。
把第一个战场定在延州,就是要让姬珩与江放先两败俱伤一场。
姬珩是诸侯之首,江放虽不能在四年让庆州富庶安定,但却是最善战的一个。
天子想要江放做刀,还怕这刀太利,伤了他的手,非要在动刀之前把这刀的锋芒打掉几分。
江放嘲讽一笑,“我是恶心姬瑷,我也恶心你啊。楚侯要怎么说服我?”
他在试他的底线在哪,能退到哪一步。
姬珩道,“你我划延州而治,我再让你十城。诸侯混战之时,楚军不与庆军为敌,不袭击庆州。”
庆军善战,但一旦倾巢而出,庆州空虚贫瘠,楚军若是围庆,久围之下,庆州必沦陷。
姬珩知道他开出的条件优厚,果然,江放现出思索之色。
但那思索之色转瞬即逝,江放打量他,“我不信。”他在马上倾身靠近,嘴唇咧开,露出牙齿,带着几分恨意和玩味说,“除非楚侯屈尊降贵,自荐枕席,扒开屁股让我操。”
从“自荐枕席”起,他声音提高,众人都能听见。狼骑面露惊诧,姬珩身后的人则怒目而视。
风水轮流转,江放的呼息喷在姬珩耳畔,就像被什么舔了一口,姬珩耳际皮肤战栗,仍不动声色,“未尝不可。”
江放哂笑一声,深深看他一眼,头也不回,拍马奔向峡谷深处的草场。
姬珩略一闭眼,嘱咐道,“不管发生什么,不许上前。”
下属情急道,“君侯……”被他目光扫来,只得低头,“是。”
姬珩催马走近,江放早已翻身下马,席地而坐,从下到上打量他,见他下马,不耐烦地笑,“还不脱?”
姬珩说,“何必这么心急。”
江放一嗤,靠在草丛上翻出性器,手掌稍微一撸,就直挺挺立起。
姬珩正要去解腰带,就被江放扑倒在地,扯下下裳,转瞬间,紧实的腰身和白皙的大腿都裸露出来。他不年轻了,皮肤平整,早不是少年人的柔嫩光滑,却裹住修长的肌肉。
姬珩的身体压在草上,江放咬他的耳廓,“大周宗室的龙孙凤子,在野地里被当众凌辱……”
他连脸都没有刮,胡茬刺着姬珩侧脸。那双粗糙的手托起他的腰身,分开双臀,拇指按进深藏的穴口,毫不怜惜地插进手指,姬珩忍耐着注视江放。
然后江放一顿,他抽出手指,看那指上的一层油光。
那密处并不生涩,软热油腻,早就准备好了。
姬珩坦然看他。
他早就料到江放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为免他故意强来,要自己受罪,不如自己扩张。
江放喉结滚动,眼神瞬间暗下来,他哈哈笑了两声,猛地掐住姬珩的腰,将他翻过去。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原来贱成这样……”
姬珩竭力忍耐,但双臀被左右掰开,辨不出几根手指捅入抠挖。后穴即使用过油膏和玉势,也不堪折磨。
他是个成年男人,也不是文弱书生,背部宽阔,骑射娴熟,剑术可称精湛。
但江放恨怒之下力气简直大了一倍,姬珩用力抬起上身,还是被两条手臂死死按住,江放笑问,“只要对你有利,你对谁都能张开腿送上去?荡妇啊。”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挺腰突入,那杆长枪顶到底,姬珩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
大权在握的男人背上肌肉起伏,汗水渗出。江放盯着他的腰背到被撑开的穴口,那一圈皱褶紧紧吸住他性器根部,里头如浸油的丝绸将他包住。
他不由长出一口气,缓缓碾磨。见姬珩一字不吐,又揉他的臀缝,将那已经吞不下的小口拉开,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又掐又抓,“荡妇怎么不叫了,叫你的人来看看你怎么被操。”
姬珩被干得太深,又被压住上身,早已闭上眼,喘息不止,蓬乱的草尖碰着他的口鼻。
江放见他不叫,抽出半条闪着油光的阴茎,让他颤抖的腰臀脱出一截,又狠狠顶回,在他臀上用力一抽。
就在脆响中,姬珩低喘出声,后面却不由自主夹紧,江放问,“你怕什么?怕你的人扒开你屁股,见到里面那张小嘴湿淋淋的,知道你是个缺男人的荡妇,挨个把你操上一回?”
他臀上被抽得火辣,在野地里被粗暴操弄,耳边都是江放的侮辱。但江放毕竟操过他,一次次都顶在最受不了的地方,酥麻沿着尾椎升起,姬珩双腿发软。
这时候什么体面什么风度都没了,他们离双方下属停马处不过三十丈,虽然地势有高低,草丛有疏密,但必然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姬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颌,被逼开口,“他们不敢来……”
江放却笑,“可惜了,你的屄骚成这样,真怕我一条鸡巴喂不饱。”
姬珩紧闭着眼,无力之后,后穴一阵绞紧收缩,阴茎早就被操硬,竟离被操射不远。
他反抓住江放手臂,笑意仍在,说,“只有你……”
江放眯眼,就听他说,“我的屄是你开的苞,只会让你操。”
他知道江放听不得这样的话,却没料到江放神色一厉,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身,那条粗长的阴茎顶到不能更深,撞开里面缠上的软肉。
姬珩眼前发白,再忍不住低叫,射出精来又被江放满满射在体内。
他后面发麻,翕动着流出油膏和精液。以为终于完了,却被反剪双手。
原来江放看着他穴口狼藉,自己粗喘着撸了几把,再硬起来,就抬起他的屁股,拉扯他的手腕,重新插入。
姬珩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是真想把我操死。
江放的恨意与欲念太浓重,性器硬了就难软。竟把姬珩操得呻吟,又抖动着射了一回,宽阔的背脊和细腰上皮肤泛出红。
他这才抽出来,伸手去姬珩身前摸,那条尺寸可观的性器连射两次,已经沾着精液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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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章,在wb说了这里没说过,车是姬珩攻两次,江放攻两次,然后一人一次,所以下次是姬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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