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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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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不成。

-----正文-----

江放把他翻过来,姬珩胸膛红了一片,‌‍‎乳‎‍‌‎头‌‌‍‎被草叶撩得痒痛,紧实的小腹上是干涸的‌‍‍精‌‎‌‎液‍‌‍‌‎。腿间腰上,都是江放留下的指印。

他半阖眼,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痕。

江放好好发泄了一轮,第二次强撸到硬已是勉强,也不想再操。

他跪在草地上,提起性器,捏住姬珩下巴,“张嘴。”

那条沾着体液的东西在姬珩嘴唇上磨蹭,江放又撸两下,不如第一次多,可也有几小股‌‍‍精‌‎‌‎液‍‌‍‌‎射在那张脸上。

‌‍‍精‌‎‌‎液‍‌‍‌‎滑下他的鼻梁,又到嘴唇,姬珩薄薄眼皮下的眼球颤动,仍是那副眉都不抬的模样。

江放哂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按上胸口,“我被你的死士朝这里‎‍射‌‎了‍‎‌‍‎一箭,你猜我为什么没死?”

掌下是温热饱满的胸膛,鲜活烫手,姬珩微微动容,江放拨开他的手。

“箭尖刚好射中你送我的玉——没错,我当时日日把它挂在心口。杀我的是你,救我的却是你送我的东西。”

他从腰间掏出什么,抱起姬珩一条大腿,露出红肿松弛的‍‎‍‌‎穴‌‍‌‍口‌‌,手指顶着把那圆润坚硬的物件塞到最深处。

姬珩里面被磨得滚烫,哪里经得这一弄,塞到一半就紧绷颤抖,皱眉叫出声。

只听江放嗤之以鼻,“想跟我结盟,做梦。看你是楚侯,不能白嫖你一场,赏你了。”

系上腰带,不理衣袍散乱,也不管姬珩,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他一声呼哨,狼骑跟上回奔。

这两个人方才做事,两方人都调转马头背对。楚州那边人人面露怒容,狼骑却面面相觑。

一个年轻人看他腰带都没系紧,打探道,“狼主……”

江放截断,“闭嘴。传令下去,增加三倍兵力,以防楚军偷袭。”

他走后,姬珩才站起身,尽量稳尽量平缓。

那东西卡在柔软的甬道里,每一迈步就不适。但好在卡住了‌‍‍精‌‎‌‎液‍‌‍‌‎和油膏,没有顺着腿流出。

他抬手轻轻一抹眼角,方才汗水沁出了泪,又是一笑,“每次都吃了就跑。”

这回真是被狼拱了。

他大略整衣,属下这才慢慢驱马靠近。姬珩此次明知会发生什么,带的不是臣僚,都是效忠于他的死士,纵是不知道主人为何受辱,也不多问,不多说,而江放那边……他还在演对天子一往情深,怎么敢宣扬此事。

姬珩看了眼骑来的马,道,“换马车。”

侍女道,“是。”

不多时,马车驾来,姬珩登车。只在上车时拉扯到伤处,略一皱眉。

车内另一个女医官送上药丸,姬珩接过服下,道,“退下。”

女医官退出车外,他周身不适,困倦袭来,就闭目假寐。

楚军在延州境内与庆军划州而据,楚军不是延军那样不堪一击,稳扎稳打,擅长守城,狼骑自不会主动撄其锋芒。

江放先回庆州,卢道匀知道他与楚侯谈了一次,逼问狼骑谈得怎样。狼骑哪敢照实说狼主和楚侯谈着谈着做了什么,一个个闻风逃窜。

卢道匀抓人不到,撸起袖子,“君侯大人!敢问大人到底做了什么事!”

江放在营帐里睡觉,被叫得端坐起来,略一思忖,“我一不小心……”

卢道匀正听着。

就听见江放流畅无比地接下去,“把他‌‎‍‌强‌‎‍‌‍奸‎‍‌‍‎了。”

卢道匀深吸气,扬壑老头谏过他们尊卑不分,自江放回来,他都以“君侯”称呼,这会儿实在气得不行,“君侯,我能说实话么?”

江放从善如流,“可以。”

卢道匀骂道,“你管不住屌就找把刀剁了!他上次怎么坑你的你忘了是吧!”

江放反问,“难道你对宁国就不硬?”

这几年里他动不动拿宁国公主姬琼来比较,专戳卢道匀痛处,卢州丞脸色涨红,怒道,“牵扯宁国干什么!我……我想起宁国怎么会……我才不会想那些,只要她对我笑一下就好了!”

江放瞥了眼他胯下,“你是不行吧。”

卢道匀恨不得揍他,想想自己揍他不是对手,跳脚要走。

江放才懒懒叫住他,“随我一道进京朝见,能见到宁国。”

他走到帐门口,被这句话留住,却自嘲一笑,“她是姬氏的公主,又怎么可能对我笑。”

越往南走,越推崇汉人,中州帝都尤是。

混了北戎血的可以做武官做将军,却没有汉人世家愿意与之通婚。

更不要说皇室,天家的公主郡主绝不下降血统不纯的臣子,哪怕是偏远旁支的宗室女,也鲜少听闻下嫁混血。

江放的母亲虽是天子乳母,但因血统不正,乳母只是个头衔,她不曾哺育过天子。

江放与卢道匀这样的武将子弟,在京中过得压抑,反倒是到了庆州边境之地,才觉得天高地阔,活了过来。

再回中州,就是把舒展羽翼的鹰塞进鸽笼。江放是不得不去,卢道匀却是何必再去。

朝天子之前,江放还去见了扬壑老头。

老头当然不知道他和姬珩那事,对族灭四姓,也是不赞同却明白那是不得不为,只殷殷劝告江放入京后多与汉臣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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