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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却是受不住了,手撑着身下墙壁不住喘息,最终还是欲望驳倒理智占了上风:“快点……”
“快点什么呀?”男人不懂装懂,调笑着明知故问,被穴口夹得倒抽一口气:“……长本事了?”
说罢一冲到底,碾上穴心再拧上半圈,毛刺随着动作上下左右地刺入软肉,穴里那么多水竟然都不能让它稍稍软化,狯岳再也咬不住牙,腰肢弹动着求那人:“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别、呜……”
“羊眼圈啦。”那人好脾气地回答,胯下动作却从未放缓,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起钻进狯岳耳中,带着他的理智蒸发殆尽。
男人似乎故意不碰他的性器,专注地顶弄着敏感腺体,再不规律地猛然擦着腺体撞进深处,逼得狯岳高高低低地惊叫,几乎是哭着出了精。
高潮的穴肉几乎要将那让它又痒又爽的东西绞断吞掉,男人猛插几下破开不停包上来的软肉,对狯岳说:“哈……抱歉哦,今天只有这么多了,都给你好了——”
什么?狯岳浑浑噩噩的分辨着墙那边的话,忽地滚烫穴内一阵温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狯岳徒劳地睁大了眼睛,腰肢绷紧却被墙壁牢牢箍在原地。
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人类对危险浑然不觉:“钱就免啦,有机会再见吧!”
说罢拎起狯岳的裤子帮他松松地绑在腰间,脚步更加虚浮地离开了。
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狯岳气得锤墙,猛然发觉腰部的墙似乎松动了一点,立刻顾不得其他,努力挪动起来。
不过除了能小幅度前后移动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样子,只是稍微舒服了一点,该死。
小巷里穿过的晚风吹过刚刚还汗湿的腰臀,狯岳反射性地打了个抖。
不过这种状态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就结束了,因为第二个人来了。脚步声略显急促且沉重地踏入巷口,很快接近了这面该死的墙。
狯岳希望有人过来救他,又不希望有人过来操他,牙根咬得死紧。脚步声不负所望地停在墙后,不知怎地也和上一个人一样没有动作。
墙那边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狯岳这次说什么也不敢出声询问了,半晌,几根尖端微凉的手指头搭上他松松垮垮的裤带,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冰地狯岳一个哆嗦。
“……”会动?墙那边的人似乎有点惊讶,不过依旧拽掉了本就松懈的裤带,尚存余红的臀瓣就这样亮在眼前。
“……啧。”那人看着微微红肿的穴口啧了一声,应该是对有人捷足先登这件事有些不满,两根手指没打招呼就塞进穴口,滞涩感磨得狯岳有些痛,穴肉讨好地包裹上去轻轻颤抖,墙对面的人收了贿赂,手指撤了出去。
狯岳一口气还没松净,猛然觉得臀肉被两只手扒开,紧接着就是才刚刚熟悉的男性性器,不管不顾地冲进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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