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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有像前一个人一样体贴地为他提上裤子:“就这样吧,为了你好。”
为了谁好??????
“我的日行一善结束了,有缘再会吧。”说罢他就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日行一善????????????
狯岳喘着气,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这难道是……什么……测验?呃,试炼??
不不不,不会的,无论是那位大人还是黑死牟大人,都不会有这种兴趣……
现在要杀的人又多了一个,狯岳猛力锤墙,墙竟然出现一道裂痕,掉下块墙皮来。
嗯?!
以为终于可以脱离这面破墙的狯岳凿了一会,发现自己想太多。这面墙不知是什么材料砌的,表面都裂痕一片,本体也没有碎裂或者倒塌。
狯岳都不敢想象自己墙另一侧的半身是什么样子,腰很酸,屁股很痛,里边……
然而上半身还是整整齐齐的衣服,连点灰都没沾上。
没过多久,一阵缓慢又稳健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狯岳紧张地仔细分辨着这声音,感觉不像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不知该放松还是该警觉,一时紧张的不敢动。
那人像之前两人一般在他身后停住,看见狯岳狼狈的屁股笑了,声音磁性好听:“弄这么惨?”
狯岳想,你他妈谁啊,认识我的屁股吗就这么说话?
“需要我救你出去吗?”
狯岳似乎在迷雾中捉到了一点清明:“……你知道怎么帮我吗?”
那人凑近了过来:“墙上写着呢啊?你不是自愿被关在这的?”
我像吗????我像吗?????????
狯岳心里想等老子出去就把你们都杀了。
“……知道怎么办还不赶快!”
男人低沉地笑了,修长手指扶上狯岳腰胯:“好,上一个人好像没走多久,正好。”
等等……?
狯岳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失去了言语能力,借着穴内留下的精液缓缓压进来的东西超出了他的见识和认知,异常巨大,不可避免地微微撕裂了穴口。
细细缕缕鲜红血液流了下来,被男人轻巧抹走:“你还是处女吗?流血了,需要我帮你擦在手帕上拿回家给妈妈看吗?”
狯岳被捅得眼前发黑,根本无暇顾及他在放什么屁,长开嘴也没办法发出声音,艳红舌尖搭在唇外,眼珠无意识上翻,好险晕过去,只剩一口气吊着。
若不是之前有两个人轮番上过,被这样的驴马物什捅进来哪怕是鬼也要没了半条命,鬼强大的自愈力很快在不应当的位置发挥了极大作用,穴口穴内新生的软肉更加敏感,被炽热刑桩寸寸轧过,不住发抖。
“……呜啊!”狯岳终于喘过气来,溺水一般的窒息感逐渐褪去,不断攀升的快感又如浪潮自身后拍打上来,后颈酸麻,乳尖挺立,被粗糙的布料摩擦都会无法克制地发抖,像被什么人狠狠压制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凄惨地保持呼吸。
那人不用刻意寻找就可以碾过穴内敏感点,沉甸甸地顶到肠道尽头,尝试着往里插了两下,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你穴好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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