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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踮着脚尖反射性地往前挪了一点,他感觉那根性器还有一截没有完全插进来,他可不想知道被捅穿肚腹要花多久自愈。
“说真的,太浅了吧,你今天才破处吗?”墙那边的人小幅度轻碾穴心,嘴里还在继续说着让狯岳想死的话:“大吗?喜欢吗?前面的人都不能让你这么爽吧。”
“你……他妈、啊、呜——闭嘴!”狯岳止不住嘴里不断溢出的涎水,口齿不清地反抗着。
男人又笑了:“疼你你不要,那我不客气了。”
然后还是先抽撤几下看看狯岳的反应不像痛极,就不再克制捉住狯岳收紧的细腰向上抬起,迫使他脚尖踮起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就这样几乎悬空着无处可逃地接受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
狯岳感觉自己腹腔内脏都移位了,嘴里在喊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不知不觉生理泪水糊了满脸,穴内深处也不知道被凿了哪,水就没断过,淅淅沥沥淌了一腿。
男人不知是嘴欠还是喜欢他紧张羞涩的允吸,游刃有余地调笑:“你吸我吸得好紧……穴虽然浅但是水真多啊。”
说罢还要伸手揉捏两人相连的穴口:“这儿都肿了,红艳艳的,真好看。”
狯岳开始还在骂人,挨了顿操就渐渐慌了,他是真的怕被生生操死在这,嘴里也服了软:“拜托……停、啊停一下、呜……别——求、啊、啊啊啊!”
字句都磕碎在齿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恍然间什么时候射了也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铆劲儿往里插弄,狯岳被捅得阵阵发晕,甚至有点想吐,那人拎着他的腰臀,自上而下凶猛贯入,竟真的整根捅了进来。
狯岳只觉得腹腔内被捅开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酸麻胀痛,惊叫出声。
“真不容易 ,这是你的子宫吗,我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男人一边碾磨那处一边问道。
狯岳被日的魂魄都要离体,只觉得若是真被他射进来就会发生什么再也回不去的转变。
“到时候你的肚子就会圆溜溜涨起来几个月。”男人继续说着:“你会有奶水吗?”
“不要——!不要……射进来、呜……求你……”狯岳话语间藏不住泣音,这种声音并不能让他得到同情,身后的男人操的更起劲了。
那根硕大的蠢物勃勃跳动了几下,就要到了:“不可以吧,墙上写着呢。”
“……什么?”
“写着:射满这里才可以离开,还有一个箭头指着你的屁股,哈哈哈。”
……?!
正在此时,狯岳视野内出现了第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一个眼熟的小鬼,定期向他汇报市肆情况的。
他怎么在这!!
那只鬼也看到了上半身衣装整齐的狯岳,不疑有他地走了过来。
狯岳惊惧交加,后穴猛地收紧,活物一样牢牢夹住那根性器,逼得男人粗喘一声:“……骚货,都给你了。”
什么?!?
晚了,狯岳感到数量可观的精液冲进后穴深处时,那只鬼鬼也走到了附近。
被发现了。
身体和心理经受双重刺激的新任上弦六终于哭着在高潮时尿了出来,腰臀抽搐般耸动着让清澈液体淅淅落下,两条腿不住地打着抖。
背后的人类安慰地拍拍他后背:“不用找我了,再见哦。”
和话音一起落下的是碎裂的墙体,狯岳转瞬便捏紧了刀,人类和小鬼处于两个不同方向,只能灭口一个。
一个看见他高潮的脸,另一个操过他的屁股。
……
待瓦砾落尽,无辜小鬼已身首异处。
狯岳握着刀站在陌生的院子里,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地狼藉,根本不想抽空回忆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后穴里有什么黏稠的液体蜿蜒而下,爬过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一路上都在提醒他今晚被人类玩坏的事实。
操了。狯岳暗骂一声,大步走回墙边捡起裤子穿上,把墙的残渣劈成灰,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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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我这篇文的标题居然没到十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