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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炎柱炼狱杏寿郎人如其刀,气息炽烈,动作凶猛,似乎是确认炭治郎可以接受得了,就不再担心这可怜少年还是第一次,次次都要擦着腺体抵进最深处,听着炭治郎从激烈喘息到无助哽咽,心情莫名极好。
很快毫无经验的炭治郎下腹就被对方和自己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随便碰哪里都能引来敏感颤抖,很快熟悉的器物再次带着能烫化脊髓的温度插了进来,炭治郎哭着收紧甬道,也被一次又一次冲开,嘴里口齿不清地喊着不要,不行了,还是被钳着腰肢继续侵入。
“太深了……”他抽抽噎噎抱上炼狱的脖子:“不要了——”
炼狱杏寿郎放缓了动作,揉捏他汗湿的乳尖,啄吻他水淋淋是眼睛:“现在该努力了,炭治郎。”
炭治郎好想打死刚刚的自己:“骨折啊——哈啊、骨折!杏寿郎!!”
“不要在意骨折。”
炭治郎鬓发也被汗水沁透,双眼微眯任由炼狱在他身上留下艳丽的痕迹,手指也抓花了炼狱唯一没受伤的后背,失神间抽出手来抚摸炼狱的头发,指间发丝金红,参杂带着汗水缓缓滑落,这一切都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或许是被不断深入的快感过于强烈,也或许是灵肉交合终于让炭治郎感到真实,咬着炼狱杏寿郎的肩膀接纳他灼热的精液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炼狱温柔喊醒时,头发下身俱是干净清爽,除了腰肢有些酸痛,嗓子微哑,完全没有发烧或着凉。
炼狱先生……杏寿郎真的好会照顾人啊,炭治郎觉得自己作为哥哥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又觉得作为哥哥似乎不需要照顾到这方面来,坐在床上走神儿。
炼狱见状便凑过来,认真地盯着他问他哪里不舒服。
即使有了更亲密的关系,被炼狱认真看着的时候炭治郎也感到一阵脸热,赶忙表示没关系,今天就可以回本部。
“那么回去报告完之后,炭治郎要不要和我回家?”
“?!”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炭治郎瞪圆了眼睛看着炼狱:“炼狱先生的父亲和弟弟,没问题吗?”
你就这样直接领个男朋友回家是不是对他们来说不太好接受。
“没关系。”炼狱稍微附身,为炭治郎系上队服领口的扣子:“我的恋人善良勇敢,小小年纪就能在上弦的鬼手下救我性命,和他比我还有很多事要好好修习。”
炭治郎心跳的速度又急剧加速了,直到登上回程的火车才稍稍放缓。
回去的火车依旧人满为患,蝴蝶忍似乎这几天累得狠了,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善逸和伊之助打打闹闹,间杂着麻雀和渡鸦的叫声。
“炼狱先生?”炭治郎悄悄叫他:“能来一下吗?”
炼狱杏寿郎感觉着场面挺熟悉得,不过无论继子还是恋人提这种要求都不可以拒绝,于是又和炭治郎来到了无人的车尾。
“杏寿郎能把眼睛闭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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