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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铁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生活难题-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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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炼狱听话地闭上眼,悄悄往左转了转头,心想如果还是头锤的话至少锤另一边吧。

突然他的手被少年拉起来,塞进去一个不大的东西,攥住了。

“我路上一直在思考和杏寿郎回家的事,我很开心可以和杏寿郎一起见到杏寿郎的家人。”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但我的家人只剩下祢豆子了……”

炼狱睁开眼,怜爱地看着炭治郎:“抱歉……”

“不是抱歉,炼狱先生!”炭治郎缓缓松开炼狱的手,炼狱展开手掌,里边是一只他再熟悉不过的花札耳饰。

“这个是父亲的遗物,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我想和炼狱先生一起走很远,这个就请权当作我家人的祝福……还有我的心意,请您收下。”

说罢红着脸也依旧固执认真地看着炼狱,等待他的回应。

炼狱微微睁大双眼,随即开心地把那耳饰扎在耳朵上。

“杏寿郎之前有耳洞吗?”炭治郎有点好奇。

“没有啊,刚刚扎的,止血用呼吸法就好!”

呼吸法不是这么用的!

“既然接受了礼物,那么不回赠不合礼数!”

“诶?没关系的……”炭治郎拒绝的声音在看到炼狱掏出来的东西时慢慢消失。

一个火焰形状的刀镡。

炭治郎对这枚刀镡再熟悉不过,此时再见到它有种微妙的时空错乱感,现在拿着它的炼狱杏寿郎身体健康,既没有失去一只眼睛也没有被开一个血洞,他双手颤抖,缓缓接下这跨越两世的礼物。

“谢谢……炼狱先生……”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选择了我。

炼狱不太明白他怎么被自己的刀镡弄哭了,只是安慰地抱着炭治郎,过了一会发觉怀里人没动静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捏着那枚刀镡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没风干的泪珠。

炭治郎不知是第几次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失去知觉,而这次醒来和前几次不一样了。

这个屋顶他再熟悉不过,自从成为柱,就一直居住在这间院落,这个和室。

啊,我回来了吗。

刚刚真是个冗长又美好的梦境,如果永远不会醒来也好啊。大家都活着,没有人牺牲,没有渡鸦报告任何人的死讯,炼狱先生还……

炭治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眼泪刷过眼角,流进鬓发里。

“怎么哭了?”

“——!”炭治郎腾地坐了起来,向他说话的人只着里衣睡在他身侧,揽着他的腰,把现如今已不是少年的炭治郎拉回床铺。

这人肩膀宽阔,鬓发金红,猫眼微睁,一只手轻拍炭治郎后背调笑到:“这是怎么了?日柱大人?”

灶门炭治郎揪紧了眼前人洁白的里衣,又哭又笑,说不出话。

金红的猫眼诧异地看过来,那人坐起来把他整个拥入怀中,和炭治郎同边的花札耳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正是毫发无损的炼狱杏寿郎。

“做噩梦了?”

炭治郎还是说不出话,只能埋在炼狱怀里拼命点头。

炼狱杏寿郎包容着这坚韧青年极其罕见的脆弱,只当他还是那个青涩可爱的少年:“没关系,我会一直在的。”

而炭治郎只是哭着抱紧了炼狱杏寿郎,像是捉住什么失而复得的珍贵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我还是在做梦吗?”炭治郎红着眼圈小声说。

“哈哈。”炼狱安抚地低下头来同他温柔接吻,直把现任日柱弄得呼吸急促,才问:“现在还觉得是梦吗?”

炭治郎摩挲着那枚他亲手赠送的花札耳饰,百味杂陈:“……你回来了,炼狱先生。”

炼狱虽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也大概猜到那“梦”和自己有关,温柔如他,只是抱紧了自己的恋人说:“嗯,我不会再走了,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觉得,这大概就是奇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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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按本文逻辑,炼狱会不放心炭治郎悄悄跟去花街参与上六战,于是宇髓没有残疾。

蝴蝶忍在上二的房间外想起炭治郎说的话,等了一会竟等来炼狱,也没有阵亡。

健全的宇髓介入上一战,时透和玄弥重伤但活着

大家都活着so无惨凉了

但我懒得写了 你们就当大家都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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