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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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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花陌狼狈不堪,郭醒自己却是衣冠整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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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侍卫,就让你这么兴奋?”郭醒伸手揉了揉他半软下去的性器,啧啧而叹,“还是说,棠九公子就是个天生给人‌‍‎‍肏‌‍‍‎‌的命?”

话是这样说,但这里毕竟是议事厅,若再一次叫出声,门外的守卫恐怕不会被轻易蒙蔽。不知郭醒以前有没有干过偷上司枕边人这等腌臜事,好在他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取了根笔,横塞进花陌的齿间,道:“好好忍着,一会儿有你受的。”

沉甸甸的紫檀笔杆坠在嘴角,花陌深深地呼吸,依言咬紧。郭醒低头欣赏了半晌他屈辱的表情,碾了碾手里的圭笔,竟是扶着花陌的性器,将这支细细的笔向内插去!

花陌登时一个哆嗦,情事之中,他最怕的便是这个,但偏偏陆业很是喜欢,现在竟连郭醒也摸到了门道。被牢牢堵住发泄的精关、无法抒泄的欲望、极致的痛楚与快感,无一不会将他逼入疯狂的边缘。

比起对这副身体的折磨,神志上的失控显然更让人恐惧。花陌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那支笔‎‍‍拔‍‎‍出‎‌‌来‎‍‎,但被郭醒攥住了腕子,力道不大,意思却很明确。花陌的手臂颓然垂下,扫落桌角的卷宗,随后摸到桌沿,便死死地扣住。

郭醒并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只觉自己胯下早就硬得发痛,被花陌这一挣扎,更是鼓胀难耐。眼见那‎‌‍后‌‎‌‍‎穴‌‌‍‎吞着三支笔杆,嫩肉如呼吸般一张一缩,郭醒也不再忍,他一把攥住捅入‎‌‍后‌‎‌‍‎穴‌‌‍‎的三支笔,毫不怜惜地一齐拔了出来。

花陌的后背跳了一下,笔杆堵着声音,只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郭醒已经松了裤子,灼热的阳物硬邦邦地抵上,花陌的那处正值空虚,穴肉迫不及待地开始吞吃,郭醒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接纳进去。

异物逐渐深入,刮擦过刚刚愈合不久的肠壁,花陌闭着眼,权当是一次受刑。愈往深处,行进愈发艰涩,郭醒享受着逐渐紧致的包裹,猛然挺身一送,花陌便不可抑制地抖了抖,指骨捏得泛白。

郭醒探手过去,在他脸上拍了拍,道:“睁眼,好好看着郭爷。”

虽然听不到花陌的呻吟声,但这种森严守备之中的偷情别有一番意趣,郭醒转而想念起了那双锋锐而隐忍的眸子。花陌依照他的命令睁开了眼,只见点漆似的瞳仁上蒙了一层雾,明明已是潸然欲滴的模样,却偏还存着一线清明,怎样都不肯完全沉溺于欲望。

数月之前,郭醒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险些被拧断脖子,如今几番周折,这人还是不得不躺在自己身下承欢婉转。思及此处,郭醒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一把将花陌的下绔扯到脚踝,道:“腿再张大点,也让郭爷好好看看。”

花陌紧紧咬住紫檀的笔杆,顺从地掰住自己的腿根,将隐秘的风光展现在对方面前。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只见红肿的‌‍‍小‎‌穴‍‎‍‌‌吞吐着狰狞黑紫的阳物,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痉挛着翕动,半干的白浊将他‎‌‌‍‎阴‌‎‌部‌‎‍的毛发粘成一缕一缕,淫靡而凌乱。

这厢花陌狼狈不堪,郭醒自己却是衣冠整齐的模样。两边鲜明的反差在此种境况之下便格外能够激起欲望,郭醒兴之所至,不由伸手扯开了花陌的衣襟,将万花弟子整齐层叠的领口拽了开来。

一点金色扎入眼帘,郭醒的动作不由停了停,俯下身去看了半晌,辨认出乳环上陆业的名字,不由笑了:“几天没见,倒是多了个好东西。”

他语气随意,心中却是泛起阵阵酸苦。因为怀有别样的目的,所以郭醒并不希望陆业将花陌当做纯粹的玩物,用坏了就随意丢去一边;然而现在他忽然又不想看见陆业对他上心,毕竟这朵花的美与烈都是他先发现的,若是人人可采也就罢了,哪天忽然归了别人,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先折下来。

这种感觉远远称不上是嫉恨,甚至连占有欲都称不上,但郭醒就是忽然起了暴虐的心思。他捻了捻花陌胸前肿胀的朱果,忽地用指尖勾起那枚小环,向上提去。

花陌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不得不挺起胸膛,以免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尖锐的刺痛令他浑身不自觉地紧绷,骤然绞紧的甬道反倒令郭醒爽得一声叹息。于是郭醒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一般,对那枚金环或拉或扯、又舔又咬,既像是在发泄情绪,又像是单纯的肉体之欲。

花陌身上本就敏感,又早已习惯了情事当中的疼痛,被牢牢堵住的性器在玩弄之下愈发硬挺。反复数次之后,郭醒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那支圭笔,自己也在花陌湿热的甬道之中‌‎‍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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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令花陌喘息不止,郭醒随手揉了一个纸团,塞入那合不拢的‎‌‍后‌‎‌‍‎穴‌‌‍‎之中。纸张虽然轻薄,却毕竟非是柔软之物,折起的棱角刮擦着柔嫩的内壁,带来刀割般的痛楚。

这显然也是折磨的一部分,花陌咬牙忍了,任凭纸团被捅到极深的位置。在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溢出之后,郭醒似是好心帮他提上裤子,拍拍手站了起来,道:“好好含着你郭爷的东西。”

花陌垂目不语,撑起身体下了小桌,拢上凌乱的衣襟,捡起散落一地的笔墨之物。此时帐外方才传来些许人声,几名未曾出战的将领鱼贯而入,并无一人注意到此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

花陌端坐在桌后,一动都不敢动,‎‌‎‌‍后‌‎庭‌‎里的纸团很快便被体液浸得湿透,痛楚虽然不再分明,异物感却始终难以忽略。他强令自己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公事之上,无非双方互相试探,秦阙布阵严密、毫无可乘之机,居然无一人提起郭醒此番折返之事。

花陌下意识地往郭醒离开的后门看了一眼,作为陆业的副手、前线领军的大将,对方忽然瞒过所有人回到据点,显然不是只为了与他春宵一度。花陌心烦意乱地开完了这个会,一直坐到所有人都离开大厅,这才扶着小桌站了起来。

股间一片黏腻,被郭醒塞入的纸团并不算大,现在吸饱了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竟似朝外掉了一点。花陌登时一僵,再不敢乱动,只得拼命夹紧‎‌‍后‌‎‌‍‎穴‌‌‍‎,慢慢挪回暂居的小院。这副步伐不稳的模样,把门口的仆役吓了一跳:“公子,没事吧?”

花陌摇摇头,将手里抱着的卷宗交给他,道:“帮我烧些水放去房里。”

仆役连忙应了,一双眼睛还是偷偷往花陌身上瞄。半晌,忽然说道:“陆堡主,会得胜、归来,公子,不必忧心。”

花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绊倒在门槛上。这个仆役年纪不大,连汉话都说得不太利索,却好像有点机灵过头,竟将自己当成空守深闺、等待征人归来的怨妇了。他揉着额头打发对方退下,却忽然想到,郭醒这次归来,若非前线有事,那便是龙门后方出了问题。然而凭花陌的印象,这几天两座据点中也是风平浪静,唯一称得上是“事件”而被呈上来的,则是不久前一支行脚商的队伍遭马贼打劫,雪魔卫出手相救却无功而返之事。

思来想去,花陌也没想出这两件事之间有何关联。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今的境地,自己也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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