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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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而激烈的情潮令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乱作一团,只能凭借本能追寻因男人离开而越加撩人的气味。然而发情期的到来使得他根本没有办法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支撑起虚弱的身体。
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之后,维克托用力地扣住冰场外围海绵制成的墙壁,咬着牙站了起来,用力到指甲深深嵌入,在上面留下了月牙形的印子。
他这幅样子,想去哪,又能去哪呢?
无言地咧了咧嘴,维克托挪着瘦弱而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不起眼的房间走去。
他想到了很多,不甚清晰的大脑里满是两人一起时的影子——他成功做出四周跳时男人赞许与欣慰的目光,他撒娇要挤进男人被窝时的羞赧与小激动,他第一次,懵懵懂懂地知道什么是“喜欢”时,因为训练中无法避免的肢体接触而心跳加速…
从男人在寒冷的街头捡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现在的一切。
他还记得得知自己分化为omega时,男人意料之中的复杂神情,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只字未提他朦胧之间觉察到的男人与他的教练之间的纷争。
一如既往的,仔细耐心地示范,指导他的动作与舞步,强行纠正了他生来挑食的毛病,又在每个夜晚入睡前为他端来温热的,加了一小勺蜂蜜的牛奶。
对了,他现在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每次夜深人静,男人坐在床沿,沉默地注视着,轻拂他浸润了月华的长发时,他其实从未入睡。
心照不宣。
恰当好处的、微妙的平衡。
——那么,现在,他能打破它吗?
说不上怀着什么心情的银发少年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打开了锁在心门上的那把并无作用的锁。
——有何不可?
急促的呼吸声在狭窄而阴暗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似的,聒噪得让他全身发软。
每天都能闻到的,熟悉却并不属于他的信息素的气味自门外悄悄渗入,如实质一般地包围了他。
“唔…”全身的力气都被愈加浓烈的香味抽去,维克托闭上双眼,颤抖着手指,宛如进行某项神秘而古老的朝圣仪式,缓缓解开了身上满是褶皱的,凌乱的衣服。
模糊间听到陈旧木门开合时独有的吱呀声,少年发出细碎的啜泣声,用充满委屈的音调,向门口的方向张开了双手。
“勇利…抱抱我——”
零星的月光从逼仄的小窗落入房间,纯洁圣灵,却恰当好处地避开了角落中隐秘而炽烈的欲望。
男人火热的手掌抚摸过这具如少女般纤细,却又带着少年特有的张力的身体,从形状姣好的锁骨,白皙透亮的胸膛,修长漂亮的大腿,到小巧精致的双足。如同膜拜,小心无比地触摸着珍宝般细腻光滑的肌肤。
“…勇利…”少年轻声喟叹,柔若无骨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引导着他更靠近自己一点,哪怕被男人浓烈的香气刺激到神智不清,他依然渴望着皮肤相贴的酥麻与熨贴。
回应他的是黑发男人急躁而不失关切的亲吻,与之前的浅尝则止截然不同,激烈的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蛮横地撬开微微颤栗的牙关,勾住他柔软的舌尖,发出淫靡的水声。
身体内部似是燃起了一团灼人的火,不知叫嚣着,渴望着什么。
胸膛上诱人的红果被带有薄茧的手指细细地摩挲抚弄,双腿间被有意冷落的器官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吐着晶莹的泪珠,更遑论身后一开一合的穴口,分泌出的液体已在地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滩。
“…呜…难受…”少年无力地扯住蹭在胸口的黑发,光裸的大腿难耐地并拢摩擦着,又抬起来用冰凉的脚踝来回摩蹭对方劲瘦有力的后腰,“勇利…快帮我…”
安抚地亲吻了一下尖挺的乳尖,勇利的吻沿着明显的肋骨一根根的往下,吻上凹陷的肚脐,吻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将那秀气的器官纳入口中,引得身下人浑身一震,仓皇却无用地推拒着,直到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泄出少年珍贵的初精。
“维恰…”湿热的吐息舔上他的耳畔,少年失神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身体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费劲地思考着传入他耳中的话语,“你…愿意接受我的标记吗…”
标记?
难得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维克托喘着气,本想说些什么来调笑一下教练惯有的紧张,一开口却只剩下黏腻不堪的呻吟,身体也仿佛了解他处境似的,兀自散发出了更为香甜的味道。
像是回应,但更像是无言的引诱。
“一旦被标记,你就再也不能从我身边离开,否则我会折断你的翅膀。”
你救赎了我,我的翅膀本就因你而生。
“我会将你禁锢,哪怕是你醉心的花滑事业。”
你引导着我,我的世界本就因你而在。
“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忍受吗?”
少年挣扎着搂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嫣红的舌游丝般攀附上他的侧脸,如妖精轻拂蔷薇,舔去了滑落的汗珠:
“勇利…我们一起…”
双腿大大打开,仿佛浸满月华的顺滑银发铺在地上,衬着少年晶莹透明的身躯,织就了一幅禁欲却勾人的画面。像是峭壁间无声盛开的扶桑花,即便是再端庄的清教徒也无法抵制的诱惑。
勇利不受控制地扶住他颤抖不已的圆润膝盖,充满暧昧意味地一边沿着内侧向上揉捏,一边引导着线条优美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曾像父亲与兄长般抚过少年头顶的温暖的手此刻逡巡于敏感的腰腹之间,点起一簇簇火苗,将他所剩无几的神志燃烧殆尽。
“勇利…勇利…”迟迟等不到想要的结果,维克托不满地将红肿的嘴唇凑上去,毫无章法地蹭了蹭对方因忍耐而汗涔涔的脸侧,“我想…”
“等等…我怕伤了你…维恰…”勇利偏过头与他接吻,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角,耐心地再在紧仄湿润的后穴中挤入一根手指,饶是知道omega会因为发情自动分泌液体便于alpha的进入,勇利还是不愿给娇小的少年留下任何不好的体验,不仅固执而细心地开拓着后方,就连前面瑟瑟发抖的器官与殷红的乳头也给予的相当到位的照顾。
他几乎将少年来来回回揉搓了个遍,在对方委屈难耐到泫然欲泣的时候,总算大发慈悲地握住自己涨到发疼的坚挺抵在那个水声啧啧的穴口,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推入。
“呜…”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入侵的恐惧与快感令少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下意识想并拢的双腿却与想法背道而驰,因为omega的本能而更大的张开着,夹住了勇利的腰侧,“…快一点…教练…”
“唔!”被称呼刺激到的男人一声闷哼,再也无法忍耐地,扣住他凸出的胯骨,把还有大半留在外面的器官猛地全部没入,直直顶至某个深处的入口。
身体内部传来刺激而尖锐的快感,维克托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的蓦然拔高的呻吟极尽婉转魅惑,达到顶点的同时扬起了光滑优美的下颌,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脖颈拗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宛如濒死的天鹅。
勇利着魔似的咬住少年刚刚开始发育的咽喉的小小凸起,不等他自高潮中回神,身下便继续动作起来,内心的本能诱惑着他想尽可能地全部埋入温暖紧致的内壁,不顾对方难耐的低泣,顶开生殖腔的入口,然后在里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在呼吸不稳的维克托耳畔落下轻浅的吻,勇利用手托住他漂亮的蝴蝶骨,腰腹用力,硬生生把两人的姿势掉了个个儿,而后者毫无防备地惊喘出声,噙在眼角的泪珠随着慌乱的眨眼砸在他结实的肌肉之上,碎成一朵水花。
“抱歉,”用大拇指抹去少年摇摇欲坠的泪水,勇利着迷地亲吻着他盛满细碎星光的眼眸,以指为梳,轻柔的顺着那头及肩的银发,柔软得如同他现在的心境,“…弄疼你了吗?”
得到alpha气息安抚的本能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变成了缓慢而甜蜜的折磨,被填满的感觉渐渐衍生出另一种意味不明的空虚感。与狼狈不堪的维克托相比,若非男人炽热而坚硬的器官正一涨一涨地埋在他的身体之中耸动着,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沉迷。
忿忿不平的银发少年用手撑住勇利因不间断的训练变得发达的腹肌,支起上身,努力地将对方含得更深,甚至带有报复性地收缩了一下,立竿见影地听到男人骤变的呼吸声,不待他进一步的挑逗,便被按住了腿根,袭来一阵猛烈的鞭挞。
托重力的福,粗大的凶器毫不费力地抵达了深处尚未张开的腔口,在敏感的软肉上肆意戳弄,用能够贯穿他整个身体的力度,酥麻的感觉自尾椎蜿蜒而上,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他几近疯狂。
“…嗯、别…勇利,太、太深了…不要…!啊…”反应过来想要求饶的话语被凶狠地撞击成不成调的破碎呻吟,维克托手臂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向滚烫的胸膛,欲盖弥彰地埋下头挡住不断溢出的眼泪。
男人温柔而强势地抬起他的脸,低头和他接了个绵长而柔和的吻,与身下愈加激烈的攻势截然相反,碾过他的嘴角,勾过他的舌尖,发出情色的啧啧声,比身下丝毫没有间断过的湿润水声分更让人血脉贲张。
维克托被动地承受着,模模糊糊间觉得自己的教练跟平常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狂野性感到不行,却又令他更加沉溺于其中。
暧昧的黑暗之中,肉体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越加浓烈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晕开在狭小的空间,像是黑夜之中盛放的妖冶花朵,又如氤氲的雾气般缭绕着,不断地撩拨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少年纤细修长的腰肢几乎失去了知觉,身前粉嫩的性器也再次吐露白浊,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收紧手臂,粗重地喘息着。每次都准确地顶弄到脆弱的穴心,加之乳尖被来回摩擦,不断积累的快感激得少年已经被快感麻痹的神经末梢再度迸出火花,却只换来苍白而疼痛的痉挛,湿润的穴肉包裹着青筋凸起的性器,一次次的摩擦快要将他逼上崩溃悬崖。
“…不、不行了…”维克托无意识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捧住对方汗湿的脸颊,带着哭腔喃喃道,“…痛、好痛…勇利…放过我…”
“快了…再忍一下…”勇利爱怜地将他贴在脸上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维克托精致出尘得宛如精灵,却布满泪痕的眉眼,将嘴唇虔诚地覆上半阖的眼睑,低声安抚,“…放松点,让我进去,可以吗?”
“呜…”小兽般呜咽了一声,少年本能地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深意,手指紧紧地揪住了拂过他额角的黑色发丝,努力地放松着身后饥渴不堪的软肉,“…嗯…进来…”
如愿以偿地挤入神秘的禁地,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额头抵住因被入侵到内部而不自觉战栗的少年的额,用喑哑撩人的嗓音询问着:“你——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愿意被我——胜生勇利,标记吗?”
乱成浆糊的脑子里只剩下本能的叫嚣,维克托再也抵抗不住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崩溃地哭喊着,重复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勇利…勇利!进来,标记我…!”
“如你所愿——”
肿胀的alpha独有的结死死卡住不断痉挛抽搐着的穴口,随着男人低低的闷哼,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冲击着空虚已久的壁肉,灌溉进最深处的生殖腔。
alpha的射精几乎持续了一分多钟,小小的腔室都要被撑破一般的错觉,少年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烫得几近失神,放空的大脑感受不到男人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与低垂的睫毛上,充满了安抚与怜惜的亲吻,只下意识的从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和哭泣的呻吟,刺激到才挺立不久的小巧性器再次可怜兮兮地挤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液。
无言地搂紧怀中脱力的少年,勇利小心地翻过身,支起上身缓缓退出仍旧一吞一吐按摩着他的后穴,而后者还颇有些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开他似的绞紧想要挽留。当释放过后仍尺寸可观的凶器完全离开后,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徒劳地张合几下,白色的精液便源源不断地从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小口溢出。
而少年也像是回过神一般,猛地抖了一下,眨了眨洁净如水的水润眼眸,偏过头看向一旁想帮他整理的男人,唇角小幅度地扬了扬,动作迟缓地伸出手,捂住了身下如同失禁的穴口,呓语一样喃喃道:“…啊…好烫…都流、流出来了…”
看着洁白如玉、微微带着粉色的手指间渗出的粘稠液体,勇利脑子里轰的一声,鼻腔一热,险些把持不住。堪堪止住脑海中愈发少儿不宜的念头,他无奈地扯过还算完整的衣衫,将还想有进一步小动作的银发少年裹了起来,不由分说打横抱起。
“流出来了?”男人低下头,吻过他的唇,贴近他的耳根,说话时的湿热吐息令他头皮发麻,紧接着又是一声低哑而撩人的轻笑,“没关系,我们还有整整三天的时间…我会肏到你的小穴流水不止,几天都合不拢…”
“肏到你失禁,在你的生殖腔里射满我的精液,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肏到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万万想不到平日里温柔却不解风情的男人竟会说出如此下流露骨的话,维克托敏感地抖了抖,羞耻地发现自己不仅没有产生剧烈的反感,初经人事的身体反倒变得更加空虚似的,只是因为这句话,还含着满满精液的小穴就不由自主地又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像是期待男人再度的入侵。
“…可以哦…”宛如妖精引诱旅人的耳语,披着朦胧月色的少年抬起光裸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脖颈,把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咬住耳垂的软肉,口齿不清却煽情地细语着,“…再多一点,我才能给勇利生小宝宝呀…”
满意地听到男人的一声暗骂,兀自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维克托将纤细的双臂紧了紧,让两具年轻而修长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到对方胸膛之中擂鼓般的心跳,不由愉悦地勾起嘴角,撒娇似的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勇利,我好喜欢你…”
仿佛回应一般,黑发男人停下脚步,侧过头,消失在唇发相触间的温柔低喃如羽毛轻搔着他的鼓膜。
得逞的少年羞涩而狡黠地一笑——
他听到了。
——“Я люблю тебя,Вит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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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文:“我爱你,维恰。”」
网站翻译的,是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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