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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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从夏末余热未尽转到秋冬交际,草木枯黄,凉风瑟瑟。
香炉里换了清心静气的凝神香,袅袅悠悠。
“瞧着大了不少,也不知会不会有奶水。”叶非捻拢着钟殊的胸乳,许是怀了孕,乳肉变得绵软。
钟殊蹙了蹙眉头,忍了忍突然一巴掌挥开叶非的手,“轻点!你当我这儿不是肉做的?”
叶非也不恼,又缠上去,鸽乳正好一手可握。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是时候了。”
倏忽,钟殊难耐地闷哼一声,腥腻的味道弥漫开来。
白白的乳汁突然从略微娇小的奶尖儿浸出,叶非下意识又捏了捏,更多汁水溢出,又腥又甜。
“唔……”钟殊仍有些不可置信,骗人的吧……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奶?
他怎么会有奶?
叶非喉头滚动了两下,扣住钟殊的手俯身咬住右边的奶头一吸,腥中带甜的乳汁覆上舌尖。
“不要……好麻……”
乳肉被湿热的舌头欺负,间或被尖牙细细啮磨,又痒又疼,奶水被吸吮出去,酥麻过电之感几乎令他想痛哭发泄。
与此同时,右边的乳儿被冷落了不甘寂寞,涨得生疼。
“叶非,叶非……”
一声声儿的,仿佛妥协地求饶。
叶非伸出左手捏了捏钟殊的右乳,尖尖儿的乳粒硬得如石子儿,红得滴血,奶汁不得其出,堵着又涨又难受。
“要我怎么帮你?”不怀好意地低声在其耳畔问。
钟殊眼里含着泪,“帮我……”
吸出来……
后面的声音微不可闻,他一个男人,不仅有了奶水,还要求人吸奶,钟殊能说出这句话,脸色都青白交加。
叶非如他所愿,叼上涨鼓鼓的小鸽乳,磨着奶尖儿吸吮。
“痛……”
钟殊受不了奶水堵住被用力吸,下意识挣扎。
一碰就痛,更别说还把奶吸出来的劲儿了。
叶非轻而易举就将人制住,在断断续续的轻哼中,一股白腻的奶汁突然涌出,叶非下意识又用力一吸。
“嗯……”
“你把我哼硬了。”
没来得及反应,钟殊又被掰开腿,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肉到阳心。
“啊一一慢点、慢……啊——唔……”
穴儿早就被脔熟了,此时含着热根绞着服服帖帖,吐出黏腻的水儿又湿又滑。
“好热啊钟殊,你绞得我都拔不出来了。”一下一下,往阳心只重不轻。
“你看你现在还能上我么?只能被我肏,肏得你怀孕出奶,等孩子生了,一边喂我一边喂孩子。”
钟殊摇着头几乎被快感和他的话逼疯,“不要说了……”
“我肏得你舒服吗?”
“孩子……呜呜……”好害怕流产。
“说!”又不停肏到阳心。
“舒、舒服……啊——不要吸了……”
“为什么不要?你看你这奶汁流得到处都是。”
回应他的是钟殊突然射了。
云雨初歇。
叶非抱着钟殊摸了摸他的肚子,“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蛊女孕育只要六个月。
钟殊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叶非抱着他,仿佛自言自语,“我们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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