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庞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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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庞涓的消息后,孙伯灵是很开心的,师弟出仕魏国,他要想想不与魏国敌对的势力,他可不想与师弟相残。
孙伯灵受邀来到魏国,不知道师弟如今担任何职,凭师弟的才能,必然不会差的。
然而师弟令他失望了,脸被刺字,膑骨被剜,都拜他的好师弟所赐啊!
青年目光森冷,但他怎么会如此认输呢?
趁齐国来使,凭言辞打动齐使,投奔齐国。
孙伯灵改名孙膑来到齐国并得到田忌赏识,成为门客。
在田忌与齐国公子赛马时助田忌得胜初露锋芒。
公元前354年,赵攻卫,魏攻赵。
次年,齐军兵分两路,一路齐军围攻魏国的襄陵,一路由田忌、孙膑率领救援赵国。
孙膑向田忌献计,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又建议田忌佯攻魏国平陵,孙膑直攻魏国大梁,庞涓轻装日夜兼程回大梁救援,在桂陵被孙膑设伏一举擒获。
庞涓被送进孙膑的帐篷时有些意外,等见到孙膑才感到慌乱。
“师兄,不是我害你!”庞涓看到轮椅上的孙膑下意识道。
孙膑面色漠然,“哦?”
“是与我敌对的势力加害你的,都怪师弟没有保护好你!”庞涓眼睛都红了,就怕孙膑不信。
“是吗?”孙膑抬起庞涓的下颚,将药塞进去,“吞下去,我就信你。”
开始都没有杀他,现在应该不会杀他吧!庞涓心一横就吞下去。
孙膑拍拍他的脸,“师弟真乖。”
庞涓身量很长,皮肤蜜黄,浓眉大眼,看上去正直极了。
孙膑此时肤色苍白,戾气让整个人都阴冷起来。
庞涓能感觉自己全身无力,真是反抗都不能了。
此时他才有些后悔,早知道宁愿一死,还不知道他会怎样折磨他呢!
孙膑即使腿废了原本也是习武之人,更何况他没有自暴自弃,此时他轻松地将庞涓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并解开束缚他的绳子。
“好师弟,师兄可是很喜欢你呢!”孙膑一边说,一边解开庞涓的衣袍。
若是该穿着铠甲还有点麻烦,但谁叫他是轻装呢?
不费吹灰之力,孙膑一只手游走在庞涓的脖颈,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他不至于滑下去。
心中愤恨起来又忍不住收紧掐住脖颈的手,猫儿似的挣扎完全无用,直到呼吸都微弱了下去,孙膑才冷静下来,放开手。
庞涓用仅剩的力气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孙膑垂首含着庞涓的耳垂撕咬,见了血丝才勾起舌头润湿。
“师兄,你想做什么?”庞涓内心颤抖,中了药之后声若蚊蝇。
“师弟,听师兄的话。”孙膑又捏起庞涓的.乳.头,由于庞涓背对着他,他只能想象那果子逐渐成熟,直到鲜艳欲滴,随时能出水的样子。
真可爱!
疯了!师兄真是疯了!庞涓被捏得好疼,就像被扼住了脆弱又敏感的死穴。
庞涓觉得两颗果子都被玩儿麻木了,那只手又伸到了草丛,让蛰伏的龙昂首挺胸。
“原本师兄觉得师弟若是成婚,师兄会祝福的,不过现在——师弟只能是我的!你说——是不是?嗯?”
最后一个音节吹出的热气让庞涓麻了半边脸,只能点头:“是!”
“真乖!”孙膑赞叹。
更让庞涓羞耻的是,他已经浑身赤.luo,而对方却褪了不到一半的亵裤。
后面被塞进了一块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化成油。
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传上脊背,麻了头皮,软了腿脚。
“舒服吗?”孙膑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从何处传来。
又麻又痒,让庞涓红了眼睛,身体.痉.挛。
“师、师兄……”庞涓声音不自觉写满了哀求。
“乖……你想怎样呢?”孙膑仍然不紧不慢。
“求……呜呜……”都被折磨得哭出来了。
孙膑轻笑,森冷感过去后仍是一个清俊的青年。
逐渐充满的那一刻,庞涓内心挣扎着,身体却不自觉沉迷。
“不——”不要了,这样真的太深了。
借着体重和姿势,完完全全的深入,就像会被.捅.穿,真的会坏掉的!
可是还是好痒,好麻!
要不要知道,原来孙伯灵骑马都不用马镫的,也就是说腰很好。
最终都变成庞涓受苦,摩擦的速度让他发不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才第一次,都带着哭腔了。
最终孙膑咬着庞涓的肩膀完了事儿。
行军路途条件不足,孙膑要了一盆水,里里外外将庞涓清洗干净,才穿上衣物。
又熟练地绑住绳子,即使是庞涓也挣不开。
各国磨蹭了一年,庞涓也被孙膑看守了一年。
终于被放回魏国,庞涓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公元前342年,马陵之战后,孙膑暗中救下庞涓。
庞涓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对孙膑道:“若我们一直在师父门下不曾出山就好了。”
“师兄护着你不好吗?”孙膑内心再怎么慌乱也没有办法。
庞涓已经没有了求生欲。
“即使你死了也要跟我在一起!”孙膑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冷静。
维持着表面平静的青年终于落了泪,“我不强迫你了,留下来,好吗?”
“师兄,对不起,别来找我。”这是庞涓对孙膑说的最后一句话。
庞涓死了,孙膑将他埋在淄川留仙湖。
错过了,后悔了,失去了,哪怕再留,也留不住。
明明是两小无猜的兄弟,明明是放在心尖儿的珍宝。
怎么就沾了尘埃?怎么就阴阳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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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了,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