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子作大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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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还早,关着窗,屋里的床帐也拉得严严实实的。绡帐轻薄,拦不住从里面传出的声响,暖香溢了满室,甜得人心躁。
“……哈啊,不,不行了……陆,陆卡,”唐酥额角冒着汗,半张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从眼尾晕开的潮红一度蔓延过胸口,哀哀地开口道:“我不敢了……松,松开……啊……你松开!”
陆卡俯身吮干从唐酥眼里漫出来的泪,粗长的性器随着被推进更深的位置,唐酥伏在被褥间发出可怜的呜咽,整个人止不住地打颤。
“长记性了?”陆卡缓缓抽送着,丝毫不见心软的迹象,每一下都实打实地蹭过唐酥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唐酥胡乱摇着头,逃避似的埋住整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敢了”还是“不行了”。
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挞伐得软烂,小幅度的耸动也能搅出濡濡的水声。挺翘的性器充血肿胀、茎头憋得通红,却因为被陆卡的手箍着根部而无法发泄,只能哭泣似的不断溢着盛不下的清液。
极致的欢愉接近痛苦,体内无处宣泄的快感越积越多,简直要把人逼疯!
但身体上的痛苦并不足以把唐酥逼至绝地,倒是陆卡的态度让唐酥吃不消。八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但陆卡对唐酥的态度始终如一。
陆卡不仅没有折腾人的癖好,于情事上更是舍不得让唐酥吃半点苦头。就连唐酥自己偷偷摸摸打好的坠着红宝石的赤金乳环也只有在匣子里落灰的份。那东西这么多年唐酥也只戴过一次,本意是想给陆卡找点新鲜,谁成想美景当前陆卡就只敢瞪着眼看,凑上去亲一下都要紧张地问上一句“疼不疼”。
正是因为这样,本就理亏的唐酥心里才更加不安。
可小别重逢等来的是这么一场磨人的“惩罚”,唐酥没由来地觉得委屈。陆卡经年累月的纵容把他惯坏了,不提对外如何,唯独在陆卡面前是半点委屈也受不得,再加上陆卡给的刺激,眼泪简直控制不住。哪怕唐酥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再说几句软话就能让陆卡重新温柔起来,他也只是犯倔似的硬扛着。仗着陆卡不舍得真的对他怎么样。
唐酥不知道自己赌气的行为落在陆卡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色:细白的后颈弓起好看的弧度,旧疤下的软肉泛着情动的粉色,凑近了还能闻到唐酥那不易察觉的淡淡信香——是蕖夫人花了几年时间,翻遍典籍试过各种方法才勉强保住的一点点“契”。
陆卡向来大方,不喜与人争什么,虽然胡人的血统和爹娘给的皮相让他看起来不好相与,但真正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完全没有天乾的自命不凡与傲气,仿佛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占有欲。
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陆卡不是没有占有欲,而是把全部的占有欲都委婉地放在了唐酥身上。他不曾束缚唐酥的行动和交际,真的如当年说过的那样随便唐酥随队出行,唯独对唐酥这千难万难才重现的信香有着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哪怕是陆望舒也不能来分,只能属于陆卡一个人。
陆卡看着唐酥背上愈合完全的新疤,眸色愈暗。
出门不到三个月就添了道半尺长的伤,期间两封家书里更是半个字也没提过。敢害唐酥不得不挺身挡刀的废物点心可以留到日后慢慢锻炼,敢不管不顾就上前救人还隐瞒不报的唐酥却是不能等到明日再教了。
白日的思念换来这么一个令人后怕“礼物”,陆卡怒火中烧,气得半点理智也无,除了让唐酥“长长记性”之外生不出半点旁的想法。
“啊——!”
犬齿刺透后颈细嫩的皮肉,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充斥口腔,唐酥的惨叫悉数闷在枕头里。明知道这样的行为除了让唐酥更疼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陆卡还是狠狠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唐酥眼前发黑,他甚至感觉不到陆卡在同一时间射在了他体内。
即使是当初结契时也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唐酥在缓过剧痛带来的晕眩后,哑着嗓子冲陆卡冷冷地说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句重话。
“滚下去。”
陆卡舔舐伤口的动作一顿,对上唐酥泪痕未干、通红的眼时才像梦醒一般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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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橘!!!